港片:开局大佬b让我抽死签 第19节

  正当烂命华准备去做事的时候,大佬B又叫住了他。

  “等下!”

  “B哥,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大佬B面沉如水。

  “刚才我和你讲的话,记得不要泄露半个字出去。”

  等到烂命华离开餐厅,大佬B的愠怒之意再也按捺不住!

  哐当——

  一个酒瓶重重砸在了餐厅的吊灯上,大佬B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冚家铲,真是流年不利,尽养些反骨仔,出来混一个讲义气的都没有!”

  ……

  晚七点整,何耀宗在财务公司的办公室处理完一堆坏账之后,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经过这两日的走访,刨去支付给陈天衣的那些定金以及一些零碎开支,他存在系统内可调动的资金已经积累到了一百三十万之多。

  不过存放在保险柜里的那些现金,何耀宗并不打算将它们立刻记录在簿。

  这种坏账收的太过容易,很难不引起别人的猜疑。

  到时候他就真的不好去解释了。

  让何耀宗感到沮丧的是,系统好像真的对他这种简单粗暴的敛财手段进行了打压。

  有些大额的返现结算,已经开始按照低于两倍的比例开始进行返还了。

  不过好在是无本买卖,只要有利润,无非是多跑几趟腿的事情,他乐在其中。

  饮了口茶,活动了下脖颈。

  何耀宗拿出手提电话,拨通了陈天衣的号码。

  电话没响几声便接通了。

  “陈律师,我是何耀宗。”

  “是何先生啊,打电话找我,是想了解进展吗?”

  “不是的陈律师,我对您的能力有充分的信心。

  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向您咨询一件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

  “有没有兴趣,打一场公益性质官司?”

  “抱歉何先生,我对公益活动没有任何兴趣。”

  陈天衣拒绝的十分干脆,对此何耀宗只能笑笑,随后耐心解释道。

  “我是说给你挂一个公益的名头去接手这起官司,打官司应得的报酬还是由我支付。”

  “哦?不知道何先生还想委托我为谁打官司呢?”

  “油尖区警队。”

  陈天衣在电话那头愣了愣,饶是他从业这么多年,经手过的官司数不胜数,此刻思路也陷入了短暂的停顿。

  社团仔为油尖区警队打官司?

  痴咗线了!

  不过职业素养让陈天衣忍住了疑惑,他润了润声,开口问道。

  “何先生,说说你的诉求吧。”

  “是这样的,去年十月中旬,金钟道高等法庭曾经宣判过一起差人办案,恶性致嫌犯死亡案件。

  不知道陈律师有听说过没有?”

  “何止听说过,这起案子当时给警队带来的影响非常恶劣。

  后来立法局那边还牵头,专门找我们这些律师召开了一个研讨会。

  就是希望后续再有类似的案情发生,警察能不能获得一定的豁免权。”

  “那后来研讨的怎么样了?”

  “丢!鬼佬天天把人权挂在嘴上,这种研讨会怎么可能通过?

  对了何先生,我们还是聊正事吧。

  你的意思是,还想替这几个入狱的差人翻案?”

  “也不是翻案,我知道这起案件审理的有理有据,翻案基本上不可能的了。

  不过我在想……能不能发动舆论的力量,迫使惩教署那边低头?

  刚才陈律师你也说了,鬼佬张口闭口把人权民主挂在嘴上。

  毕竟这几个差人之前恪忠职守,如此稀里糊涂断了他们前程不说,还让他们遭受牢狱之灾,民众这边也说不过去。”

  陈天衣想了想,随后开口答道。

  “有道理,不过既要发动舆论的造势,又要打点律政司上上下下的关系,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

  “放心,钱这边不是问题,陈律师是个公道的人,你报价多少就多少,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你去操办!”

  何耀宗就等着陈天衣开口报价,他就怕陈天衣把价格报低。

  这是一次长线投资,价格报低了,自己更会觉得不合算。

  电话那头,陈天衣哈哈大笑了一声。

  “何先生真是个爽利人,既然您这么爽快,我也不能不为您着想。

  这样,这起案件有涉及到油尖区警署的声誉,我相信由我出来接手这起案子,警务处那边也不会坐视不管。

  届时警务处那边可能会拨动一部分资金,用在舆论引导方面……”

  “行了陈律师,我们混社团的,最不钟意招惹皇气,您用不着为我考虑。”

  “那好,我取个整数,一百万,我包帮你把这起案子搞定!”

  “就只要一百万吗?”

  何耀宗不禁有些小失望,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资深大律师的含金量,显然这种案子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棘手的事情。

  陈天衣的语气越显惬意。

  “当然不止,如果要捞那几个警察出来,您除了要向我支付这一百万,还有些事情也需要您去配合。”

第22章 身不由己

  何耀宗握紧电话:“不知道陈律师需要我去做些什么?”

  “我会尽快把这几个警察的卷宗调出来,他们之前在警队破了不少大案要案。

  何先生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案件受害人,又或者是受害人的家属。

  说服他们,让他们找个时间,统一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只有让他们把气氛渲染起来了,广大市民才能共情起来,舆论的声势才会壮大。

  等舆论发酵到一定程度,律政司这边就不得不考虑接受这起案件的重新量裁了。”

  “行了陈律师,您不需要向我解释这么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接打电话告诉我就好。”

  “那好,我可以马上让人去准备这起案件的相关材料。

  至于资金方面……”

  “多给我一天时间,最迟后天下午到位!”

  二人又聊了一下大头这起翻供案件的进展,旋即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何耀宗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二人不多不少,刚好聊了五分钟。

  如果没有意外,监仓里现在应该已经点完名,进入晚间就寝准备阶段。

  “大头啊,过了今晚,明天该怎么选,可就由不得你了。”

  ……

  赤柱监狱。

  大头在水房推了推替丧豪打水的蚊针,随后从他手中接过装满热水的洗脚盆。

  “去忙你的吧,今天我来替豪哥打水。”

  “多谢大头哥。”

  打发走蚊针,大头不免长叹口气,随后端着脚盆,朝仓房内走去。

  此时的丧豪坐在仓房入口处的第一张床位上,嘴里叼着支烟,正大肆与门口巡逻的狱警吹水。

  他裤脚早已卷起,等到狱警和他道别,去其他监仓巡视,他整好抽完一支好彩。

  抬头一看,发现大头端着水盆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

  “丢!蚊针呢?”

  “豪哥,今天我来替你洗吧。”

  大头说完很自然的放下脚盆,替丧豪卷起裤脚。

  丧豪不禁冷笑一声。

  “我先讲好,你钟意替人洗脚,那是你的事情。

  不过一会要向我提什么要求,我不见得能答应你!”

  大头脸色略显难看,但还是扶起丧豪的双腿,浸入脚盆中。

  “豪哥,这次你说什么也得照应我一次。

  明天大屿山的劳务作业,我真的不能去!

  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安排我做什么都行!”

  丧豪不禁咧嘴一笑。

  “你老母的,他们都能去,凭什么你不能去?”

  “今天下午杀手雄告诉我,东星的水火明天也要去大屿山采沙。

  我曾经砍残过他堂弟,明天去大屿山开工,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监仓里的囚犯,从来不是安分守己的。

  尤其是这些混社团出身的,在外边有什么恩怨,在里边同样会继续操办下去。

  外出劳务作业,便是这群仇记解决恩怨的最佳时机。

  监仓里难讲人权,每年都有合法的死亡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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