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国开始掌控山川 第96节

  中午12点,对轩辕黄帝庙骰骰子,得数26;

  下午2点,对点娘图标骰骰子,得数32;

  下午5点,对黄河流域全图骰骰子,得数77;

  晚上7点,对亚空间生命之神骰骰子,得数77;

  总数251,平均数50·2,正好跨过生死边界线!

  所以加更!

第91章 出逃

  何博放置西门豹后,

  的确是找了个位于三水之间的冶铁作坊,围观人打铁去了。

  在此之前,

  何博掌控铜鞮山之后,就察觉到了山、水之间的差距。

  水无常形,肆意流动。

  何况从高处奔涌而下,但凡遇到一些阻碍,就容易泛起浪花,以示此处不平常。

  所以何博对一河之水的掌控,是非常到位的。

  顺则缓缓,怒则滔滔。

  但山却不同。

  山是有形之物,固定沉重。

  而且山中之物,也不同于水中之物——

  后者存在于水中,虽然依赖河水,但终究没有同河水融为一体。

  要将前者与之相提并论,那只能举例山中的飞鸟,林间的猛兽,或者扎根于其中的草木了。

  但一座山中,除却这一些,还有额外的东西。

  那便是各类的矿石。

  何博原以为,自己可以操控它们,就像操控河水游鱼,驱赶飞禽走兽一样轻松。

  结果却是让他狠狠失望了。

  五金之物,比起一般的山石还要沉重。

  何博的确可以驱动它们,但消耗的力量太多,而且也只能从山体深处取出矿石。

  之后冶炼,消耗还要再算。

  更不用说,何博还没有足够的知识,去认出各类矿石了。

  先前能够提炼精盐,那是因为想要寻找盐石,可以跟随山间的野兽,观察它们是否会去一些地方进行舔舐。

  何博当时,就是在山间挑选了一头漂亮的鹿,骑着它在山间奔跑时,被鹿突然停下、低头、狂舔,从而摔下来,找到的盐石。

  随后,也只要将之溶解、提纯就好——

  而提取盐,

  是何博在还做人时,唯一参与过的化学制作。

  但冶金,可不像炼盐那样轻松。

  于是,

  何博就把这方面的学习放置了,认为自己连实体都没有,别人根本伤害不了,何必辛苦去学习锻造呢?

  他要学习,

  也倾向于先学习自己感兴趣的。

  和这个时代的士人讨论先贤的智慧、去田野间观察粮食的生长,可比待在火堆旁打铁自在得多。

  直到西门豹要去河西,

  何博才后悔,没能提前掌握这样的能力,以至于只能送一副藤甲随行。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何博并不是一个认识到错误,却不愿更改的鬼神。

  即便兴趣不多,但慢慢学,他总是能学到一些的。

  而围观了一段时间后,

  何博就觉得疲惫,要去休息了。

  这也是强闯黄河的后遗症,让何博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精力充沛,日夜不休的玩耍学习。

  毕竟,

  慈母手中剑,

  承受下来可不容易。

  鬼神在阴暗处打了个哈欠,随即散去了身形。

  炉边打造铁器的匠人似有察觉,对自己的同伴说,“刚刚是不是起风了?”

  同伴感受了一下,“没有啊,你这是热傻了吧!”

  要冶炼铜铁,这炉里的火温可不低。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别把自己给热死了!”同伴关切道。

  匠人抹了把汗,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阴凉处席地而坐。

  仍旧没有一点风。

  可能的确是他感觉错了吧?

  匠人心想,然后捧起陶罐,开始喝水。

  ……

  魏侯击十年秋,

  大夫西门豹去世。

  这对西门豹的亲人,还有他的鬼神朋友来说,是一件大事。

  但魏侯击并没有放在眼里。

  他甚至还因为西门豹的去世,而松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

  他父亲留下的老臣,终于都走了!

  现在朝堂上,全都是他提拔起来的臣子!

  他总算成为魏国完全的主宰,让这个国家烙上了自己的印记。

  而不是停留在十年前的文侯时代,怀念那个勇于改革,年老之时也能保持大概理智的雄主。

  谁也不知道,

  漫长的继承者生涯,让魏侯击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心中对摆脱父亲阴影的渴望,又多么强烈。

  也许西门豹、吴起他们,的确是忠诚的,有能力的。

  但他魏击提拔的臣子,也是忠诚的,有能力的!

  他会让魏国的霸业,更加强大而持久!

  他会超越这个国家的建立者,成为最值得称赞的国君!

  于是在年末,魏侯又做出了一件大事——

  他邀请公子连参加腊祭典礼,并在宴会上放言,要派兵送公子连回国,扶持他成为秦国新的国君。

  因为河西的收复,让魏侯觉得,秦国已经完全废了。

  只是想要消灭一个存续数百年,占地广大的国家,实在艰难。

  于是魏侯希望可以通过公子连,加强对秦国的渗透和控制。

  正好,

  秦国内部有些人,因为受不了幼主上位后持续不断的内乱,终于想起了隔壁魏国还有个成年的公子连,希望可以将之迎回,做主秦国。

  公子连心中最大的忧虑被落实,即便在宴会上听到,自己能回国当国君的消息,都有些闷闷不乐。

  他回去之后,就借口肠胃不适要如厕,喊来自己的心腹说,“我不能再等了!”

  “魏侯的耳目已经遍布我的宅院,我只能在这样的地方和你商量大事!”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魏国!”

  之前公子连还想徐徐图之,通过贿赂臣子,让魏侯放自己回国。

  但现在魏侯已经对秦国有了企图,自己是他手中好用的工具,即便有臣子进谏,他也不会放弃吞吃秦国的野望。

  魏侯击在征战扩张方面,可比他父亲要热爱得多。

  心腹说,“我会去摸索能潜逃出城的方法,希望公子继续忍耐一二!”

  现在,他们还能趁着如厕交流,一旦魏侯疑心更重,只怕公子连走到哪里,都得跟着人了。

  随后,心腹便出去了。

  魏侯击只关注公子连,不是很在乎公子连身边跟随着的鄙贱之人。

  在他看来,

  血统高贵者,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低贱之人纵使有些能力,难道还能让他受损不成?

  心腹走在大街上,思考着安邑城门关闭的时间,以及走哪些道路,适合避开耳目,躲避追捕。

  但如何出城,才是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安邑城墙高大,修筑的时候十分用心,连个狗洞也没有。

  钻都没地方钻!

  这让心腹越想越忧虑。

  在行走了一段路程后,他见到了一队车马。

  心腹拉来旁边的人问,“这是怎么了?”

  那人看热闹挺久了,倒也清楚,“这是西门大夫的家人,他们要搬去邺县了。”

  “可去了邺县,他们家的基业就不要了吗?”心腹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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