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175节

  这种时候,再说什么漂亮话,都显得虚伪!

  因而沉默许久之后,他方才开口道:

  “多谢曹公挂怀,在下亦当以此为寄,还望曹公保重!”

  见得秦瑱如此,曹操方才抚须一笑,翻身上马道:

  “此番不喜得胜,但喜得见故人,诸位,再会!”

  言罢,他便拨转马头,朝着许昌的方向行了过去。

  至于他话语中的故人,就不知是刘备还是秦瑱了。

  而随着曹操身影远去,一轮新日缓缓升起,一如这个两雄逐鹿的时代,正在徐徐展开。

第130章 返回寿春,家有贤妻

  曹操轻飘飘的走了,正如他轻飘飘的来。

  在见过秦瑱之后,老曹就没了半点停留的意思。

  若说原因,总结不过一点,该打的仗已经打完了,继续打下去,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因为到了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淮南已经成了一个泥潭,旱情导致整个淮河流域大部绝收!

  秋天的到来,只是一个开始,随着天气转寒,将会爆发一场恐怖的难民潮。

  这种地方,是任何军阀都是避之不及的存在。

  只有刘备这种白手起家之人,会将这里当成宝。

  因而对于老曹来说,现在离去是一个最好的时间点。

  若是刘备有那个能力把淮南治理好,那他来日就可以顺势收下一个完备的淮南;

  若是刘备没办法治理好淮南,那等到明年春天,春粮下来之后,他就能以治理不利的借口再度卷土重来!

  关键就在于刘备能不能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在淮南站住脚跟。

  所以老曹特意留了曹仁以及三万大军驻守于平舆一线。

  一边防止袁术卷土重来,一边在此看住刘备。

  而对于曹操这种举止,老刘也只有一个反应,留关羽驻守新蔡、汝阴一线。

  随着刘辟龚都的到来,刘备的兵力自是越发充裕。

  因为刘辟龚都乃是黄巾余部,其麾下兵马连带家属,便有四五万人之多,其中青壮超过半数。

  自从黄巾之乱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时间,能存活到现在的黄巾军,至少都是精锐贼兵。

  故此,在秦瑱的建议下,刘备将其安置在安城一线,与关羽互成掎角之势,归于关羽统领。

  至于关羽麾下的本部兵马,则留下四千与袁术军俘虏杂糅,一边练兵,一边防守。

  及至于此,刘备的防线成型。

  西线以关羽、刘辟、龚都等人防御曹操和袁术。

  北线以徐庶统领傅士仁、夏侯博等将防守沛国。

  南线以秦翊、陈到、夏侯兰等将分别防守六安、历阳、合肥等地。

  唯有东线并不需要太多防守。

  因为这个时间点吕布暂时不会进攻,而且还有个“友军”陈登。

  故而东线秦瑱给刘备建议,让徐盛领兵三千驻守钟离即可。

  兵马分散之后,刘备就带着从关羽手上抠出的五千余人,并上本部兵马,押送着大量钱粮朝着寿春方向返回。

  及至九月下旬,在历经几个月的辗转之后,刘备终于正式入主了寿春。

  而对于秦瑱来说,最大的欢喜不是回到寿春,而是和几个月不见的老婆和女儿团聚。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姨子。

  总的来说,秦瑱是个恋家的人。

  在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之后,秦瑱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无比迷茫的状态。

  直到拜入了蔡邕门下,方才见到这辈子第一束光。

  不得不说,蔡邕是个老顽固,即便当初秦瑱苦劝蔡邕不要应命入朝,蔡邕依旧毅然决然去了。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蔡邕又很开明。

  在知道他和蔡琰的感情之后,就回绝了卫仲道的求亲,将蔡琰许配给了他这个穷小子。

  即便彼时的他已经进入曹操麾下,但依旧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寒门子弟。

  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少不了蔡琰的默默支持。

  所以在回城之后,一听到蔡琰带着孩子南下了,秦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骑着马朝着家中返回。

  秦瑱的‘家’,在寿春城西,袁术本来的皇城脚下,距离刘备的府邸不远,是一处颇为精致的院落。

  据说本是袁术麾下大将刘勋的居所,由于刘勋离去,院落就空了下来。

  刘备一入城中,思虑以后多半就要在寿春安家了,索性提前给秦瑱选好了居所。

  不过之前秦瑱就没在这府里住过,一般都睡在县府里面,故而此时还有些陌生。

  但现在一回到府前,便见府门之上的牌匾已经改换,由刘字变成了秦字。

  见得此状,秦瑱微微一笑,便上前敲响了门庭。

  “谁啊?”只听一声问话,便见一个小厮探出头来,模样颇为陌生。

  他一扫门外,只见秦瑱立于此地,身后站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卫。

  这些护卫本是刘备麾下最精锐的丹阳兵,自从秦瑱加入之后,就被拨调给秦瑱作为亲随。

  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猛士,看起来也即为骇人。

  那小厮见状,不由惊道:

  “尊驾何人,叩门何事!”

  秦瑱见其不认识自己,不由笑道:

  “尔等主君可在家中?”

  那小厮见之,顿时奇道:

  “君乃何人?若是访友,我家秦君外出未归,独有夫人在府内理事,不便见客!”

  见得小厮这般,秦瑱不由暗自点头。

  虽然他不在,但蔡琰还是将这个新家打理得不错,门房换了一个人,却也颇为懂礼。

  不过他存心想给媳妇儿一个惊喜,不能悄悄入府可不行!

  由此,他索性对小厮道:

  “既是如此,将汝家管事唤来,吾有信寄之!”

  小厮闻言,不由一异道:

  “君自有信,自可交与我来,何须去寻管事?”

  秦瑱见其如此,笑意越胜道:

  “因我与汝管事相识,让他前来,吾更放心!”

  小厮听着,自是暗道这人奇怪,不过见其衣着华贵,又有护卫,不敢怠慢,让秦瑱在外等着,便回到府内又唤忠伯。

  而此时忠伯正在带领一群仆役打扫庭院,听得此言,便是一异。

  心想我家秦君交游广阔,但无人知我,如今要见,莫非徐元直前来?

  当下他便令人将此事禀报了内院的蔡琰,自己则是外出来见。

  及至府外,一见到秦瑱,顿时又惊又喜,忙迎出门道:

  “主君即至,何不遣人先行通报,怪道老奴说咱家于此并无亲属,到底何人前来!”

  “不想竟是主君亲至,早知定然通报夫人外出相迎!”

  说着他又怪那小厮没点眼力,连自己家主人都不认识!

  那小厮见此,自是委屈的挠了挠头,秦瑱则是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对忠伯笑道:

  “莫要怪他,我看他倒是颇为伶俐,是我不言,如何怪之!”

  说着,他便令护卫在外等候,迈步朝府内行来,一边走一边问道:

  “忠伯你们何时至于此处?怎的家中多了这么些生人!”

  忠伯自是跟着,闻之便笑道:“主君不知,我等南下之时正是九月初三,十七方才至此!”

  “至于这些生人,也是无奈,因是我等南下之时,各地难民众多。”

  “主母心善,难见彼等受难,见到那等卖儿卖女的,又收上了几家一路南下!”

  “似方才那个,唤作苦鼠,父母双亡,独剩他兄妹二人,故老仆叫他在此看门。”

  “没成想这小子竟不识主君,差点冒犯!”

  听着忠伯之言,秦瑱自是微微一叹,才过中秋,淮南就已经出现了难民,可见到了冬天又该如何严峻!

  不过好在他们还有时间,好好操作,应该不会造成难民大规模死亡。

  思虑之间,听得小厮还有一个妹妹,不由奇道:

  “他自唤作苦鼠在此看门,他姊妹又唤何名,在做何事?”

  忠伯一听,自是抚须笑道:

  “主君自是不知,这小子颇为愚笨,他姊妹倒是机灵,唤作苦菜,颇为主母所喜。”

  “如今正在内院做事,充作小姐玩伴!”

  这一个苦鼠一个苦菜,听得秦瑱暗自摇头。

  不得不说,古代百姓取名字十分随便,鼠、菜亦可为名!

  姓名如此,命不苦才怪了。

  思虑之间,他又嘱咐道:

  “似彼等来此,孤苦无依,好生待之,勿使生怨!”

  忠伯闻之,连声应诺,随之又带秦瑱朝内院行来。

  结果才至中庭,便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爹爹,爹爹!”

  一连几声之中,就见一个小瓷娃娃从内院跑出。

  秦瑱一见,自是心都化了,急忙上前一把抱起,连连捏了几下小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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