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毕竟是两只队伍，各种风气习性都不一样，汇合了之后估计还要不少工作也做，所以不光是物质上，精神上咱们也得早做打算。”
“这点我也有个初步的想法，倒是再和对方沟通吧，大家都是同志，咱们的条件又不差，问题大不到哪里去。”
“说的也是，看来我这回回去，得下不少功夫咯，尽量多给大家带些好东西来吧。”
“哈哈，那我就先谢谢咯。”
“你也说，大家都是同志，谢什么。好了，晚上就不要送了，我自己走就好。”
“好，路上注意安全，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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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昨天你负责护送的程主任吧？”
“对，当时我们送程主任到河边，他让我们两个班把周围搜查了一遍，没有可疑情况，就安排我们到外围警戒。因为保密纪律程主任都交代过了，之前接受援助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也没多想，带着队伍走开了。”“也就是程主任走的时候，你也没有看到是吗？”
“是的，这也是程主任的命令，不许我们和援助的同志接触。不过我们也没有走多远，一百多米吧，昨天夜里黑，往河边看也看不清楚。
程主任还说了，如果之后没有异常情况，那他就是顺利离开了。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我们回去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才回来的。”
“好，做得不错，先回去工作吧。”
“是！”
“到底是什么来历呢？”保卫排排长离开之后，李委员也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向窗外望去。程刚此人的来历太过可疑，走得又如此悄无声息，根本不在常理之中，自然不由地让人深思。
但李委员更知道，就目前而言，保持双方的默契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为了满足好奇心而去破坏这种难得的默契，当然不是他的选择。
不再多想，这个男人又重新拿起了笔，整个根据地几十万人，都压在他的身上，确实也没有多余的的精力去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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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确定四周无人之后，直接在黑夜中突然消失的程刚，重新回到了现代。这里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出租屋，提前付了半年房租，地方偏僻平时也不会有他人打扰。
程刚看了看四周，桌上的积灰似乎没有多少，取出抽屉里的手机，网络时间显示距离上次穿越不过十来天时间，稍作计算就发现，正好是他在两个位面滞留时间之和的十分之一。
程刚闭上双眼，之前这几个月攒下的能量足够他穿上好几个来回了，当然现在他肯定不会就穿越过去，只是在确定脑海中的位面坐标。
“看来这并不是完全按照1:10的流速比例来的。”，程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启了房间内的台式机，记录下一串估计的数字。
“能量的消耗有点像对勾函数啊，纵轴为所需能量，横轴为对应位面两次穿越的间隔时间，那么最低点的横坐标则是现实世界停留的时间再乘以一个系数，嗯，大概在1.4到1.5之间，算是个好消息。”
“也就是说，如果我想节省能量，那么在现代停留十天，穿越过去时，那边世界的时间不过才经过十四五天的样子。相反的，在两个世界总共待10天，这边就只消耗1天。这明显有利于我在现代多做准备了。”
“另外，在不计消耗的情况下，完全可以直接传送到离开时的时间，对于下个世界来说，相当于我突然闪现了一下。但这样的消耗划不来，而且也没有必要，嗯……或许以后某些情况用得上，先记下来吧。”
“即使是想拉长比例，让那边的时间过得更快一些，也只不过是多消耗些能量的事情。”
“而且，穿越过去时，42和51两个位面的时间是单独计算的，在其中一个位面待的时间，并不会影响另一个位面的穿越。双方各自独立，仅与现代停留时间挂钩。
但穿越回来时，却又是把两个位面滞留时间相加，再按10：1的比例换算成现代时间。”
“啧啧，这系统复杂度也这够高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算了，目前掌握的信息就是这些，还没办法发现能力的来源，那么暂时先这样吧，不过真是好奇啊。”
不再做他想，没了后顾之忧的程刚，脱去身上破旧的衣服，先去洗漱了一番，同时脑海里又开始设想起新的计划。
已经来回一次，也算是经历了不少风雨，越是如此他越是感受到知识的可贵，在这个物质和信息资源极度丰富的时代，不抓紧学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而且，虽然变化并不是很明显，但程刚还是能够感受到，每次穿越不仅可以杀灭他身上和体内的有害病菌，还能增强他的体质，消除身体内的某些隐患，甚至对于脑力都有一定的帮助。
所以他每次穿越之后，除了开始短暂的眩晕之外，都会感到神清气爽，原本他以为是那边世界空气纯净无污染的结果，但回到现代还是这种感觉，尤其身上一些伤疤老茧都有消退的迹象，就连在几个月磨炼下变得粗糙黝黑的皮肤，也有些许的改善。
“难道多来几次，还能变成超级赛亚人不成？应该不至于，但身体好些总不是什么坏事。”
洗漱完毕，换了一身睡衣的程刚一边吃着库存的零食，一边查找资料编订计划，良好的体力和脑力，明显让他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从下午忙到了晚上，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程刚带着一脸幸福的表情，躺在了出租房的大床上，逐渐进入了梦乡。
“哈哈，还是现代的床睡着舒服。”
这也许是这么久来，睡得最舒服的一场觉了，但明天起来，战斗的旅程还是会继续。
第23章 黄金回收
“各项指标一切正常，肠胃方面如果担心的话，可以考虑做个胃镜再检查一下。
不做也没事，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放心吧。看得出你平时也经常干体力活，就是身材瘦了点，还是要加强营养摄入，多吃点肉蛋奶，大小伙子不要把自己累着了。”
“好的，谢谢医生，那我先走啦。”
从医院出来，程刚看着手上的各式检验单和报告，算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病菌和寄生虫都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残留的迹象，但在山上好几个月的艰苦工作，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也给程刚的身体留下了些许细微的隐患。
卫生环境差，饮食结构单一，能量摄入不足，工作强度大，还可能存在各种不经意的风险。就生存难度而言，估计比二十年前的建筑民工都要大上不少，至少人家米饭油盐管够，受伤了药店的廉价药也是不缺的。
跟着大家吃了好几个月的伙食，程刚顺利地把体重降下了十几斤，没办法，他不可能一边要求官兵平等，一边又偷偷给自己开小灶，虽然这对他并不是难事，但这么做短期来看好像没什么问题，长期的话，没人会是傻子。
当然，既然回到了现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来到医院做了一次全身检查，所有不需要预约的项目都做了一遍，各科的医生也都咨询了一圈，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程刚也开始了早早做好的身体恢复计划。
首先零食是得停下来了，昨天一来现代，长期缺盐少油的伙食让程刚根本管不住嘴，吃了点薯片之类的膨化食品，感觉就像升仙了一样，人间美味。
但一大早起来就有点不适应了，可见粗茶淡饭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需要有个过渡的阶段，不然铁打的消化系统都撑不住。不过之前犯难好久的慢性胃炎居然没什么迹象了，倒是意外之喜，程刚估计可能和穿越时对身体的修复有关。
先吃点清淡的食物，后面再补充足够的营养并加强锻炼，利用在这边的时间尽快把身体恢复过来，后面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对身体素质的考验也非常大，不下点功夫是肯定不行的。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缺钱了。空间里存放了三十斤的黄金，都是这段时间在51位面从各个渠道搜集来的，有的直接是金块，有的则是一些首饰，纯度也不确定。
昨天晚上程刚就已经查清楚，近两年黄金价格一路上涨，交易所价格屡屡逼近400，当然，这些黄金并非现在市面上的高纯度千足金，而黄金回收价格也会在交易所价格的基础上打个折扣。
但是，当时在改制之前，一斤约为596克，也就是说，这30斤黄金，实际相当于现代的35.76斤，即使算上纯度的问题，按当前普遍的回收价格，也得有六百多万，足够他的经费来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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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程先生，我已经到路口这边了，一辆白色丰田，您看到了吗？”
“OK，我看到了，现在就过来。”
这是程刚找到的渠道了，现在黄金回收的行业，大概可以分为三层，最底层的是大大小小的收购商，之前主要是以金店、典当行等形式，现在网络兴起，不少人也开起了工作室，在网站上设置店铺，或者干脆通过各种自媒体宣传。
中层则是黄金回收同行点，一般每个城市都有，主要回收店铺或者工作室手来的黄金，报价会比底层的要高不少，一般是行情价减1元，主要是靠做量然后赚差价，一个月的回收量至少是100公斤起步。
至于最上层，也就是行业的终点站，贵金属回收公司，这个基本就只有大城市才会有。回收价格更高，但是门槛也更高，量太小，不稳定的货源，很难与他们达成合作。
对目前的程刚来说，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变现渠道，不管是35斤的黄金，还是六百多万的现金，其实在这个社会都不过是沧海一粟，或者说不算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但一个人持有这么大量的黄金，肯定是件引人注目的事情，贸然拿出来，后面等着程刚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至少一波麻烦少不了了。
而且，之后他还需要出手更多的硬通货，如何为后期的大量出手打好掩护，不至于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就是目前程刚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而方法也很简单，建立一个稳定的渠道。
现阶段程刚对于资金的需求量其实并不高，各类物资在现代的价格都非常低廉，即使是大量进货囤积，也用不了多少钱。所以他也没必要冒太大的风险，急于将这笔黄金脱手，从这个角度来看，先想办法成立一个小型的工作室，倒成了不二之选。
“程先生，你好，我是文军，你叫我阿军就好了，之前我们在网上聊过的，你现在手上有黄金要出手是吧？”
“对，军哥，这是最近从老家那边亲戚那收来的，我也不太确定，就来找你来把把关咯。”
“这金块样式挺老的啊，不会是古董吧。”
“嗨，都是当年乡下土财主存的老货，我在网上都查过了，不带铭文的也就卖个金价，带铭文的才算是古董，卖得起价钱。”
“那倒也是，这样吧兄弟，你这金子纯度我一下也把不住关，我带你到我们店里去，拿仪器给你测一下行不。”
“没问题，军哥，之前我也有关注你的文章，基本行情还是清楚的，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我这次还带了几块过来，这次打算一起出掉，就是得麻烦老哥一件事。”
“行，够爽快，有什么事直说，看你这情况，应该是打算入行吧。”
“哈哈，还真被老哥猜中了，我们家在乡下还算有点门路，老家那边祖上一般都会攒些东西传下来，只是大家一直没舍得出手。但是最近经济不是很景气，生意也不好做，正好金价不是涨了么，我就来帮乡亲们探探路。”
“哦哦，明白，明白，那兄弟你找我算找对咯，现在黄金回收这块水是深得很，你要是随随便便拿着这些东西去那些路边金店，怕是要被抽不少油水。
这样吧，如果你打算兼职做点小生意呢，以后收到的黄金我都包了，价格绝对是最优惠的。当然咯，你要是有能力收到更多的，直接找上家也没有问题，要我帮忙介绍都可以。”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现在主要是我来试试水，直接和老哥交易就好，这样我们也省事。后面要是这生意能搞起来，我再来请教老哥，到时候就主要是我爸来负责。”
“没问题，那就这样，我们已经到了，先下车吧，对了，身份证带了吧？情况你应该清楚，这种交易都得做个登记，虽然也就走个形式，但你后面也要注意，免得到时候收到不干净的东西，惹得一身骚就不好了。”
“带了，我都准备着呢，来源肯定放心，都是认识的老乡，再说我们家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因为这个折腾到局子里去可真不敢。那后面有什么问题还得麻烦老哥啦。”
“莫客气，大家做生意就像是交朋友，和气生财，互相帮助就好。”
“是，和气生财，那我们后面多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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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程刚谢绝了对方送一程的客套，直接打了个车准备回家。而他的支付账号上，则多了五万多的现金，这是他拿三块黄金和一个金手镯换来的，按照行情来说，价格还算合适。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渠道打通了，为后续的变现做了一定的掩护。这位军哥是他特地找到的，生意做得比较大，口碑还算可以，这些年一直在做这个行业的宣传，实际就是想发展下线吃多头，不过程刚也从他的文章里了解了不少内容。
至于对方的抽头，程刚倒是无所谓，初期为了做好掩护，必要的代价肯定是要出的。后面生意大了之后，自然也可以借对方的渠道向上游发展，在这之前，给对方一些甜头，把关系处理好也是一件必要的事情。
更何况，他毕竟初来乍到，对这个行业了解很少，如果直接带着大量黄金闯进来，很容易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注意，虽说他一没偷二没抢，但要解释清楚这些黄金的来源还是很麻烦的。
所以由小做大，逐步通过对方了解行业内情，再套上一个勉强能解释的收货渠道，相对而言就没有那么突兀了。在其他同行看来，他只是一个发现了新渠道的幸运儿，羡慕肯定会羡慕，但只要不损害他们的利益，一般也不会过于关注。
做生意嘛，都是这样，你说对方真的会信程刚说的话吗，顶多信个四五层吧。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不犯法，你又能给对方带来利益，即使是灰色层面的事情，大家也会自觉地睁只眼闭只眼，真要较真起来，这行里有资质的实际没有几家，只不过没人追究罢了。
所谓和气生财，只要你别随便犯别人的忌讳，别人也不会轻易找你麻烦——除非是利益过于庞大，或者是碰上了不走正道的组织，这些就得是后面再注意了。
解决了这个问题，程刚抓紧时间赶回家中，虽然以朋友邀请的名义离家了一段时间，现在回来了，还是要回去报个备的。
更何况刚刚这个生意肯定是需要长期少量出货的，以他的状态没法一直顾着，那么即将退休的老爸就是后续工作的不二人选了。毕竟是自家人，只要自己能保证来源的安全，即使他不解释太多的内容，程刚还是有信心获得老爸的支持。
“好想吃家里的辣椒炒肉啊，可惜这两天吃不了咯。”
第24章 长途飞行
“在下降过程中，中耳气压性耳压发生的主要原因是（）”
“从飞行高度来说，中耳气压性损伤多发生于以下哪一个高度上（）”
“爬升改平时，如果飞行员的动作过猛，可能会出现向后翻转的感觉，这种现象可被定义为（）”
回到现代已经快一个月了，解决了基本的资金来源问题之后，程刚没有多做休息，继续马不停蹄地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考个飞行私照。
这也不算什么难事，虽然本地没有训练基地，但正好隔壁省会就有一个，高铁一个多小时的事。费用也不高，便宜点的不过十来万。
当然，程刚现在财大气粗，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上肯定不能省钱。先是在民航局官网上找了相关机构列表，然后挑了几家合适的逛了一圈，机构规模、飞行小时数、学员教员比例、训练机型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不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自然都不是问题，像这种不差钱的大主顾，也是各个航校欢迎的对象，直接来了一条龙服务，先体检，再学习理论，有什么问题还有专员负责解答，等理论考试过关之后就是上机实践，基本流程和考驾照没有多大差别。
而且理论学习也不用现场教学，拿了资料就可以回家自学，还能用APP刷题，所以搞定手续之后，程刚就直接离开了，等完成自学，通过预约的考试，再回来集中实训。
学习飞行是程刚很早就确定好的计划，在51位面，当时的飞机性能还非常落后，那些军阀手上也没有几架，就算是最大的那家也不过小猫三两只，这样就留给了程刚很大的操作空间。
同时，随着国府占据重要出海口，依附帝国主义及其买办从内陆吸血，随之对各路军阀发动银元攻势，旧式军阀逐步退出历史舞台，混战局面退去已经成了必然的趋势。
所以，随着国府围剿活动的展开，各根据地的生存局面也会很快恶化，物资通道被大范围封锁，对于革命局势的打击将会十分严重。对于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由程刚把那些最需要的物资送进去，就像在井冈山一样。
但是，程刚毕竟只是一个人，即使他拥有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拥有可以说取之不尽的物资渠道，可他也需要想办法进到各根据地的地区里去。
显然陆路是肯定不行的，封锁不是开玩笑，以程刚的斗争能力，面对自己同志，处在足够安全的环境下时，他倒还能装得像模像样。但想混过敌方重重关卡的审查，躲过各类特务、叛徒的鉴别，还得保证每次都能万无一失，这个难度和风险就太大了。
打个简单的比方，要从井冈山到北边的根据地去，至少得过长江，途中也不可能完全靠走路，各类交通工具也必须要乘坐，这就意味着沿途肯定要经过诸多大大小小的城市。
即使那边管辖不严，总有办法蒙混过关，但至少各类证件得做个全套，说辞也得准备齐全。再加上他完全就是单打独斗，没有同伴配合帮助，即使没碰上国府的特务，随便遇到个地头蛇，要怎么处理好突发事件也是个麻烦事，稍有不慎就只能传送走人了之。
更何况，即使程刚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目的地，以当时的交通条件，又得浪费多少时间。所以，与其如此自找麻烦，还不如从天上直接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