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纳特陈朝冯绣虎笑着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冯绣虎也冲他笑着点头:“不放。”
科纳特陈的笑容僵在脸上:“嗯?”
他托着下巴默默思考了片刻,问道:“是不是鲁鸿熙得罪你了?”
冯绣虎摇头:“没有。”
科纳特陈这下想不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冯绣虎说:“那些人现在替我办事,我放不了。”
不等科纳特陈追问,冯绣虎抢先问道:“那个姓鲁的把关系托到你这来了?”
科纳特陈微微颔首:“嗯,我觉得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所以就答应了。”
冯绣虎又问:“那你怵他吗?”
“什么?”
科纳特陈一愣。
冯绣虎不耐烦道:“我是说,他是规划司司长,你是教会主教,你俩到底谁硬?”
科纳特陈笑着摇头:“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没有可比性。但如果你是想问谁是上位者,那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市长亲自来,也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PS:看来教会还是很硬的。这两章的戏文给我写爽了,唱词全是原创现编,要是觉得戏好看,老爷们别忘了补张票。
第94章 上架感言
好像上架感言大家都不爱看?
但还是看看我写的呗。
好不容易写到这儿了,终于能以作者的视角跟大家聊聊这本书。
比如这本书的定位,我觉得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如果《狂人日记》是一本网文。
我写的当然是网文,毕竟我吃的就是这碗饭。
所以我写的东西得让读者老爷们买账。
首先,狂人太惨了,他被排挤,被压迫,被关起来,有虐主嫌疑,这不行,所以冯绣虎来了。
其次,《狂人日记》的背景太过现实,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理解成某种影射,容易遇到不可抗力镇压,所以咱们的故事得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好呀,可以光怪陆离,可以天马行空,可以让冯绣虎尽情发疯。
话又说回来,其实冯绣虎没那么疯,因为疯的是我。
网文的内核是“爽”,我却想在“爽”的基础上加点内涵,让这种“爽”不那么空洞,以至于爽过了转头就忘了。
写到现在,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好评,但还是有人抱怨看不懂,虽说众口难调难以避免,但我其实还是蛮困扰的。
困扰我的不是差评导致的自我怀疑,而是——我是否真的把阅读门槛提得太高了。
救救孩子吧。(门槛——这句话也出自《狂人日记》)
不疯魔,不成活。
对冯绣虎是,对我来说也是。
所以我还得保持这种精神状态写下去。
争取在我去找柳学冬做心理辅导之前写完。
老爷们,且看且珍惜吧。
……
再聊聊对上架成绩的期望。
这本书的曝光量好像不是很足,收藏远低于预期,所以我保守点说个数。
首订1000加更,每多500就多更一章。
要是达不到,就当我给自己偷懒了。(我估计大概率是达不到了,再救救孩子吧。)
其次,打赏盟主将获得在下城区【酉也内木】洗神仙浴机会一次,在书中出镜。(附打赏截图在评论区留言,留言中写明出场人物姓名和性别,以及出镜场景选择。要求正常的中文人名,也可是英文音译。诸如“暗夜君王”、“不吃香菜”、“莣孒嬡”等不符合要求的名字,一律不予理会,最终解释权归冯老爷所有)
白银盟获得在【酉也内木】或上城区【酒池肉林】洗神仙浴机会一次,在书中出镜。(二选一,其他规则同上)
黄金盟获得在【酉也内木】或【酒池肉林】或上城区【风情雨韵夜总会】出镜机会一次。(三选一,其他规则同上)
出镜顺序按打赏时间排序,我会根据剧情走向,合理安排出场时间,所以不用着急。
那就这样?
咱们故事接着讲。
第95章又来?
这样说冯绣虎就放心了。
他点点头道:“那你回头告诉姓鲁的,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科纳特陈只是不解,但没有不悦,也不觉得冯绣虎拒绝就是拂了他的面子。
就像他自己说的,对他而言冯绣虎和鲁鸿熙的矛盾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他只是随口答应当这个中间人。
既然冯绣虎拒绝了,他也就随口转达。
但有些事他必须跟冯绣虎讲清楚。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和鲁鸿熙有过节,还是说你真的有自己的打算,但我要叮嘱你的是,鲁鸿熙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你扣押了鸮人,损害的也不是鲁鸿熙一家的利益,而是很多家工厂。”
冯绣虎吊着眼问他:“教会在这时候不顶用了?几家工厂就把你们吓成哑巴了?他们要敢跟我动手,教会就收拾他们呀。”
科纳特陈无奈一笑:“我相信你对教会的忠诚以及对迷雾的虔诚,教会也永远是你的后盾——但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或许你还不清楚我们和工厂的关系……”
冯绣虎抬手打断:“我知道。工厂的总瓢把子是大国公,大国公和咱们是一家人。”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科纳特陈感觉就是那意思,他点点头:“没错。”
“所以我可以帮你拒绝鲁鸿熙,这意味着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教会不会为了鲁鸿熙,而放弃自己虔诚的信徒。”
他抬眼又看向冯绣虎:“但拒绝鲁鸿熙也并不代表对你行为的默许。”
冯绣虎听懂了,不禁笑道:“合着就是两不相帮,哪边都不得罪呗。”
科纳特陈明明说得委婉,冯绣虎却非要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
科纳特陈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试图解释:“鲁鸿熙不值一提,但大国公对教会而言还是有份量的,所以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
他说的其实在理,冯绣虎本身也没盼着教会能帮他给鲁鸿熙上压力,教会能不帮着工厂逼他放人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科纳特陈主要是觉得,人冯绣虎勤勤恳恳帮教会做事,眼下又刚立了功,到头来遇上事了,教会却连话都不帮着说一句,所以他有些过意不去。
但老陈确实也没办法,只好再多叮嘱几句。
“鲁鸿熙本来是想通过教会,在内部把事情轻松解决,但如果我拒绝了他,他就只有通过别的方式来解决了。”
冯绣虎冷笑:“派人解决我?”
科纳特陈摆手:“不至于,还没到那一步,他也没那胆子。”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忘了,鲁鸿熙是府衙官员。”
“虽然他属于大国公的派系,但在府衙的职务是真的,既然教会这条路走不通,他只能通过府衙来向你施压。”
冯绣虎不屑:“他是大国公的人,府衙凭什么帮他?”
科纳特陈正色:“就凭他要对付的是你。”
科纳特陈的意思是,府衙代表的是大总统,而大总统背后是神庙在支持。
但他又说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件事里神庙不会亲自出面,否则就是给了教会插手的理由。所以最多也就是借府衙的手顺水推舟,把鲁鸿熙推上来跟你打擂台。”
冯绣虎笑了:“怎么说我跟鲁鸿熙也是自家人,神庙这是要看我们内斗呀。”
科纳特陈无奈一笑:“所以,你要不把人放了?”
冯绣虎脸一板:“就不放。”
……
这事没得商量。
离了大座堂,冯绣虎回到下城。
顺子和细腰儿业已回了宅子。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天,却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冯绣虎把自己关回屋子,一边练功一边在心里默算最近的事端。
首先是倪世财,倪世财的账还没算清楚,但这老小子憋着坏,不知又要使什么阴招。
其次是鲁鸿熙,工厂那边每拖一天就多亏一天,所以他心里一定急,说不定今天科纳特陈带过话去,明天他就得领着人来找冯绣虎麻烦。
只是不知这两人会是谁先来。
可令冯绣虎没想到的是,先来的居然是另一伙人。
次日吃早饭时,苗根生忽然来报。
等冯绣虎喝完了最后一口粥,他才开口:“班长,昨晚又有人在门口泼粪。”
冯绣虎闻言大怒:“你们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巡逻了么!”
苗根生苦笑:“人当场就抓住了——她压根就没想跑。”
他朝外面一招手,叶宝真和花满福押着一个身材发福的女人走了进来,按着她跪在冯绣虎面前。
冯绣虎仔细打量,却怎么看怎么面生——她根本就不是碧波街的人呀。
冯绣虎莫名其妙:“你谁呀到底?”
发福女人把脖子一扬:“我是娘娘的街坊!”
“瞎说。”冯绣虎皱眉,“我明明没见过你。”
女人冷笑连连,盯着冯绣虎不说话。
苗根生凑近来解释:“班长,她是住风雨街的。”
冯绣虎恍然大悟——碧波街和风雨街毗邻,住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娘娘街坊,但其实风雨娘娘的故居是在风雨街,所以如果论距离来算,那还是风雨街的人要更亲近些。
眼下看来,不止是关系更亲近,就连脾气都要倔一些。
冯绣虎问她:“咱俩都没住同一条街,我没招你没惹你,你往我门口泼粪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啐!”
女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就是要帮碧波街的街坊们出这口恶气!你是哪来的野种,竟敢在娘娘家门口撒野,还敢砸娘娘神像。”
又被泼粪,顺子本就生气,她进来还骂自家大哥,顿时给顺子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