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接近二级焊工的水平，这种钢板，他有九成的把握。
看着陆川熟练的动作，其他人慢慢没了话说。
当焊接好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后，这个速度也还算可以。
此时距离上班时间已经超过了几分钟，可却没人开始工作，都看着陆川。
当陆川停手，表示焊接好了。
李爱国就看向那块钢板，心里觉得不可思议。
按照轧钢厂的标准，这块钢板绝对合格。
焊接的效率也超过平均水平。
换句话说，陆川此时完全有资格成为一级焊工，甚至二级焊工也有可能。
“嚯！还真焊好了，这技术可以啊。”旁边的老工人也是惊讶不已。
刚才他还不相信陆川，结果却打脸了。
旁边的人，也三三两两的围过来，看过之后，都是赞叹。
“陆川，你可以啊，才几天就学会了，厉害！”
“何止厉害，我就没见过学这么快的。”
“我也是一级工，干了两年了，感觉还没陆川技术好。”
“哈哈，实话说，陆川的技术距离二级焊工也不远了。”
听着别人的赞叹，陆川也是客气了几句，他可不会骄傲，现在才刚开始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车间主任也是过来询问，倒是也没训斥，晚几分钟上班问题不大。
于是，不少人就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车间主任刚开始还不信，可听到这么多人都一样的说辞，而且还看到了焊接好的钢板，他也不得不信。
“陆川，厉害啊，几天就学会一级焊工，厂长知道了都得器重你。”车间主任说。
“主任过奖了，我也就是刚学，技术还差的远。”陆川客气的说。
车间主任对他的态度也很满意。
“刘主任，怎么说，我这侄子技术绝对没问题，现在都可以胜任一级工的工作，转正的事？”李爱国说着。
他也是真心为陆川考虑，能早点转正，自然比晚了好。
车间主任考虑了一下，也是大方的说：“这事我得先跟厂长汇报，这样，下午就让陆川做一级工的工作，只要不出问题，最多两天就能转正。”
车间主任这也是帮忙了，虽说陆川的技术够了，可几天就转正，轧钢厂就没这个先例。
又说了几句，车间主任拍了拍陆川的肩膀，笑呵呵的走了。
于是，陆川的工作也变了，不再是给李爱国打下手，而且自己开始焊接钢板。
系统奖励的技术很扎实，陆川焊接起来游刃有余，质量高，效率在一级工中也是名列前茅。
一个车间的工友，对他的态度就很和善了。
一个新人，能不拖车间的后退，甚至比别人更有效率，这就很好。
而到下班的时候，车间主任又过来了一次，同来的还有李副厂长。
陆川两天就掌握了一级焊工技术，连厂里领导也惊动了。
当看过陆川焊接的成品，又看过他亲手焊好一块，李副厂长也是惊讶，当场拍板明天陆川就可以转正。
同时，李副厂长对陆川看重了很多。
焊工也是要讲天赋的，普通人只能在轧钢厂挣工资。
但顶级焊工，是国家更多大工程都不可缺少的。
虽然陆川现在还差的远，但两天就能成为一级焊工，以后说不定就能参与高级工程。
到时候，他李副厂长也是有功劳的。
能够转正，陆川心情不错，下班以后特地买了烤鸭和一些卤味，用了4块钱。
看到陆川买的烤鸭，四合院里不少人都羡慕。
刘光天和刘光福几个孩子，更是眼巴巴的跟在后面流口水。
陆川也就给了他们一点尝尝味道。
说到底，只是孩子，陆川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当然除了棒梗之外。
能够吃到烤鸭，尽管只是一些鸭皮鸭屁股之类的，刘光福几个孩子，还是兴奋的在大院里跑。
这个年代，过年可都不一定能够吃到烤鸭。
就是那些大人，看着几个孩子手中的烤鸭也是嘴馋。
“妈，我要吃烤鸭。”棒梗爬在窗口，羡慕的看着刘光福和刘光天吃烤鸭。
他的嘴依旧肿着，看着就像个大蛤蟆，口水不受控制的说着嘴边往下流。
秦淮茹透过窗户看着陆川家的门，眼中有嫉妒和怨毒。
自从被陆川坑了一百块钱，只要陆川吃好的，秦淮茹都觉得是用自己的钱买的。
这种感觉，让她心里都扭曲了。
虽然很想上门把烤鸭要回来让棒梗吃，秦淮茹也知道，陆川根本不会搭理她。
“棒梗，先吃饭，等妈发工资了，再给你买。”秦淮茹安慰着棒梗，其实她说谎了，就算发工资，她也买不起。
但现在也只能哄着了。
棒梗虽然不满意，也没办法，只能闻着味道吃馒头，幻象着吃的是烤鸭。
小当一脸渴望：“小当也想吃烤鸭。”
秦淮茹就敷衍了几句，就算有烤鸭，也是让棒梗吃，她重男轻女。
第23章 全厂通告
“陆川家今天竟然吃烤鸭。”吃着没什么油水的剩菜，何雨水忍不住说。
由于跟秦淮茹闹了矛盾，傻柱今天破天荒的把剩饭带回了家。
何雨水也是可怜，傻柱以前经常带剩菜回来，但她却很少吃上，今天能吃上剩菜，竟然有种改善生活的感觉。
可闻着烤鸭的香味，何雨水却有些吃不下去，莫名的对陆小宁有些羡慕。
同样是有个哥哥，跟陆小宁一比，她何雨水简直像个孤儿。
“如果陆川是我哥就好了。”何雨水在心里想。
“有什么可羡慕的，他也就是仗着继承了建国叔的遗产才能这么造。
他陆川现在就是个学徒工，那么点工资，还不会过日子，天天吃肉用不了俩月就得花完。
你就看着吧，他的苦日子在后头呢。”
傻柱嘴上不服气，语气里怎么听都酸溜溜的。
如果陆川没有系统，傻柱说的也不错，只是没有那么夸张，一千五百块钱，就陆川兄妹两人，就算天天吃肉，花一年也没啥问题。
何雨水听的心里烦躁，呛声说道：“你工资高，也会过日子，可也没见咱家日子多好，就让你妹妹天天吃窝头，连贾家都比我们过的好。”
何雨水心里压抑的不满，也算是爆发了。
以前傻柱没那么过分，她也就忍着，现在可是忍不住。
再忍下去，何雨水担心傻柱会让自己辍学，省下来的钱都接济秦淮茹。
傻柱脸上一僵，为自己辩解：“傻妹妹，你怎么也不理解我，你秦姐家多困难啊？又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你哥我心地善良，多帮一点怎么了？”
这一套说词，傻柱也就是自己骗自己。
何雨水气的把筷子拍在桌上：“哥，你以后少接济点贾家，秦姐再好也是贾家的人，你帮的太多，别人该说闲话了。”
“行，行行，我以后注意。”傻柱讪讪的说道。
提到这个傻柱就心虚，虽然他对秦淮茹的心思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却怕人说闲话。
然而让他以后远离秦淮茹，傻柱只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何雨水也不再多说，心里却是叹气。
她知道傻柱现在答应的好，用不了几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要能改早就改了。
有时候，何雨水都感觉奇怪，秦淮茹到底哪好，就那么吸引自己傻哥。
也就是长的漂亮点，但再漂亮也是三个孩子的妈，能有大姑娘好？
想到最后，何雨水也只能无奈的承认，也许何家的遗传就是这样。
就像她爸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宁愿帮别人养儿女，自己亲生的却丢下不管。
现在看来，自己这傻哥也是没救了。
……
刘海中一家几口在吃着饭。
“也不知道多给点。”二大妈小声的嘀咕一句，嫌陆川给自己家孩子的烤鸭少了。
“这陆川就是小气，就给了点鸭皮鸭屁股，怎么着也得给个鸭腿尝尝。”刘光齐也说。
见两个弟弟能吃上烤鸭，他嘴上也是馋，如果陆川多给点，他也就能找刘光福和刘光天要来尝尝。
找小孩子要吃的，虽然丢人，但为了吃烤鸭，刘光齐还真干的出来。
“没出息。”吃了口炒鸡蛋，刘海中冷着脸拍了下桌子。
自己老婆儿子眼红的样子，让他感觉丢人。
平时整个四合院就他家吃的最好，因为经常能吃上炒鸡蛋，不少人都羡慕。
刘海中的虚荣心也获得了满足。
现在却被陆川比下去，他就有些不高兴。
他刘海中可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在轧钢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让陆川这个刚来城里的学徒工比下去？
“不就是烤鸭吗，又不是吃不起，明天去买一只。”刘海中硬气的说。
“真的？”刘光齐脸上一喜，马上送上彩虹屁：“爸，咱四合院还得数您大气，陆川一个毛头小子哪能比的上您？连易中海也差远了，我看这一大爷您来当才对。”
如果能吃到烤鸭，刘光齐想想就美。
“那是。”刘海中心里舒服，得意的说道。
“可这烤鸭，一只可要好几块钱。”二大妈迟疑的提醒。
刘海中工资虽然高，可也要养活一家人，平时吃点炒鸡蛋已经可以了，花几块钱买烤鸭，就明显超标。
二大妈也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