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傻柱用假钞，还给秦淮茹。”
“什么？傻柱贩卖假钞？卖给秦淮茹了？”
“什么？傻柱印假钞？想不到他是这样的傻柱。”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传越离谱，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很快，这个消息保卫科就知道了，李副厂长也知道了，他的脸色不好看。
“这个傻柱，无法无天了还。”
李副厂长虽然喜欢吃傻柱做的菜，但不喜欢傻柱这个人，所以自然不会给他寻私。
当傻柱晃晃悠悠来到轧钢厂，就被保卫科的人请去喝茶。
李副厂长在等着他，一顿训斥之后，就把傻柱赶走了。
傻柱的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就更差了。
厂里还是给了他处分，职位不变，他还是食堂大厨，但却增加了一份扫厕所的工作。
第21章 堕落的秦淮茹
傻柱要兼职扫一个月厕所，原先当大厨他很轻松，现在做两份工可就累了。
更让傻柱难受的，这个月工资还下降了十块，变成了27块5毛。
虽然不爽，傻柱却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不然厂里肯定会把他开除。
虽然他厨艺好，但也没用。
京城厨艺好，又没工作的人可多着呢。
轧钢厂离开谁都照样转。
“反正就一个月，算我倒霉。”傻柱叹了口气，就准备去扫厕所。
放在以前，他可以休息到快中午再开始忙活，备菜自然有徒弟马华，现在却不行，中午之前他要扫完厕所，再去厨房做菜。
扫着厕所，傻柱差点吐出来，平时来上厕所他都觉得恶心，现在却要仔仔细细的打扫。
对傻柱的处分，厂里没有宣传，却不妨碍消息传开。
当有人来上厕所，看见傻柱都是一脸惊奇。
“傻柱不是大厨吗？怎么会扫厕所？”
“你还不知道？许大茂说他印假钞，坏透了，肯定是厂里处分他了。”
“那确实活该，不过他扫完厕所，再回去做饭，有点恶心。”
听着其他人的议论，傻柱气的咬牙，心里更恨许大茂了。
“呦。傻柱你可出息了啊。一个大厨做饭都做到这来了，可别自己偷吃啊。”许大茂专门来嘲笑傻柱。
当听到傻柱被派去扫厕所，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现在亲眼看见，心情就更好了。
“去去去，赶紧滚。”傻柱气的赶人。
“你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哥们可是放映员，咱们身份不同，让我不高兴，小心我让你厕所都扫不成。”许大茂。
“我看你丫就是贱皮子，信不信我抽你？”傻柱举着扫把一甩，稀稀拉拉的汤汁就撒向许大茂。
“你个傻了吧唧的，活该扫厕所。”
许大茂恶心的不行，骂了一句扭头就跑了。
傻柱拿着扫把苦笑，连许大茂都敢这么嚣张了，关键他还真不敢怎么样。
现在可是受着处分，如果再打架，弄不好要开除。
“这孙子，早晚要收拾他。”傻柱骂了一句。
这时，易中海也走进厕所，看见傻柱也没感觉意外：“柱子，我已经尽力帮你了，只是影响太大，我也没办法，不过事情不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回去。”
易中海虽然有一定的人脉，可他一个七级钳工，连车间主任都不是，自然也左右不了厂里的决定。
知道傻柱爱冲动，怕他犯浑，易中海就想着过来安慰。
不得不说，对傻柱他也算仁至义尽，虽然是因为想让傻柱帮他养老，但也做了不少事。
“我知道一大爷，你是个好人。”傻柱心中暖暖的，觉得四合院除了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最好。
“其他人都是一群白眼狼。”傻柱忍不住心里暗骂。
昨天，他被公安带走，四合院里的人不愿意帮他去派出所说话，傻柱已经知道了，也记恨上了。
傻柱觉得，他平时热心助人，没少帮四合院里的邻居，其他人都不知道感恩。
可事实是，四合院里他也就帮贾家最多，其他人家可没受过他的恩惠。
甚至，如果不是亲兄妹，连何雨水都不觉得傻柱是个好人。
这也算人生几大错觉之一了。
又安慰了几句，易中海也就走了，傻柱继续扫厕所。
……
钳工车间。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工作着，心思早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今天早上她也被厂领导叫去谈话，虽然没有给她处分，但看的出来，领导对她也是不满。
当领导对秦淮茹不满，她工作能力又不行，想转正就更困难了。
当学徒工已经一年多，如果再不能转正，秦淮茹有可能打破轧钢厂转正最慢的记录。
到时候，她就成了轧钢厂的一个笑话。
而且，傻柱被处分去扫厕所，工资也降低了，以后对贾家的接济肯定没以前那么给力。
如果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的生活条件肯定直线降低，以前偶尔还能吃点肉，以后可能吃窝头都难吃饱。
秦淮茹也是发愁，工作的就更不认真了。
别人加工两个零件，她一个都没加工完。
效率慢不说，质量也差劲，竟然有将近一半都不合格。
车间主任赵爱国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遇见秦淮茹，他感觉自己真是倒霉。
如果能踢走，赵爱国毫不犹豫的就会这么做，可是就她这个样，哪个车间也不会要她。
“当初就不应该可怜她。”赵爱国也是后悔。
……
扫了一上午厕所，傻柱累的不行，洗洗手，带着一身臭味来到厨房做饭。
徒弟马华捂着鼻子，站的远了一点，傻柱身上的味道太上头，再看他炒菜，就感觉恶心。
很多工人知道傻柱现在扫厕所，也感觉膈应的慌，导致今天食堂吃饭的人都少了。
而就是来的工人，也觉得傻柱做的菜不香了。
陆川也感觉反胃，今天就不打算吃菜，买两个馒头继续吃牛肉罐头。
当陆川排着队，队伍前面忽然有人不满的说：“秦淮茹，你怎么插队？”
秦淮茹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郭大撇子帮我排着呢。”
一个女工问道：“郭大撇子，你这天天帮秦淮茹排队，她跟你什么关系啊？”
“她是我干妹妹，不行吗？我不但帮她排队，还要请她吃饭。”
在秦淮茹身后，一个男工“嘿嘿”笑着，手还不老实的放在秦淮茹腰上。
秦淮茹扭着腰，脸上还有笑容。
两人旁若无人，拉拉扯扯。
“呸，这秦淮茹也不知道害臊，”一个大妈呸了一口。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跟秦淮茹有关系的可不止郭大撇子，人家长的好，受欢迎着呢。”
“也是，只是可怜贾东旭头上有点绿。”
“……”
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心里却在想，傻柱如果看到，会有什么想法。
心目中的女神，为了俩白面馒头，就能跟人大庭广众之下玩这一套。
或许傻柱自己本来就知道，但他就好这一口？
如果真是这样，陆川愿称傻柱为狼灭。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陆川回到车间继续工作。
“这两天看的怎么样，有什么不懂的？”李爱国没急着干活，笑着问陆川。
这两天，他也观察了陆川，工作态度很好，任劳任怨，就是不太爱提问题。
学技术，只看不问，很容易就会学偏了，跟陆建国的关系好，李爱国也就对陆川上心。
第22章 提级
沉默片刻，陆川忽然说：“李叔，看了两天我觉得自己好像懂了，我想动手试试。”
反正也打定主意过两天就申请转正，陆川也就不想再一直藏着，都看了几天，学会一级焊工，这应该很合理。
“你小子口气可够大的，看了两天就说自己会了，果然是年轻人。”旁边一个老工人笑着说，他也跟陆建国关系不错。
“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事，也不能眼高手低，想学会焊工，且几个月呢。”
“半年是正常的，咱们厂最快转正的，用了两个月。”
其他工人也跟着调侃，都没有什么恶意，陆川不但是陆建国的侄子，干活也认真，他们都觉得不错。
“虽然有点着急，试试也行，不上手永远学不会，干不好也别失望，待会哪不懂就问我。”李爱国考虑了一会也就同意了。
这会距离上班还有点时间，周围三三两两的工人也乐的看热闹。
陆川挑了一种钢板放在工作台上，轧钢厂的有很多种钢材，焊接难度也差别很大。
像李爱国焊接的都是特种钢材，对技术要求很高，至少也是六级焊工以上才能焊接。
陆川挑的是普通钢材，一级或者二级焊工都会焊接这种，相对来说比较简单。
但也超过了学徒工的能力范围，因为不光要能焊，焊接的质量也有要求。
李爱国看陆川挑的钢材也不意外，却也不觉得陆川有能力焊接好。
一个才工作了两三天的学徒工，要是能焊接好，那轧钢厂也没必要评级了。
没有说什么，陆川就开始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