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第341节

  “坐稳了?”苏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西湾只是暂时的平静,江湖的水永远不会停。”

  “可是哥,现在没人敢再闹事了啊。”小龙不解地说道,“路东啤也老实了,老葛被送进去,外面那些小帮派早就认了咱的场子,您还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苏汉泽眼神微微眯起,看着窗外忙碌的码头,声音沉稳,“江湖上,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敢闹事的人,而是那些躲在暗处等着看笑话的人。路东啤现在老实,是因为他在等机会。”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敲打敲打他?”小龙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急。”苏汉泽摆了摆手,语气淡然,“现在西湾风平浪静,我们要做的,是把生意稳住,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是赚钱的地方,而不是打打杀杀的战场。”

  “哥,您说得对!”小龙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这年头,谁还真敢跟钱过不去?”

  “让兄弟们盯紧路东啤,别让他耍什么花样。”苏汉泽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深邃地望着远处的海面,“江湖的水再浑,总有一天也会清。”

  三天后,旺角的一个茶楼里,路东啤正在跟几个小帮派头目喝茶。桌上摆着几盘小菜,酒杯碰得叮叮当当,场面看起来热闹非凡。

  “东啤哥,这次西湾彻底稳了,外面都说苏汉泽厉害。”一个小头目举起杯子,笑得一脸谄媚,“不过话说回来,他能稳多久,还得看东啤哥的脸色。”

  “哈哈哈,哪里哪里。”路东啤摆了摆手,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江湖嘛,谁都有几天风光,但能不能笑到最后,那可不一定。”

  “那东啤哥的意思是?”另一个头目试探着问道。

  “意思很简单。”路东啤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目光变得冷厉,“苏汉泽现在风头正劲,我们暂时不动,但西湾那块肉,我迟早要拿回来。”

  “东啤哥,我们都听您的,等您一句话。”几个头目连连点头。

  “放心,等时机成熟,我会让他苏汉泽知道,什么叫江湖的规矩。”路东啤冷笑一声,眼神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路东啤啃着一块肥腻的叉烧,抬起头冷笑一声:“这几天西湾风平浪静,苏汉泽那小子是不是以为自己坐稳了?”

  “啤哥,他风光是风光,可他每天还得守着西湾码头那堆烂摊子。”黑框眼镜的小弟咬着吸管喝冻柠茶,忍不住笑道,“咱们兄弟可都在等您的安排,就看您什么时候把他掀翻了。”

  “掀翻?”路东啤把筷子一拍,嘴角咧开,笑容却透着阴狠,“他苏汉泽要是想吃这块肉,就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牙口。江湖这摊水,只有血腥味够浓,鱼才会往上游。”

  “啤哥,您是说动手?”小弟瞬间直起腰杆,眼里放着光。

  “我动手?我路东啤从不亲自动刀,脏活让别人来干。”路东啤往后一靠,眯着眼睛说道,“传话给九龙的金少,让他的人去找西湾的麻烦,就说苏汉泽的码头太稳,会挤了他们的生意。金少那种二世祖,只要给点火星,他能把整间屋子烧着。”

  “高啊啤哥,借刀杀人,这招够绝!”小弟兴奋地拍起了桌子,差点把汤勺震飞了出去。

  “记住了,咱们不出头,等他们两边打得稀巴烂,我们再进去捡便宜。”路东啤夹起最后一块叉烧,嚼得津津有味,眼里却透着一抹算计的光芒。

  与此同时,金少正躺在自家的露天泳池旁,身上披着一件丝绸睡袍,旁边两个穿比基尼的嫩模一边给他剥葡萄,一边娇笑连连。小谭弓着腰站在一旁,满脸堆笑地说道:“少爷,旺角那边传话来,说西湾码头最近吃得太狠,其他人的生意都快被挤垮了,您看……”

  “西湾?”金少一听这两个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色阴沉,“苏汉泽那个狗东西,他还敢得意?上次害我被条子关进去,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少爷,现在正是机会。路东啤那边的意思是,让咱的人去西湾找找麻烦,捣一捣他的场子。”小谭笑着补充道,“只要西湾乱起来,苏汉泽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捣场子?好!”金少一拍大腿,把手里的葡萄皮扔进池子里,站起身来,“叫兄弟们带上家伙,今晚就给我去西湾闹一闹!我要让苏汉泽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江湖规矩!”

  “明白,少爷!我这就去安排!”小谭连连点头,转身就要离开,金少却忽然喊住了他。

  “等等。”金少眯起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去跟北方人剩下的那点人说一声,就说西湾的货里藏了他们的东西,能找回多少是他们的本事,敢不敢去,就看他们有没有胆子。”

  “高啊少爷!”小谭一拍手,笑得满脸崇拜,“咱们不光要捣乱,还要拉北方人一块儿下水,这下西湾绝对乱成一锅粥!”

  西湾码头的夜晚,工人们还在忙碌地装卸货物,苏汉泽站在码头最靠海的一艘船上,手里拿着一份货运单,眉头紧锁。他身旁不是小龙,而是另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管事阿六。阿六是西湾的老人,干活勤快,眼神里总带着几分警觉。

  “苏老板,这两天风声有点不对。”阿六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听说金少的人在调动,北方人也开始抬头,像是要有大动作。”

  “有动作就有动作吧。”苏汉泽合上货运单,目光平静,“他们想闹,就让他们闹。西湾的水这么大,闹一闹才能知道谁是鱼,谁是虾。”

  “可万一他们冲着码头来,咱的货怕是保不住啊。”阿六有些担忧地说道。

  “阿六,你跟了我这么久,该知道,西湾的货不会出事。”苏汉泽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给兄弟们打个招呼,不该多管的事别管,看戏就行。”

  阿六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苏汉泽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但直觉告诉他,这位苏老板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

  夜半时分,西湾码头果然起了风波。一伙金少的人手持棍棒、火把,冲进了码头外围的仓库区,见人就砸,见货就泼油,嚷嚷着什么“收保护费”。

  “谁让你们装得这么稳的!西湾的水,你们苏汉泽也敢独吞?!”领头的混混大喊着,砸翻了一箱刚卸下的货。

  远处的暗巷里,几个北方人也跟着冲了出来,他们的眼神比金少的人更凶狠,手里拎着明晃晃的砍刀,直奔货区深处,嘴里喊道:“把货翻出来!那是我们的东西!”

  整个码头瞬间乱成一团,工人们四处逃窜,喊叫声、玻璃碎裂声和货物翻倒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锅开了的沸水。

  苏汉泽站在码头最前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身旁的阿六忍不住说道:“苏老板,他们闹得这么凶,咱怎么办?要不要叫兄弟们动手?”

  “不必。”苏汉泽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淡淡地说道,“让他们闹,等条子来了再说。”

  “条子?”阿六瞪大了眼,满脸震惊。

  “早有人给条子通了风。”苏汉泽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与此同时,路东啤正站在旺角的某间高楼上,透过望远镜看着西湾的动静,笑得差点把烟斗掉在地上。

  “哈哈哈哈,金少这小子倒是没让我失望,果然动手了!”路东啤笑得前仰后合,眼神里满是得意,“这下苏汉泽怕是坐不住了吧?”

  “啤哥,那咱们什么时候下场?”黑框眼镜的小弟忍不住问道。

  “急什么?”路东啤白了他一眼,缓缓吸了一口烟,“等条子来把这场戏收拾干净,我们再去捡个便宜。你不懂,江湖上,最大的赢家永远是那个看着别人折腾的人。”

  西湾码头,警笛声终于划破夜空,红蓝交替的光影映照在每个人惊恐的脸上。金少的人四散奔逃,北方人也被堵在了角落,条子一拥而上,按住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现场乱得如同一锅糊了的粥,空气中混着汽油味、汗味和海风,令人作呕。

第239章 玩火烧身

  苏汉泽站在塔吊上,远远地看着条子将人一个个带上车,眼神里平静得像是一潭深水。阿六站在他身后,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开口:“苏老板,您怎么知道条子会来?”

  “他们敢闹,我敢放消息。”苏汉泽淡淡地说道,扭头看了阿六一眼,“江湖啊,就是这么回事。动手最快的人,往往最先被收拾。”

  西湾的灯光依旧闪烁,海面平静无波,只有那些逃跑的人影还在黑暗中仓皇奔跑。

  油麻地的夜总会包厢里,金少脸上的酒气掺着怒火,眼神凶狠地盯着桌上那摊洒出的威士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陪酒的姑娘尖叫着缩到角落里。小谭站在旁边,低着头不敢作声,手里的烟都快被捏扁了。

  “妈的!条子突然杀出来,害老子的人全被堵了!你说,这是谁通的风声?!”金少的嗓音沙哑,像是在喉咙里滚了铁砂一样。

  “小少爷,这事……恐怕是苏汉泽的人干的。”小谭咽了口口水,小声说道,“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消息,等着我们去撞枪口。”

  “苏汉泽!又是他!”金少猛地站起身,踢翻了一张椅子,目光狰狞得像只受伤的狼,“上次他让条子抓我,这次又害我的兄弟被收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少爷,要不然……我们再找北方剩下的那些人谈谈?”小谭试探着说道,“他们现在混得惨,肯定愿意跟我们合作,只要闹起来,西湾再乱一次,苏汉泽就别想再坐稳。”

  “找他们?”金少咬了咬牙,忽然冷笑一声,“行,这次我亲自出马,让北方那帮狗知道,跟着我金少干活,能有肉吃。”

  九龙城寨一个狭窄的小巷里,北方人光头阿彪正蹲在地上抽烟,旁边几名落魄的兄弟靠墙坐着,头发凌乱,衣服脏得像是从地上捡来的。他们这段时间过得并不顺利,老葛被条子带走,他们的货路也被彻底掐断,现在几个人只能靠一些散活儿勉强维持。

  “阿彪哥,咱们到底怎么办啊?”一个瘦猴模样的手下蹲在他旁边,有些绝望地开口,“西湾彻底没咱的份了,老大进去也出不来,咱是不是该跑路了?”

  “跑路?”阿彪冷笑一声,弹了弹烟灰,“跑路去哪儿?回北方让人笑话?老子混了这么多年,宁可在这儿死,也不会灰溜溜回去!”

  “可是……”瘦猴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巷口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

  “阿彪,怎么混成这幅德行了?”金少披着一件华丽的西装外套走进来,脸上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他身后的小谭和几名保镖一脸傲然,眼神扫过这群北方人,像是在看一群落水狗。

  “金少?”阿彪猛地抬头,眉头紧皱,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来给你们一条活路。”金少笑着掏出一根雪茄,甩手扔给了阿彪,“你们跟着我,把西湾的场子搅烂,事成之后,你们拿三成的码头费。”

  “三成?”阿彪冷笑一声,随手把雪茄丢在地上,一脚踩灭,“你金少说得轻巧,谁不知道你是赌王的儿子,这么大的事,出了事谁兜着?”

  “你不用管谁兜着,只要事成,我保证你们兄弟在西湾有口饭吃。”金少眯起眼睛,笑容却越发冷,“还是说,你们这些北方人,只敢窝在角落里当缩头乌龟?”

  “你!”阿彪攥紧了拳头,脸上青筋暴起。他身后的手下一个个抬起头,看着金少的目光里透着愤怒和挣扎。

  “机会就一次。”金少掸了掸衣袖,抬脚朝巷子外走去,背对着阿彪说道,“你们不敢动手,总有人敢。我金少的船,明天停在西湾,你们要是真有种,就去闹一闹。”

  第二天夜里,西湾码头风高浪急,乌云遮住了月亮,海面一片漆黑。苏汉泽站在码头的塔吊上,手里夹着一根烟,面色凝重地看着不远处几个装货的工人。他的手下阿六站在一旁,神情有些紧张:“苏老板,听说金少和北方人剩下的那些家伙勾搭上了,今晚怕是要来闹事。”

  “消息可靠吗?”苏汉泽抬头问道,烟头微微闪烁。

  “可靠的,几个小帮派的人已经放了风,说金少的船停在码头外,就是故意引北方人动手。”阿六咬了咬牙,“他们这是逼着咱出手啊。”

  “逼着我出手?”苏汉泽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目光深邃地扫过整个码头,“他们以为我还会上次的当?”

  “那咱怎么办?”阿六试探着问。

  “货继续装,但让兄弟们分散行动,别给他们抓到把柄。”苏汉泽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声音冰冷,“今晚谁敢动手,就让他们知道,这西湾不是谁想乱就能乱的。”

  夜幕之下,金少的船悄悄靠近西湾码头,船舱里,阿彪带着几个北方人蹲在角落里,神色凝重。金少站在甲板上,手里捏着望远镜,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看到了吧?苏汉泽的人全在装货,他这回死定了。”金少冷笑着收起望远镜,对阿彪说道,“动手吧,把他的货掀翻,把他的场子砸了!”

  “事成之后,你可别忘了你说的话。”阿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带着人拎起铁棍,顺着船跳上了码头。

  金少站在甲板上,双手抱胸,笑得像个得了便宜的狐狸:“苏汉泽,这次我看你怎么收场。”

  码头的仓库里,阿彪带着人冲了进来,一棍子砸翻了堆在地上的货箱,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的手下们也跟着大喊大叫,四处乱砸,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把货翻出来!苏汉泽的场子今天必须砸烂!”阿彪怒吼着,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

  然而就在这时,仓库大门外忽然亮起一片手电光,几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不许动!全都蹲下!”

  条子的身影出现在仓库门口,手里的枪直直对着阿彪一行人。阿彪脸色瞬间煞白,握着铁棍的手一松,棍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妈的!金少这混蛋出卖我!”阿彪咬着牙,眼神里透着一丝绝望。

  码头另一边,苏汉泽站在高处,看着仓库那边被条子围住的画面,脸色并不轻松。阿六跑过来,喘着气说道:“苏老板,条子把他们全堵了!金少那条船还停在外面,现在不敢进也不敢走。”

  “金少?”苏汉泽冷笑一声,眼神冰冷,“这次他玩的有点大了。”

  “那咱怎么办?要不要把他的船也扣下来?”阿六急切地问道。

  “不用。”苏汉泽摇了摇头,神色冷静,“这条船他自己会想办法处理,但他敢这样玩,迟早会玩火烧身。”

  远处的海面上,金少站在船头,望着码头上的条子和北方人被团团围住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抬手抓住小谭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谁通的风声?为什么条子这么快就来了?!”

  “小少爷,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小谭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快走!把船开走!”金少愤怒地大喊道,指着远处的黑暗海面,“不能被条子抓到,不然我就完了!”

  船上的人手忙脚乱地启动引擎,船只缓缓离开码头,但金少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苏汉泽站在码头的铁轨旁,鞋底已经踩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泥水。他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望着远处忙碌的工人和船只,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

  这几天的西湾看似风平浪静,但他心里清楚,表面上越是平静,底下的暗潮就涌动得越厉害。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沾满油渍外套的工人匆匆跑过来,语气急促地说道:“苏老板,不好了,货出了问题!”

  苏汉泽眉头一皱,把烟头在手里掐灭,快步走向仓库。刚踏进仓库的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几个兄弟正捂着鼻子搬箱子,地上洒了一片液体,还能看到几块破碎的玻璃瓶。

  “这是什么?”苏汉泽沉声问道。

  “老板,装货的时候发现这批东西全是假的!”阿六从货堆后跑出来,满脸愁容,“这批酒应该是北方人的高价货,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便宜货,箱子外面封条还在,里面却全是这些便宜玩意儿!”

  苏汉泽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洒出来的酒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这是工业酒精。”

  “什么?!”阿六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这要是出了港被人查到,咱们可就不是赔钱的事了,直接背上私运罪!”

  “谁动的手脚?”苏汉泽冷冷地问,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在场的几个人。

  阿六连忙摇头:“我们刚接到货的时候封条还是完好的,没想到里面被人掉了包!”

  “苏老板,这批货是前几天从金少的渠道走过来的,他的人说是北方人存下来的旧货,急着脱手,咱这边验货的时候也没拆开来看……”旁边一个工人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金少?”苏汉泽冷笑了一声,站起身,狠狠踩了一脚地上的玻璃渣,“这混账东西,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害我!”

  “苏老板,现在怎么办?这批货已经装了一半,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阿六急得满头大汗。

  苏汉泽站在原地沉思片刻,随即转头对阿六说道:“把所有兄弟叫过来,把这批货卸下来,今晚必须找出谁在里头搞鬼。还有,通知所有的买家,这批货暂缓出港,等我查清楚再说。”

  “可是老板,这批货压一天,就得赔上一天的仓储和人工!”阿六忍不住提醒道。

  “赔钱总比赔命强。”苏汉泽咬了咬牙,冷冷说道,“走,今晚我亲自去找金少,问问他是不是想把我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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