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47节

  刘备闻之,神色一时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军师自己贬低自己,这可还行?

  可有一人听这话,顿时不满了。

  此人正是吕布,他皱眉道:

  “先生此言何等狂妄,那秦瑱懂天时,知地利,习兵法,你有何能,敢与秦瑱相较?”

  他曾经被秦瑱击败过,别人贬低秦瑱,那就是贬低他,他心中自然不悦。

  但秦瑱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

  “秦瑱知兵,吾亦知兵!将军不问,何以肯定我不如秦瑱?”

  吕布一听,这就来了脾气,沉声道:

  “既是你有此能,且说说现在袁术进兵,我等该当如何阻挡?”

  方才陈登献计,他心中已经有底,借此就想考较秦瑱。

  “要敌此兵,却也易尔!”

  秦瑱摇头晃脑道:

  “敌军虽有数万,却不看在我眼里,更有一计,可保能退敌军,保境安民!”

  吕布闻之,神色越发轻蔑道:

  “你有何计能成此事?”

  刘备听着,亦是朝秦瑱看来,他知道秦瑱这般,必是故意。

  可他们才来,秦瑱又有什么计策破敌?

  但秦瑱听着,却是话锋一转道:

  “我虽有计,却不能白献,当先得将军一言!”

  “敢问将军,之前答应我军助我军夺取相县,可是实情?”

  吕布见秦瑱左右言他,便摆手道:

  “自然是实情,待退袁术之后,我便调集兵马,助贵军夺取相县!”

  秦瑱继续笑道:

  “若得此言,此计可献!”

  “然则还有一事,我这计策,必破敌军,但问将军用我计击败敌军之后,兵马钱粮如何分配?相县攻陷,又归属何人?”

  他这话一说出,吕布还未反应,陈珪父子就是面色一变。

  他们似乎听出来了,这小子并非单纯狂傲!

  这是在诱导吕布提前分赃啊!

  要是陈宫在此,必然劝阻,可现在陈宫不在,吕布就算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呢!

  当下陈登就看向了陈珪,却见陈珪不露声色的摇了摇头。

  吕布则是并未发现异常,想也不想便道:

  “既是贵军前来助力,相县自当为贵军所有,至于此战若有所获,你我两家可平分之!”

  刘备听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秦瑱目的达成,自是咧嘴一笑道:

  “早就听说将军为人豪迈,今日一见果然如是!”

  被秦瑱这么一夸,吕布神色稍霁,但任旧道:

  “闲话少说,计将安出?”

  秦瑱闻此,悠悠一笑道:

  “此计说来也易,我闻此次来犯之兵,共有四人统领,以张勋为首,桥蕤为副,韩暹、杨奉各领其部,今将合兵齐攻下邳。”

  “而韩暹、杨奉二人不为袁术所重,心中必然不满!”

  “可遣一使者前说,说得二人以为内应。”

  “待二人答应之后,温侯可与我军兵分三路,温侯引一军从前营杀入,我军从后营杀入,再遣一只兵马埋伏于外,收拢逃兵!”

  “如此,则张勋必乱,定为我军所破!”

  话至于此,他便看向吕布笑道:

  “不知温侯以为此计如何?”

  刘备听到这里,已是不禁赞道:

  “此计绝佳!”

  可吕布和陈珪父子,则均是面色一变。

  因为秦瑱这个计策,和陈登方才所献之计,相差不大!

  只不过陈登只是说出主干,而秦瑱则是道出了全盘计划!

  一时吕布神色一变,不由暗想:

  “此人竟真有其才?”

  但他们惊讶是他们的事,秦瑱却是催促吕布道:

  “不知将军,以为此计可行否?”

  吕布一听,面上犯难道:

  “原来先生果有大才,失敬失敬!”

  他突然发现事情不对!

  因为这个计策他早就知道,若是以他为主导行事,刘备也就是打个辅助,他最多也就给点钱粮就罢!

  可现在却是要应了秦瑱的话,平分所获!

  虽然仗还没打,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亏了。

  一时间他看着秦瑱,有些奇怪,这小子怎么有些邪门啊?

  想着,他就看向刘备道:

  “方才元龙才与我献此计,不想先生亦是这等谋划!”

  刘备不知详尽,一听此话,不由惊道:

  “事情竟如此巧合,元龙方才献过此计?”

  陈登见此,也是起身叹道:

  “不瞒使君,我与军师所献之计颇为相似!”

  他这个计策也是刚想出来,没想到秦瑱竟然也能想到。

  可见刘备这个军师,当真不简单啊!

  在众人疑惑之中,秦瑱便借势一笑道:

  “可见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耳。”

  “今有我和元龙相助,你我两军何愁不胜?”

  “将军不妨依计行事,必有奇效!”

  吕布见秦瑱避而不谈,不好开口反悔,只得对陈登:

  “既是如此,元龙且去!”

  陈登无奈,只得领命而去!

  随着陈登离去,吕布虽是心中闷闷不乐,却也只得设宴款待刘备等人。

  当天夜里,又留刘备在城内留宿。

  如此过了一日,便听军报来说,张勋已经率兵前来,而陈登也说服了韩暹、杨奉二人反叛。

  吕布闻此消息,自是大喜,安排诸将守城,自领大军在城外下寨,又让刘备出城,互成犄角之势。

  由是,刘备与秦瑱行出下邳。

  来到军营之中,张飞又来询问状况,于是刘备将这两天发生之事一一告之。

  张飞闻之,便不悦道:

  “军师用得好计策,不与我军谋划,倒与他人去用!”

  刘备急忙呵斥,秦瑱却笑道:

  “此亦是为我军夺取相县之故也!”

  “哼,吕布何人,军师不知?”

  张飞一脸不屑道:

  “莫非以为此人真会与我军夺取相县不成?”

  刘备见张飞屡次发难,面上不渝,刚想呵斥,秦瑱便止住刘备,对张飞笑道:

  “张将军若不信,可敢与我打赌?”

  张飞一听要赌,便道:

  “但不知军师要如何赌,又赌何物?”

  秦瑱笑答道:

  “现今我军即将出兵,欲取相县,当先擒张勋!”

  “不妨以此打赌,若将军能将张勋擒来,我应将军一事。”

  “若将军擒不来张勋,则将军应我一事!”

  “不知将军可敢应下?”

  张飞一听,便瓮声瓮气道:

  “赌便赌,不过军师莫要输了不应!”

  秦瑱自得一笑道:

  “我还怕将军不应呢!”

  张飞听了,自不分辨,迈步行出营内,准备兵马去了。

  刘备见张飞离去,这才叹道:

  “军师,我三弟如此也就罢了,怎的你也与他做这等稚子之戏!”

  秦瑱闻之,便摇头道:

  “此非稚子之戏,非如此,不得治三将军尔!”

  “那张勋乃袁术麾下上将,也算有勇有谋,吾料张将军必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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