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
“众多的兽魂,一去不返,请教前辈,此前发生了何事……”
“这个……要问无咎了……”
与三人相距十余丈的远处,另有两道金色的人影,也在关注兽魂的变化,并时不时的窃窃私语。
“依我之见,无咎遇到麻烦了。否则他不会召唤兽魂相助,却一次折损了两百多头兽魂……”
“是啊,我也觉着古怪……”
“哈哈,莫非那小子遭遇月仙子、玉真人围攻,已凶多吉少……”
龙鹊说到此处,乐出声来,
夫道子却摇了摇头,道:“无咎用他的魔剑,囚禁了你我。倘若他真的遇难,而魔剑又随他陨落。你我岂不是要永生永世,封在此地?”
“啊……”
“放心便是,那人不会轻易死去……”
便于此时,半空中突然飘来熟悉的话语声——
“嘿,本先生当然活着!”
鬼赤、钟玄子、钟尺,与夫道子、龙鹊,同时抬头看去,却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而无论彼此,皆站起身来。
钟玄子与钟尺,关切道:“无咎,你是否安好?”
鬼赤,沉默不语。
龙鹊与道子,相继出声——
“你即使活着,只怕也丢掉半条性命,哈哈,月仙子与玉真人不会饶你!不如放我出去,帮你求情……”
“无咎,你如今人在何处?”
无咎并未现身,继续以神识传音——
“多谢两位前辈的问候”
话语声稍稍一顿,又道:“龙鹊,叫人大失所望了。本人不仅安然无恙,而且已抵达卢洲原界!”
“你又骗人……”
龙鹊难以置信。
夫道子却叹了声,道:“无咎应该没有说谎,原界如此神秘,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来往途径……”
“前往原界,只有通灵山一条路……”
“龙兄,不妨试想一二,他之所以折损了两百多头兽魂,难道不是为了前往原界?”
“说的也是啊……”
“嘿,夫道子,你是我所打过交道的玉神殿祭司之中,最为精明的一个,而时运也最为不济!”
夫道子的脸上,无悲无喜,却低下头来,暗暗叹息一声。
想当年,他操纵贺洲仙门,得心应手,也算是时运亨通。谁料遇到某人之后,从此霉运连连。
“无咎,你竟敢擅闯原界,你大祸临头了。不用两位神殿使收拾你,你便将走投无路……”
龙鹊或许想要善意提醒,却心思作祟,话语出口,则变成了一种恫吓。
无咎倒是不以为然,笑道:“嘿,龙兄,有何教我呢?”
“我……”
突然被一个死敌、一个仇家,尊称为兄长,使得龙鹊始料不及,喜欢嚷嚷的他顿时张口结舌。
却见夫道子抬起头来,出声道:“原界,不比卢洲。各地家族众多,高手如云,却也纷争不断,常年打打杀杀。而只要没人危及玉神殿,四位祭司便不会过问……”
“房宿子、虚厉、奎元子与柳乌子?”
“正是。而那四位管辖原界的祭司,无论是修为、地位,还是权威,皆远远高过本土的祭司。即使与两位神殿使相比,也不遑多让。我劝你莫要生事,以免遭到各地家族的围攻。此外,远离玉神界,否则便如龙兄所说,根本不用两位神殿使出手,便将凶多吉少啊!”
“玉神界?”
“玉神界,便是玉神殿的所在之地。奈何本人前往玉神殿,也仅有寥寥数回,且途中规矩森严,有关详情知之甚少!”
“多谢指教!”
夫道子的一番话,获得某人的诚心道谢。
见状,龙鹊也忍不住出声指点起来——
“无咎,你听我说啊,原界宝物众多,但凡遇到集镇,或大的城堡,切莫错过,必有收获……”
而无咎在意的并非宝物,再次问道——
“诸位,有谁精通炼器之道?”
龙鹊悻悻闭嘴,与夫道子换了一个无奈的眼色。某人的心思,难以捉摸。原界之行,与炼器何干?
钟尺与钟玄子点了点头,举手道:“师祖擅长炼器,不知有何吩咐?”
钟玄子谦逊道:“不敢说擅长,略知一二……”
“如此便好!”
无咎的话音未落,半空中飘下一物。
钟玄子伸手接过,竟是一件柔软的银甲,却绽开一条豁口,并沾满了血污。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