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军长也是多了一些警惕。
果然,虽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甚至在历史上陈庆之都没有听说过,但对方能够当上军长,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和这样老奸巨猾的人较量,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否则的话,自己绝对会被他吃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陈庆之并不害怕,也没有后悔!
虽说,惹到了这个一个人会很是麻烦,日后也会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甩都甩不掉,但陈庆之不后悔!
小姑娘现在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就是他的逆鳞,谁要是敢对小姑娘不利,陈庆之宁愿舍得一身剐!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五步之内,人尽敌国!
在这样的一个乱世当中,陈庆之虽说只是一个渺小的小人物,但他也要用心的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小姑娘既然喊自己哥哥,那就要应一份责任,承担他该承担的义务!
若是连自己的家人都守护不好,那当这个军人,还有什么意义?!
若是有人胆敢伤害他的亲人,哪怕就算是RB天皇,陈庆之都有胆量将其给刺杀!更遑论是一个杂牌的军长了!
正文 第471章 等!
山庄内
戴笠脚步匆匆的朝着委员长办公室走去,敲响了门之后,屋子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进!”
“委座!”戴笠推开门,看到委座正在和俞主任商谈,原本有些急躁的心情也是瞬间冷静了下来,对着俞主任点头致意之后,就站在一旁,等着他们商讨完毕在说话。
没一会,俞主任就已经合上了文件离开,委员长这才说道:“雨农啊,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吗?”
“委座,给你汇报一件大事!”戴笠说道:“之前你让我跟着陈庆之,结果手下人刚刚汇报上来,陈庆之出事了!”
“哦?”听到这话,蒋委员长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沉声的说道:“出了什么事情?”
“陈庆之和渝城本地富商顾长青在故园堂吃饭,结果陈元珍的长子过去挑衅,似乎是惹怒了陈庆之,被陈庆之给一枪打死了!”戴笠说道。
“打死了?”
听到这话,连蒋委员长都是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一抹吃惊的神色。
但随后他就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吟了片刻道:“陈元珍此人睚眦必报,仗着手下有些枪炮在他们本地为非作歹惯了,虽说因为徐州会战的时候我把他调过来让他在渝城旁边驻守看着他,打算削减他的建制和番号,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啊!我记得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今独子被杀,陈元珍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蒋委员长又是问道:“对了,陈元珍是如何应对的?”
“陈元珍倒不愧是一个老狐狸,竟然能够忍耐的下来,只是派人将自己儿子的尸体给收敛了,对于陈庆之倒是并没有出手!”戴笠说道。
听到这话,蒋某人沉吟了片刻,随后感慨了一声说道:“陈元珍果真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啊!若是他当真在渝城内出手的话,我就能借此把柄大做文章,但他却是做的滴水不漏,如此一来的话,陈元珍是苦主,陈庆之可就危险了!少不了要吃一番苦头!”
说到这里,蒋某人又是苦笑道:“没想啊,只是放任他在渝城内待一天就能给我惹出这么大的祸事,这小子可真是一个刺头!这样,你去叫人通报他,让他明天过来一趟,我要见见他!”
“委座……您要……见他?”
听到这话,戴笠却是吓了一跳,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错!我要见见他!”蒋某人说道:“这个陈庆之是一个人才,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给弄下去,他对我们还有用,有大用!这样的人必须要收起来,要培养!否则的话,一旦要是被这些人给弄下去,说不定以后就要废了!”
“我明白了!”听到这话,戴笠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随后看着蒋某人没有了吩咐,戴笠这才恭恭敬敬的离开了。
等他走后,蒋某人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这才叹了一口气,沉声的说道:“这渝城,恐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说罢,他摇了摇头,而后继续低头批阅文件。
……
果真是如陈庆之和蒋某人所想,陈元珍的儿子死了,他没哭也没闹,更是没有将任何的把柄给露出去,反而只是一脸悲痛的去上报,说陈庆之在城内杀人,杀死了他的儿子,请求上边给他一个公平的裁决!
陈元珍虽说是杂牌,也不受渝城的这些嫡系待见,但人家毕竟是一个军长,且状告的也是陈庆之,故此自然是惊动了不少的大佬。
尽管有些人已经被顾长青打了招呼,想要求情,和一个军长如此状告,甚至不顾风度的在门口嚎啕大哭,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
上边当即决定要把陈庆之给送上军事法庭。
虽说陈庆之是嫡系,也立下了如此的大功,但若是纵容包庇的话,恐怕陈元珍也不会同意,那些一直在默默盯着这件事情的其余将领也都在看着,若是不秉公处理的话,恐怕会寒了一些人的心。
故此情况下,也只能如此处理了!
然而,就在结果即将发布的时候,却是被委员长办公室的来人给拦住了。
具体的情况不得而知,但是当委员长办公室的人来之后,这个结果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
陈元珍一直在等。
等上边的结果发出来,他认为只要自己这样,裹挟着大势,加上又是苦主,就一定可以将陈庆之给干下去。
然而他没有想到,左等右等,却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发出来,就仿佛是整潭水在投进去一个石头之后虽然搅起来一些波纹,但很快就沉寂了下去。
这叫陈元珍等的焦急万分。
他忍不住在自己的屋子内走来走去,面上带着一抹悲呛的神色。
“不行!我必须要在去问一问!到现在还没有结果,难道上边那群人真的不顾我们的死活吗?那陈庆之打死了我的儿子,难道就想要这么算了嘛!”陈元珍忽然一拍手掌,脸上带着一抹悲痛的说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是被旁边一直站着的的一个中年人给拦住了:“军座,等等!”
“等什么等!他陈庆之打死了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你叫我如何能在这里继续的等下去!我儿子到现在死不瞑目,他在等着我这个做父亲的给他报仇呢!你说,我如何等的下去!”
陈元珍怒声的吼道。
“军座,你这是乱了方寸啊!你听我给你分析!”那人拦住陈元珍,大声的说道:“军座,你先在过去之后能干啥?是继续闹还是继续逼问?”
“若是闹的话,恐怕上边正等这你闹呢!他不怕你闹,最怕的就是你不闹!只要你闹,他们就能抓住你的把柄!可若是你不闹的话,上边就不可能一直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