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诡世界:我靠谎言成神 第766节

  “致谎言编织者·司命。”

  司命眼神一凛,唇角却勾起讥诮。

  “……呵,果然玩的是我。”

  他拆开信封。

  纸张轻轻抖动,如同呼吸,黑色字迹在纸面上自动浮现:

  指令内容:

  在下一个整点到来之前,

  找出——并揭开你妻子詹娜的背叛。

  你将有两次机会。

  每一次,你必须拿出“证据”,当面对质。

  若证据荒谬,她将嘲笑并拒绝。

  若证据成立,她承认。

  至于承认之后,会发生什么……

  这不归你管。

  请铭记:

  若你未能完成,下一封信将写下你的讣告。

  补充条款:

  你不可拒绝此信。

  你不可让他人代劳。

  证据可能早已散落在你们的房子里,

  或埋在她的眼神深处。

  地狱邮局·投递必达

  「亲密,是最锋利的刀。」

  纸面在最后一行落定时,像被无形之手按下烙铁,发出焦灼的“滋——”声。

  司命眯起眼,轻声吐出两个字:

  “……有趣。”

  司命转身回到客厅。

  沙发上,詹娜双腿交叠,慵懒地倚着,指尖转动酒杯。

  火光映照她的眼眸,半是温柔,半是挑逗。

  她笑,意味深长:“亲爱的,今晚……我们是不是还没真正开始?”

  司命看了她一眼,唇角挂着他一贯的玩味。

  他缓缓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背,声音低沉,却像情人呢喃:

  “詹娜,如果爱情是一场舞……你会不会偶尔走错步子?

  也许……和别的舞伴,来了一段意外的旋律?”

  詹娜的睫毛微颤,似乎被撩得心痒。

  司命目光更深,继续引导,话锋宛如陷阱,却披着情话的外衣: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在别人怀里低语……

  你敢在我面前,说一句‘是的’吗?

  说出来……我会原谅你,也会包容你。”

  气氛骤然凝固。

  詹娜唇角微张,红酒在杯壁颤抖。

  她的眼神空洞了一瞬,好像被某股无形的力量扼住——

  那是邮局的“锁”,不容剧本提前收束。

  她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含糊的颤音……却硬生生停滞。

  下一秒,她的神情猛然重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端起酒杯,轻轻啜饮,语调温柔如初:

  “杰西米……你今天怎么了?脸色真的不好。是不是太累了?”

  司命靠在沙发背上,黑色瞳仁里只剩下冷意。

  “……果然,剧本锁死了啊。”

  他心底轻声呢喃,唇角却仍挂着似笑非笑的小丑弧度。

  「信件就是剧本,人物就是邮票。

  你以为自己在说谎,

  其实连‘谎言’的台词,

  都早已被写进了邮局的存档。」

第470章 亲密是最锋利的刀

  「当信件写好你的台词,

  你说的每一句情话,

  都是在给自己开刀。」

  ——《地狱邮局·投递札记》

  壁炉里木柴噼啪作响,火舌舔着铁栅如同耐心的舌尖。

  詹娜端着杯子,坐回沙发,笑意像酒香一样浅浅溢出来:“亲爱的,别发呆了。今晚……我们是不是还没真正开始?”

  司命把她接住,指腹从她耳后鬓发掠过,声线温柔得像一枚催眠的羽毛:“等我一下,好吗?我想泡杯咖啡。”

  她眨眼,假装叹气:“又要让我等?”

  话虽如此,却还是笑着起身,抱着酒杯往主卧走,“十分钟。不要超过。”

  门在她身后合上,屋子像是忽然放低了音量。

  司命站在客厅中央,看了看壁炉、酒桌、电视,又看了看自己掌心里那封已经拆开的信,随口和空气讲了一句:

  “视觉小说……这塔的副本也太廉价了。”

  他说完,低声念出秘诡语:

  “棋盘落子,虚实妄语。在假像中起舞吧——虚妄君王。”

  白色小丑面具的影子一闪,空气泛起波纹。

  一个个「司命」从他身侧剥离开来,神态相同,却像幻灯片的残影:有人半蹲,有人侧身,有人面无表情地抬头。

  十余个虚妄分身各自踏着无声的步伐,散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真正的司命仍负手而立,静静倾听。

  沙发底下有东西被拖拽出来,断裂的耳钉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绿石在火光里闪了闪。

  电视柜抽屉被拉开,账单被翻出,分身冷淡的目光一一扫描香水与洗衣记录。

  鞋柜门“咔哒”一声开合,另一个分身提起一双尺码大出两号的皮鞋,鞋头的泥点还未干透。

  厨房水槽里,分身将两只杯子举到鼻尖,低低吐出一句:“不是催情,是镇静。”然后顺手抹去了指纹。

  阁楼里,尘土随虚影翻飞。

  破旧的旅行票根、刻意划花的男人脸孔、女人戴着戒指的笑容,照片被放到光下,碎裂的玻璃框割破了分身的手,血丝却无声消散。

  主卧的方向传来她的轻唤,像电流擦过:“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在等你哦——”

  真正的司命坐回沙发,像没听见似的。

  不久,茶几上已经摆成一排:一本破旧的日记、一个从垃圾桶里捞出的USB、被撕成细条的照片、一包男式XXL内裤(标签还没撕,像有人故意放在镜头里讽刺)。

  司命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这些拼凑出的“线索”,轻轻一笑:

  “死胖子一套。”

  他随手翻开那本破旧的日记。

  纸页发黄,边角被撕去一大片,字迹缠绕而含糊,像是写字的人手在颤抖。只有几行还能辨认:

  「他答应帮我。」

  「我值得更好的。」

  「杰西米……不懂我。」

  后面几页墨迹晕开成大片黑斑,像被人故意泼了什么东西掩盖。

  USB插进机顶盒,屏幕闪了一下又灭了,底角蹦出一行冷冰冰的字——

  修复:预计 2小时。

  照片被撕得太零碎,拼了半天,只拼出一截圆腹的手臂,和半张油腻的侧脸。

  边缘隐约有女人的发丝,却被刀子狠狠划过。

  内裤……一看就不属于“杰西米”。

  茶几角落还夹着一封未发送的电子邮件,发件人是杰西米,收件人的备注里点着:主管,雷诺?邮件内容很普通,只是一些工作交接。可是下方有一行存档的草稿备注:

  「她在舞会之后……不再是原来的她。」

  司命眯起眼。

  更多的碎片来自另一本日记残页,字迹急促凌乱:

  「舞会那夜,她回来时笑得很陌生。」

  「詹娜从小花生过敏,连花生油味道都能让她休克。」

  「可是那天,她当着我的面给吐司抹满花生酱,一口一口吃下去。」

  「她笑着说:‘你看,我没事。’」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坐在我面前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

  ——文字旁沾着干涸的血痕,像是写到最后时手指被咬断。

  司命顺手抖开一条藏在垃圾桶底的布条。

  那不是普通衣物,而是一段蛇蜕。形状清晰,竟是人形的躯干,脊背的鳞片一节节剥落,薄而透明,仍残留一股腥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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