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死而我不死,灵气枯竭我长青 第464节

王如意实也被吓得面色苍白,尤其听到自己有病,更是惊慌不已。但见李长笑神色大变,快步朝自己走来,心中却有欢喜无限,想着人总有一死,但知有人记得自己,想着自己,关心自己,便什么不必再求了。

扁祸将身一横,挡住李长笑去路,笑道:“小子,你想抢我病人不成?”李长笑道:“您老若能医好她,自是再好不过。只我关心得紧,总要让我瞧瞧。”扁祸笑道:“这病不是一时半会,你若能探出,早便探出了。现下再瞧,又有甚么意义。”

李长笑一听,确是此理。扁祸身为天下第一神医,也不必骗自己,“还烦请前辈,务必治好她。”扁祸嘿嘿一笑:“这当口,又一口一个前辈了。”

李长笑与扁祸,先前可是有不少,拳拳到肉的交锋。那时,李长笑一口一个老匹夫,扁祸一口一个臭小子。打得可是不可开交,水火不容。

扁祸道:“哈哈,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但今日较量,却是我赢了。”王如意气道:“谁说的,我又没说要你医,你怎就赢了。”

扁祸神色揶揄:“你真不要我医?良机难得,有人医道玄怪,通晓乾坤五行之变化,但医理浅薄。瞧不出来,我却不同。”王如意脸蓦的一红,羞赧赧道:“你个怪医,说这说那,也不知说些什么。”

扁祸笑道:“哈哈”看向李长笑,道:“你且别动,此病需你帮忙。”李长笑素知扁祸治病,万物皆可为药,也不起疑,老老实实站着。

扁祸把脉,点一点头,朝李长笑道:“抱她。”李长笑一愣:“嗯?”王如意羞得跺脚:“庸医,说甚胡话。”满脸通红。

扁祸道:“抱她便是。”李长笑将王如意环抱而起,王如意适才羞恼无限,大骂扁祸庸医,但被李长笑一抱起,便又不再说话了。

扁祸笑道:“哈哈,好,抱个一夜,此病便好,你这小子真没良心,这样欺负一女孩子。”

王如意这才知道,扁祸竟是这样医治,一时间心中连道:“呀,真是神医。”

第756章 夜谈

王如意被横抱入怀,大觉那人手掌宽大有力,肩膀宽厚。王如意执政多年,气场强大,身段比大多男子,都高得几分,绝非小巧倚人的弱女子。但此刻入怀,相比之下,但正显得小巧倚人了。

心神不住一震荡漾,满心舒适安逸,脚尖紧靠,双手也不敢乱放,老老实实,“安置”在腹部。一世女帝,竟如此拘谨。偏又无限柔情蜜意,以至于连来寻李长笑,是想说何事都忘记了。

又想起扁祸适才,好似说“一夜”二字,心想这样抱自己一夜,心中既是期待,又是羞赧欢喜,强撑一丝颜面,道:“你耍我们不成?”,语气中想尽量加上几分问罪、责问意味。但话出口时,却不知怎的,变作了柔柔糯糯,底气不足的声音。

扁祸冷笑两声:“这病,你得病不自知,那小子看病而不知,只我能医。”李长笑道:“如意,这老先生医术非凡,我们且听他的便是。”心紧王如意安危。至于扁祸是否在骗自己。李长笑实觉不可能。

扁祸奉医为道,一生都在行医,这种人最是偏执,最是古怪。偏偏最是纯粹,凡涉及医病之说,扁祸绝不会开玩笑逗乐。

两人早在较量之初,李长笑早便在心中,暗暗承认自己医道,远远不如这名老人。此刻听他神色虽欢喜,却严肃,更非胡话乱驺。

王如意喃喃道:“你都这般说了,我又能怎般嘛。”当即不再反驳,面上涨红一片。只两人分离很久,上次这样抱着,还是剥名之刑时。当时王如意手不能动,脸被污泥遮挡,狼狈至极。如今倒是娇艳欲滴,香气缠鼻,反倒不知双手放在哪儿,心中还是拘谨万分。

王如意忽意识到,身侧还有两名侍卫,强压羞赧意,道:“你们且退下吧,朕在这里很安全。”侍卫见女帝神色不对,哪敢久留,当即快快退走。

侍卫离去后,又因夜渐深沉,两家医馆外已无人迹。仅扁祸、李长笑、王如意三人,王如意稍稍大胆,头便朝胸膛靠去,手指悄悄点了一下李长笑。见李长笑并无反应,又点数下,最后改点为摸,出言调侃道:“身子倒挺结实,比朕的三千后宫结实多了。”

扁祸道:“胡说,你有个屁的后宫。”王如意这话,本是强撑面子,被揭穿后自是恼羞成怒:“朕国大家大,怎就没后宫了?”扁祸冷笑两声。

王如意心一咯噔,先前可是见过,这怪老人看病断因的高超手段。倘若真说个所以然来,自己岂不颜面不保,当即急忙岔开话题。

李长笑抱着王如意,自是那医铺子也收不得了,扁祸因医道大胜,欢喜不已,先前与李长笑的拳脚大仇,自也不算作数。干脆将李长笑邀入他的“有事医铺”,煮了些膳食一起吃。

李长笑在一木凳坐下,王如意喃喃问道:“你累不累,若累了放我下来也无妨。”扁祸插嘴道:“累个屁,你才多重?便是换一石头,一座小山,叫他扛上一天一夜,也未必会累。”王如意道:“不累便好,那朕这怪病,可就有劳李居士全力医治了,你可务必要治好啊。”,心下窃喜,手脚更为大胆,身子轻挪,寻一个舒适的姿势,仍由李长笑抱着。小脸粉红扑扑,霎是明艳可爱。

两人这一问一答,可全没给李长笑说话机会。李长笑治病救人,以病理为辅,先看人乾坤造化,后看人生死祸福。通过拨动一人的真假生死祸福乾坤造化,将人的怪病拔除。

这医病之法,严格说来,虽起治人之效,却不可算作“医”。纵观数座天下,纵观历史,能以一人之力,通真假、掌乾坤、夺造化、晓生死、藏祸福之人,也就李长笑而已。

但倘若一人,生死祸福乾坤造化全正常,李长笑又医理涉及不到,便确确实实看不出了。

只这种情况极少,但绝不代表没有。幸得扁祸照看,李长笑心中实在暗暗感激他。

扁祸顿来三碗黑汤,道:“此是养颜增寿汤,服之养颜增寿。对你我仙家中人,效果寻常,对凡人却大大好处。”

仙家修士,从寿名一千,加至寿数一千一 可谓是难上加难。但凡人从寿数一百,加至寿数两百。难度却大大降低。

扁祸待王如意确实不薄,炖煮这一药汤,足见有用心招待。王如意接过一碗,道一声谢,便自个喝去大半。那药汤入体,非但将腹中饥饿消除,还觉精神振奋,好似在看不到的地方,也得无形滋养。

扁祸道:“你毫无修为,人运青睐,想必你便是大余国君罢?”王如意点头,李长笑接过她喝尽的碗,返回案桌上,其上残留淡淡红唇印。

今日王如意有事寻李长笑,事先精心打扮一番。脸上施了粉黛,洒了香薰。她皮肤白皙,此刻抱在怀中,恰似一枚温玉美人。

扁祸便在想啊,他虽有“天下第一神医”的称号,但实从未修行过半分。他记忆中便是医人,医人,再医人。他本深居青域大武州“蜈蚣谷”中,百千年来,出谷次数屈指可数。

那修士的术法、功法、法宝,均不大懂。他就是医着医着,道行莫名便深了。正是因此,他面对王如意时,便觉遇到了相似之人。倘若灵气不曾枯竭,这王如意,定也能治国治出个修为来。

不说别的,放在四五千年前。这镇海巨舰一下海,身为国君的王如意,受冥冥影响,化神修为便少不了。

第757章 风雪旧事

养颜增寿汤效果非凡,王如意喝下肚,不过半个时辰,便姿容焕发。王如意因重重奇遇,本已青春永驻。多少年来,容貌不减分毫,本已无甚挑剔之处,但得此汤滋养,便好似一块美玉上,再附着几分淡淡薄雾,比之以往更胜几分。

不知是她这病症特殊,还是扁祸的医理特殊,只需被抱着便能好。她一开始心中窃喜,心脏砰砰乱跳,只道自己没有来错。但后来,大觉李长笑肩膀宽敞,浑身舒坦,眼皮渐沉,竟渐渐睡了过去,不出一会打起了微鼾,眉眼舒张,睡得极香。

李长笑笑她白天端得架子太重,女帝摆得威严太足。真正睡熟之后,神情却明艳可爱。哪知王如意睡着后,反更为不老实,时而伸手摸脸,时而把玩头发,怕是做了个与现实相差无几的梦。

只梦中更为大胆。

李长笑与扁祸,聊起了医、病一道。李长笑以晚辈姿态,大有探讨请教之意。如若常人寻扁祸聊那医病之道,扁祸大多不愿理会,更不愿费口舌。只因普天之下,医道他称第二,无人敢说第一。与旁人说那些,不过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但却偏偏乐意与李长笑探讨。因两人医道医理,几乎完全相悖。扁祸实也好奇得紧。李长笑倒不做隐瞒,将自己如何医好他人的缘由,再细说一遍,详加解释。

扁祸这才理解几分,但终究不不懂真假祸福、乾坤造化生死之玄。只似懂而非懂。扁祸对自己医理,却也不做隐藏。告诉李长笑,他的医道,可不似李长笑那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柔和。而仅只有两字“相克”。

万物万事,皆有本相。只需挖掘本相,再以相克之物相克之事攻之克之,无论什么病症,自然手到擒来。

扁祸说得兴起,提起一件旧事。在无尽森异病倾出的时候。扁祸身为医道,听到消息后,不远万里奔赴红域治怪病。

并将红域所流传的怪病,探究本相之后,全归位一类“类腐病”。既因腐而引起的病,尽管病症表现千奇百怪,有些病症更截然不同,症状相反。

但本相却相似。

说起红域,李长笑便想起“病士”,忍不住问起扁祸,那病士延寿一路,能有多大可能。扁祸精通医理,告诉李长笑一个秘密。若说“病士”之祖,或许非扁祸莫属了。

扁祸行得乃是医道,从未与人斗过法,从未认真修过道。之所以机缘巧合,修为莫名高涨。怕是因为在治病过程,他难免有被感染的情况。

如此自医数次,扁祸便发现,自己体格变得强壮,气力变大。但扁祸与病士不同的是,他从未主动染病。只是在一次一次行医中,修为蹭蹭上涨,即便有意压制,也压不下半分。

灵气鼎盛时,有人读书读出修为,有人行医行出修为,修为来之太玄。

说着还露出苦恼之色。扁祸自始至终,只将自己当做医士看待。凡病也好,仙病也罢。只要够怪,他便手痒难耐,非要医好不可。

但说起真正的怪病。

扁祸不住想起曾经一个怪医病人,他来自极北之地的雪宗,名为风雪尊者。

说起风雪尊者,李长笑立时来了兴趣。想起梦道神尊的陵墓、大余国、王如意…种种种种一切。若非那日,李长笑在大雪山深处,发现风雪尊者尸首,怕结果另有不同。

世事便是如此奇妙。

而今…

这名天下第一神医扁祸,似也被风雪尊者提及过。李长笑忙追问当时情形。两人交谈之音,把王如意吵得醒来。惊觉自己的右手,正盘摸着李长笑的耳垂,左手轻抚脸颊,尚在对方怀中。

这姿势让她羞燥无比,但转念一想,反正都这样了,也不必再装什么矜持了。

她见天色尚晚,今夜似还有很长。这座小医铺内,燃着灯光烛火,温馨无比。扁祸又讲述着曾经旧事,她便认真听了,却发现这个故事,颇为阴森诡异。

便是扁祸,说起此事,也大觉隐隐瘆人得紧。

扁祸本常居蜈蚣谷中,谷内有万种品种不同的毒蜈蚣。有道是医毒本同源,扁祸治病救人,常离不开这些毒蜈蚣。

一日,扁祸蜈蚣谷中,来了“九十七”名病人,这些病人,均出自“紫琼派”。扁祸医人,从不问来历,身份,只需病症够怪,能挑起他的兴趣,他便全力医治。

王如意道:“好个怪人。”她沉醉在那蜜糖中,反倒连他人说话,不易插嘴的道理忘了去。扁祸没有理会,继续述说当日之事。

紫琼派的九十七名病人人,十人炼虚初期,四十人化神,余下元婴、结丹不等。扁祸把脉问诊后,发现要治好紫琼派众人,需用上蜈蚣谷中,一种名为“七绝蜈蚣”的毒素。

于是扁祸便上山采蜈蚣。七绝蜈蚣长有七翅,擅飞,且含剧毒。从周身飞过,甚至无需触碰,便已算作中毒。不出七日,便化作一摊血水。

故名为“七绝”,意在“七日而绝”。这种蜈蚣自不好抓,扁祸本做足准备,入山谷寻个十天半月。

哪知刚入山谷,便见几只七绝蜈蚣,胡乱飞动,速度虽快,却东窜一窜,西窜一窜。扁祸取出法宝“兜毒袋”,左一挥,右一挥,竟抓下十数只七绝蜈蚣来。

扁祸打开兜毒袋,抓出一只七绝蜈蚣,却忽然发现,那七绝蜈蚣虽仍是七绝蜈蚣,但鳞甲间隙处,却长出密密麻麻肉瘤。

模样甚是瘆人。

扁祸对蜈蚣、毒蛇等毒物,研究极深,但一时道不上来。只能先把所有七绝蜈蚣,抓回自家小屋。

第758章 离奇怪事

人会患病,蛇虫走兽,亦会患病。在扁祸的医理当中,有形无形之物,均有患病可能。他回到蜈蚣谷,此时紫琼派的九十七人,均已在屋外搭建起了九十七座病屋,各自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扁祸将七绝蜈蚣抓回,七绝蜈蚣毒性之烈,仅“兜毒袋”这等神物,方才能稳稳兜抓住。扁祸抓回七绝蜈蚣,便即开始研究如何利用七绝蜈蚣的毒理,治好紫琼派九十七人。

将一只蜈蚣抓在手中,自上朝下打量,扁祸便知这蜈蚣,得了某种兽病。扁祸的病理包括世间万物,并不只是医人。他怕蜈蚣兽病,影响到它的毒素,于是先花费心思,看看能否将蜈蚣兽病治好。

发现治不得好,但毒性变化却不大,当时扁祸还推测,自己终究是医人厉害过医兽,拿着兽病束手无策。便想着,既然毒性变化不大,便先用七绝毒,先将紫琼派众人医治好。

于是将七绝蜈蚣,从中抛腹,取出毒囊,置于研钵当中盘磨,加之各类奇怪药物。制成黑色药膏,一一涂抹在紫琼派众人身上。

因紫琼派来人太多,药膏已经用尽,只用到四十二人,余下的五十五人,还没能施药。扁祸又上山采蜈蚣。

这一次,便有怪事发生了。他一如上次,十分轻易,便将十余只罕见的七绝蜈蚣,全抓入袋中。但扁祸并未离去,而是大觉诡异,不知为何,那七绝蜈蚣为何集体得病。凡有关于“病”的事情,他一但起了好奇心,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于是扁祸深入谷中,蜈蚣谷中一切,他均已熟悉得不行,知晓七绝蜈蚣的巢穴所在。只他不会道法,修为高是高,但不擅长战斗。那里即便对他,也存在极大风险,轻易不敢靠近。

行至巢穴处。扁祸忽觉阵阵冷意,沿路的泥土结霜,生出一朵一朵冰花。深入一看,才知七绝蜈蚣洞窟中,正有一道身影盘腿而坐。

那冰寒之气,正自此人身上发出,扁祸不喜外出,一开始不知此人是何人。但见四周全是冷气,不住出言呵斥,这七绝蜈蚣畏寒,因此而患病也是应该。

那人置若罔闻,仍旧散发冷气。扁祸再加呵斥,自报姓名,那人这才睁眼。原来扁祸虽极少外出,但外界的名声,却传得极广,此人也是来寻医的。

只初来乍到,蜈蚣谷地势复杂,总探不到扁祸所在,误打误撞,见有一座山洞,便坐进来休养几日。

扁祸一听此人也得了病,第一眼看他,此人身材高大,修为精深,通体寒气外溢。不似有病。第二眼看去,仍不觉得有病。便觉得此人是故意找茬,怕是想抓蜈蚣谷奇草怪蜈蚣的。哪敢相信。

但见他求医急切,如若放任不管,怕有极多奇草异兽,要折在他手上,便假装同意,将此人带回了家中。

经紫琼派之人介绍,扁祸这才知道,此人名声不小,尊号“风雪尊者”,来自极北之地的雪宗,是雪宗长老。

扁祸顿了一顿,目光阴沉,继续道来。怪事便从此刻开始,是扁祸一生之中,最大的怪事。那风雪尊者本无病症,却坚称自己有病。

扁祸对自身医道,是绝不怀疑半分的,望去一眼,没病就是没病,绝对是胡诌假装不来的。

但见风雪尊者说得坚决,单以修为而论,彼时的扁祸要比风雪尊者高得多。但斗法能力,风雪尊者身为雪宗长老,手段更不会差。扁祸只能先顺他口风,将他安抚下来。

当务之急,是先将紫琼派众人医好。扁祸精心调配一月,九十七名紫琼派怪病,已全部医好。

这下子,那风雪尊者的委托,更是推无可推,扁祸只能帮风雪尊者把脉问诊。一番探查,风雪尊者气血顺畅,精神饱满,哪里像染病样子。甚至道行日渐精深,大道勇猛精进,分明前途不可限量,修为再进一步,都有大大可能。

扁祸把脉过后,更确风雪尊者无病,但自不直说,只委婉说些玄乎医理,想将风雪尊者大发离去。那料风雪尊者一口咬定自己有病,并且病得不轻。

如此反复,便是扁祸也起疑了,当时便想:“身体无病,莫非是心病?我医道虽强,虽绝无看错可能,但若是例外呢?”疑惑下,认真为风雪尊者探究病症。

扁祸当时怀疑乃是心病,对症下药数次,见情况不曾好转。又换各种方向,风雪尊者本无病症,反倒医着医着,多了好些病症。

扁祸手段用尽,更确信风雪尊者无病,当即怒了,觉得这名尊者,全在拿自己寻开心。是故意来捣乱的。于是将让风雪尊者滚出蜈蚣谷。

风雪尊者坚称自己有病,并且大骂扁祸名不副实,乃是欺世盗名的庸医。扁祸气得不行,但强压下来。

王如意问道:“然后呢?”听到这里,已十分感兴趣。

扁祸一叹,在风雪尊者走后,更加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先前九十七名紫琼派门人,大病治好,却不曾离去,一直居住在病屋当中。

扁祸专心医道,没曾留意,忽有一日,上山采药而归,忽见紫琼派人仍旧逗留,便去问其中一人,“你等病症已好,怎还不离去?”

紫琼派人说道:“扁神医说笑了。”均不相信自己病症已好,仍坚信自己有病。扁祸当即把脉问诊,确定万分之一万,病症确已全消。即便用医理解释,紫琼派之人也是万万不信。

扁祸正被这接二连三的怪事,弄得头昏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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