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尻，文明还没有进入星际时代，基金会就已经有接近35亿雇员？这比我们整个持明族的总人数都要多啊……”
“绷不住了，基金会本来作为一个隐秘组织发展，结果发展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个世界上，似乎都是基金会的人了……”
“基金会特工：对方组织，除了大哥一个，其他全都是我们的人了，什么时候把对面大哥也换成我们的人。”
“这就是O5议会吗？怎么感觉比管理员大人逊了好多，难道他们没有注意到基金会的预算在不断飙升吗？”
“坐拥那么多收容物，基金会肯定不被金融体系约束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时期的管理员大人也没有强到离谱，就像是还没有擢升为星神的凡人一样，最多拥有一些超凡能力。”
……
随着O5议会意志的下达，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积聚能量，由上向下传导着。
这次行动的结果，将决定人类会以何种姿态面对到处都是的异常。
是继续遮盖异常的存在，用来保护可能存在的无知者；
还是让人们对此熟视无睹，将一些不需要保密的东西直接公开。
这道命令，对于某个图书馆的读者们而言可能不太妙——
不论他们身处何方，但凡持有了借书证，便被一道无比可怕的声音吓到。
那声音从他们的头顶响起：
“所有来自蓝星，时间轴B-173的图书馆读者，请举起你们的双手，馆长需要进行一次人员调查。”
馆长推了推眼镜，匆匆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书信。
然后，翘起尾巴开始指点：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
“1、2、3……”
当这个数字来到五位数后，看着剩余的人数，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拥有几根手指。
……
而在这个星球的另一处。
名为杰克·道金斯的批评家，观察他前方的展示的信息，然后转向手中的传真。
“他们都在这里？”
他面前的画家回答：
“是的，批评家，地图上的每一个圆点都代表着世界上一个活跃的艺术家，这个结论是根据你09年在——”
“是的，我看出来了。”批评家的语气明显表明他并不满意自己的作品所衍生的事物。
画家犹豫了一下：
“呃……理论上讲，当你按下这个按钮，将会杀死一些艺术家，或者至少使他们无力创作，那些没有我们……”
“该死！”
批评家暴跳如雷。
“我说了多少次别特么这么干，杀掉欣赏它们的人有什么操蛋的意义吗？”
“纯粹的艺术是为了向人们传达信息！你的观众们怎么会傻到从一块儿能扭断他们脑袋插进驴屎或狗屎的作品里获取信息呢？”
“那不是艺术，那特么是扯淡！”
被杰克·道金斯的口水淹没，又被他那并不怎么悦耳的怒吼声惊吓。
足足几分钟后，这位画家才可怜巴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
“那么……我应该用它除掉拿艺术伤害观众的人？”
批评家瞬间变了脸色，然后将头埋入手心：
“不，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么一来剩下的人可能不到三位数……”
“我宁愿生活在无知当中，仅仅隐藏致命模因，将它们发送出去。”
“……”
一条条指令，一条条讯息，由O5议会下的各个执行机构发出，向着整个世界的各个地方送达。
而这，不过是解答一个问题过程中，小小的波折罢了。
-
求订阅！.
第七十五章 没有接触过异常的管理员【求订阅！】
“刚刚那个一闪而过的生物叫什么，我们「星域界种科」里没有相应的图鉴，有无大佬能指个路？”
“不知道，但「星域界种科」听起来好酷，这是干什么的？我长大以后也要去！”
“孩子，别被骗了，那是学生物的。在我们星球上，如果一个普通人同时在生物与数学上取得了博士学位，他的下半辈子基本要靠领救济金度过了。”
“我更在意那些人所说的模因到底是什么，之前从来没有从基金会的相关人员口中得知这些概念，难道这又是某一种其~他的收容物种类？”
“听那位男士的话，似乎是他创造了某种恐怖的收容物，而且可以在一瞬间之内把一整颗星球的人都杀的差不多？「毁灭」纳努-克听了直呼内行。”
“说不定，清理的是特-定的艺术家？”.
“我本以为他们会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核实，没想到基金会在这方面还能搞出一些花活来。”
“我，实名支持，清除掉那些用拿艺术伤害观众的人。最近见识过的自命不凡，实则臭不可闻的艺术家太多了。更过分的，还有一个种族，它们诗歌的每一句都得和屎尿屁产生联系。”
……
这是一场遍及全球的大普查，基金会的大量人员被调动，将各种数字统计在一起，确认人员名单，将死亡、失踪、叛逃、枪决、喂收容物等人员的信息一一核对。
不止基金会，还有各个行走在世界暗面，与异常打交道的组织们，也被卷入了其中。
这些组织短暂地放下分歧，停止了破坏、策反与暗杀，与基金会为了一个重要的答案联手。
就算是Marshall，Carter和Dark有限公司，这个一直和基金会并不对付的同行，也送来了一个由珍稀树种制成的信封；
一个机器人带来一封信和10000美元的帮助请求；
破碎之神的教徒送来三份信息：一封电子邮件，一枚蒸汽动力炮弹，一只正渐渐转化为机械的鸟;
……
不论是大型组织，还是小型组织，此刻都将各自掌握的资料整合在了一起。
O5将它们输入计算机中，并等待它输出一份名单。
最后，打印机开始运转，嗡嗡作响，O5得到了他们想到的答案。
但这个答案的内容，不是他们想要的。
——不太妙。
……
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
“叮铃铃——”
一位银发黑瞳，面容老迈但仍能看到年轻风华，脸颊棱角分明的老者骑着一辆自行车，优哉游哉地回到了院子门前。
他面带笑意，像是今天又遇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过从后座那条体长超过一米的大鱼来看，他今天没有在家门口迷路，已是奇迹。
下了自行车，老人从贴满了小广告的信报箱中，取出了今日的报纸。
随后，老人便推着车进入院中，背着巨大的猎物，夹着报纸回到了屋内。
关闭房门，这位老人先是和自家的金毛猎犬玩了一阵，才坐到沙发上。
但就在这个过程中，一份信件从报纸卷中滑出，落在地板上。
老人从衬衣前兜掏出一个金框单片眼镜，将它擦干净，戴好，捡起信封，放到眼前打量。
那上面有着诸多官方组织的标识与印章，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拆开信封，展开信件，只见上面写着短短几行字：
【亲爱的怀特·布莱克先生：】
【非常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到您的生活。】
【不过经过我们的慎重考虑，我们最终认为，您有得知真相的权利，也有选择继续过当前生活的权利。】
【而我们将选择吃下红色药丸还是蓝色药丸的权利交给您。】
【希望您能听懂这个出自经典电影《黑客帝国》的梗，我们借此向您说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吃下蓝色药丸：那故事就到此为止，您依然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然后相信您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吃下红色药丸：您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而我们将向您展示这个「兔子洞」有多深。】
【如果您希望见证「兔子洞」有多深，就请在17:00打开电视，收看任意一个电视台；反之，请您不要在17:00~18:00期间收看电视节目。】
“哇哦——”
显然，怀特·布莱克心动了。
看着自己的金色大狗围着那条鱼转个不停，怀特·布莱克先是宠溺地搔了搔它的下巴，让它发出一阵独特的声音。
随后起身，走向厨房，去准备晚餐。
等他返回，一人一狗，各一盘烤鱼排，至于他自己，还有红烧鱼肉、鱼头豆腐汤……
时间临近17:00，整个房间都染上了傍晚的暖色。
怀特·布莱克放下筷子，打开了电视机，想要看看“吃下红色药丸”后，这个世界会有什么奇妙的变化。
他将频道转至地方台，但那本应出现在屏幕上的无聊战争片，却被一间会议室的场景取而代之，里面坐满了穿着印有各种奇怪符号衣服的神秘人物。
看着画面中出现的人物，老人没有惊讶，更没有诧异，只是身体微微后靠，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双手十指相抱，摆在右腿上。
面带微笑，看着屏幕中的人们。
就像是在期待一场表演。
这时候，镜头给到了一位上了岁数的女士。
她的面部皮肤有些下垂，似乎没怎么用心保养，或许是她有意而为。
不过在她身上，女强人的精干，与长辈的和蔼，两种存在冲突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而在她的身前，摆着一个名牌。
名牌上写着两行字：
第一行是「基金会」；
第二行是「O5-8」。
拿过话筒，这位女士抬起头，看向屏幕外的观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