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你快回来,你水性不好....”信哥发出惊呼。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他便看到李献在水下的身影灵活似游鱼,翻转似蛟龙,丝毫没有阻滞。
“挖槽,李管事什么时候练成了蛟龙身!”信哥震惊得差点把自己舌头都咬断了。
翻江倒海功的最高境界,便叫做蛟龙身。
意思就是,这门功法修习圆满,在水里之便可以似蛟龙般有翻江倒海之能。
信哥练了十五年,都没有达到的境界,如今竟然在入帮三天的李献身上看到了。
“真尼玛见鬼了,这李管事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武学天赋也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妖孽啊。”信哥暗自咂舌。
远处的江面上波涛汹涌,不消一会,又渐渐平息。
哗啦一声响。
李献的身影跃出水面。
月色之下,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双脚踩在江面上如履平地,右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头颅。
那是鱼妖的头。
就这么点时间内,李献在水下就已经把那头鱼妖解决了。
花船上的人,全都表情呆滞地看着宛如天人般的李献。
“这新来的漕帮管事,可太牛逼啦!”
第10章 你爹妈起名字有点东西啊!
第二天,漕帮,刑赏堂。
“恭喜李管事,这才刚加进来我们漕帮,就立下功劳。”
说话的人叫段三平,他是刑赏堂下面功劳殿的管事。
李献昨晚一出手就杀掉一头妖邪,帮漕帮解决掉一个大麻烦,还报了几个兄弟的血仇,自然是会引起帮派的人瞩目的。
所以一大早,黄景龙作为堂主,在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便带着李献来到这边领功劳了。
李献谦虚地说:“是那头鱼妖实力不济,再加上它行事不谨慎,刚好被我碰上而已。”
段三平笑着说:“那头鱼妖吸食了不下十个男人的精血,又是在水下打斗,它的实力堪比中六品的武夫,但是都被你杀了,李管事的实力很强啊。”
旁边的黄景龙哈哈大笑着说:“那肯定啦,我看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差。”
李献立功,他也跟着有面子,他自然是高兴的。
段三平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数了五张牌子,递给李献。
“解决一头鱼妖,替帮中兄弟报仇,功劳一共五百,请李管事收好。”
“谢谢。”李献伸手接过。
黄景龙笑着说:“怎么样,李老弟现在有功劳在身,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李献掂量一下手里的功劳牌,笑着说:“自然是上藏经楼。”
....
漕帮的藏经楼不是一栋楼,而是一艘船。
李献看着眼前由一艘大型龙船改造而成的楼阁,不由得感慨漕帮是个很有特色的地方。
连藏经楼都是那么独树一帜。
“来者何人!”
刚走到门口, 李献就被喝止。
“漕帮李献。”
“可有凭证?”
“有。”
李献把自己的身份牌和功劳牌递过去。
守门的是一个须发花白,精神饱满的老头,他接过李献的东西,翻看几眼,又丢回去。
“去吧,你只能看藏经楼前三层的功法。”
“好的,我知道。”
李献点头示意,而后走进藏经楼。
....
漕帮不愧是雄霸扬州城的第一大帮,光是前三层楼的武学功法、秘籍、招式,便已经浩如烟海,令李献目不暇接。
不过这些都是浅显功法,上限太低,修习来意义不大。
而且,李献这次来,心中已经有目标。
那就是前任帮主留下的内功心法——赤阳九歌。
准确点来说,是赤阳九歌的前三层,后面还有六层,在藏经楼上面收藏着,李献的功劳不够,暂时还看不到。
赤阳九歌作为上品功法,既是漕帮自己的专属产物,又是难得的有完整修炼功法的秘籍。
只要李献后续的功劳够,借助熟练点的帮助,他应该很快就能把赤阳九歌修炼至完满的境界。
...
翌日,正午。
李献赤着上半身,站在甲板上,对着火辣辣的骄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在阳光的照耀下,李献的身躯泛起耀眼的赤红光芒,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烧得火红的铁棍。
信哥抱着李献的衣服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暗自惊疑。
“这不是赤阳九歌的火烧身的境界吗?李管事什么时候练得这门功法,不是说他昨天才从藏经楼里拿到这门功法,怎么会这么快,太可怕了!”
信哥已经开始幻想李献到底是不是妖邪转世了。
世间哪有人修习功法起来如此迅捷的?
除非不是人!
李献当然是人,之所以能修习得如此迅捷。
一是因为他天赋过人;二是因为他有来自熟练点的亿点点帮助。
所以在昨天得到赤阳九歌的前三层功法之后,李献便在熟练点的帮助下,修习完成。
李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变得火红的手掌,不由得感慨。
幸好自己之前修习过横练功夫,要不然就仅仅是前三层的赤阳九歌,就能把自己烧成炭灰。
他感受着手心的灼热的温度,有心试试其威力如何。
于是他便顺手抓起一根跌落在甲板上的木头。
仅仅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这根木头便冒出通红的火苗来。
这一掌要是打在人的身上...
李献暗自惊讶,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
...
“客官,你的酒菜都上齐了,请慢用。”
“好,下去吧。”
李献挥挥手。
小二便恭敬地退下去了。
今日闲来无事,又无任务在身,李献便偷得浮生半日闲,来到附近一家酒肆坐坐。
在这里坐着吹吹江风,喝点小酒,倒也惬意。
“李管事,来来来,喝酒...”
“就是就是,难得出来喝酒,就得喝痛快才行。”
对面坐着的是信哥和另外一个伙计,叫做万财。
万财,他爹妈起名字是有点东西的。
李献素来不喜欢喝酒,最多也只是小酌几口,所以他不参与对面两人的对酒。
信哥两人越喝越多,渐渐变得放肆起来,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惹得旁人纷纷侧目。
“真是一群没修养的家伙。”
“看对方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些市井之徒,没有受过教养,言语粗鄙下流是难免的。”
“真是晦气,难得出来散心,却遇到这么一群人,真是扫兴。”
邻桌坐着几个衣着打扮颇为贵气的少爷小姐。
刚就是坐着的三个姑娘抱怨了几声,立马就有个小少爷坐不住了。
“小二!”
“来啦!客官你有什么吩咐?”
“怎么你们凤阳楼现在档次这么低了吗,什么样的人都给进来的?”
小二闻言,额头冷汗直冒。
我说几位大哥啊,那可是漕帮的人啊,你们不怕我们怕呀。
信哥他们经常来凤阳楼喝酒吃饭,故而这里的小二都认得他们。
“干嘛不说话,哑巴啦?”那人不依不饶地说。
小二陪着笑脸说:“客官,要不我给您换个位置?”
“什么?!”
那人一听火气就来了,连声音都拔尖了几度。
“那帮人如此粗鄙吵闹,你都不赶,反而赶我们走?”
小二慌忙说:“不是赶,不是赶,只是给几位爷换个位置而已呀。”
“不行,今天必须让他们滚出去,要不然你们这凤阳楼别想开下去了。”那小少爷赤红着一张脸,不依不饶地说。
第11章 你到底得罪谁了吗?
很明显,是小二让这位小少爷觉得自己在几个女孩面前丢了脸面,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找回点场子。
这可难为了小二。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