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敢欺压秦牛这种没什么实力的老实村民。
“昆爷,这个真是对不住,我最近身体不太好,老是肚子痛。而且我自家的这亩劣田都照料不过来,实在没办法去你那里做工。”
秦牛又不傻。
这种事怎么可能答应?
别说王海昆每天只管一顿饭,不给工钱,哪怕给工钱也不会去。
他就没想过要打工,除非哪天真的活不下去了。
“少废话,老子跟伱好好商量是给你脸了是不?赶紧去老子田里干活,不然弄得老子不高兴,连饭都得你自己管。”
王海昆把牛眼一瞪,气势也是全开,凶威十足。
“昆爷,这事真没办法。”
秦牛现在是什么修为?
凡人一重74.3/100,说得自大点,一只手就能捏死王海昆。
这货在他面前耍横,他会怕么?
实力不如王海昆时就敢下杀手了,现在实力这么强了,王海昆真要寻死,秦牛不介意为村民除掉一害。
当然,肯定会用些计谋与手段。
“那这样好了,我看你这肥料不错,给老子背个几十筐过去。”
王海昆也知道这事强逼没用。
别说是他,就连严如海那种大地主都是出钱请人干活,从不会想着去强逼别人打白工。
“昆爷,等有空了我背两筐到你地里试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肥就只适合在我这种劣田使用。到了良田,反而可能形成肥害,到时候伤了你家的庄稼可不能怨我。”
秦牛回道。
“少啰嗦,今天天黑前至少给老子背两筐过去,否则别怪昆爷这拳头不认人。”
王海昆霸道的说道。
“如果用了效果不错,昆爷少不了你的好处,别跟老子耍什么心眼,听明白了没有?”
“不就是背个山中肥泥吗?我能耍什么心眼呢?再说了,在昆爷面前我敢耍心眼吗?”
秦牛嘴上说得委屈,心里却在冷笑。
给王海昆送两筐,保准下次再不敢让他送肥。
“谅你也不敢!”
王海昆哼了一声,抱着膀子走了。
这个瘟神一天到晚不种地,却在村里四处乱逛。看谁家媳妇或女儿漂亮他就惦记,看谁家有好东西就想抢。
不过他能拿捏的村民并不多。
像刘家那种人丁兴旺的大族是不怕他的,真有什么事,刘家男丁并肩子上,王海昆多半要吃亏。更何况刘家世代樵夫,砍柴砍多了,肯定能悟出一些刀法。
平时用来砍柴,关键时刻用来砍人也一样利索。
然后村中还有一些人家的女儿嫁得不错,夫家要么是人丁兴旺的大族,要么能与严家或权势人物攀上一些亲戚关系。同样不是王海昆能欺负。
这样算下来,整个村子里能被王海昆拿捏的大约有十多户。
多是秦牛、谢癞子、老酒鬼张半嘴这样的单身汉。
至于如果哪家只剩个女人,年纪大还好点,要是年轻那就比较凄惨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重男轻女的原因。
秦牛待王海昆走了后,先是把地里沤的肥用到只剩四五筐的样子。估计刚才施的那些肥,足够支撑到苞谷收获了。
至于剩下的这几筐,他做了一些手脚。
谁用谁倒霉。
王海昆想要不花钱买他的肥,他会让王海昆明白一个道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回家中取了一些古榕树血,他又背着篓子进山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太阳有点偏西了。
来到蚁巢前,秦牛知道古榕树血非常邪性,所以不敢第一个拿老四做实验。
而是让一只幼工蚁出来吃它。
那只幼工蚁吃了一点古榕树血,仅过了不到十秒,就看到它的腹部像充气一样快速鼓起来。
而且没有止住的意思。
秦牛暗道要糟。
砰!
它的后腹直接炸开,惨死当场。
损失了一只今天刚蜕变的普通幼工蚁,多少觉得有点可惜。
好在蚁群现在比较稳定,每天至少能够有十只工蚁或兵蚁出生。
至于繁殖蚁,蚁后可能有自己的考虑,暂时还没看到。
培育的道路肯定充满各种风险。
牺牲在所难免。
“到底是榕树血的浓度太高,蕴含的能量过于恐怖,导致它爆体而亡,还是因为榕树血不能吃呢?”
他决定再找只幼工蚁试验一下。
如果再失败,那就只能等明天了。
按照蚁后现在的产卵速度,他一天最多只能拿两只幼工蚁做实验。
损失太多就会影响蚁群后续发展。
取出装水有葫芦,倒出一点,把刚才取出的那一小滴榕树血稀释。
差不多稀释了百倍的样子。
他又命令一只幼工蚁出来吃它。
这些工蚁对于主人的命令并不会违背。
这只幼工蚁吸食了一点点后,秦牛立刻让它停止。然后静静的等待。
它的后腹再次鼓起来了。
不过鼓起的速度要缓慢很多。
秦牛紧盯着它,一颗心砰砰直跳,很担心再次发生爆炸的一幕。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这只幼工蚁并没有死亡,腹部也没有爆炸。
但是它趴着一动不动,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秦牛观察一阵后,把它送回巢穴,并且交代老四看管好这只幼工蚁,不要让它喂食蚁后或其它幼蚁、兵蚁。
实际上,这只幼工蚁此刻也不可能伺喂别的白蚁。
它一动不动,就连触角都只是微微震颤着。
他决定明天再来看看。
现在得弄一筐腐殖土送到王海昆田里去。
在收集腐殖土的过程中,秦牛又弄到了一条蜈蚣,直接打死,然后用来喂养白蚁群。
相信每天给它们喂一点蜈蚣之类的毒虫,应该可以让白蚁的毒性增强。
谢谢山海为禅打赏!
(本章完)
第41章 宝刀的变化
秦牛背着一筐腐殖土来到王海昆的田里,可以看到地里的苞谷和小麦长得并不好。
明明是一块乙等良田,苞谷苗却长得叶片发黄,茎杆瘦弱。
有些地方一块块都是空着的,只能看到杂草。
此人好吃懒做,种地从不舍得下力气,下肥也很少,能长好才怪了。
秦牛去年种地没种好,缺肥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五文一筐的牛粪说贵不贵,但是他那时候一心想要成为虫师改变命运,把钱都用来买低阶契约符箓了。
根本没钱买肥料。
地里有个老头在劳作,只是看他那副干一刻钟歇两刻钟的懒劲儿,比王海昆还‘优秀’。
这个老头是村里的农民王雨柱,听说生他的时候刚好雨停了,于是他那没读多少书的父亲就给他取名雨柱。
因为读书少,大雨停住的住字被写成了柱子的柱。
后面有人给他纠正,王雨柱的父亲要面子,说就是柱子的柱。
于是王雨柱就用了一辈子的错别字。
要说这个王雨柱吧,并不是什么单身汉,与王海昆算是三代以内的血缘。
王海昆管他叫一声叔。
以前的王雨柱并不懒,是村中有名的种植能手。据说还到黑虎城的官府通过了中阶农夫考核与评定。只是别人问他腰牌怎么没更改时,他就不吭声了。
很多人认为他是吹牛皮,只是没人当面拆穿他罢了。
不过有一说一,王雨柱以前租严家的地种植,年年丰收倒是真的。那时候许真昌还小,村里最有名的佃户就是王雨柱。
后来娶了一个还算标致的老婆,先是生下了一个女儿,后来过了两年又生下一个儿子。
按理说,这是一个非常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但是王雨柱重男轻女的思想特别严重,有什么好吃的都向着儿子。等到儿子稍微长大一点,与姐姐发生争吵,不问青红皂白必定狠揍女儿一顿。
后来一双儿女慢慢长大,听说王雨柱为了给儿子早早的凑足彩礼,女儿还只有十三岁就给嫁了。
收男方的聘礼也是毫不含糊。
说白了,差不多等于就是卖女儿。
也许是人在做,天在看,王雨柱把女儿嫁掉没两年,被他当宝贝一样疼着的儿子听说染上了花柳病。
这种丑事,王雨柱肯定是死死捂住。
可是没多久,他的儿子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