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击武技达到略有小成后,它的威力确实厉害。
时不时还能斩出爆斩的加强效果。
他的斩击熟练度在一点点提升着。
目前为止,他的所有技能,除了种植技能可以靠劳动加点提升,别的都得一步一个脚印的苦练。
王海昆可能喝得差不多了,终于听到王富人送客出门的声音。
“海昆,下次来了记得进来喝茶!隔壁的阿牛就是一个小孩子,你以后别去欺负他了。”
王富人还不忘帮阿牛说好话。
“呃……我那不是听说他得了野味嘛!那小子就一乞丐命,吃野味只会折他的寿,我这是帮他!谢谢款待,回见!”
王海昆打着酒嗝,晃晃悠悠的走了。
秦牛下山回来的时候看到谢癞子家的门依然是锁着的。
估计谢癞子很可能正在王海昆家中等候王海昆回去,然后向他当面解释清楚。
这种事,谢癞子肯定不敢在外面张扬。
否则大家知道他是王海昆的狗腿子,对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甚至会处处排挤他。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谢癞子每次去王海昆家都是偷偷摸摸,生怕被人撞见。
过了不到顿饭工夫,就听到有村民在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王海昆家打死人了!”
秦牛心中暗乐,智谋这东西确实好用。
轻松把王海昆与谢癞子玩弄于股掌间。
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了王海昆的一个眼线。
以后出入山林都能方便很多。
不然,每次出入山中都被谢癞子时刻监视着,这让秦牛很没安全感。
瞧这情形,王海昆今天是没办法再来秦牛家中杀一记回马枪了。
尽管如此,秦牛仍然极为谨慎。
取了少许熊肉,用一个小罐子装着,然后放在背篓底层,带着进了山。
把那些熊肉喂给白蚁吃。
那条大蜈蚣的尸体已经被拆解得差不多了。
工蚁的数量增多后,它们的工作效率也是大幅提升。
主要还是老四与那五只大力工蚁,它们吸食了熊血后,力量倍增,干活快了可不止一倍。
喂完熊肉,看了一会没什么问题,秦牛这才离开。
等他背了一筐腐殖土下山路过谢癞子家时,看到外面围着很多村民。
谢癞子满头满脸都是血,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
还没死,还吊着一口气。
“昆爷,我是冤枉的,我真没有骗您……”
谢癞子用一种极度虚弱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谢癞子,你这是活该啊!阿牛老老实实种地,孤苦伶丁的一个人,碍伱什么事了?人家背几筐山中肥泥种地,你非得跑去找王海昆通风报信,说他又弄到了野味。”
“上次我打到一只麂子,前脚刚到家,王海昆后脚就跟着来了。想必也是谢癞子这个王八蛋报的信。”
“我在山中挖了一株人参,第二天就被昆爷上门要走了。只怕也是谢癞子把我给卖了。现在被打成这样,这就叫罪有应得!”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批判着重伤垂死的谢癞子。
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
这便是。
谢癞子的靠山——王海昆恨不得弄死他,靠山没了。然后村民们知道他是王海昆的狗腿子后,对他没半点同情。
这可真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秦牛背着腐殖土只稍微放缓脚步看了看,很快就走了。
在村民们眼里,他还是那个闷不吭声的傻子阿牛。
把腐殖土倒在地里,他回到家中关好门,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没人注意到他。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过他非常清楚,王海昆的眼线肯定不止谢癞子一个。所以必须小心谨慎,一步踏错,很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他并没有吃熊肉,而是吃着锅里的‘糟糠’。
以后,他白天吃这个,晚上夜深人静时,就会大口吃肉。
悄悄提升修为。
明天去一趟城里,把熊皮卖了,应该能置办一大批修炼的必备物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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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0章 张半嘴
过了没多久,他听到屋外有动静,很轻微。
心头微凛,看来这是有人在外面窥视他的一举一动啊!
王海昆为人狡诈多疑,果然没那么容易打发。
只是想想也不对啊,如果是王海昆在屋外,根本不可能蹑手蹑脚像做贼一样在屋外窥视。而是直接破门而入。
这种事情王海昆干得多了。
秦牛一边吃着‘糟糠’,一边暗自思忖着外面偷窥者的来路。
既然不是王海昆,那会是谁在屋外偷窥?
这个时间点在他的屋外窥视,绝不可能是巧合。
很可能是王海昆的另一个‘眼线’。
人性就是这么卑贱。
明明大家都恨王海昆,普通村民个个被他欺负过,盘剥过。但是有人奴性深重,愿意以身侍魔,通过给王海昆当‘眼线’这种低成本的方法来讨好王海昆。
目的就是为了不被王海昆欺负。
或者别欺负得那么狠。
秦牛自顾自的吃着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仿佛对屋外的窥探者毫不知情。
过了盏茶功夫,那种如芒在背,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消失了。
他估摸着对方应该走了。
立刻起身凑到大门后面,透过门缝向外查看。
那人腰间系着个酒葫芦,背微微有点驼,身形很瘦。踉跄着在道路上行走,渐渐远去。
原来是村里的老酒鬼张半嘴。
没想到这人居然在暗中给王海昆充当眼线。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张半嘴与谢癞子一样,都是单身汉。
唯一不同的就是张半嘴结过婚,听说是外地逃难过来的,后来在这个村子里落了户。
谢癞子没什么本事,就是给王富人、许真昌这样的富户打打零工。
至于给严家当工人,根本进不去。
严家相当于现代的大公司,哪怕想给严家种地都不是你想进就能进。得经过层层考核,优中选优。
只有达到了严家的招人标准,才能进去。
严家一般很少招临时工,都是长工。
管吃管住,逢年过节都有赏钱,过年还会发猪肉。
工钱也有保障,从不拖欠。
所以在很多农民眼里,能到严家当长工是一份非常优越的工作。
谢癞子长得丑,头上到了夏天就长脓疮,到了冬天会结疤,但是头发却不会长出来。于是就变成了癞子。
年年都是如此。
没人说得清谢癞子得的是什么怪病。
谢癞子没钱用了就会给富户打零工赚钱。冬天活少,找不到活干,他就进山砍些柴挑去卖。
反正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
张半嘴却是从不干这些粗活,他嗜酒如命。要说本事也有一些,比如给人算命。
只是算得并不准,然后经常可以看到他鼻青脸肿。
他从不承认是被人打的。
每逢有人问他,就说“摔”,“跌”。
而且他还因为算命学着秃驴打禅语,养成了说话只说一半的习惯。于是被人送了个绰号,叫做张半嘴。
除了给人算命,张半嘴还有一个特殊本领,那就是给家畜家禽治病。
谁家的家畜生病了,找他准能治好。
这个本领比他算命的本领强多了。
只是生病的家畜家禽本就不多,治好了,人家给的钱同样不多。
张半嘴没钱喝酒了,便会重操旧业,冒着挨打的风险给人算命。后来大家都知道他算得不准,附近村子没人找他算命了。
他又弄出了两个新业务,一个是给人卜卦测吉凶,一个是给人选婚丧嫁娶的吉日,顺带着看看风水。
还真别说,这两个新业务穿帮的概率似乎要小很多,他被人打的次数也少了。
秦牛觉得张半嘴是个聪明人,只是没想到却给王海昆充当起了‘眼线’,着实让人轻看。
打开门,他准备查看一下屋外‘警铃机关’的破坏程度。
其实就是他随意在地上洒落一些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