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劈完了三千刀,金玉栋看到轻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远处,看到他停下来,连忙上前为他擦拭身体。
“轻裳!”
“嗯?”
“今晚你自己睡,不用伺候了!小爷身子出了点问题,怕晚上会变成禽兽...”
话落,金玉栋顶着腰间的小帐篷,匆匆离去,留下了一脸懵啵伊的轻裳。
良久...噗呲!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轻裳,一双大眼睛玩味的看着仓皇逃窜的少爷,双鬓带霞,忍不住喷了出来。
她的血好像确实有那方面的增强作用。
第二天一早,金玉栋早早来到白文星在城南的另一处府衙,能够看得出来,这位七殿下对于这次的诗茶会还是十分重视的,门口接待的人不下数十人。
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离老远便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洒过来,沁人心脾。
金玉栋依旧是一身白衣白袍,领着一身绿衣绿裙的轻裳缓步向大门口走去。
门口的小厮迎上前来,恭敬的道了一声:“金少爷好!”
金玉栋眼中精光一闪,看来白文星的功夫下的很足啊!
连看门的小厮都认识他是谁,这个小小的细节要反映出背后很扎实的功力和底蕴。
他微笑应了一声,领着轻裳一并向大门内走去,可这前脚刚刚抬起。
一个不屑的声音便响起:“这人谁啊?文星殿下怎么什么人都请?诗茶会是多么神圣的聚会,连儒袍都不穿,好没教养!”
这一声话出,紧接着便是接连好几声附和响起。
闻言,金玉栋一皱眉,不禁转头望去,看到几个身着儒袍的年轻人正在他身后不远处。
其中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神色十分倨傲,看到金玉栋望向他们,居然再次开口:
“你是哪里来的蛮子?也敢来参加七皇子的茶话会?”
金玉栋不明白他这满脸的傲娇是源自于哪里,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年长管事也注意到这里发生的碰撞,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的对着那个少年:
“呦!这不是王家公子么?快快请进来,恒金王国的儒家公子已经到了,一并回来的还有文文公主。”
“哦?”少年眼睛一亮,急声道了一句:“文文也回来了?”
说着少年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擦肩而过时,他看到金玉栋身边的轻裳,不禁眉头一皱,对着轻裳说:
“姑娘也算清新脱俗,可居然跟了这种没有礼教的野蛮人在一起,何苦要让明珠蒙尘那?”
“你...”
金玉栋的养气功夫还好,可一旁的轻裳却是忍不住了,开口便要喝斥这个二啵伊!
却被金玉栋一把拉住,这种穷酸腐儒,他懒得搭理。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个少年已经走进了大门,身影消失在青石屏风后面。
小厮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连忙引着金玉栋走进去。
说是一场诗茶会,可一共也就十几个人,从言谈举止来看,应该都是一些王公贵族家的子弟,说白了就是都是官二代,整个会场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装逼感。
金玉栋的进入引起了众人纷纷议论,因为在场之人全部是儒袍打扮,即便是女子也均是女扮男装,一副偏偏公子的样子。
他的白衣白袍虽然从衣着上并没有怎样,但在这里却显得格格不入,金玉栋也全然不在意,自顾自的拉着轻裳,在一旁坐了下来。
“你看那人,好没有礼教!”
“就是...”
一些无痛无痒的话传进了金玉栋耳中,眼珠一转,他朝着轻裳微笑道:“小轻裳,今儿少爷教你一个新玩意儿!”
看到金玉栋的这副表情,轻裳大惊道:“不要了吧!少爷,那种事情咱们还是回家...这人多...”
而一旁的人听到轻裳的惊呼,望向金玉栋的眼神不禁更加厌恶了。
噗呲!
金玉栋哭笑不得:“轻裳啊!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吗?”
看到小丫头一脸“你就是”的表情,金玉栋也懒得解释,径自倒了六杯酒在二人面前。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拳头和巴掌的动作,并且笑着道:“这个是少爷家乡的行酒令,叫十五二十,具体玩法很简单...”
正讲着,一个身穿白色儒袍的男子跑过来,对着金玉栋笑道:“兄台,你这玩法好有趣,我这人一好酒,二对未知的事情十分好奇!可否加我一个?”
金玉栋看到他一身儒袍脏兮兮的,年约三十,满脸的胡茬不修边幅,说起话来倒是很有意思,不禁笑着道:
“在下金玉栋,兄台如何称呼?”
“好说好说!在下荆子默。”
有了酒友,金玉栋便不再拉着轻裳,而是对荆子默娓娓道来其中的规则。
在前世,十五二十是一种简单而且速度极快的划拳方法,如果是一局便喝,普通人会醉的非常快,是以金玉栋与荆子默约定五局三胜。
两人喝酒划拳的同时,也不停的在交流彼此所知道的逸闻轶事,开始吹起牛来,说道有趣时,两人哈哈大笑,称兄道弟。
田园美景,百花争艳,古朴的桌椅本是意境迥然,但金玉栋和荆子默抠脚大汉的行径,一下子将这美好的氛围破坏。
“哼!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儒家子弟举办的诗茶会,本应品茗赋诗,却让你们两个混蛋弄的如此低俗不堪!”
第100章两女夹击
“荆子默,你好歹也是师出名门,如此喧闹,妄为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