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权臣,扶持几个女官怎么了! 第22节

  难道吏房那边,衙役刚回衙门,便论功行赏,给苏陌马上升职?

  这怎么可能!

  当自己这些人是傻的吗?

  这苏陌到底是什么背景,竟能让衙门偏袒到这个地步?

  钟三元心中自是掀起惊涛骇浪!

  薛山看了看耿明德,面无表情:“衙门人事案册呈来!”

  马上有站班衙役,上前拿了案册递送县令。

  薛山翻阅一下,便示意站班衙役给马应时送去!

  马应时脸色阴沉不定的看了看案册。

  最后黑沉着脸不再多言。

  薛山这才缓声说道:“既然苏陌昨日午后,升为衙门正役,具备执法资格,见周猛欺辱良家,自可出手制止!”

  他扫视县丞、主薄:“本县觉得,可先将两人收监,待找到苦主秦氏,再开堂审讯。”

  快六十的徐封,虽老,但一点都不糊涂。

  “苦主”这两个字,足以说明薛山的态度!

  他终于开口了:“薛县令,本官觉得没必要再审!”

  “周猛此徒,罪行累累,不严惩难平民愤。”

  主薄庄守志也点头说道:“如今长平县事端不少,本官也觉得,没必要将精力浪费在此事之上。”

  “不管周猛是否欺凌良家女子,苏陌身为正役,自然有职责制止,将其拿下,待县令大人定夺,出手有失轻重,在所难免。”

  薛山这才点头说道:“那好!”

  “既然徐县丞和庄主薄,皆是如此认为,那本官宣布。”

  “周猛状告苏陌一案,查无实证,就此结案!”

  停了停,又冷冷说道:“周猛奸淫妇女,强占民田,重伤苦主。”

  “按大武律,当以罪重者判之!”

  “本官判周猛杖一百,徒三千里,周猛你可服?”

  周猛已经彻底瘫软在地,神情惊恐的朝马应时看去。

  可惜,马应时黑沉着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薛山抓起令牌,直接甩下去。

  “杖之!”

  两个掌棍役马上上前。

  水火棍一架,就将瘫软的周猛翻了个面朝地。

  随后两人朝皂班的班头看了看,见到班头右手大拇指朝地,便不再犹豫。

  水火棍一抡,看着轻飘飘的打在周猛后腰!

  结果周猛双腿一蹬,猛的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浑身都抽搐起来!

  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

  “真不经打!”

  “轻飘飘的一棍,就叫得这样凄惨,不会是演的吧?”

  “难怪被那苏陌一拳就打断了肩膀!”

  ……

  随着掌棍役不断挥舞水火棍,周猛一声叫得比一声凄厉,叫着叫着,声音就弱了下来。

  不等百杖打完,就彻底没了动静。

  其中一个掌棍役上前试了试鼻息,便启禀县令大人:“启禀县令大人。”

  “罪徒不受棍棒,已断了气。”

  薛山缓缓说道:“拖下去!”

  随后目光落在苏陌身上,居然露出一丝笑意:“来人,给苏陌下了枷锁!”

  “苏陌,你已是衙门正役,日后便好生做事,莫让本官失望!”

  苏陌也想不到,衙门办事效率这么的高!

  距离姚石头通风报信才多久!

  县令不愧是县令!

  早料到马应时会拿自己身份说事,竟早让吏房那边给自己安排上了正役的身份!

  系统的奖励,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发送,真的出乎苏陌意料!

  看来这个任务系统,一切都按照现实规矩办事,不会凭空将奖励送到自己身上!

  苏陌连忙说道:“多谢大老爷秉公执法!”

  “小人以后定好生做事,决不让县令大人失望!”

  薛山点点头,一拍惊堂木:“退堂!”

  等长平四主官退去。

  众衙门胥吏,这才纷纷将震惊的目光投向苏陌!

  简直崩坏三观!

  衙役是终身制的,退后还可以将位置给子嗣顶替,资格老的衙役,都当差几十年了。

  但也从未曾见过,被告不但没事,还能当场升职的!

  这苏陌,莫不是县令的私生子?

  见风使舵乃是胥吏第一生存技能!

  本来一直看苏陌不顺眼的钟三元,这时笑呵呵的上前,亲切友好的拍了拍苏陌肩膀,随后转身离去!

  一切仅在不言中!

  等钟三元走后。

  整个衙门公堂,马上热闹起来。

  其他帮役白役,一脸羡慕的看着苏陌!

  陈平笑呵呵的道:“你这小子!难怪敢投案自首!”

  “有如此关系,早不跟陈叔说!害陈叔白担心半天,今晚必需请吃酒!”

  苏陌笑着点头:“这个自然!”

  “小子不懂事,以后还望陈叔多照看照看!”

  陈平翻了翻白眼:“切!”

  “你我都是正役,说什么谁照看谁!”

  “说不得没过几天,就得你照应陈叔了!”

  他转头看向陈乾,笑道:“陈老哥,你有一个好外甥啊!”

  县令大人偏袒苏陌,简直都放在明面上了。

  谁都知道,苏陌这个正役,绝对是暂时的。

  再过些时日,便得奔着副捕头的位置去!

第21章 肥肉

  胥吏先后上前恭喜苏陌之后,便很识趣的留给陈乾和苏陌这甥舅对话空间。

  陈乾将苏陌带到一间公房之中。

  这才狠狠的瞪了苏陌一眼,表情却是难以言语的复杂。

  他当了十几年的杂役,也未曾升为正役,结果自己这个外甥,才三个月的白役,就骑到他头上去了!

  陈乾越想越气:“你这小子!”

  “有这关系,怎不早跟为舅道出!这次可把为舅害惨了!”

  若早知苏陌走得通锦衣卫的关系,他谋划谋划,说不得连马大瘤子都能扯下来,何至留如此一个祸患!

  苏陌没好气的回瞪陈乾一眼:“我不是正想说吗,谁突然把我敲晕过去的!”

  陈乾瞬间哑火了!

  苏陌眨了眨眼睛,又道:“现在事情解决,马大瘤子那厮,一时三刻也不敢动咱俩,何来害惨老舅之说?”

  陈乾哼了一声:“还说!”

  “你可知道,那些家伙,下了多少大钱!”

  他懊悔得牙都疼了:“天杀的!”

  “足足十八两多!”

  按照一赔十的赔法,得赔一百八十两出去!

  看好马大瘤子的也不是没有,但加起来也就五六两,比起一百八十两,那是杯水车薪,而且还到不了陈乾的口袋!

  请其他人帮忙开盘,不得给报酬?

  而且,单是让主薄那师爷说句话,就花了他十两银子!

  苏陌顿时瞪大眼睛:“三舅你有这么多钱?”

  “上次买正役,你还让我把三亩熟地卖了凑钱!”

  陈乾把眼一瞪,压低声音:“愚蠢!”

  “这钱能随便拿出来?”

  “本想着等你与奕瑶成亲后,再跟你交底的!这次是不得不拿出来保命!”

  苏陌一想也是!

  财不露白。

  一个杂役,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百两银子,不得成了别人眼中的肥羊?

  “三舅,你老实说,还剩多少?”

  陈乾牙更疼了:“真没了!”

  “一年分润三五十两,还得上下打点,能存下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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