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权臣,扶持几个女官怎么了! 第11节

  事实上,在人家思维中。

  自己愚蠢之极!

  有助力不用,却想凭借自身之力,去蚍蜉撼树。

  不是愚蠢是什么!

  多刷好感?

  不被人家贴个蠢货的标签就算不错了!

  妈蛋!

  等下就去找那林墨音,祭出金锁大杀器,最好能取了典史脑袋!

  若林墨音问自己如何知道金锁属于她,自己直接不提,让她猜去!

  这世界神奇得很。

  许她林墨音能召唤飞剑,就不许自己有特殊神通?

  不知咋滴,苏陌顿感浑身通透。

  有种道心通明的感觉!

  莫非这就是顿悟?

  苏陌道心升华了。

  苏陌笑了。

  “三舅,让舅妈、表妹和秦碧儿她们,随陈宝去得了。”

  “我留下来。”

  陈乾顿时愕然。

  自己说了那么多,他还要留下来?

  “为何?”

  苏陌笑了笑:“我想试一下,将典史那厮拉下来!”

  陈乾……

  他不会被吓傻了脑子,又犯病了吧?

  苏陌见陈乾懵逼的样子,一直被他教育,现在总算有种翻身当主人的得意的感觉:“不瞒三舅。”

  “你外甥还是有点人脉关系的,区区一个典史,能翻天不成!”

  他正准备跟老舅说出金锁和女百户的事情……

  突然,便见三舅扬起铜烟斗,冷不丁的朝自己砸来。

  然后后颈一痛,两眼一黑……

  “你妹……”

  苏陌只来得及骂上一声,便昏死过去。

第11章 打起来了!

  当!当!当!

  “三更半夜,小心火烛!”

  沉闷的铜锣声音响起,更夫自高墙外走过。

  古代当官,痛苦并快乐着。

  半夜三四点就得起床上班。

  尤其对苏陌来说,简直毫无人道可言!

  马府之内。

  典史马应时,在新纳小妾周氏侍候下,换上官袍,带上乌纱帽。

  年轻且貌美的周氏,给马应时扶正乌纱帽,小心用官帽下沿,将颈后瘤子遮住,一边略带委屈的说道:“老爷,您要给妾身兄长做主啊。”

  “兄长好生生的一个人,竟被凶徒无端打碎了骨头……”

  马应时拍了拍小妾翘臀,呵呵笑道:“这个自然!”

  刚说着,门外便有丫鬟禀告:“老爷,杜先生来了。”

  马应时没在周氏这里耽搁时间,直去书房,果然见杜仲白已在书房候着。

  “学生见过东翁。”

  杜仲白恭敬的给马应时行礼。

  马应时摆摆手:“仲白无需多礼。”

  “那陈乾没来?”

  杜仲白笑道:“东翁真个料事如神。”

  “给了他一整晚时间,若要来早来了,定是决定与东翁斗上一斗。”

  马应时点头说道:“换我也如此!”

  “百五十两银子,陈乾自是拿得出来,但将亲外甥的女人送给周猛,便是撕了他脸皮,以后别想在长平县混下去!”

  杜仲白略微狐疑的问了一句:“既然如此,东翁为何还给他一晚时间,更专门让刑房那边压下案子?”

  马应时淡淡说道:“毕竟衙门老吏,若这点面子都不给,叫那些胥吏如何作想?”

  “台阶给他了,还不识抬举,胥吏自是无话可说!”

  杜仲白眼睛一亮:“东翁高明!”

  “只要胥吏不齐心,区区一个陈乾,如何能与东翁一斗!”

  他略微停了停,跟着皱眉说道:“只是此人毕竟积年老吏,在衙门深耕多年,手段定是不少。”

  “给他一晚时间,足以准备周全,怕平生变故。”

  “毕竟……”

  他犹豫了下,还是咬牙接着说道:“周衙役自身怕也并不干净,学生怀疑那胥吏,会在周衙役身上做功夫。”

  杜仲白不在乎的笑了笑:“那又如何?”

  “周猛犯事,拿下便是,本典史绝不会包庇犯徒。”

  他慢条斯理的又道了一句:“当然,周猛作奸犯科是一回事,苏陌伤人又是另一回事。”

  “本典史大公无私,小妾胞兄都拿下了,自然不会对一个杂役网开一面!”

  杜仲白暗叹一声厉害!

  陈乾服软,东翁能获得钱银好处,顺势立威。

  若陈乾奋力一搏,那就更妙了。

  东翁丢出周猛,不但能树立公正严明人设,同时能拿陈乾、苏陌这两个衙门杂役立威,一举两得!

  不管陈乾如何应对,东翁都稳赢不输!

  如此手段,定让下面的胥吏生畏,以后在长平县,算是打开了局面。

  这个东翁,比自己想的还要狠辣。

  想必那周猛,在东翁眼中,早成弃子!

  自己以后得小心点的好,免得也成了弃子甚至替罪羊!

  马应时眼中冷厉光芒一闪:“不得不说,那老吏确实有几分本事,区区帮役,便可让刑房不少人替他说情,私下传讯。”

  “如此积年老吏,要在周猛身上下功夫,定会将罪证做实,本官真想帮那周猛也难!”

  “可惜,官就是官,吏就是吏!”

  “纵他百般神通,也逃脱不了本官手掌心!”

  马应时心情相当不错。

  来长平县足足半年时间。

  奈何县令薛山,独掌大权且老谋深算,县丞、主薄皆成摆设,别说他这毫无脚跟的四老爷。

  如今,薛山被干尸案一时牵住,偏偏来了陈乾这事,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典史不甘心当个扯线人偶,也只能苦一下那甥舅了。

  或许,还得添上一个周衙役!

  ……

  卯时一到,长平县衙门,胥吏官员,陆续到承发房点卯。

  与平时说说笑笑不一样。

  今日衙门,气氛凝重得很。

  长平县已许久没出过人命大案。

  苏陌当了三个月的白役,除了昨日,还没曾见过尸体!

  足以说明,在县令薛山的治理下,长平县是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

  尽管刁民斗殴、地痞霸市,衙门胥吏欺压百姓,时有发生。

  相对其他州县来说,单说治安,长平县确实称得一个好字。

  这样的背景下。

  蝗神庙突现邪教作乱,衙役死伤好几人。

  自是让衙役胥吏等人心惶惶。

  邪教这东西,跟山匪强盗不一样,不可能捞一把就走,后面肯定还有剧情上演。

  说不得整个长平县都血雨腥风。

  间接受害者是百姓。

  直接受害者,不用说,肯定是战斗在第一线的衙役、弓兵!

  刑房这边,司吏范安知眉头紧锁。

  大武朝的六房经承、散书等,是有编制的,无编制的只是负责抄写的“帖书”。

  六房严格来说属于文职,一线缉捕之事与其关系不大。

  范安知倒不是为了邪教一事头痛。

  看了看案桌最上面,周猛被伤的案纸。

  范安知抬头看向旁边的经承:“马典史那边没传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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