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修仅闻吾之道音,便有虔诚之势,若再得见我之真容……”
这和帮我塑金身、立牌位有何两样!
“而且,如此一来,我的金身牌位,还不以实体存在!”
想到激动处,徐保儿竟忍不住起身,更险些外放五境威压!
“吾之金身现,众生膜拜!”
拜完我就走!
不留一丝痕迹!
想查都查不到!
“简直完美!”
瞬间,徐保儿心花怒放!
心头却又猛地一寒!
“宛若给我量身打造的六境机缘?!”
我前世,是拯救了修仙界吗?
唰!
猛回头!
视青云!
沈青云一怔,有些不好意思。
“徐前辈莫要动怒,所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晚辈想着前辈与其天天讲道,不如直接整个大的,一蹴而就,岂不美哉?”
凝视半晌,徐保儿只看到了诚恳和不好意思,紧绷的心弦缓缓放松之余,也开始站在沈青云的角度沉吟。
“说是为了宣传伎女……”
“特胖使来北郡,第一件事就是去伎女阁,倒也对得上。”
“广播能宣歌之一道,但缺了舞。”
“显示器一出……正好补全了伎女一道!”
找不到疑窦,徐保儿笑道:“多谢沈公子美意,但昨夜我一直在思考……”
沈青云好奇道:“徐前辈思考的什么?”
“北洲修士,何止千万?”徐保儿肃容道,“我若半途而废,对于那些尚未听我大道者,何其不公?”
家主,我还在场呢!
徐盛听得想低头,又怕当场被家主拍死,忍住。
沈青云看徐保儿的眼神都变了。
“徐前辈之大义……说是泽被苍生也不为过!”
“诶,过了过了,”徐保儿被这四字弄得脸微红,连连摆手道,“吾既种了因,便须亲自了了果,否则,心念不畅,何谈后路。”
沈青云惭愧道揖:“倒是晚辈思虑不周,害了前辈。”
“与你何干?”徐保儿唏嘘道,“怕也是命中注定,但既来之,则安之!上苍有灵,吾徐保儿于此立下道誓,众生闻道有缺,保儿论道不止,若违之……沈公子,你离那么远作甚?”
沈青云感动道:“不敢近观,只想膜拜!”
“呵呵,何须如此,”徐保儿立下誓言,心中有关挖仙皇墙角的纠结挣扎,也尘埃落定,瞬间精神大振,“盛儿,你负责打造论道道场,不惜一切代价,明日完工!”
一番安排后,徐保儿开始讲道。
“即使是我这个修仙文盲,亦能感觉今日战神更为卖力啊……”
沈青云感慨一番,选择告辞。
他一走,忍了半天的徐保儿立马外放留影石,以神识操控,遍览郡城。
待留影石返回,他将其连接小的显示器,一边论道,一边美滋滋观看留影石中的盛景。
尽管未曾涉足过香火之道。
“但就眼下这规模转化过来,都足以造就一位二境修士!”
这才多久?
两日不到!
畅想至一定高度,徐保儿舌头一哆嗦,道险些说差。
“陛下,请原谅臣,臣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第二日。
广播一道被徐保儿以一己之力,抬上了风口浪尖。
待霍休做好歌迷见面会的一应准备,柳高升上衙记第二集也落下帷幕。
“此人真乃旷古绝今之奇葩啊……”
“我觉得,这事绝对是真的!”
“为何?”
“谁编得出这种故事?”
“也是,护臀甲一出,我他妈都替他爹心疼……”
……
护臀甲?
霍休的步伐,渐渐停下。
稍加思索,老白脸黑得不行。
“吾那逆子的旷世壮举,都传到楚汉仙朝来了吗?”
凤仙,真不是为父针对你啊……
唏嘘一叹,霍休继续前行。
翌日。
晨。
天娱国海边。
“辛苦诸位长老了。”
六位脸白如纸的长老齐齐道揖:“愿为门主效力!”
秋风不好微笑颔首:“你们且先回去,路上小心。”
“谨遵门主之命。”
六位长老拼命驱舟,秋风不好和秋悲的实力得以保存。
“这就是楚汉地界?”秋悲神识一扫,“天地灵气浓郁了些。”
秋风不好笑道:“离楚汉仙朝尚有四十多万里,但其势力早已深入此地。”
柳高升几人听明白了,从此刻开始,一切小心为上。
“你们有何建议?”秋风不好问律部众人。
几小看向柳高升。
“若我是沈哥,”柳高升装出一副沈青云上身的模样,“那肯定每到一处,遍地是友!”
秋风不好险些笑出来:“沈小友天性善良,极有可能。”
秋悲皱眉道:“虽有劫天会先例,但此地为楚汉所属,青云行事不可能这般莽撞。”
柳高升忙笑道:“姐……解释什么都多余,宗主若不信,咱找一地问问便知。”
秋悲看向秋风不好。
“行,便试试。”秋风不好取出自己炼制的敛息符,贴在几个炼体士身上,“出发。”
第386章 难道这就是沈公子提到过的,万中无一的骨灰粉?
众乐城。
柳高升一行边走边瞧,惊呼声就没停过。
“真他娘会玩儿啊……”
“城如其名,都不用吃饭的?”
“看上去,还真是俗世王朝,这日子过的……”
……
拓跋兄弟互视一眼,跳过了大街上各种娱乐,状若无意,实则刻意地寻找高端玩家才会去的地方。
少时便有所获,却也疑惑。
“伎女斋?”
“哥,是不是写错字了?”
拓跋天还没束音成线,麻衣瞥了眼斋名,闷声道:“这我认识,当是女字旁,拓跋堑,你连这个字都不认识,对得起那些姑娘吗?”
俩五境大佬在侧,其中一位还是女中豪杰,拓跋俩兄弟被麻衣杀得面红耳赤,几欲先走。
柳高升和杜奎面无表情,内里险些笑疯。
“绝对是打击报复!”
“麻衣是真学坏了……何事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
“怕是从学绳艺开始。”
这玩意还能改变人性的?
柳高升吓了一跳,正待问理由,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根绳儿,一群人。
“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家学渊源,苦练二十年,今始亮相……”
人群当中,一人双手摊着绳儿,绕圈儿吆喝。
“谁银子掉地上啦?”
围观众人回头,看了眼大喊的柳高升,又低头看看地上碎银,最后转过头继续看绳儿。
杜奎几人看向柳高升。
“银子都不捡,人均沈哥不成?”
柳高升骂骂咧咧,正待弯腰捡银子……
麻衣不仅捡完了,腰都直了起来,闷声道:“我来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