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友一如既往的谦……嗯?”秋风不好哼哼放手,再道揖,“赛场上见!”
沈青云恭敬回礼。
“虽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但也请秋风前辈全力以赴,如此方能不留遗憾。”
秋风不好阴阳不过,带着满腔斗志走了。
沈青云悻悻目送,正要从人缝中溜进赛场……
“朋友,那个沈青云,不会就是你这个沈青云吧?”
回头一瞅,正是大姐头江小白,以及五个雷打不动的跟班儿。
见小六懵懵懂懂的,却又精精神神地当跟班儿,沈青云乐得不行。
江小白老气横秋道:“朋友,装傻充愣在我这里不好使!”
沈青云摸摸鼻子道:“朋友说的不错,正是在下。”
“嚯,”江小白上下打量,“平日没看出来。”
沈青云拱手笑道:“主要平日里也没发挥的机会。”
六小闻言,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开始瞪沈青云。
“哼哼,到底行不行,都是靠实力说话的!”江小白竖臂握拳,“我一定会赢!”
“哈哈哈,”沈青云朗盛大笑,“加油!”
说完走人。
赛场高台。
秋风不好仙气飘飘,一股子我欲乘风归去的架势。
五个裁判,三男两女,见状并无感触。
“选手秋风不好,可准备好了?”
“本……咳,准备好了。”
“开始!”
音乐响。
喝彩起。
秋风不好开始踮脚抬双手抖手花儿。
沈青云瞧了两眼,就开始撇嘴。
“要我来打分,你这宽松的道袍高低先扣个0.5……”
至于动作!
太过写意!
还傻笑!
“哎,一时之间竟空虚寂寞冷,高处不胜寒呐!”
沈青云正呢喃,眼角余光看到有人在台下蹦。
“余光中的轮廓,有些像柳兄……”
暗叹口气,他瞥了眼,正好和柳兄视线对上。
“柳兄正用手势询问我……要不要挂?”
挂什么?
沈青云好奇,见柳高升又摸出俩面旗,依次展开。
左旗上书——秋风。
右旗上书——不好。
“原来是想替秋风前辈应援,彰显友谊第一,也并无不……”
沈青云乐观了半句话,后面半句就乐观不起来了。
稍一琢磨,他猛地一惊,小脸绿油油的。
“怕是说秋风前辈,跳得不好的意思啊!”
他疯狂摆手,直等到柳高升收了俩旗,这才停下。
“柳兄是真会来事儿……”
半炷香过后,秋风不好原地踏步,渐渐收手。
台下掌声雷动。
高台旁边的沈青云,也面带笑容,拍起了人情世故的巴巴掌。
五位裁判埋头少顷,竖起手中牌。
“嚯,好高的分!”
“全是九分,之前从来没出现过吧?”
“哈哈,门主魁首稳了!”
“恭贺秋风门主,勇夺魁首!”
……
秋风不好却不满意,有心想问这一分扣在哪里,又见沈青云在一旁笑眯眯的。
“哼哼,本座若问了,不就等于提醒小友了?”
罢了心思,他笑眯眯走上前。
“哈哈,接下来就看小友全力以赴了。”
沈青云笑道:“接下来就请前辈拭目以待。”
哼!
秋风不好傲娇下台。
沈青云深吸口气,很骚包地举手示意裁判,准魁首要进场了。
结果裁判没看懂。
“都总决赛了,还没加这专业的一项吗?”
他摸摸鼻子,走向台中。
站定后,脸上笑意盎然,却又不似秋风不好那般毫无遮拦。
随着音乐起,台下欢呼渐低,沈青云也开始踮脚抬手抖手花儿。
“哼哼,”秋风不好叽叽歪歪道,“太松弛了,玩儿似的。”
唐阔等人还能说什么,连连点头附和。
“哎,”秋风不好又摇头感慨,“本座……赢得不光彩!”
嗯嗯嗯!
众弟子又点头附和。
一旁众死士,面面相觑。
“好像沈道友跳得更好?”
“门主不仅跳得烂,认知也有偏差啊……”
“少说两句,都被罚到秦武来了,真不想回去了?”
“哎,这可能就是死士的意义了吧……”
……
待沈青云收手,欢呼再起。
柳高升哥几个在台下又蹦又跳,跟疯了似的。
“沈哥牛逼!”
“要死了要死了!”
“魁首都出炉了,比赛为何还不结束!”
“可能裁判都在扪心自问,我等何德何能,能给沈哥打分吧!”
……
沈青云刚想羞耻,后又舒坦。
“没说错嘛!”
少顷,五位裁判举牌。
沈青云淡然看去,眉头微蹙。
“才两个十分?”
“他凭什么有两个十分!”
沈青云还没询问,秋风不好先坐不住了。
刚飞身上台,裁判就甩出一张黄牌,瞪着秋风不好,示意对方有种再上前一步。
沈青云见状,都顾不得那三个九分了,忙道:“前辈稍安勿躁,还有一位选手呢。”
听你这话,第三个选手的分,还能加本座身上?
秋风不好痛心疾首,重重一叹:“就差两分啊!”
“哈哈,”沈青云笑完,拱手正色道,“比赛尚未结束,你我皆是黑马,前辈,请。”
二人下台。
“沈哥沈哥,我给你捏捏肩膀!”
“沈哥我给你捏腿!”
“沈哥,你坐我背上!”
“不至于不至于,”沈青云忙道,“观战观战,熟人呢。”
柳高升好奇道:“谁?”
“六小龄童里的大姐头,江小白。”
“哈哈哈,我也多余一问!”
正说着,高台上出现一小不点儿。
沈青云瞄了眼江小白。
和之前不一样,江小白上台前还打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