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赵老二两个兄弟死掉的那种悲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心里憋着的那股劲也没了。
面对小新此时接二连三的攻击,一时间,有些难以抵挡!
小新根本不怕以伤换伤,他知道,当他杀死赵老二之后,一切体力、灵气的消耗,都能够弥补回来,甚至还能提升修为。
可赵老二就不一样了,他只是个普通人,长时间的战斗,面对死亡和悲痛。状态正在不断的下滑,心理上也不断的在变弱。
终于,当小新全身泛着红光,将赵老二的最后一口气也给断掉之后。
小新的状态依旧是很好,不仅没有什么疲倦,反而有种一连击败三人,吞噬三人的爽快。
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小新迅速的就爱那个赵老二吞噬,连续击溃三人,的他,实力已经来到了巅峰。
比作战之前的状态,都要好个三四成。
“按照他们说的,要把所有人都抓住,那我要不要去中军大营里看看呢?”
“按照老师的性格,一定会去的,我也得去看看……”
小新思考了片刻,还是觉得偷偷的过去看看。
相比连斩三人的小新,唐玉就不是那么好运了。
首先是消耗,灵气消耗是唐玉最大的问题,不向小新那样通过吞噬其他人来恢复灵气,唐玉只能够慢慢的等。
虽然拥有黄金圣骨的唐玉,恢复起灵气来,也是通常人的数倍,可依旧还是不够。此时的唐玉,恨不得拥有无限的灵气,来杀光所有飞羽营的人!
此时稍许恢复了一点体力唐玉强打起精神,也同样的去了中军大帐。
而中军大帐的情况,似乎要比想象中的好了很多。
一道金黄色的光晕,把方圆百米的地方全都轮罩了起来,里面还有百十来个人,外面包围着飞羽营的人,以及无数的恶鬼。
唐玉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想要动用异诡之灵的力量,可刚刚掏出来想要尝试,就一阵头痛。
“不行,再强行动用它的力量,恐怕就要当场死在这!”
感受到头部的剧烈疼痛,唐玉无奈只能将它收好。
但即便是异诡之灵容器所,沾染上的那一点点异诡之灵的气息,也让那些恶鬼不敢近身。
不过,在中间对峙的双方,根本无暇顾忌到唐玉这里。
之所以还在僵持,原因是芙蓉的一件灵器,“金樽塔”。
这个“金樽塔”能够散发出来一种特别的力量,仿佛阳光一样,所照之处,恶鬼皆不敢前行。
没有了恶鬼的帮助,飞羽营的众人,也不敢贸然出动,他们也不知道这中军大营之中,到底有多少人。到底有多少战斗力。
于是整个局面就僵持了起来,可飞羽营的众人,并不担心,因为按照计划,在他们出动的不久之后。西林大军就会进来扫荡,将俘虏全部都抓起来,到那个时候。
不管这个奇怪的金光圈之中,有多少人,都不足为惧了。
“里面的人,我劝你们还是放弃抵抗吧,不然到时候等我西林大军到来,你们全都跑不了!”
“而且到时候还要享受着万鬼噬心的痛苦!”
带头的那个人说着,还示意有人摇摇铜铃。
随后,金光外的恶鬼纷纷张大了嘴,狰狞的嘶吼着,咆哮着。这样一番情景,看到里面南武众人,又是一阵恐惧。
“黄将军,现在怎么办?”芙蓉神色严峻,隐然有畏惧之意。
“现在这个情况,怕是在劫难逃了……”黄鸣目光苍茫,神态虽然自若,可已经失去了希望。
而这二人的绝望,同样也是全部南武人的绝望。每个人都无奈而木然的看着守护着他们的金光。可灵器散发出来的力量,又能够抵挡多久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孔松口的厉鬼、恶鬼都集中了过来,张牙舞爪的样子,着实恐怖。
不说恶鬼的力量强大与否,单单是那异常庞大的数量,就让人看的胆寒。更别说还有刀枪不惧的特性了。
尤镰和侯轻语在一起站着,也不说话,侯轻语神色之上有一点淡淡的哀愁,反观尤镰,倒是一脸的坚毅,并没有因为陷入困境而绝望。倒像是早已经知道了军人的宿命是这样一般,安静的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唐玉在一边细细的观察着,可目前这种状况,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芙蓉所拥有的“金樽塔”却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金色光幕的范围缩小了一半,而且颜色也暗淡了些许。
飞羽营的人看的一阵激动,而南武众人看着又逼近了好些距离的恶鬼,心里更是普遍生出了无助绝望。
“黄将军,我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组织大家突围吧,能够活着把情报传出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尤镰来到黄鸣跟前说道,毕竟尤镰是目前情况下,理智尚存的几个人之一。
“呼!”黄鸣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多岁一般。
“好吧!就依尤将军所言,希望这十万南武将士不要在地府之中怪罪老夫,老夫也是错信了天水的谗言啊!”
黄鸣想到这十万大军就如此的消亡,不禁老泪纵横。
“黄将军,这也是众人的决定,您又何必如此怪罪自己呢?说不定,突围还有点机会……”尤镰宽慰着黄鸣,可也就是这么一说。
连尤镰自己,都不觉得能够在茫茫多的恶鬼中逃出生天。
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数量足够多,总能给人一种恍然无力的感觉。
“组织人手,打算突围!”
尤镰神情依旧刚毅,已经开始吩咐人手,本来绝望的众人,在尤镰如此有力的带动下,总算是提起了一点精神。
“郡主,等我们人手布置妥当,你就跟侯小姐从南边突围出去!”
“我带着军士们,正面抵挡住西林人的攻击!”尤镰这一番话,已经表示出赴死的决心!
“尤将军,这……”芙蓉毕竟是女孩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软,虽然生于王府,可如此情况,也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