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找丁琼吧,我给丁琼打电话,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好吧。
等了五分钟打过去,还是正在通话中。
有什么前途呢。
行,又等了十分钟,打过去还是通话中。
约个女孩子真难啊。
我翻了翻,找谁好呢?
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拨打过来,我看了看,谁呢?
千万别是什么仇家的,整的我今晚圣诞的好心情都没了啊。
我看了看,还是接了。
我说道:“喂你好,哪位?”
“是我。”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好像很熟悉,但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我问道:“哪位呢?”
她说道:“你听不出我声音吗?”
我说:“谁嘛,听不出!”
她说:“蒋青青!”
我奇怪了:“怎么会是你?”
蒋青青说道:“怎么不能是我,我打电话给你你嫌弃呢!”
我说:“呵呵,倒是不是嫌弃,只是,这么好的夜晚,圣诞啊,不出去和朋友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鬼?”
蒋青青说:“约了闺蜜啊,她还没到,我无聊等着她。”
我说:“无聊找我干嘛?”
蒋青青说:“找你不行吗?我就问你一件事。”
我说:“请讲。”
蒋青青说:“你能不能不用这样的口气讲话!”
我说:“那用什么口气呢,亲。这样可不可以啊亲。”
蒋青青说:“这样还差不多。”
我说:“请讲吧亲。”
蒋青青说道:“你欠人家那么多钱,你怎么办啊。”
我说:“唉,不是和你说了吗,还得起就还,还不起就被打死。”
她说:“等下等下。”
我问:“什么?”
她说:“我先接我闺蜜电话,等会儿打给你。”
她挂了我电话。
靠,搞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打过来给我,很失落的说道:“我闺蜜说她阿姨不小心摔楼梯,被送去医院,她去医院看她阿姨去了。”
我说:“那么好啊。”
蒋青青说:“好什么呢啊!”
我说:“那刚好我去顶替你闺蜜好了,我反正没事,来,让我去陪陪你玩。”
蒋青青说:“你来陪我?”
我说:“嫌弃拉倒!”
蒋青青说:“就是嫌弃!你陪我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靠,那算了。我挂电话了,我找别的女孩子。”
蒋青青说:“那你来吧。”
我问:“哪里?”
她说:“我们去天城楼顶吃晚餐,看夜景。”
我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她说:“圣诞呢。呆在家里多无聊,你快点来!八点就要到的,不然过期了不算的。”
我说:“好好,马上到。”
我马上下楼,然后打的过去。
靠。
堵车。
好吧,只能慢慢悠悠的到了那里,她打来了两次电话催促,我都只能说快到了快到了。
这大圣诞的,出来晃荡的人实在太多了,堵得都把街道堵死了,车子多,人也多。
我发现,街道边,全是一对一对的多,靠,虐我们单身狗啊。
好在,和我去约会的,是蒋青青,一个漂亮的女孩。
挺好的。
我去到了。
在商场门口,我过去,看到蒋青青靠在门口边玩着手机,我过去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嗨!”
蒋青青抬头看看我:“快到八点了!”
我说:“急啥啊。去不成就去不成。”
蒋青青说:“我可是预定了呢!”
我说:“预定就预定吧。大不了去沙县小吃吃。”
突然想到一句歌词,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边的沙县小吃店。
想到了前女友,那个大学的女朋友,那时读书穷的时候,吃沙县都很了不起了。
人心里大多时候都是感到孤独和脆弱的吧。
不然怎么经常想到过去呢。
蒋青青说:“我今晚不要吃沙县小吃。”
我说:“呵呵,好,不吃沙县小吃。我们要到顶楼吃西餐。”
蒋青青去亮了楼上餐厅的票,靠,上去还要亮手机上的订票才可以。
蒋青青说:“快点呢,上电梯。”
等上电梯也一堆人。
上去后,蒋青青去排队取票。
取票了才能去坐位置点餐。
我从这里看下面,在楼顶吹着凉风,看着城市的夜景,确实美不胜收啊,约会的人们一起吃着精致的餐饭,真的是高雅浪漫。
我的手机响起了。
我看了一眼,贺芷灵?
这厮找我作甚?
我不接。
我按了不让她响着。
她停了后,又打来,我不小心,按到了挂断,原本是要按着没声音,却不小心按了挂断。
靠,挂断了。
不小心按了挂断,我就麻烦大了!
一条短信跟着来:“不接我电话,你明天就死!”
太蛋疼了。
我不接电话,明天要我死?
想要我怎么死?
我发过去:我有急事。
她发来:我在江边一号码头,你给我过来!
吓了我一跳,江边一号码头,不就是在下面吗,这栋楼也算是一号码头了,但是我看了一下,没有看到贺芷灵啊。
我发过去:码头哪里?
她发来:船上。
楼下船上啊。
我发过去:到底什么事。
她发来:明天等死吧。
我只好打电话过去,贺芷灵接了,我问:“到底什么事啊?”
她说:“我刚才看到你了,很急,干嘛,约会去吗?”
我说:“这关你什么事呢啊?”
她说“:我在楼下码头的船上,十分钟不到,你明天有麻烦。”
我问:“你先说到底什么事?”
她说:“我心情不好。”
说完,静了。
我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然后,她挂了电话。
这?
她心情不好,打电话跟我说?
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贺芷灵水泥做的人也会心情不好吗?
可是,她不像是开玩笑,听声音,听口气,好像真的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