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对宁家有恩,现在也算是我宁家的人,宁家没有不保护自家人的道理!”宁老微微一笑,心情不错。
“嗯,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客气,宁涛,以后再遇到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相信我还是能帮到你一些的!”
宁老话语一落,宁育才也看着宁涛大有深意的插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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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宁涛前两天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在此之前,他在电视上也经常见到,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大佬实权人物,不敢怠慢,急忙道,“谢谢宁叔!”
“好了,你们两个忙了一下午也累了,小锐,带你宁大哥去休息吧,待会宁涛可不要忘了给我针灸噢!”真实看到宁涛没有大碍,宁老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冲两人摆摆手。
这三人聚在一起,宁涛知道对方肯定有话说,也不想打扰,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
“爹,咱们自然没有吃这件事宁家可宁涛这件事真的不告诉大哥吗?”
看着宁涛的背影,宁育才面色复杂,等到确认两者走远后,才回头看着宁老道。
凭借宁家的势力,在宁老的吩咐下,几乎是三五天,就将宁涛的老底给查了个遍,除此之外,借助宁涛换下来的纱布,宁家又悄悄的做了个dna,结果确认无疑,宁涛就是宁家之人。
当看到那结果后,宁老几乎是老泪纵横,不能自已,扬言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宁老摇头,道,“暂时还不要告诉他,宁涛毕竟与宁家分开太久了,一旦被老大知道了,眼下这局势,恐怕未必是好事!”
老爷子说完又叹了口气,有些惋惜道,“只是可惜的是,如今宁涛已是修士,这辈子是没有希望踏入官场了,先将眼前这关走过再说吧!”
“爹,那杜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二十年前的恩怨还没算清,如今又针对宁涛出手,这口气不能忍!
宁育才脸色一阵挣扎,话语中满是愤怒道。
宁老道,“杜家这些年做的的却过分,是要敲打一二,我已经联系李家几个老头子明天去下棋了,这胳膊腿不动动,已经让人忘记了我们的存在了!”
这话落在一般人耳中没什么,却让宁育才一阵,忍不住道,宁育才“爹,难道……”
“别乱想,如今的发展势头迅猛,局势不可乱,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做的就是帮助你们青壮一派维护秩序,努力扫清一些障碍而已,不过,大局与手段,还要你们去把握!”
宁育才闻言若有所思,与周腾对视一眼,方才点头道,“我明白了!”
杜家,客房。
房间中一片刺激的消毒液味道,里面一堆医疗用的瓶瓶罐罐,简直称得上是一个小型病房。
床上,钱宏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距离当日之事已经过去两天了,他脑海中仍然回荡着那恐怖的一剑,正是那一剑,夺去了他一条胳膊。
然而,比起他胳膊没了,后续事情更严重,两天,上面以整改,邪教,消防等理由,封了金城所有的峨眉据点,抓了不少峨眉派的修士。
此事在联盟处反响巨大,然而诡异的是,峨眉派却沉默了,别说找政府抗议,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仿佛抓的不是峨眉派的人。
外界对此纷纷猜测,而真相恐怕没有比钱宏更清楚的。
上面抓住了理,绑架普通人,对联盟修士下手,无论哪一条,都够峨眉派喝一壶的。
其实这两者都说不上很大的事,只不过凡事就怕较真,任何事情一旦北有心人针对,就是一场灾难。
如果说单单如此,峨眉派也不是吃素的,自然要采取手段,而偏偏还夹杂武当派。
对武当弟子出手,一旦此事闹大,别看你们峨眉死了那么多人,真当武当是泥捏的?
这次峨眉派是有苦难言,硬生生的将苦果吞下,而始作俑者钱宏的心境可想而知。
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下班的杜方圆与杜辉前后而来。
“老爷!”
钱宏转头,看到杜方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嗯,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杜方圆神色平静,看了眼吊瓶,开口说道。
没有大碍了,钱宏摇头,犹豫了一下就道,“老爷,这次,……”
未等钱宏将话语说完,杜方圆已经抬手打住了。
“钱兄不必再自责了,此番你是为我杜家办事,事出突然,怪不得你,你好好养伤,至于峨眉被逮捕的弟子,我会想办法今早将他们弄出来,那些阵亡的弟子,我杜家会厚葬!”
“至于长空长老这次来,我杜家一定会向其说明情况,你放心,只要杜家在,一定会确保峨眉无忧。”
遇到这样的主事人,钱宏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只得有些哽咽道,“谢谢老爷。”
“恩,好好养伤,杜家缺不了你。”
杜方圆点点头,之后转头又询问了一番医生,这才转头出了门。
七八分钟后,杜辉才一脸凝重的出了门,在客厅看了下,才硬着头皮走向了书房。
书房中,杜方圆已经换了一副神色,铁着脸坐在沙发上,看到杜辉进来,一双眸子犹如鹰隼一般,让后者不寒而栗。
第508章 损失太大
看到父亲的严厉目光,杜辉神色一紧,脸上一阵挣扎,忍不住道,“爸,现在上面对峨眉派这么打压,我们是不是……”
他很想说要不要就此放弃峨眉派,眼下这件事闹得风风雨雨,再留峨眉派的人对他杜家不利,只是话语到了最后,见父亲神色一聚,脸色厉然,后半句硬生生的被吞进了肚子。
这倒不是他无情,而是这是从小耳濡目染所受到的教育所至,有句话叫做豪门无情,戏子无义,其中便是点出了这一点。
“哼,愚蠢!”
杜方圆冷哼一声,怒其不争道,“眼下上金城谁不知道这件事,你当峨眉派是傻子?我们这时候放弃他们,固然能让我们暂时摆脱压力,但让天下人怎么看我们杜家?以后谁还敢依附我们?”
杜辉耸拉着脸皮子,心中满是郁闷。
事实上,在他看来,这原本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而结果偏偏失手了不说,还让事情进一步发酵升级了,邪门透顶了。
“爸,我看纯粹是那宁家借机找事,我们家族办事挨他什么了。”
想到宁家,杜辉黑着脸咬牙切齿,“金城就这么大,这等大事的始作俑者不难查出,谁不知道峨眉派与杜家交好,这不是公然打杜家的脸吗?”
“宁家?”
杜方圆缓缓抬头间,眉宇间闪过一丝杀机。
他也想不通,按理说宁老爷子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坟墓,人情用一个少一个,怎么会为宁涛出头?
还是说对方时日不多,倚老卖老,凭这个就能打击到杜家?
想不通,杜方圆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费脑子,冷冷的扫了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警告道,“明天跟我一起去见老爷子,以后再敢擅自行动,我打算你的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用在杜辉身上简直是再合适不过,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屡屡办砸。
“啊,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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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辉闻言浑身打了个机灵,一脸难色,有些不情愿。
在金城,谁不知道杜老爷子是出了名的严厉,就连杜辉每次见到老爷子都浑身不自在。
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老爷子,谁还能给你擦屁股?
“爸,那宁涛呢?”
宁家他是没办法,但他还念念不忘宁涛,心中的恨意可是一点也没少。
“要不是那个人,杜家又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宁涛怎么了,你还嫌丢人不够,我告诉你,现在谁都能动宁涛,我们杜家绝对不能碰,再敢耍小心思,我饶不了你!”
距离金城郊区烂尾楼之事过去的两天后,终于向宁涛发出了邀请,一名中年男子敲开了宁家的大门,开门见山。
对此,宁涛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在金城这小半个月她也算琢磨出了一点东西。
对方之所以将他晾这么多天,无非就是看杜家的能量,说白了压根就是没打算见他,毕竟这根本就不是一句道歉能解决的事情。
眼下对方之所以沉不住气,他估摸着一来是对方怕时间耽搁的太久不好,二来眼下杜家已经用尽了手段,结果却抱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有些事情是无法搬到台面上来说的,他与的矛盾已经无从化解了,这趟来估计也是跑一个形式。
当然,宁涛这次来,名义上也不是道歉,而是拜访,代表的是武当派。
没有这个嘘头,宁涛也不会来,毕竟两者的关系放在那。
金城郊区,有不少长老阁的人员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房间内外打扫的好干净净,正门的祖师爷排位下的香炉里燃着颤香,人员也都是身穿正装。
还有一些拿着古老的乐器的弟子分站大门两边,一个个看着孔武有力。
江湖上最看重的是门面,宁涛倒是无所谓,但对方代表的是武当派,表面上林震雷要表现出第一帮派的大气,没人敢轻视。
虽然远不及八大门派历史悠久,但林震雷也曾名噪一时,当初夏国建国之时,江湖上还有鼎盛到极致的三大流派,一个是洪门,一个是花月教,剩下一个便是林震雷了。
只不过政府机器后来不允许出现这等武装,三大流派才走了下坡路,相比较前两者一个已经消失了,另外成了人人喊打的邪教,林震雷之名虽然没了,却较为完整的保存了下来,可见其底蕴深厚。
与外面的庄严相比,整厅内气氛更显压抑,主要人员都来。
林震雷坐在左侧座位上心事重重,脸色阴沉的都要挤出水来。
原本还指望杜家能为其出头,现在看来却是好梦一场空,让他失了打算。
而这些天来,每当看到自己儿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都痛在心里,对宁涛的恨意更重了。
长老阁管事马玉川坐在陪在一旁,正襟危坐,满面愁容,目光不时地看向屋外,神色透露着焦躁。
场中最郁闷的估计就是他了,妖月长老下了命令,要将此事化解,而另一边,林震雷势必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让他夹在中间很为难。
除了两人之外,房间中还有七八个人,都是的主要人员,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宇辰也在其列,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伤势没那么容易好。
受伤了今天本可以不来,但他毕竟是当事人。
眼下的高层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看,倒不是全然是上次折损在宁涛手中的十几个弟兄,而是这次亏大发了。
本以为在曹家的运作下,能吞下东城,触手伸到海市,只是打下了却发现不是那回事。
因为林腾飞与曹家的矛盾不用说了,关键是海市本土三个帮派竟然联手了,一夜之间将在海市毫无根基的给驱逐了出去。
面对这三个帮派,为难了,倒不是说搞不定,而是要搞定太麻烦,损失太大,先不说林震雷能不能承受,海市政府就不会答应。
搞什么,打来打去,要造反吗?
大规模的战事打不起来,派小规模的帮众过去根本没用,这下尴尬了。
想要打枪吃个鸟,结果鸟没吃到,还吃了一嘴鸟毛。
如此一来,对于始作俑者宁涛,他们怎么能不恨,但人家是修士,还是武当弟子,暗杀都搞不赢,恨能怎么办?
第509章 实力至上
“客人到!”
就在房间中众人心思复杂间,外面传来了一声浑厚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低沉的号角声,让屋中的一干人全都神色一震,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屋外。
没多久,一身道服的宁涛就在一人的引荐下走了进来。
在这正式的场合,他自然不能穿西装。
一来到堂中,宁涛放眼一扫,看了眼在场的几人,尤其在宇辰身上停顿了一下。
在场的这么多人,他也就对这人有点印象,目光不可避免的在对方的手臂上看了眼,让后者瞳孔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