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口的保镖也是认出了我,还想上前阻拦,只不过连威胁我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三名特种兵用枪托打昏了的过去。
因为有了上一次和杨大少寻找张爽时的踩点,我这一次来到七层也是轻车熟路。
留下一名特种兵看守紧急通道和电梯后,我和剩下的三名战士依次搜查起来。
前两个总统套房都是空无一人,直到我们搜查到第三间总统套房的时候才有所收获。
在第三间总统套房里面,一名体型前凸后翘的女人被捆.绑一张大床上,女人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和滴蜡。
“没有搜到目标任务。”三名战士对于床上的女人觉得不忍,都想上前给她松绑。
我却抬手阻止他们,伸出手指在她身上的滴蜡沾了一些,手指轻捻,说:“说吧,吴天雄去哪里了?”
我的态度很温柔,这个场面看起来这女人也是受害者。
“没有,他今天没来会所。”那女人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很是娇柔的扭.动着身体。
我沉下了脸说:“是吗?你身上的滴蜡这么柔.软一看就是刚刚滴上去的,我想在皇家会所里也就只有吴天雄那个老太监有这种爱好了,你到底是谁?”
第四百二十五章逃逸
“最关键的是,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将自己捆的这么结实的?”
那女人面色潮.红的摇着头,一副死也不告诉我吴天雄下落的样子。
不过这并没有难倒我,对于男人来说,女人远比男人好对付的多,若不是三个特种兵就在旁边,我会有一百种方法让她说实话。
现在么……我只能对她晓知以情动之以利,我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说:“只要你说实话,这些都是你的。”
女人的眼睛发亮,扭了扭身子说:“快给我解开,我说。”
我把钞票放在她的身上,说:“快说,说了就帮你解开,同时这些都是你的了。”
“我也不瞒你,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抓捕吴天雄,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就是妨碍公务,到时候被关进监狱了可别怪我,监狱中可没有这么好玩。”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流连了一阵,吴天雄虽然不能人道,但品味还是可以的。
“窗帘后面有一个观光电梯,吴天雄乘坐着观光电梯逃跑了。”
我连忙跑到了窗户前面拉开了窗帘,一个小型的观光电梯就安装在窗户外面,而电梯已经降到了一楼,想必吴天雄早就逃跑了。
我带人从皇家会所闯进来顶多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哪怕是吴天雄察觉到了危险,十分钟的时间也逃不出多远。
我连忙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张爽的电话,“调取皇家会所周围所有能调取的监控,时间就在刚刚十分钟以内。”
看着躺在床上欲求不满的女人,我脑海中却是突然浮现出了文艺的模样。
她曾经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她身体上的伤痕不会比这个女人少,真希望她跟着杨忠能够幸福。
我挥了挥手,让特种兵把那个女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就在这个时候,张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吴天雄在下楼以后开着一辆路虎车向着西南方向逃跑了。
西南方向就是废弃的工业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用的监控设备,只要吴天雄闯到了那里,警方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追!”
我带着四名战士跑出了皇家会所,而警方此时也已经派出了大量警力将皇家会所团团包围。
一大批衣着华贵的富豪被警察挨个带了出来,有几个还很是嚣张要打电话,只不过手机却被身边的警察给夺了过去。
警察的做法也在无形之中帮助了他们,因为这一次行动是省委直接插手,谁出头谁倒霉。
哪怕是新岩市的几名实权人物也不敢站出来说话,毕竟级别在这里放着,一个是省委,一个是小城市,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里的指挥官正是新岩市警察局副局长李林江。
李林江在看到了我以后,很是尴尬的打了一个招呼。
我自然是知道李林江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因为上一次我就在这里教训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副局长的儿子出入赌.场,这事可大可小,要是有人刻意针对李林江的话,完全可以凭借这件事将他拉下马。
“借一辆警车,回头还给你。”我对着李林江打了一个招呼后,便和四名战士坐上了一辆比较新的警车上。
那兵王轻车熟路的打开了警笛,一脚油门轰到底,警车瞬间就飞了出去。
在汽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我还注意到李林江那一脸肉痛的模样。
我看了看仪表盘上直彪一百六的时速指针,又看了看面色冷静的兵王,心中不由的叹息起来。
明明可以靠车技吃饭,却担负起了保家卫国的责任。
一路上连闯了五六个红灯,警车最终在一个车祸现场停了下来。
车祸现场中心是一辆车头已经瘪下去的路虎和一辆四轮朝天的别克。
而张爽一众人此时正站在周围商讨着。
“怎么回事?吴天雄呢?”我打断了这些人的商讨,有些着急的问道。
“你是谁?没有看到警戒线啊?”一名身着西装的年轻人对着我呵斥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在场的除了张爽以外全部都是生面孔,我在这些人眼中恐怕也就是一个嗑瓜子看热闹的平民老百姓。
“这位是林枫,是这次行动的相关负责人之一。”张爽指着我对着众人介绍道。
那西装男子在得知了我的身份后,不仅没有丝毫的客气,反而是愈发的嚣张起来。
“林枫是吧,这里是吴天雄专案组,请出示你的相关证件。”那西装男子对着我说道。
我哪里还会不知道这西装男子是在刻意针对我,在张爽介绍完我的身份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而他却是这么明显的针对我。
我就是一个保释的囚犯,哪里有什么相关证件,我倒是想将我的保释许可证掏出来,关键是那玩意不顶用啊。
“真巧,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证件?”我反问道。
在场的其他人都是身穿公服,这年轻人却是身穿西装,我敢确定他绝对不在编制内。
那名西装男子仿佛早就料到我会问他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在外人看来这微笑是善意的,但是在我眼中,这分明就是看到猎物掉进陷阱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