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姨子老是勾引他,他真的是有些无奈。
尿完尿,按了下冲水按钮的王博远走出了卫生间。
看到姐夫,江婷当即勾了勾手指。
“你还吃不吃午饭了?”
“要是姐夫你能让我舒舒服服的,不吃午饭也可以。”
假如王博远是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或许他已经冲过去将小姨子压倒,并在小姨子身上卖力耕耘着。
但他并不是那种男人,所以小姨子的话是让他有些无奈。
看了下手表,王博远道:“我要去药店,你自己解决午饭问题。”
“如果你敢去,我就敢打电话给我爸妈。”
“随便你,这种威胁限制不了我。”
说罢,王博远往外走去。
见状,站起身的江婷道:“我真要打电话了。”
“我说了,随便你。”
“你这混蛋!”跺了下脚的江婷叫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
王博远没有理会小姨子,他是直接走了出去。
在带上门的时候,王博远道:“我会给你叫外卖,你在家里等着就好。”
“滚啊!负心汉!”
见自己被小姨子安上莫名其妙的头衔,有些无奈的王博远是带上了门。
姐夫离开后,江婷是气得直跺脚。
迅速走进主卧室,脱掉凉拖的江婷爬到了床上。
取下婚纱照,江婷将之高高举起。
她是准备将她姐夫跟她姐的婚纱照摔个稀巴烂,但在准备这么做时,她又停住了。
迟疑了十多秒,江婷才将婚纱照挂回去。
看着婚纱照,江婷的眼泪夺眶而出。
蹲在床上,将整张脸埋在膝盖上的江婷嚎嚎大哭着。
已经离开家的王博远并不知道小姨子在哭。
或许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会觉得小姨子太过矫情,无缘无故就哭了起来。
坐上车,用美团外卖给小姨子点了两菜一汤后,王博远是发微信消息给苏荷露。
得知苏荷露已经吃过午饭并且没有午休的习惯,王博远便去接苏荷露。
在离刑侦支队有百米的地方接到苏荷露,王博远是往虹桥村的方向驶去。
“你最近就跟我老婆那个案子吗?”
“徐队叫我跟哪个就哪个。”
“跟跟屁虫似的。”
“我现在处于实习期,所以你要说我是跟屁虫我也没意见。”
“徐队没有参与五年前的冤假错案吗?”
“没,他是前年才从刑侦总队那边调过来的,”停顿了下,苏荷露又补充道,“听说是他主动要求调到咱们市的刑侦支队,跟他老婆出事的案子有关。在他调到刑侦支队的前两个月,他老婆遭人谋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凶手。”
“案件刚好是咱们市的刑侦支队负责的?”
“对,所以他才会调过来。”
“能不能说下那个案子?”
“他老婆回娘家,结果死在娘家附近的田里,被人按在田里淹死的。”
“因为发生在乡下,所以也没有监控之类的?”
“那个村子的村头村尾各装了一个监控,但他老婆娘家是在村子中段,出事的地点是在中段那附近的水田里。再加上警方认定凶手有着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还有可能是惯犯,所以那两个监控根本派不上用场。”
“惯犯?”
“大概率是无差别杀人。”
“那就麻烦了。”
“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凶手。”
“徐队还真的是有些可怜。”
“在他面前可不能提这事。”
“放心吧,我没有揭别人伤疤的习惯。”
“自行车车主找到了。”
当听到苏荷露的这句话时,王博远吓了一跳。
既然找到了自行车车主,那岂不是意味着找到了目击者?
没等王博远开口,苏荷露继续道:“只可惜他是丢了车,并不是目击者。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说他那辆自行车四天前被人偷走。我们有进行过核查,确定他并没有撒谎。现在主要是看指纹对比了,我估计最晚明天就会出结果。要是自行车上采集到的两组指纹没有一组是小偷的,那就真的是有些麻烦了。”
“希望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