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将那献祭完留下的巨羊尸体们给拖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丢下。
鼠战这个家伙选了一个极好的位置。
这个阴损的家伙将那些成堆的巨羊尸体全都是给堆到了那四季牧场的水流源头处。
甚至为了效果好一点,还特意在那潺潺的小河上挖了一个大湖出来。
看著尸体在其中沉浮,这才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这是他处理的诸多繁杂事务的其中之一。
还有就是那神殿守卫的入驻。
那神殿守卫在听闻这里创建起来一座庞大神殿的时候,立刻就是马不停蹄的赶来。
只是当他们到达并见到这座新创建神殿的时候,鼻子都是要被气歪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会是一座露天的神殿!而且还被建在堡垒外面!
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神殿守卫的队长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甚至想要指著鼠战的鼻子大骂。
那被鼠人祭司,鼠人战士们围观都还在其次,这是那些资深祭司要操心的事情,他们只负责拱卫守护神殿。
可是你建在要塞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万一敌人打上来了,你难道是要把伟大神明给拉出来拱卫城市吗?
只是最终,那神殿守卫的队长面对那老神在在的鼠战还是没有敢骂出来,但是这不代表他什么都是没有做。
带来的神殿守卫被留下。
他原路返回,一路狂奔回到了前哨站,不多时,一支规模更加庞大的神殿守卫到了。
那神殿守卫的头领也是一同到达,这神殿守卫的头领对于鼠战就不是那么畏惧了。
指著鼠战的鼻子大骂。
只是鼠战依旧是老神在在。
给那神殿守卫的头领气坏了。
一时间,一场战争就是要爆发了,神殿守卫虽然不是一支正规的军事编制,但是他们的力量可是一点不小。
即便数量上弱于鼠战手里的鼠人军队,但是论战斗力可是一点都是不差。
只是鼠战压根就是不带怕的。
而且确实,他的确也是不用怕。
那神殿守卫的头领最终主动咽下了这口气,并调来了五千的神殿守卫与自己一并拱卫这被安置在城市外的露天神殿。
但同时,这梁子也结下了。
本来鼠战与神殿守卫们是没有多少恩怨的,甚至因为他也是出身神殿守卫,所以神殿守卫们对其还是有著一定的好感。
即便那些资深鼠人祭司与他打得火热。
只是这次的事情一出来。
那就是没得谈了,甚至可以说,梁子大了。
鼠战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在鼠人王国里人憎狗嫌了。
除了那老实本分充当运输队的大爪祭司们,在鼠人王国里几乎就是没有鼠战没有得罪的群体。
虽然这件事带来的结果是正收益。
这简陋要塞的防御一下就是稳固了不少。
无论战争如何走向,只要局势没有彻底稳固,那么这五千的神殿守卫就是会一直驻扎在这里。
他们绝对会拱卫神殿。
那神殿背后的城市也会被他们顺带拱卫。
那神殿守卫们没有任由神明的神殿就是这么一直露天下去。
一座小型的要塞被他们建造出来。
而且不仅仅只是如此,作为拱卫神明的卫队,他们也是很讲究的。
繁琐的花纹被一丝不苟的雕刻出来,巨大的沙漏被建造了出来。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座奢侈的金属大钟。
他们也没有禁绝那鼠人们对于神殿的观摩。
神殿守卫的职责一直都只有拱卫神殿。
这带来了许多的受益者。
一个消瘦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躲藏在那神殿中的阴影中,因为不远处矗立的神殿守卫。
本能的害怕这些家伙。
他们身上都是穿著那亮闪闪的盔甲哎!那可是连大统领身上都是没有的东西。
只是却又不愿意离开。
贪婪而又懵懂的注视著墙壁上那铭刻的花纹。
注视著那些繁复的纹路,一个念头出现在心中,她觉得这繁复的纹路中一定蕴含了某种力量,毕竟这可是伟大神明赐下的纹路啊!
一定是的!
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这位消瘦鼠人的心中。
虽然她连鼠人祭司都还不是。
而这神明纹路可能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有内涵。
与此同时,这座神殿中,也同样是有著另外一只鼠人露出了懵懂而贪婪的表情。
只不过却不是向著那墙壁上的纹路,也不是向著那被拱卫在中央的神明石柱。
而是向著那矗立与神殿里的神殿守卫。
这是一位普通的青年鼠人,只是此时他却是怔怔的看著那不远处的神殿守卫出神。
并不奇怪,神殿守卫们已经是除了那些资深祭司还有鼠人英雄以外屹立在鼠人王国顶端的存在了。
并不是每一个鼠人都有资格拱卫神明的殿堂。
他想要成为一名神殿守卫。
一个想法同样升起。
只是他却也连成为一名合格的鼠人战士都还有著漫长的道路要走。
第148章 ,草原上的复仇之战,依然如故的鼠
战,建筑大师
一队队的羊兽人骑士开始出现在那化为废墟的连绵营帐附近。
一些逗留的鼠人祭司被他们轻易的猎杀捕捉。
只是简单的一个冲锋,这些鼠人祭司携带的队伍就被冲的零散。
奴隶鼠们四散而逃,鼠人祭司也是没有硬气到哪里去。
也是跟著逃窜。
只是相比于那些奔逃的奴隶鼠,这些鼠人祭司们却明显是要更加显眼不少。
被飞来的套索捕捉,在惊恐与绝望的嘶鸣中被羊兽人骑士们拖行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
庞大的羊兽人骑士开始在这边汇聚。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到达,一杆旗帜的再次耸立。
在那座已经腐烂滋生蝇虫的庞大京观前。
刺鼻的气味冲天而起。
也吸引了大量的秃鹫久久的盘旋于天空之上。
但却是在这恶劣的环境里。
那年迈的风却是面不改色。
这位苍老的大祭司长久的矗立在面前这高耸堆起的京观前。
注视著上面那早已经高度腐烂,却是连面容都是无法辨认的一个个羊兽人头颅。
曾经那死亡前的狰狞与愤怒在岁月的冲刷下,荡然无存,只余下了那腐烂中的血肉,还有那隐约透露出的苍白骸骨。
久久注视。
风的眼中出现一抹悲呛。
这支部落里不少的孩子都是他看著长大的,也有不少勇士曾经追随著他在草原上奔行。
只是如今,却尽数都是被斩下了头颅砌在了这里。
他在年迈中多出了几分多愁善感。
当著场上所有羊兽人骑士的面,向著面前堆积的京观跪拜而下。
那始终沉默注视著他的羊兽人骑士在此刻出现了几分骚动。
年迈的大祭司长久的跪拜而下,一点悲呛与愤怒也是开始在羊兽人骑士中弥漫。
在这辽阔的草原上,如果说有著一件事,一件无需思考拥有著绝对正当名义的事情存在的话。
那么便只有复仇了。
羊兽人们那悲呛与愤怒中,高高的举起了旗帜。
那废墟上,被鼠战立起的京观旁边,一个地基也被用鼠人的脑袋给铺了出来。
如果没有错误的话,估计羊兽人们也是想要用鼠人的脑袋再砌一座京观出来吧。
…………。
就像是鼠战驱赶鼠人祭司们离开简陋要塞并探查道路与情报一样。
羊兽人们也依据鼠人祭司出现与奔逃的方向,在这片草原上锁定了一块大概的方向。
在那雄鹰旗帜的庇护下,他们无所畏惧。
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将对手击败。
当然了,这样的情况也是一同被那简陋要塞中的鼠战察觉。
那一个个逃回鼠人要塞的鼠人祭司给鼠战带回了这个消息。
根本没有多少畏惧,庞大的军队被鼠战调动了起来。
先是那鱼贯而出的鼠人骑士,再就是组成一个个齐整方阵的鼠人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