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给白露改造了一下重装小兔武装人偶,让其拥有了接近令使级一击的力量!
哪怕是涛然和钩沉再次清醒过来。
也无法拿住白露了。
当然,只能在危急关头使用,这是苏恒给这个武装人偶设下的禁制。
也是唯一只有白露能够使用的道具。
“接下来我们去干嘛?”
“去看你的脑子啊。”
“啊?”
“你的记忆不是被封印了吗?正好去问问符玄,用穷观阵试试是否能读出你的记忆。”
“对哦!我差点就忘记这一茬了!”
“……”
苏恒无语地看着一脸大条的三月七,无奈地摇摇头。
不过,三月七这一趟明显要失望了。
她记忆深处的封印,似乎和记忆星神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的记忆能将流光忆庭的使者都给吸引来。
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可以给自己带来什么样子的惊喜。
几人收拾了一下,便朝着太卜司的方向走去。。
第102章:罗刹?不!奥托·阿波卡利斯!(求订阅)
在此处,漫长的生命孽生了恒久的记忆,其中亦蕴含着万般苦楚。
在此处,求生的本能凝聚了共同的记忆,其中亦蕴含着万种悲愿。
在此处,智慧的增长孕育了满盈的记忆,其中亦蕴含着万次求索。
记忆破碎之处,无物存在。
三月七的行动注定是要失败的。
毕竟,流光忆庭对三月七的高度关注。
为了阻止她回溯记忆,强行让穷观阵停滞了下来!
所以此有了三月七其实是记忆神女的说法。
甚至都有人拿出了证据。
三月七和黑天鹅身上都有很多四瓣花元素,前者椭圆花瓣,后者尖花瓣。
记忆星神浮黎的有冰一般剔透的身体,三月七拥有制造六相冰的特殊能力。
黑塔光锥【记忆的质料】里的“祂”曾挑选过三种宝石来令新生命萌芽,宝石颜色是粉、蓝、白!
三月七同行任务【全面回忆】介绍的关键字是记忆!
流光忆庭对三月七高度关注,车上的信使对三月七十分尊敬!
为了阻止她回溯记忆强行令穷观阵停滞
黑天鹅对三月七非常关注。
对三月七的评价语音和入队语音不需要满足任何条件就可以解锁。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如果三月七只是一个忆者的话。
有必要出动专员来特别关注吗?
还有,列车上信使送给三月七的光锥里面。
某人还称呼三月七为我的孩子。
那此人又是谁呢?
所以,这才有人猜测三月七搞不好是记忆的神选!
不过,也有人疑月七和纯美有关系。
第一,纯美失踪了,纯美的骑士分崩离析。
然后列车捡到了三月七,三月七丢失了所有的记忆!
第二,作为纯美骑士的银枝说过。
三月七女士有着纯粹的内心,这样良善的天性与行为难能可贵。
而在《开拓续闻狐斋志异磷火录》中。
宝烛对三月七的形容:“纯洁、洁白,就像静静燃烧的火焰”!
所以又有人怀疑,三月七是纯美的伊德莉拉陨落之后的一块碎片。
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人形。
当然,这些都是苏恒在前世所见到过的铁学家的分析而已。
至于自己的猜测?
三月七就是个憨憨而已,管他身份不身份的呢。
……
仙舟罗浮,鳞渊境。
三月七,丹恒,星以及苏恒四个人来到了这尊龙尊雕像的面前。
之前因为打团的原因,倒没有好好地关注过这鳞渊境。
现在即将离开了。
再次回来不知道又要多久。
所以在三月七和星宝的强行要求之下。
四小只来到了这里。
什么?
你问杨叔?
老杨对太卜司的典籍兴趣,比鳞渊境的美景可大多了。
“这个鳞渊境真的不是你的吗?丹恒~~”
“真想摘几个珍珠回去呀~”
三月七百无聊赖地摊开手,坐在这龙尊雕像下。
一脸的惬意。
解决了所有的麻烦之后,惬意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记忆什么的。
早就无所谓了。
穷观阵被忆者给特意阻断了,既然如此,三月七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了。
“那不是珍珠,那是持明族的龙卵。”
丹恒无奈地将三月七的脑袋给推了出去。
“哦,持明族的龙卵呀。”
“那丹恒,你是从那里面出生的吗?”
“里面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呀?!”
“我也不知道……”
丹恒无语地看着眼前的鳞渊境。
他早就对过去的记忆不记得了,就连是谁将自己前身的记忆给唤醒的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是丹恒,绝对不是丹枫。
哒哒!
哒哒!
哒哒!
“嘘,有人来了,先撤!”
苏恒二话不说,立刻爬了起来,然后拖着星。
丹恒也拖着三月七,一起躲到了龙尊雕像的背后!
很快,一名金发的男子从鳞渊境外缓缓地走了过来!
“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
“这鳞渊境,果真和传闻之中记载的一样,此等风景,美不胜收。”
龙尊雕像前,金发的男子缓缓地踱步走来。
在这龙尊雕像不远,停下了脚步。
最为奇怪的是,他的手上挂着幽囚狱的镣铐,还有十王司的封印。
而在此人的身后,几名云骑军,以及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过来。
这不,眼前这个男人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
转身眯着眼笑着问道。
“身为嫌烦,将军不将我送入幽囚狱,反而带到这鳞渊境,怕是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仙舟之乱,此刻幽囚狱之中关押了太多人。”
“何况……你并不安全?”
景元双手抱在胸口,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金发男子。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景元将军。”
“星核降临,建木复苏,如今罪魁祸首已经确定。”
“是那绝灭大君幻胧。”
“可在这个时候,你却跳出来自称自己才是带来星核之人。”
“着实是奇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