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火”的枪口再一次抵住了下颚。
这一次,她仍旧选择了扣动扳机。
在一段彩带射出之后,她将枪口调转过来,递给了身处另一边的那位“花火”。
对面的“花火”,眼神之中似乎满满地都写着“错愕”两个字。
瞬间,画面告诉闪烁。
而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只见其中一个花火握着另外一个花火的手。
而那把枪,则指着其中一人的头颅。
“什么是欢愉?
我……
就是欢愉!”
随着花火疯狂……哦不,应该说是癫狂到将近病态的笑声之后。
画面也十分模糊和抽象。
这已经不能够用意象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内容了。
一个个没有脸庞的“花火”不断地以套娃的形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而这一刻,不得不说是让人们最不明白花火的画面。
但是同时,这也是最为贴近花火的画面。
疯狂的笑声持续的时间不短。
而这个画面的时间,同样不短。
……410……
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在研究所之中,十三英桀们说实话,几乎是没有人懂得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一个人。
帕朵菲莉丝:“不懂喵……这样的人好像是有点恐怖啊……”
看到光幕之中的这个人的样子,帕朵小猫十分不解,而且这种颜色的色调,让她感觉到有一些瘆得慌。
维尔薇:“也许,这并不是他想要给我们看的。”
帕朵菲莉丝:“啊?维尔薇姐你什么意思啊?”
维尔薇:“说不定,这本就是潜藏在她体内的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听到这话,虽然都知道维尔薇是在打个比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感觉到,如果是在光幕之中的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弄不好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
凯文:“你为什么会者这么想?”
维尔薇:“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
这句话出现以后,众人便知道了,这是维尔薇所有人格给出来的统一答案。
居然能够让分裂出来的那么多人格根据如此抽象的一个视频得出统一的答案。
看起来这个叫做花火的小女孩,确实是和维尔薇有一些相似之处。
维尔薇:“这不是分割,而是演绎。”。
296.假面愚者的聚集地?假面愚者的面具?
听到维尔薇如此说道,其他的人并没有立刻答话。
说实话,对于这么一个人,他们也不知道应当如何评价。
维尔薇:“说实话,我没有办法将自己的人格学习成如此多样化的模式,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人十分恐怖。”
凯文:“恐怖……吗?”
十三英桀就算是面对带给地球毁灭性灾难的律者,好像都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纠结过。
这个人并非是像崩坏那样,拥有巨大的破坏力。
而是以一种十分隐匿的方式,悄悄地影响着很多人。
当你发现你已经被其盯上的时候,恐怕已经来不及逃脱了。
这一点十分重要。
千劫:“啧,这种人直接杀了不就好了吗?”
梅菲斯特:“我说,能不能别满脑子打打杀杀的?”
千劫:“嗯?!”
伊甸:“好了,确实可以看出来,这个孩子虽然表面上疯疯癫癫的,但是似乎正在用着某一种手段,引导一些人看清楚一些事情。”
剩余的几个人似乎都被限制在了花火的这几个介绍视频之中。
但是伊甸本身就是一个演员业的人物。
怎么区分生活中的表演和舞台上的表演,她算是十三英桀之中比较有发言权的人了。
而花火的“表演”,并非是不自然。
只不过不管是在舞台之上还是在生活之中。
她都表演得过于自然了。
就好像是“花火”真的有千千万万个一样。
她甚至能够在这个名为忆质的忆域之中,和不同的自己自然地对话,自然地交流,自然地发生冲突。
至少在地球之上的众人看来,这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得需要多大的信念感啊?
…………
看到这里的列车组,同样被花火这疯癫的状态吓到了。
只不过,每一个人表现出来的情绪稍有不同。
与其说是惊吓,倒不如说是震惊。
毕竟这样的人,确实是有一些难以让人理解。
三月七:“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两个花火如此的表演,再加上最后那一句疯狂地呐喊。
让三月七愈发看不懂这个花火小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毕竟,三月七虽然直觉很准,但是你要她真的去分析一个这样的人,
那可是太难了。
不止是三月七,就算是杨叔和姬子看到这一幕。
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也许在其他的人看来,这个人到底怎样发疯无关紧要。
但是对于即将探索匹诺康尼的开拓者们来说。
每一个入局的人,他们的线索都是十分重要的。
瓦尔特杨:“这件事情并非如我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这个人并不是在捉弄人,她所谓的追寻欢愉的方式,也不只是在别人面前装作别人演戏那么简单。”
对于光幕之中的这个小女孩,杨叔似乎已经看出来了。
她好像是在引导着什么人,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正在引导着他们进入一团迷雾之中的那个真相。
但是,她不负责引导,而是将其带到诸多看似真相的舞台面前,让身为观众的他们自行选择。
而选择了登台的话,也就意味着自己也成了这舞台之上的一员。
再也不是什么观众了。
姬子:“看起来,等到时候到了匹诺康尼之后,我们的进度还是落后太多了,但是到底是什么令我们晩到呢……”
回想起这件事情,姬子忽然之间想到了。
就算是雅利洛六号上面的灾难再严重,也不应该阻挡他们那么长时间。
而且在匹诺康尼上,所有的列车组成员都将参与其中。
比起往日的三人小队,这一次的规模就注定了他们将要面对不小的灾难。
至于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并不是他们现在需要关心的事情。
毕竟让同伴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次危机。
是现在每一个列车组成员在思考的事情。
尤其是……
瓦尔特杨:“不如我们定下一个暗号吧,这样的话,不管这个花火变成了我们之中的谁,至少我们能够识破,不至于成为她的戏码,不管是从我们的安危来说,还是从我们这一次开拓之旅的效率上来讲。”
其他的人似乎是默许的状态,唯独姬子没有表态出来的样子。
而看着光幕之上,姬子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姬子,你……”
姬子:“抱歉,想一些事情,有点出神了。”
说着,姬子走到了星姐的身边。
“星,你当时说,这个人似乎在自己的记忆之中见到过,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一个怎样的记忆?”
星:“似乎是一些片段,有我在场的,也有我不在场的,其中,在匹诺康尼之中,与花火有过交集的目前我能回忆起来的总共有三个,我,还有那个叫做黑天鹅的忆者,以及一个叫做砂金的人。”
姬子:“砂金?”
瓦尔特杨:“这个名字我似乎也听人说起过,是不是那个公司之中的……”
姬子:“没错,【石心十人】之中的一员。”
瓦尔特杨:“公司和流光忆庭,看起来匹诺康尼的事情,当真是难以收拾啊。”
丹恒:“艾普瑟隆……拥有尽头之称……”
三月七:“啊?丹恒你在说些什么啊有?”
丹恒:(好吗赵)【酒馆】。”
三月七:“你难道是发愁到想喝酒了?”
丹恒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姬子以及杨叔。
丹恒:“据说艾普瑟隆的【酒馆】就是假面愚者的聚集地,而假面愚者的面具,则会带给他们一些不为人知的能力。”
说到这里,丹恒细细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