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叫那啥职务，我那职务太大，别把别人吓着了，叫我名字吧，或者亲切点，你叫我小波，我叫你灵灵，如何？”
程灵灵想笑，可更多的是犹豫，她红着脸看着方小波，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第245章备胎
这个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但肯定对自己没有坏意，就算谈恋爱，他不是说只是备胎嘛，那也就是说，他只是把她作为第二人选，那这话就极有可能是故意说着玩的，哪有专门培养一个备胎的道理。
程灵灵昨晚在休息时就想过方小波的乱七八糟的那些话，总体感觉是不着调，可到了后来她又发现，在方小波看似随意之间，如果把故意挑逗她的话除去，她就发现，方小波的话意思是相当明确的，而且真是在帮她，方小波如一个上天派下来帮助她的人一样，帮她把面临的困难一扫而尽。
他知道自己父亲到省上去了，提醒自己苏苗的方案里给自己减少了百分之十的利润空间，如果不是真心帮自己，这些话是完全不可能的。
此时让她叫“小波”她觉得很亲切，她只是不太习惯而已。
“叫啊，灵灵，叫一个。”方小波又嬉笑起来。
程灵灵脸羞得通红，一声娇笑，“小波，小波，小波，快买单吧。”
方小波笑了，突然，他想起刚才的争论，“灵灵，我坚信赵家的建筑传承是没问题，我突然想到一种解释，就是赵云将军家族与当时其他人家建筑的不一样，你想啊，赵云是大将军啊，他自有一番自己的风格，其实清水河的所谓三国风格，主要是指赵云，以赵云为细主题，才是重点……”
程灵灵望着方小波，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赵云是大族啊，他为了展示自己家族与别的家族的不一样，完全可能把某一些地方刻意修改。
“小波，我真是没想到这个问题，你说的的确有道理，既然赵家族人都是沿袭你说的风格，那就按你的吧。”
方小波笑了，“对，你仔细想想，赵家家族的风格，特别是望楼的高度抬高了，角度也更张扬，这完全合乎武将的独立特行的风格你等会再找找与赵云相关的资料，就可以确定是不是这么回事了。”
“对，对，小波，真是呢，我们马上回去。”程灵灵同意方小波的想法。
“不急，既然同意我的意见了，就好好吃饭，吃了回去改好，然后我带给苏总。”
程灵灵几下吃了面，喝了一口汤就要走，方小波一把拉住她，“把元子吃了。”
程灵灵瘪瘪嘴，“早上吃这面就可以了，怎么还吃肉啊，我不想吃。”
“快吃，早饭得好好吃，不能马虎，你可是我备胎，这身子不再好好养养，经受不了我的折腾的……”
话没说完，程灵灵一拳头就打过来，“讨厌，谁是你备胎了，我才不当备胎呢。”
说话间，也吃起了肉丸。
方小波等她吃完，上了车，问，“你不想当备胎，是想转正？这可难了，我女朋友不同意啊。”
“你女朋友是谁，我直接对她说，让她离开你。”程灵灵捉摸出方小波说话的风格，只有这样说，方小波或许会放过备胎的话题。
方小波一楞，没想到程灵灵这样对他说话，不由嘿嘿一笑，“这个，我才不对你说你，你们不能打起来。”
程灵灵回去之后立即在电脑上查起资料，可根本找不到任何记录，但方小波却从赵云将军的经历分析出这种可能。
方小波说，“灵灵，你看哈，赵云将军虽然是有勇有谋、外面英俊的将军，一直有伟大的志向，可他始终没得到刘备甚至孔明的真正器重，有种不得志的感觉，我想他是渴望张扬外露，所以在建筑结构上，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程灵灵点头，“你分析得有道理，我同意。”说着，她很快将图纸改过来。
方小波拿起就要走，程灵灵从办公桌下拿出昨天那两盒珍品西湖龙井，“小波，这…这茶，昨天带过来，不好意思送给你，现在你带去吧。”
“先放你这吧，我到宾馆去见苏总，也不好放，她可知道我女朋友，要是知道我和你关系这么好，你竟然成了我备胎，我还不完蛋了。”
程灵灵瞪了他两眼，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把自己想脚踏两只船说得这么大大方方的。
方小波回到宾馆，敲门进去的时候，苏苗正在和一位男子交谈，苏苗站起来，笑着对方小波说，“小波，过来见见陶秘书。”
方小波赶紧走过去，这人应该三十岁左右，一脸的沉稳，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方小波，也没有伸出手，苏苗说，“陶秘书，这位是方小波，清溪村的第一书记。”
此时陶秘书才面露诧异，伸手出来，“你是方小波啊，你好，我听说过你。”
方小波不知道这陶秘书是谁的秘书，见对方对自己也没多少兴趣，轻轻握了一下手，说，“陶秘书你好，”然后他转头向苏苗，“苏总，那你们谈，我先出去抽支烟。”
“小波，不用，陶秘书马上就要走了。”苏苗表情淡然的说道。
陶秘书诧异地看了苏苗一眼，陈书记让他过来和苏苗商量一些细节上的事，刚刚他才把陈前进的想法说了，没想到苏苗不仅不留自己，这口气完全是要赶走自己啊。
他心里很是不爽，不过表面上却微微一笑，“是啊，我马上要走了，苏总，你们谈，你们谈。”
苏苗淡淡地点头，“陶秘书，你回去告诉陈书记，我的想法会专程向他汇报的。”
陶秘书前脚走，方小波对苏苗说，“姐，你这样可能会得罪陶秘书啊，他是陈书记的新秘书吗？”
“是啊，陈前进怎么找这么一个秘书，我断定他呆不了多久。”
“怎么回事？”方小波奇怪了，苏苗这样说人太少了，虽然她对自己很是直率，可这却是说另外一个人的前途，哪能如此轻率，这和苏苗的性格太不一样。
“陈书记让他过来商量两个事情，一个是陈书记打算举行一个清水河风景开发区奠基仪式，想征求我的意见，另外一个就是如果定了时间，他想让我或者我哥过来一起出席，所以要做一个人员安排，打算确定一个联络人，问我有没有什么人选。”
方小波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陈书记让他过来应该体现了陈书记的重视，联络人肯定由陈书记出，这事问你应该只是时间如何确定对不对？”
第246章为何要出手？
“是啊，可时间上的确定得和程灵灵把承建合同签了之后，我考虑得让程灵灵也加入，所以肯定无法确定准确时间，可陶秘书过来是怎么说的你知道吗，他说陈书记决定搞一个奠基仪式，让我把时间和我们这边要安排出席的人给他一个，这…小波，你觉得他这样说合适吗？”
方小波点点头，“是啊，这样的人当秘书，连局面都没搞清楚，真不是秘书的料。这事首先得搞清楚陈书记为什么让他过来，为什么不在电话里通知，充分说明陈书记对你十分重视，对你十分客气。这里面有同学情，有相互的支持的情谊，他竟然不懂，让人费解。不过他刚上任，会不会是他不了解你和陈书记之间的关系？”
苏苗冷冷一笑，“小波，这个人不是跋扈就是白痴，懒得管呢，还算他听得出我的逐客令，自己选择滚蛋。”
看站苏苗越说越气，方小波伸出手将苏苗拉在自己怀里，“苏总，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消消气吧。”
苏苗叹一口气，从方小波的怀里走出来，“小波，分析自己的位置是秘书的最基本功底，包括你，包括我，我们其实都是一个不断分析自己的位置，不断利用自己的位置优势来获得自己利益的过程，陶洪是自不量力了，你以后可得汲取这方面的教训。”
“怎么又说到我了，苏姐，快看这图纸吧，程灵灵昨晚几乎没睡觉才弄出来的。”
苏苗将图纸放一边，“小波，姐不是对你好才说你的吗，那图纸给负责设计的人就行了，而我给你探讨的是管理，你不要以为对你没用，小波，我是说，这对你特别有用。”
方小波看向苏苗，苏苗那关切的目光真让他感动，苏苗说得没错，自己有很多方面是需要学习的，苏苗太在乎自己，所以总是特别关切自己。
但这又是一个很危险的事，苏苗对自己如此关心，她和自己的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两人似乎都不愿意去触及，只是关心对方，只是两人在有机会的时候纵情享受？
“姐，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会一直听你指导的，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想考虑多一点，也没可能啊。”
苏苗定定的看着他，看得让方小波心里发虚，就在方小波想打破这种压抑的沉默时，苏苗说道，“小波，你想错了，你比任何人都有可能，你现在是第一书记，可一年半载之后你是什么职务，你现在是石坝学校的副校长，以后呢？你的职务肯定会不断上升，但是，目前你的职务可以用很低来形容，现在敢想敢冲，不顾一切是正常的，可如果不能好好处理一些问题，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机会施展你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