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书 第52节

我十分为难地说:“我去干嘛?看你们两个女人洗澡?”

月白就白了我一眼说:“你不想看?不想看为啥第一次看到我就盯着人家看?”

我尴尬无比,这个女人的眼光真毒啊。我承认第一次就被她吸引过眼光,那个时候我深深地怀疑,不会保养的山里女人,生了两个孩子还会有如此娇俏的身材。

“你以为我真的约了别人啊?”她在我手臂上轻轻扭了一把:“注意走路,别摔了。”

我心里砰砰直跳,偷看了一下月白,朦胧的灯光里,她的身体如水仙一样的盛开。

屋外一片漆黑,对面山上的老鹰嘴也宁静了下来,夜风里传来一阵吉他的声音,姨父的兵们在忙绿了一天后,会在这个时刻享受他们难得的恬静。

月白家的老黄狗在我的裤管边嗅了嗅,摇摇尾巴钻进了夜幕里。我站了一下,等到眼睛已经能适应黑夜的光明,就高一脚低一脚往后山塘走。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月白嫂跟了上来,一句话不说,越过我朝前走。

我紧跟几步说:“怎么不打电筒啊?”

月白把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走路,别说话。”

到了后山塘,一阵清凉的水汽扑面而来,顿觉神清气爽。

月白指着塘边的一块大青石说:“好啦,你就坐这里等我吧。现在可以说话了。这个时候啊,老鹰嘴没有人来这里了。”

石头上还残留着太阳的温热,我看着月白向塘边走去,说:“月白嫂,我到山下去等你吧。”

月白回过头说:“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我说:“我在这里不方便啊。”

月白嗔怪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笑嘻嘻地说:“我闭不上啊。”

月白复转过来,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脸说:“闭不上就不要闭,想看是不?嫂子就给你看。”

说着就哧溜一下扯下了衣服,露出一副白晃晃的身体。

我一下就呆了,还没来得及看,月白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呢喃着说:“我知道你很想看我。我知道,来吧,摸摸。”

我的手僵硬起来,想抽出来,月白使劲地按住,不让我动弹。

“你怕吗?”月白嫂无限幽怨地说:“你看别人的眼光多毒啊,恨不得剥开别人的衣服。现在给你了,你去又怕了?”她嘻嘻地笑起来:“难道有色心无色胆就这样?”

我支吾着说:“月白嫂,我不是…,我…。”

“你什么你不你的,现在是我要。”月白嫂不由分说把我压倒在石头上,丰硕的屁股挤压着我,嘴里喃喃道:“我就要看看,吃国家粮的哪里就不一样了。”

我想推开她,手掌里却全是她,她下身仅着的花短裤无限诱惑着我的身体。她俯下身来,嘴唇靠近我的唇边,柔柔地说:“来,亲我。”

还没等我吻过去,她的舌尖就钻了进来,灵巧地敲打着我的口腔,细细的允吸着我的舌。所有的防线全线奔溃,我抽出手来,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月白像一团棉花一样把我柔柔地包裹住,温言软语,款款深情。

吻了一阵,月白起身推开我,含羞一笑说:“你是个老手呢。”

我是饥渴难耐啊,压抑许久的激情在她的逗引下已经全面复苏,全身火烧火燎般难受。

月白拉起我说:“我们去洗洗吧,我帮你洗。”

塘水清凉透骨,刚才的激昂在冷水的浇灌下垂下头来。月白先是亲着我的脸,一路亲下去。

我的头轰的一响,积蓄许久的情感决堤了,一路奔泻而下。

第61章 县委的联席会议(上)

苏西乡通电通路工程紧锣密鼓地开展,舟桥部队的直接参与更是给这项工程增添了更多的内容。县委书记关培山骑虎难下,心头窝着一股火。前段时间县团委书记由市里空降就给他添了一把堵,本来承诺团委书记给城关镇的镇长的诺言现在灰飞烟灭。市里直接插手县干部安排,等于不把他这个书记放在眼里!这样的结果只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市里确实因为工作的需要,另一个就是市里对他工作的不认可。

关培山任春山县书记就快五个年头了,一届过去,第二届才开头,他的计划是第二届任满后到市里人大或者政协弄个副职干干,毕竟接近六十岁了,县级干部到这个年龄,仕途也差不多就完结了。机会好的话,再进一步,到市委弄个副秘书长也不是不可能,此前从春山县出去的黄山,现在就是市委组织部部长。

黄山部长祖籍春山县,与关培山算起来,都是乡党!

苏西乡的事,一开头他有耳闻,这么一个偏远的乡镇,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没有任何的工业基础,农业也不是很发达,除了漫山遍野的松树,就是五十年代初开垦的茶树园。他做五年多的书记,苏西乡就去过一次,对乡书记柳权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当年他去视察,柳权汇报工作就谈到通电通路的事,当时他一口否定,理由是现在财政紧张,没办法解决。

柳权据理力争,差点就要拍桌子骂娘。关培山对柳权的失态表现得很大度,大度的结果就是柳权从此在苏西乡屁股都没挪动半分。每次县里开会,批评最多的就是苏西乡,拖了全县经济后腿的罪魁祸首还是苏西乡。

苏西乡一度了春山县贫穷、落后、不思上进的代名词。

前两年市里派社教工作组下来,他就把这一揽子的事都交给县长刘启蒙,等到他知道工作组里有黄山的姑娘的时候,工作组已经回市里党校学习去了。这成了他一块心病,因此去市里开会他就找了几个理由想去拜访黄山,结果每次都遇到黄山没空接待他。他就怀疑黄山是不是故意避着他,直到黄奇善带着组织部的介绍信来报到,他才知道事情已经变得有多严重。

苏西乡的通电报告放在他的桌子上有几个月了,他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没有他的指令,县财政局不敢拨款,发改局只能干着急。钱在人家手里,纵使你急出病来,也是回天乏力。县常委会上他提都不提这事,直到我姨夫的部队进山,在老鹰嘴放了第一炮后,县委办主任提醒他说,苏西乡这次动静比较大,县委再不作出个姿态来,说不过去。

这次提醒,就促成了联席会议。

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正躺在凉椅上假寐,后山塘之夜后,月白嫂几乎就成了一个陀螺,忙得见不到人影,尽管我没有实际进入她,但那种超越的暧昧,始终就如毒酒一样的诱惑。

月白嫂忙着组织青年突击队,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对她来说,还真的就是小菜一碟。她动员了大姑娘小媳妇加入进来,男的小年青就央着月白嫂也要参加。月白嫂不屑于他们,对每个小年青都鄙夷着说:“想进来,好啊,不许偷懒啊。”

小年青们就个个表决心,树行动,几天的功夫,全村就组织了四十几号人。

赵金明带着柳权的命令来接我的手,老鹰嘴这段时间的工作由他负责,我陪柳书记去县里开会,同时得知,姨夫张营长作为本次会议的特邀代表,列席本次会议。

我们坐姨夫的车一起去了县里,黄奇善接待我们,安排在县招待所住下,说晚上关书记会亲自过来看望我们。

听到关书记要来,我心里一阵激动。来苏西乡工作两年多了,县委关书记我只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没见到芦山真面目。

柳权满不在乎,他抽自己的烟,在房间里东瞧瞧,西瞧瞧,,终于瞧见房间里缺少一个烧水壶,就喊道:“黄书记,我们喝水拿什么烧?”

黄奇善就叫来招待所的经理,责令他马上去拿个烧水壶来。同时要注意到每个乡镇代表的房间,缺少了什么,立即补上。

我就问:“奇善书记,其他乡都来了?”

黄奇善叹口气说:“是啊,比人大会的架势还要大,各乡镇一把手,乡长镇长,各局办一把手,县委县政府各部门,全部参加。大概有百十号人。”他挥了挥手里一张表格说:“我们团委负责安排食宿,这不,已经做了三天的准备了。除了城关镇的今天不来,其他乡镇的今晚全部住进招待所。”

柳权对这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服务指南,惊讶地说:“哎呀,招待所现在还有洗脚按摩啊。”

黄奇善尴尬地笑,说:“前段时间承包给了一个广东的老板,关书记亲自招商进来的。据说背后有个大财团,准备在春山县搞房地产开发。”

“哦,”柳权肯定的说:“广东人开的呀,肯定不正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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