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幽幽一叹:“还是这届圣杯战争怪物太多了,拔高了我们阈值啊。”
特喵的天之公牛都扔出来了……..
“别忘了,还有枢哥现在头颅的,他们具备勘破从者能力的宝具。”
“现在不同了,saber本身就是全面A级的怪物,但因为不具备绝对性的一点,所以距离这两大巨头还差点。
但现在如果补全了阿瓦隆的缺失,已经是不败之地。”
“妈耶,这真没法打啊,就看大帝了,否则其他四骑联合也未必有资格站在他们面前啊。”
“未必,saber本身就是全A级的怪物,没有短板的存在,但因为没有更突出的一点,才显得有些尴尬。
现在如果加上阿瓦隆是质变,足以应对他们任何一位了。”
其他人沉默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阿瓦隆这宝具真没法说理啊,任何力量都无法触及,无法干涉。
甚至连天地乖离这种终极宝具都不行,因果都会被隔绝。
闪闪再多的宝具,包括诅咒类,因果类,也毛用没有,简直天克闪闪,太特么扯犊子了。”
“你说呢?枢哥的沉睡之所,目前绝对意义上的最强防御宝具。”
很多人感叹:“这玩意儿就是版本bug一般的存在,无论是谁能解放这件宝具,只要魔力不枯竭就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太特么变态了。
连乖离这件最强攻击宝具都无法破防,甚至无法触及啊。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耗尽saber的魔力?”
有人幽幽道:“当然不是,信不信枢哥这位沉睡在阿瓦隆最深处的理想之王招招手,就能立马把宝具阿瓦隆招走?”
“所以真牛头人之手,还得看我枢哥?”
“兰斯洛特:我这叫骑士不死于徒手,不是叫牛头人之手!!!”
“小兰是真的惨啊,”
……….
【暖洋洋的金色阳光洒落,温度稍微有了点升高。】
【“master,早饭做好了…..。”】
【系着围裙,人妻力极高的兰斯洛特将料理端上桌,脸上却显得心不在焉的忐忑。】
【清醒后,他对自己昨天干的事儿,恨不得直接以头抢地,自戕而亡。】
【发现了吧,绝对发现了吧。】
【以王对他的熟悉,肯定发现了是他吧。】
【甚至那一刻王脱口而出的无耻下流四字,让他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不是…….误会了他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王,我是想死在你的剑下,但不是社死啊。】
【更让他不安的是,当时捂面而逃,为了逃出王的追杀之下,他答应了御主一个要求。】
【冷静,冷静,兰斯洛特。】
【他可是你的master,同时也是平行世界位列时代之巅的英豪啊,绝不会勉强你做奇怪的事情的…….吧?】
【兰斯洛特拼命的安慰自己,但反而更忐忑了。】
【“昨天是我慌乱之下,有失考虑.ˇ 。”】
【“就算master答应了,以王的骄傲也决然无法接受这种胜利。”】
【“嗯,只要劝master将王的御主完好无损的放回去,”】
【“果然啊,我这种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出现在这片大地上。”】
【“就算是作为弥补,至少也要为master清除几位从者吧?虽然master似乎也并不需要……..”】
【兰斯洛特苦笑着。】
【“诶,这么快就做好料理了么?小兰,唔,好丰盛!”】
【藤原千花活力四射的跑过来,看着菜肴,想到了什么。】
【低沉的兰斯洛特并未在意。】
【藤原千花大眼睛鬼鬼祟祟的四处偷瞄了下,随后悄咪咪伸手将洛枢的那一份中,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塞在了嘴里。】
【小跟班六花酱也跟着悄咪咪拿了一块,塞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下一刻。】
【两人眼睛猛然睁大,缓缓溢出眼泪,眼泪汪汪的。】
【“呜呜呜,好咸!!”】
【“千花?”】
【看着千花和六花火速冲击洗手间,樱岛麻衣扎着马尾出来:“枢君呢?”】
【“应该还在房间吧,我去喊master。”】
【兰斯洛特放下最后一份,勉强的笑了下,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
【樱岛麻衣目光深沉。】
【昨天她错过了什么?还有那个家里多出的女人,是saber的御主吧,枢君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眼睛危险的眯起,樱岛麻衣四处偷瞄了下,脸蛋微红的夹起一块天妇罗小心的塞嘴里。】
【安静一刻。】
【“好辣————!!”】
………..
【“不在么?”】
【从被褥整齐的空旷房间内收回目光,兰斯洛特看向对门的隔间:“那边么?”】
【本身只是以板材隔离成一个个小房间而已,隔音效果很差,隐约能听到连绵不绝的动静。】
【“那是王的御主,那位少女的房间吧?”】
【兰斯洛特有些迟疑。】
【对于那位少女他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差点把人干掉,还是那种极度痛苦的死法。】
【不过……..这声音怎么怪怪的?】
【他小心的一步步走近,一阵女人的喘息声逐渐清晰…..】
【下一刻,兰斯洛特笑容僵硬起来。】
【不….不会吧…….】
【肯定,肯定是master的恶趣味,如同之前一样故意让我误会的……吧?】
【兰斯洛特疯狂的安慰自己,心惊担颤的走到门边。】
【那一阵阵仿佛处于极度放松,极度舒适中的女声已经让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残酷的现实让兰斯洛特身形晃了一晃,努力的挣扎:“哈哈哈,不,可能是master的口技,对,口技,我记得东方这种技巧甚至能形成繁华闹市。”】
【但下一刻,更细微的声响也清晰了。】
【仿佛肌体碰撞一般的九轻一重声。】
【噗————】
【兰斯洛特钢筋铁骨的身体摇摇欲坠,目光空洞:“被这个了,算完好无损么?”】
【答案不言自明。】
【对于某些人,特别是女人而言,这个恐怕比死亡更让人不可接受吧?】
【王哪怕再如何英明神武,光芒万丈,也是个女人啊。】
【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脑袋一沉。】
【以master的尿性,九成九这口锅会扣在他的脑袋吧?】
【比如苦主癖?】
【想到王连仇恨都消失,用那种看不可燃垃圾一样的眼神看向自己,兰斯洛特闷哼一声,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知何时。】
【声响逐渐消失。】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
【“诶,小兰?!你这是…….帮我把风?”】
【洛枢叼着牙签走出来,看到兰斯洛特仿佛明白了什么,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忠诚啊,小兰。”】
【一切不言而喻。】
【但兰斯洛特还是想挣扎,带着一丝期颐:“master,你和那位女士……….”】
【“我和阳乃啊……”】
【洛枢提了提裤子,仿佛在回味:“很润。”】
【忽然。】
【“caster,谁在外面?”】
【一个慵懒的声线传出,,紧接着,仿佛想通了什么,声音骤然一顿:“间桐雁夜?!!!”】
【那声线中嫌恶简直溢于言表。】
【完全可以想象,她会在王面前怎么说。】
【兰斯洛特身形微晃,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不是,别误会,我没有…….”。】
【“枢君?”】
【嘴唇异常红艳的樱岛麻衣找过来,歪歪头。】
……..
“哈哈哈,妈耶,阳乃绝逼误会兰斯洛特听墙角吧?毕竟在她的脑补中,兰斯洛特就是抓她献给枢哥的,苦主癖石锤。”
“哈哈哈哈,隔~笑死我了,神特么把风啊,这波小兰名声彻底没了。”
人们差点笑岔气。
枢哥就不能换个人坑了。
昨晚才刚坑得兰斯洛哥欲仙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