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不累!”陈志国刚洗完脸,奶奶就端碗水过来,陈志国喝了一口,甜的,奶奶给加了糖,甜滋滋的!
这时,爷爷拎着处理好的兔子走了进来,“给老婆子,给大孙子炖上!”
“奶奶,多放点辣椒!”陈志国接口道,
“好,我大孙子爱吃辣!奶奶这就去做!”老一辈都节省,如果不是陈志国在,这兔子处理好了,肯定又挂起来风干了!
陈志国也没闲着,一碗糖水喝下肚,都要甜到嗓子眼了!
去柴火棚拿上工具,搬出木梯子,就给屋顶清雪,“大孙子,你慢点,让雪慢慢化吧!”
“没事,奶奶!我不上房顶!”爷爷奶奶家的房子,是重修的,陈大勇搞了点水泥过来,盖成下半截是石头,上半截是红砖的房子,三间正房,两间偏房!
陈志国把院子里的雪全给堆在菜地上了,雪清干净,走路也放心!院子里的清完了,陈志国开始清扫下山的路,
爷爷家位置在村子的最高处,那时候可没什么路能把车子开到家门口的,都是蜿蜒的台阶,青石垒起来的台阶弯弯曲曲的把各家各户个连了起来,陈志国记得当初给爷爷家翻修房子,拉来的红砖和水泥,沙子,都是村里人帮忙给背上去的!
陈志国一边干活,一边有人和他打招呼,整个村子都姓陈,都是一个老祖宗!这么多年下来,成了这么大的一个村子!
陈志国一直把台阶清到下面的一户人家,才停了下来,下面的他就不管了,“志国啊啥时候来的?你爹呢?好长时间没见了!”
说话的是陈志国的远房二叔,“二叔,我上午过来的,我爹出差了,这不我娘不放心就让我过来了!”
陈大勇别看瘸了一条腿,但在村子里也是一号人物,扛过枪,打过仗,会开汽车,又是正式工按村里人的说法是见过大世面的!所以,一般有事情,村里的人都会找他拿个主意!
“你娘就是瞎操心,大爷大娘在村子里还没人照顾啊!”二叔有点不满,这村子都是一个姓,一奶同胞,有什么事情都能上门帮忙的!
“没事二叔,我这不放假了,正好回来看看爷爷奶奶。挺想他们的!”陈志国连忙解释,
“行了,你就别干了,一个学生娃,赶紧回去吧!大牛,二蛋快出来!”二叔家两小子,穿着破棉袄跑了出来,“志国哥!志国哥!”两孩子还是很有礼貌的,陈志国身上也没啥东西给他们,只能笑笑,
“志国哥,下午上山啊!”大牛说道,
“上山干啥啊?”陈志国真没想到现在上山能干啥,
“抓野鸡!现在都是雪,野鸡都没吃的了!”大牛很有经验的道,
“行啊!那你下午喊我”陈志国很痛快的答应了,
“你们上山别乱跑,特别是野猪沟,现在山上没吃的,野猪疯的很!”二叔提醒道,这样半大的孩子,上山去找食,家里人是不会管的,不管找不找到,回来也会被担柴回来的!这些都是基操,不用大人吩咐!
陈志国也期待,下午的活动,空间里啥都没有,看看能不能补充一点!
第 10章 回乡打猎!(2)
陈志国回到老家,奶奶就拿着毛巾迎了上来,“看我大孙子累的,你二叔这个懒鬼,到现在也不过来帮忙!”一边说,一边拍打着陈志国的身上,
“奶奶,二叔肯定在家没忙完,要是干完了早过来了!”陈志国没自己动手,而是任由奶奶给他拍打,他喜欢奶奶对他这样,也知道奶奶也喜欢对他这样!
房间里很暖和,弥漫着炖肉的香味!爷爷叼着旱烟袋,手上拿着一个捕兽夹子,“爷爷,这是干啥?去下套吗?”
“不去,雪太大了,爷爷老了,不敢动了!”爷爷有点落寞,以前山里强健的汉子,英雄迟暮了!“没事的,爷爷,你把夹子收拾收拾,下午我和大牛,二蛋他们上山!”
“行,爷爷给你整整,但你上山别乱跑!这雪下的,山上也没食了,野猪都饿疯了!”
奶奶一听害怕了,“大孙子,咱不去了,下午在家睡觉!”
“没事的,我不乱跑!就在附近转转!”
“爹,娘!”院子外面传来喊声,“喊什么,我还没死呢!”在家里,奶奶是最强势的,但她却最听陈志国的话,自从她知道了陈志国连着跳了好几级,现在都已经是大学生之后,对陈志国更是宠爱,简直就是言听计从的!
她认为,老陈家能光宗耀祖全靠陈志国了,所以,越发的对其他人看不顺眼了,就连陈大勇也是,一不顺眼就是开骂,挨揍也是常事,索性,陈大勇也不回去了,都是派自己儿子回去,反正老太太喜欢大孙子!
进来的是陈志国的亲二叔,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和其他老农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遗憾的是,二叔家就两闺女,这也越发的不受老太太待见,不是老太太重男轻女,老太太重来就不对儿媳妇和孙女发火,对她们也相当的好,按老太太的话就是,二儿媳妇跟着老二受苦了,都是老二这臭小子没用,也越发的对二叔没个好脸色!
“二叔!”陈志国连忙站起身来,
“志国,啥时候来的?”二叔就一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这一辈子也没出过几次村,唯一的一次出远门,就是去接亲,把二婶娶回家!
“我上午过来的,我爹出差了,雪下这么大,我娘不放心,这不让我过来看看!”
“你娘就是瞎操心,我们在这里住,一村都是姓陈的,也不知道她担心什么!”老太太还是不满,昨天大孙子冒着风雪赶回来拿粮食,老太太就一肚子火,自己大孙子冒着风雪的来回跑,这个是老陈家的独苗啊!这么大的人了,家里没粮食了都不知道,真是废物!
“奶奶,我不是想你和爷爷了!”陈志国赶紧岔开话题,不然老太太又要生气了!
“老大媳妇就是不能当家,太软了!”爷爷这是也补了一刀,看来昨天陈志国的来回奔跑,让老爷子也不满了,确实,那么大的人了,连个家都看不明白!
陈志国 也不敢解释,如果知道真相的话,奶奶一定会带着爷爷杀到城里的,不仅要教训老娘,就连贾张氏也要灭了!
别小看老太太,土匪,兵慌,这些事都经历过,也就在陈志国面前和蔼可亲的,你看她对自己的儿子,一不顺心,操起家伙就揍,爷爷还在边上看着,生怕老太太闪了腰!
“我这不回来了,以后我当家!”陈志国赶紧接上,奶奶倒是满心欢喜,“对,以后就你当家,等老大回来以后,我对他说,连个女人都管不好,当什么家啊!”
奶奶不知道,她的话连边上得爷爷也伤到了,陈志国的二叔看了一眼爷爷,爷爷操起边上得柴火对着二叔就扔了过去,“看什么看,找揍!”爷爷一辈子也没对奶奶说过重话,言听计从的!这估计也是老陈家的遗传,也就是王美华性子软,要不也是奶奶的翻版!
“别杵在这了,像个木棍似得,回家把人都喊来,中午过来吃肉,这我大孙子抓的兔子!”奶奶嘴硬心软,对孩子都很疼爱,但是在她的心里,大孙子最重要!
“哎!我这就去!”二叔家的宅基地在下面,看似不远,但山路环绕,一节一节的台阶,走路也要五六分钟!奶奶摆摆手,一脸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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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奶奶”随着清脆的叫喊声,两个小丫头跑了进来了,大的陈小梅,今年十二岁,小的陈小月,今年八岁,跟在她们后面的是陈志国的二婶,赵春花,陈志国的二叔陈大虎走在最后面,手里还捧着个小坛子!
爷爷,二叔都坐下了,陈志国打开二叔带来的小坛子,一股的酒香扑鼻而来,爷爷嗅了嗅鼻子,“老梁头酿的?”
“是的,我拿两只野兔换的!”刚说完,正得意洋洋的二叔,就被奶奶扇了两下脑袋瓜子,“娘,你打我做什么?”
“什么年景,有肉给俩孩子吃不好吗?光想着喝酒,喝酒的,不喝酒就活不下去了!”奶奶有点生气了!
“娘,不是现在换的,这都好几年了,我一直藏着的!”二叔解释道,
“是不是那次换的?”爷爷疑惑的道,
“是啊!”二叔脱口而出,随后,爷爷的巴掌就过来了“你个小兔崽子,我说那次换酒,怎么数量不对的,还以为老梁头少给了,原来给你偷藏起来了!”
二叔也没想到,今天会这样,不过他已经被混合双打打习惯了,没看二婶就当没看见一样,摆碗端菜的!
陈志国看到二婶把兔子肉装了出来,分成一大一小两个碗,就知道要开两桌的,连忙拉着奶奶,“奶奶,快坐下吃饭了!”
“奶奶,上小桌上上吃!”
“奶奶,都是一家人,不要那么的讲究!”陈志国推着奶奶,把她按在大桌上,又去拉二婶,“小梅,小月,快到奶奶这边来吃饭!”
陈小梅知道规矩,听话的过来了,但没坐下,跟在后面的小月也就不敢上前了,奶奶拉着小梅的手,“你大哥让你们坐,你们就坐,这家,以后是你大哥当!”得,这话,直接把两儿子给不要了!陈大虎就当没听见一样,眼睛盯着老爷子的筷子,等着开动了!
陈志国把二婶也拉坐下后,这才端起酒坛子给爷爷和二叔倒酒,“奶奶,你喝点吗?”
“我不喝,老梁头酿的酒太辣了!”老太太一脸的嫌弃,在山上居住,有寒气,老太太偶尔也会喝几小杯去去寒气!
“二婶,我给你到点!”赵春花端起碗,让陈志国给倒了半两酒,陈志国刚把坛子放下来,“你也倒点尝尝,别喝多就行!”爷爷发话了,陈志国端起坛子给自己倒了一两酒!
爷爷先动了筷子,开始吃饭了,陈志国的第一筷子夹的肉递给奶奶,结果,隔空和奶奶的筷子相遇了!“奶奶,你吃肉!”“大孙子,吃肉!”
陈志国的举动可把奶奶高兴坏了,在看一眼,正在埋头啃骨头的陈大虎,一脸的嫌弃!
陈志国分别给小梅,小月夹了肉之后,这才夹了一块子兔肉来,这兔肉怎说呢?肉质比较柴,如果有肥猪肉一起炖,就非常好吃了,但现在哪有这条件啊,能吃到肉就不错了!
你看二叔,除了第一筷子夹了块肉,剩下的就是吃两闺女吃完的骨头,啃的比狗还干净,小一点的骨头,直接就咬碎咽了下去,二婶直接就是奔着配菜去的,干豆角,土豆,就是不夹肉吃!
奶奶也是,除了给陈志国夹以外,两个孙女一个也没落下,公平的很!
“爷爷,我敬你一杯!”陈志国端起了酒碗,不敢喝多,小小的一口,酒闻着香,但入喉之后,一股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陈志国憋了一下,这才吐出口酒气,“这酒真辣!”
“那可不,60度的酒”陈大虎还不忘显摆!惹的爷爷又是一个白眼,要不是吃饭,估计又要上手了!
一顿饭,最后就 剩点汤汁,被二叔用棒子面馒头沾着给全吃下肚了,真的能吃,一只兔子是没多少肉,但奶奶加了不少的干豆角和土豆,满满的一大锅,全给干光了,还是肚子里缺油水的原因,没油水就不抗饿,为了不饿就使劲的吃粮食,这就是粮食不够吃,个个都是大肚汉的原因!
二婶在帮着奶奶把厨房收拾好,就带着孩子回去了,二叔坐了会,也不知道溜哪去了!陈志国把爷爷给收拾出来的六个捕兽夹子给拿到一边放着,又去了偏房,自从陈大勇搬到城里之后,原来的房子就空了下来,他把一些带不走的东西全堆在了爷爷奶奶这里!
陈志国是要拿的是陈大勇的枪,当初,陈大勇回村的时候,被任命为村的民兵队长,他就有了枪,这枪一直也没交,在这边很正常,因为靠山,经常有野兽下山,时间紧急,在去队部拿枪,有点耽误时间,所以,这里的民兵骨干都配发枪,对付突发事件!
就在陈志国把这把三八大盖,拆卸上油保养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志国哥,志国哥!”
第 11章 回乡打猎!(3)
陈志国放下手里的枪,走出了房门,就看见大牛和二蛋背着竹篓子,正站在院门口张望着,“快进来!”陈志国挥手示意道,
陈志国没客气,指着门口放着的捕兽夹子,“帮我装一下,我拿个东西,咱们就出发!”,大牛和二蛋两个人,一人背三个,背篓里还放着捆麻绳,是准备捆柴火用的!
陈志国回到房间里,把三八大盖检查一遍,然后组装了起来,再去拿子弹的时候,陈志国犹豫了!私自拿枪,毕竟有风险!陈志国还是不想这样扛枪上山,再说了,自己的枪法也不怎么样!
犹豫再三,陈志国把枪和子弹收进了空间里,留着最后防身用,算是最后的保险!陈志国拿起陈大勇以前在家的打猎工具,标枪,三只短标枪,一米二长,全铁的枪身,三十公分的枪头,是陈大勇在轧钢厂请老师傅专门打制的,锋利异常,三棱的枪尖,每一面都有深深的血槽,枪头不是套在枪杆上的,而是车成螺纹旋转上去的,这样拆解就非常的方便!
看着陈志国拿着标枪出来,大牛和二蛋眼都直了,那个男孩不想有武器啊!就是他们太小,家里的枪暂时还不能上手!
爷爷奶奶在午睡,陈志国就没喊他们,关上院门就和大牛,二蛋出发了!
村庄的山上已经没有猎物了,早被清了多少遍了,要想有收获,就要往里去,沿着着山路,爬了一个多小时,陈志国终于看见猎物了,一只野鸡正在矮树林里,
陈志国没动手,就见大牛从腰间掏出个弹弓出来,瞄了半天,啪,没打中!弹丸的声音很小,直接打进了雪地里,还好没有惊动野鸡!
大牛脸一红,又掏出一颗石子来,陈志国这时候说,给我试试,大牛也没逞强,直接把弹弓递给了陈志国,陈志国看了看,弓把看着用了很多年了,磨的油光发亮的,皮筋倒是新换没多久的,陈志国试了试,弹性很强!他刚才就看着大牛拉的时候,就很勉强!
自从有了冥想,陈志国的感官能力有了明显的加强,拉动皮筋,陈志国慢慢的把心放松,呼吸自然的就进入冥想的呼吸方式,等了一分钟,陈志国松开皮筋,“啪”,野鸡跳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打中了!”“打中了!”大牛和二蛋欢呼着往前跑,走近一看,石子打在野鸡的胸脯上,直接把野鸡也打晕了!
大牛把野鸡头一扭,然后就丢进背篓里了,有了战果之后,三个人就更有信心了!
不过这片山林还是离的还是太近了,转悠了半天也就打了只野兔!陈志国倒是趁他们不注意,采了不少山里的野果子收在空间里,陈志国尝了尝,都很甜的!
六个捕兽夹子,也没浪费,陈志国全给它下了下去,明天在过来看看吧!
回去的路上,大牛和二蛋就开始了砍柴火,都是砍林子里的枯树,活树是不许动的,这是村里的规矩,除了,家里需要木材打家具了,才能在村子和长辈的同意下,砍几棵树,还不许多砍!你要是偷砍,那你就等着进祠堂吧!不罚你跪七天,让你跪三天也够你受的!
有了陈志国的帮助,大牛和二蛋的柴火很快就采好了,太多了,他们也背不动,陈志国也砍了两棵枯树拖了下来!
回到小院,爷爷奶奶都已经起来了,看到陈志国拖着枯树进来,奶奶连忙迎了上来,“大孙子,下次不要弄了,让你爷爷和你二叔去砍!”
“奶奶,没事的,上山就顺手给拖下来了!”陈志国当然想多干一点,这样爷爷就能少干点!
“志国哥,给”大牛把野鸡和野兔子递给了陈志国,“这是干什么,我们一起上的山,猎物也是要平分的!我要这只野鸡,正好鸡毛给妹妹做毽子,还好看!”陈志国把野兔递了大牛,“拿着,不拿下次就别和我进山了!”陈志国看着犹豫的大牛,
“志国哥,明天还去吗?”大牛的眼睛闪着光,
“废话,当然要去了,夹子还在山上呢!”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行吗?”大牛和二蛋满脸希望的看着陈志国,“当然了,我还要你们帮我背猎物了!”
“好的,志国哥!我明天来喊你!”大牛飞快的答道,
“行,我明天早上等你!”
大牛和二蛋拎着野兔,背着柴火走了!陈志国拎着野鸡递给奶奶,“奶奶,今晚吃鸡!让爷爷杀鸡!”“好!大孙子,你等着,我这就喊你爷爷去!”奶奶高兴坏了,对着房间就喊了起来,“老头子,老头子,过来把鸡杀了!”
“我大孙子不错啊,这野鸡肥!”爷爷拎着野鸡看了看,“爷爷,把鸡尾巴的毛给我留着,我给妹妹做毽子用!”
“知道了,给你留着!”爷爷高兴的说,有大孙子在,生活就充满了乐趣!
陈志国把拖下来的两棵树给劈成柴火,心疼的奶奶,不停的说不让他干!嘴里还在念叨,“大虎这个小崽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吃饭积极,干活就没人了!”
爷爷边收拾鸡,边说“等来了,你收拾他!”
奶奶点点头,心里给老二又记上一笔!陈志国把地上的碎木屑给扫了扫,到在了鸡圈里,奶奶看着大孙子干活仔细,心里越发的高兴,看着他干完了,连忙就把他给拖房间了,直接把他给撵炕上了,不许再忙活了!
陈志国也乐意奶奶的关心,躺在炕上和奶奶说着闲话,没多久,爷爷拎着处理好的野鸡进来了,“大孙子,这鸡怎么吃?”“奶奶炖汤吧,吃的还热火!”
“好,就听大孙子的,老头子,去把野蘑菇拿来泡上,等会炖鸡用!”老两口开始忙了起来,就是不许陈志国下来帮忙!
当香喷喷的野鸡炖蘑菇端上炕桌,老二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奶奶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