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常人的眼中一定非常不可思议吧。
“没想到,已经完全成为了地下之王的你,竟然还会露出这样的模样”
白一的右手轻轻点了一下黑色的太刀。
而后一股极为奇特的能量从太刀的刀身散发而出。
这样的气息是太刀独有的压制束缚的能力在起作用。
一直坐在座椅上的甚尔没有犹豫。
直接拿上了一瓶烈酒就往嘴里灌。
他的眼角罕见的噙着一丝疲惫,像是为什么事情操劳了很久一样。
“地下的王吗?确实我自从离开了禅院家之后就在诅咒师界创出了名堂”
“不过,没想到你这个术式之神竟然还有空来见我,作为彼此对立的阵营这样合适吗”
这一切还要从白一正式成为家主斩杀禅院直毗人之后的事情开始说起。
因为了鞑呋囊幌盗惺虑榈贾铝巳澜绨俜种�80的咒术师死亡。
而后的时间了咒灵无人管束。
短时间内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不管是御三家也好,还是咒监会也好,一时间人手严重不足。
日本普通百姓失踪人数直线上升。
而禅院家的新任家主在这危难之时。
他以强大的咒术师实力斩杀了60%的咒灵。
而后白一加入了咒监会,并被认定为了世界为保护自己身下束缚的对象。
当然在斩杀了巨量咒灵的同时白一本人的实力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地下组织人员的大量缺失。
一名没有丝毫咒力的人类竟然一统了东京等各地的诅咒师。
据旁人所说他的实力已经完全有了特级的实力。
只是因为其天生没有咒力无法参与评级而已。
甚尔有着地下之王,术士杀手的称号。
而其中最出名的当然是被所有人一统认可的称号天与暴君了。
不过其本人则是认为这样的称号有些中二病的意味。
“神?嘛确实,对比于其他的咒术师与咒灵来说,我确实是神”
“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哦”
一席话回荡在没有播放音乐的房间里,显得狂妄又自大。
真是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语,其的主人实力到底又是如何呢?
甚尔苦笑了一声,他继续把手中的瓶子直接举起。
把手中的酒对着嘴巴就是灌。
平时的甚尔会因为强悍的肉体而自动分解体内的酒精。
导致怎么喝也喝不醉,为此平时的他可是很讨厌喝酒的。
只有借助于于白一的太刀,他才可以久违的痛快的喝一次。
“这么着急把自己灌醉吗,那我也来!”
白一说罢直接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瓶香槟,他突然之间好像回想起了什么。
而后嘴巴里发出了轻笑的声音。
注:白一回想起了了骺汩谋蛔约嚎沉说睦潜纺Q�
话说回来,自从那一次遇见了了髦蟆�
在这几年里白一从来没有遇见过那个喜欢在背后搞偷袭的了髁恕�
而甚尔则是用着死鱼眼看着身旁的白一。
“白一,你变了,”
甚尔一席话落下之后他内心不禁想到了自己身。
人都是会变得,他甚尔也不例外,自从遇见了那个女人。
也就是惠的母亲。
第96章 甚尔的妻子
“唉~我变了吗,嗯,那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一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或许就连他也没有意识到自身发生了改变的事实。
在长时间的封闭内心与袚除咒灵的时间之下,白一的精神隐隐的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不!
或许他自从那次黑暗的御三家试炼之后,他的性格就发生了改变。
只是甚尔那个时候没有注意到而已。
“不过!非要说变化最严重的人!不应该是你吗甚尔!”
因为一次性喝了半瓶香槟,此刻的白一脸红脖子粗。
他那白皙又精致的小脸上罕见的出现了红晕。
这是平时那些咒监会的高层都不曾见到的。
注:白一已成年可饮酒。
看着已经微微有了醉意的白一,甚尔手中的酒瓶也终于放了下来。
“嗯,确实,爱这种东西真是让人着魔呢”
男人忽然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
看起来像是正在为一件事情发愁一样。
而其身侧的白一听到之后一改醉意,就像他之前脸上的红晕是假象一般。
“是和泉小姐的那件事情吗,不是说只是简单。。。。”
“啊,是优奈的那件事,情况不是我想的那样”
白一听到了此处就愣在了原地,他本以为甚尔只是临时遇见了什么伤心事。
所以特地久违的叫自己出来喝酒。
注:没有白一在甚尔喝不醉,可以看出甚尔的压力。
没想到竟然是甚尔妻子病重的事情。
“不明原因的器官衰竭,不是诅咒,只是普通的病而已,所以这件事情需要花钱”
“很多很多的钱,估计要去美国那边一阵子了”
甚尔一次性的将自己的苦楚全部道出。
已经是04年6月份了。
甚尔在一次执行任务之后。
与一名叫做和泉优奈的女性诅咒师产生了恋情。
或许是曾经根本就没有被关心过的甚尔得到了首次的恋爱。
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而和泉优奈虽然所谓咒术师的天赋很低,但是好在其对甚尔一心一意。
两个人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样。
在不久之后和泉优奈生下了一名叫做惠的孩子。
虽然名字是甚尔取得,但是直到现在他甚至不知道惠的性别是什么。
因为就在惠出生不久和泉优奈的身体就出现了异常。
因为有着地下之王的称号。
惠跟在甚尔的身边非常的危险。
甚尔索性将年仅两个月大的惠临时交给了白一。
那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经验的白一可是被婴儿弄得苦不堪言。
甚至他都有一种想要变成婴儿的冲动。
不过,他仅有的一点责任心还是让他止住了这种心思。
“钱?啊,该不会你这几年的收入已经全部用到了这上面吧”
“嗯,因为不知道病因,所以根本无从根治,只能去延缓而已”
没有否认白一所说的话,甚尔一改颓势用着【拜托了】的眼神看着白一。
见到了自己这位友人竟然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顿时间白一心里不是滋味。
他那白皙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别扭,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甚尔!我。。。”
白一对待甚尔的感情很复杂,既有作为师傅的言传身教之恩情。
又有同样被欺凌经历的相惜之情。
总之,就是各种情感融合到一起。
不允许白一见到自己这位友人的软弱一面吧。
白一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转过了头。
而后用着眼角的余光看着甚尔的模样。
甚尔伸出了手接过白一递过来的物品。
而后正准备说出感谢地话语就被情绪有些亢奋的白一打断了。
“那个!这个!礼物!你之前的梦想不是一直想使用咒力吗~”
白一突然之间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耳饰。
那耳饰看上去就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