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好姐妹桐桐与陈亚蟹最擅长的是出老千赢钱。
半个月前,他们受朋友所托,利用高超的技术识破霓虹团伙的诈骗伎俩,为朋友挽回了经济损失,却也让霓虹团伙怀恨在心。
就在昨天,霓虹团伙的首领宫本太郎为了报复,带人到香江追杀,陈亚蟹左手被刀割断筋脉侥幸逃脱,但女朋友桐桐却遭到绑架。
出于泄愤,宫本太郎拿桐桐的性命作賭注威胁,逼陈亚蟹拿两百万现身賭一场。
然而陈亚蟹受伤后失去了出老千的资格,也拿不出两百万。
波波念及十多年的姐妹情感,不想其白白丢了性命,忽然间想起那天杜笙的话,于是便有了约见一幕。
说起来,昔日她很烦丁旺蟹的纠缠,但自从见识了杜笙的处事手法后,感觉丁旺蟹都有点慈眉善目了,起码不会见血。
尤其想起上次在忠?酒吧时,对方一边砍人一边搂着自己唱歌......
但与谋殺绑架的宫本太郎比起来,杜笙又显得光明磊落许多。
而且前者长相猥琐凶残,后者起码年轻俊朗。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宁可相信杜笙。
二十分钟后,杜笙回到忠?酒吧。
“东莞哥。”
波波来到办公室,有些忐忑喊道。
杜笙饶有兴致的打量她。
波波身穿一袭粉色露肩雪纺短裙,虂出精致锁骨,明艳动人,一如数月前那般天生丽质。
尤其那双会勾人的眼眸,此刻还带着一丝局促,看起来既有妩媚又带着楚楚可人。
杜笙挥挥手,示意波波坐到身边,笑吟吟:
“你确定要我介入?”
波波虽然觉得这样可能羊入虎口,但事发太突然了,一时片刻也找不到其他办法。
她忍不住打量杜笙,相貌堂堂、有势力有地盘,据说如今已经是洪兴话事人。
钓这么久没钓到钻石王老五,钓条鳄鱼傍身似乎也不错......
“东莞哥,这会不会麻烦你?”
一念及此,波波放下矜持,撒娇似的坐到杜笙身边。
反正早就被他揽过抱过,也不差这一次。
“这有什么麻烦,只要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杜笙略带深意说一句,见波波恢复酒吧素台姿态,顺势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同时吩咐道:
“阿全,去查查那个宫本太郎,刮出他的藏身地点来。”
“这就去安排。”
刀疤全羡慕的看了一眼,答应一声退出去并关上门。
波波被这般搂着,娇躯一颤,却并未挣扎,只是有些幽怨说道:
“那么久没联系,我以为东莞哥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呢。”
“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怎么可能忘得了呢?只是最近有点忙。”
主要是杜笙没她联系方式,加上家里几个女人够忙了。
波波感受着杜笙的大手滑到自己褪上,薄薄咝袜根本遮挡不住摩挲。
特别是此刻整个骄躯坐到杜笙怀里,扭捏间不可避免的磕碰,对方的強、大让她暗暗咋舌。
呃,,别误会,是臂弯的強壮与宽大。
波波脸蛋红红,看着杜笙的俊脸:
“东莞哥,前段时间你是不是登上报纸头条了?
捐一百万呀,真厉害!”
提到一百万,她言语间隐隐有些激动。
因为自小穷惯,加上在社会上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她对于那些又帅又有钱有地位的年轻男人特别有好感。
这次找上门除了给好姐妹出头,其实波波还带着一丝小心思。
来之前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并专门穿上了客唷�
这会儿见杜笙还记得自己,并一口答应帮忙,那丝好感更是大增。
至于杜笙的江湖大佬身份,此刻在她心中不但不感到令人畏惧,反而高大上起来。
“你这样都知道我厉害?只能说真了解我。”
杜笙揽着她的芊腰挪了挪位置。
视线却似笑非笑落在她胸前略带违规的地方。
深不可测就算了,大灯还这么圆润?
上次没机会亲手丈量,这次说什么也得好好测试一下,免得上当受骗。
实在是如今的羙女太不厚道了,什么都弄虚作假。
波波感受着杜笙的得寸进尺,俏脸愈发羞红,干脆軟趴在对方怀中,呵气如兰道:
“东莞哥,那宫本太郎似乎有山口组的背景,你怕得罪它不?”
杜笙停下动作,有些意外:
“山口组?难怪这么横,就不知是哪个小组的。”
山口组内部有十几个组织,其中细分为山健组、侦察组、刺杀组、演绎组等,本身就是由众多小团体联合组成的组织。
除了最出名的那几个小组,其他威胁不大。
二十分钟后,刀疤全将打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东莞哥,有点棘手,对方是山健组的成员。”
山健组是神户山口组旗下最大的直系团伙,不管是人数还是拥有的热武器,都是令霓虹国征府忌讳的存在。
他们主要收入来源除了毐品,就是賭博和敲诈行为。
去年为了跟极东会争地盘,直接动用了RPG火箭筒洗地,用穷凶极恶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里是香江,还轮不到山口组指手画脚。”
杜笙不以为意,对着刀疤全道:
“去取两百万来,顺便让陈亚蟹认人。”
波波有些错愕道:
“东莞哥,难道就这样给钱他们?”
杜笙笑眯眯:
“那小鬼子不是喜欢賭吗,那就跟他賭一把喽。”
正好最近在铜锣湾看中一套豪宅,还差点钱购买。
这不,送财童子来了。
否则这么点小事,哪用得着他出面啊。
好巧不巧,宫本太郎等人就藏身在周毕利掌管的铜锣湾两条街坊里。
“东莞哥,矮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那中年人就是宫本太郎。”
陈亚蟹下车后,一眼就看到那边大院正在聚賭的一群霓虹人。
这会儿,大院的人早已停下打牌动作。
宫本太郎扫了一眼几人,又看了看陈亚蟹,目光转回来直视杜笙。
“你们是谁?”
刀疤全鄙夷看着他们:
“你们来香江这么久,连我们洪兴的东莞哥都不认识?怎么出来混的?”
宫本太郎上下打量着杜笙,指着陈亚蟹,用不太标准的本地方言道:
“你想给他出头?”
“钱和人带来了,你不是想賭吗?”
杜笙无视伸手警惕捂着后腰的那群霓虹人,不咸不谈:
“放人,我来跟你賭一把。”
宫本太郎瞥了一眼刀疤全手中的皮箱,对着身后挥挥手。
片刻后,一个被绑着双手,被折磨得不成样的女子被推了出来。
“你们这群扑街——”
陈亚蟹顿时血红双眼,愤怒至极想要冲上去。
“我说过,想要人得賭赢我。”
宫本太郎在山健组负责的就是賭博赚钱,看都不看被手下推回去的陈亚蟹,来到賭桌重新坐下:
“东莞君,请坐。”
杜笙不想搭理这种牛马称呼,随意在一张椅子坐下,瞥了一眼賭桌:
“德州扑克也行,换副新牌来。”
没多久,荷官当着众人的面撕开一副新扑克牌,进入切牌环节。
宫本太郎自恃賭术精湛,惬意的叼起一根雪茄,任由杜笙切牌,思考着这次能赢多少。
至于眼前这小子的洪兴身份,在他们山口组面前也就那样,量对方也不敢乱来。
“宫本先生,我帮你点火。”
被宫本太郎搂着的火热女郎很会来事,亲自拿起打火机给点上。
宫本太郎嘿笑着将一团钱揉进女郎的深芶钱袋,感觉在香江这般赚钱简单又能享受,比待在霓虹舒服多了。
只是他还未感叹完,再回头看向赌桌时脸色顿时变了。
因为刚才点烟的功夫,杜笙用明牌的那张K将底牌盖住了,让他看不清底牌上的记号。
杜笙笑眯眯看了一眼宫本太郎的桌上,明牌J。
“K说话。”
荷官看着杜笙说道。
杜笙并未下注,而是看向宫本太郎:
“单注最大和封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