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棒梗还不说话,疤瘌头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脸上,骂道:“我特么问你话呢?”
棒梗在家里的机灵劲儿全都没了,傻啦吧唧地如实回答道:“我……我是耍流氓进来的。”
“耍流氓?你这么小,也懂耍流氓?”疤瘌头问,“说说,你是怎么耍流氓的?”
“我……我闯女厕所,偷看我们班的女生上厕所……”
棒梗怂的跟个孙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
“卧槽,你特么小小年纪就敢耍流氓?还偷看人家上厕所?
你不知道我特么就是因为这事进来的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小流氓!”
疤瘌头说着就用力踹了棒梗一脚,冲他脸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然后又在他脸上踩了两脚。
“兄弟们,给我揍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耍流氓。”那些少年犯们一拥而上,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棒梗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额头上鼓起了一大包,身上全是脚印。“呜呜呜,别打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棒梗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
疤瘌头还嫌不解气,拽着棒梗来到了角落处的便桶旁。
这个时候的少管所可没有什么独立厕所,晚上要方便的话就只能用便桶解决。
所以这少管所里总是臭气熏天的。
此时,便桶里的尿已经快满了,疤瘌头一把就将棒梗的头按进了尿桶里。“咕咚咕咚咕咚……”
棒梗一连喝进去几大口尿,胃里一阵恶心,顿时把还没消化完的饭菜吐了出来。
那些呕吐物漂浮在尿液上,刚吐出来就又被棒梗喝了进去。
还有很多的尿液被吸进了棒梗的鼻孔里。
棒梗根本没有办法呼吸,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
他想喊救命,可是一张嘴,更多的尿便灌进了他的嘴里。
“疤瘌哥,快住手,别闹出人命了!”大毛连忙提醒疤瘌头。
疤瘌头这才松手,棒梗差一点就被尿淹死了。
如果疤瘌头再晚一点松手的话,那棒梗就将成为第一个被尿淹死的人。“咳咳咳……”
棒梗抱着尿桶呕吐着。“出什么事了?”
狱警听到动静走过来查看。
几个孩子连忙站成了一排,把棒梗挡在了身后。疤瘌头笑道:“没什么事,我们几个闹着玩呢。”“我警告你们几个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别给我惹事。”狱警警告了几句后就走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是最难管教的,何况这还是一群少年犯,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疤瘌头又踹了棒梗两脚,威胁道:“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告状,我打死你。”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告状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棒梗哭着求饶。
“呵呵,放过你?想得美,我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这几天怎么折磨你。”
四合院,贾家。
“妈,我知道你存着私房钱,为了救棒梗,你就给我拿点行吗?”
秦淮茹满脸悲愤地哀求着贾张氏。
他跟傻柱要了三十多块钱,家里还要留一些生活费,现在还差三十块钱才能凑够六十块。
她知道自己的婆婆贾张氏存了不少私房钱,所以打算跟她拿点钱。
贾张氏吝啬地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钱了?我可没钱!”
“我每个月都给你三块钱,东旭的抚恤金也有一半在你那里,这些年你怎么也攒了一百多块钱了,你怎么可能会没钱?”
秦淮茹简直要被自己这个婆婆气死了。
“我哪里有这么多钱,那些抚恤金早就花完了,你给我的钱我都买了止痛药,我身上真的连一分钱也没有。”
贾张氏一脸守财奴地说。
“买止痛药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啊!”
秦淮茹生气地哭道,“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啊,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在少管所里受苦吗?”
听到这里,贾张氏突然想到了许大茂那天晚上说的话。
她撇了撇嘴,冷笑着说:“得了吧,棒梗是不是我亲孙子都还不一定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这次真的暴怒了,“你怀疑我给东旭戴绿帽子?”
贾张氏冷笑道:“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你怀棒梗之前的那段时间,易中海那个老流氓三天两头地往我家跑,谁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还在怀疑我?”
秦淮茹被气哭了,“你不想给我钱就算了,用不着给我泼脏水。”
她抹了抹眼泪,出去找别人借钱去了。
贾张氏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等棒梗回来,我自然有办法搞清楚他是不是我的孙子。”
秦淮茹来到院里,心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去找谁借钱。
傻柱已经被送进了拘留所,过段时间就要宣判了。
听别人说,傻柱最少也要被判刑半年,甚至一年都有可能……。
没了傻柱,以后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秦淮茹虽然答应过傻柱,等他从监狱出来就和他结婚。
可是她可等不了他半年。
半年后她们全家早就饿死了。
秦淮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食其力。
她觉得自己是个寡妇,命苦,是弱势,所有人都应该理所当然地无私帮助她。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去找别人借钱借粮食。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
要不然也不至于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一级钳工,每个月只能拿二十多块的工资。
人家机修厂的梁拉娣同样是个寡妇,还比她多一个孩子,已经是四级焊工了,比男人都能干。
说白了,秦淮茹就是喜欢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宁愿吸别人的血,也不想自己努力。
自从傻柱被抓的那天开始,秦淮茹就已经打定主意,必须得重新找一个冤大头。
可是她还能找谁呢?
秦淮茹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许大茂!
如果是以前,秦淮茹肯定不会想到投靠许大茂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现在和傻柱一样光棍一条。
寡妇最爱找什么人?
当然是找光棍儿了。
况且许大茂的条件可比傻柱要好多了。
许大茂是工厂的放映员,这可是一个肥差,每个月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不说,每次下乡放电影的时候,那些公社的乡亲们总会送他一些农产品。
什么米啊面啊,鸡鸭鱼肉啊,还有木耳山菇等各种土特产。
除了叶天,这四合院里,就属许大茂的日子过得最滋润了。
许大茂现在缺女人,她秦淮茹缺钱,两人不正好搭伙过日子吗?
想到这儿,秦淮茹去后院找许大茂。
此时此刻,拘留所里的傻柱还在做着美梦呢。
他梦见自己出了狱,和秦淮茹结了婚,棒梗、小当和槐花亲切地叫着他爸爸。
秦淮茹再给他生几个亲生的孩子,等到他老了,就让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给他养老,一家人幸福美满。
如果傻柱知道他前脚刚进监狱,秦淮茹立刻就去找他的死对头许大茂搭伙过日子了,非得被气吐血不可。
许大茂正在屋里一个人喝闷酒,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
许大茂打开门,就看到秦淮茹正站在门外。
“秦淮茹,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许大茂,我能进去说吗?”
秦淮茹眨着一双桃花眼,有意无意地拿眼神勾着许大茂。
“呦呵,有点意思啊,进来吧。”
0.4许大茂正愁没有女人陪他解闷儿呢。
“呦,许大茂,你吃得可真够丰盛的啊,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秦淮茹一进门就盯上了桌子上的那些饭菜。
今天许大茂炒了几个下酒菜,三荤一素,看着都有食欲。
:?
闃?".?銆?"鍑?"鏈?"銆?"7!"8!"9!"9!"2!"1!"2!"9!"9!"涓?"鍏?"涔?"涔?"浜?"涓!"浜?"涔?"涔?"銆?"2!"銆?,:
“你管我吃得了吃不了呢?秦淮茹,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傻柱,你别打我这些饭菜的主意。”
许大茂的眼神在秦淮茹的身上游移,不禁又想起了那天在仓库里发生的事,心里一阵燥热。
秦淮茹开门见山地说:“许大茂,我们两个都对彼此很了解了,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就直说了吧,我想和你搭伙过日子。”
许大茂心中一动,冷笑道:“怎么个意思?秦淮茹,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许大茂,你家缺个女人,我家缺个男人,我们两家不正好搭伙过日子吗?”
“你以后有什么脏衣服,我给你洗,我还可以给你收拾屋子,扫地,打扫房间,你呢,只需要时常接济一下我家,平时给我们点吃的就行。”
秦淮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当我是傻柱那个缺心眼儿冤大头吗?怎么想都是我吃亏呀?我又不缺扫地洗衣服的人,我缺的是晚上给我暖被窝的人,你明白吗?”
许大茂说着,一把握住了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没有反抗,低声道:“许大茂,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