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月亮从天边升起,夜空中繁星点点,闪烁着璀璨的星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草丛中传来虫儿的啁啾声。
“这夜色真美啊!”
“是啊,满天繁星真是太漂亮了。”
两人听着唱片,欣赏着撩人的夜色。
“秋叶,你给我唱首歌吧。”
“好,那我就给你唱一首《寞斯科郊外的晚上》。”
冉秋叶清了清嗓子,缓缓唱了起来:“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冉秋叶的歌声很好听,宛如鸟啭莺啼。
叶天打着拍子,也跟着唱了起来。
“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水面映着银色月光,一阵轻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一阵轻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
两人手牵着手,深情对视,同时开口合唱道:“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唱完歌后,叶天顺势把冉秋叶搂进怀里。
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冉秋叶脸色红润,气喘吁吁地说:“叶天,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好,我们走。”
叶天收拾好东西,开着跨斗摩托车,带着冉秋叶回到了城里。
冉秋叶家楼下。
“秋叶,你把这些鱼给你爸妈带回去吧!”叶天用袋子给冉秋叶装了几条大鱼。“好,叶天,你路上小心点。”冉秋叶没有和叶天客气。
她现在已经把叶天当成了一家人。
况且叶天给她父母送礼物,她再帮叶天说几句好话,赢得父母的好感,两个人的婚事就更稳了。“秋叶,再来个吻别吧。”
“啊?还……还来呀?”冉秋叶红着脸说,“今天都已经亲了好几次了,人家的嘴唇都快被你亲肿了,下次好吗?”她害怕被认识的人看到,想想都难为情。“行吧。”
叶天没有勉强,在冉秋叶的目送下开着车回到了四合院。
刚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刘光天和阎解放就连忙迎了上来。
“天儿哥,您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哥俩儿都在这儿等您半天了。”
“是啊天儿哥,我们等不到您回来,连觉都不敢去睡,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呢。”
两人的表情非常的凝重紧张。
“出什么事了?”
叶天还以为食品厂那边出了什么乱子。
“没什么事,就是想赶紧把钱给您!”
刘光天从怀里掏出一摞钞票,慎重地交到叶天手里。
“天儿哥,那些鸡蛋全卖了,一共是一千块钱,您数数,一分钱不少。”
“不用数了。”
叶天随意看了一眼,揣进了兜里。
“天儿哥,您真的不用数数吗?”
“是啊天儿哥,您还是数数吧,这可是一千块钱啊!”
刘光天和阎解放都惊呆了。
不知道叶天是真的信任他们,还是根本不把这一千块钱当回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让你们给我办事,就绝对相信你们。”
叶天又刷了一波两人的忠诚度。
刘光天和阎解放眼泪都下来了,拍着胸脯赌咒发誓。
“天儿哥,谢谢您这么信任我们。”
“啥也不说了,天儿哥,以后我们绝对死心塌地跟着您。”
叶天问:“你们两个这么着急等我回来,就为了这事儿?”
“当然了,这事儿还不够大吗?那可是一千块钱啊,我们拿着都烫手,生怕给您弄丢了。”
“天儿哥,您太厉害了,一天就赚了这么多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刘光天和阎解放十分眼红,可那是叶天的钱,他们一分也不敢碰。
“瞧你俩这点儿出息。”
叶天把那桶鱼拿了出来。
“这是我今天钓的,你们两个一人挑几条吧。”
“谢谢天儿哥!”
“天儿哥,你真牛,连钓鱼都这么厉害,竟然钓了这么多!”
两人各自拿了两条鱼,美滋滋地回家了。
叶天回到家里后,把那些鱼放到了空间的湖水里。
他想吃鱼的时候随时可以捞。
阎阜贵家。
“老二,这鱼真是叶天给你的?”
阎阜贵看着面前的两条大鲤鱼,一双小眼睛里放着精光。
“爸,我都说多少次了,您怎么就不信呢?真是天儿哥给我的!”
阎解放骄傲得意地说,“天儿哥可看重我了,还让我跟着他好好干呢。”“对对对,老二,你必须和叶天搞好关系,说什么也要抱上他这条大腿。”“我阎阜贵看人一向很准,叶天这小子,将来错不了。将来他要是飞黄腾达了,你也算是他的从龙之臣了。”阎阜贵看着面前的两条鱼,越看越美。
“没想到钓鱼也是搞生产啊,叶天倒是启发了我,赶明儿我也去钓几条鱼回来。”阎阜贵觉得自己钓鱼的技术肯定比叶天好,他一定要露一手,让这院里的人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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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易中海半夜私会秦淮茹,贾张氏撒泼(求鲜花评价票)
“你给我说实话,这鱼到底是哪儿来的?”
刘海中拿着一根擀面杖,愤怒地质问着跪在地上的刘光天。
“爸,我都说了,是天儿哥给的!”
刘光天被刘海中揍得鼻青脸肿,害怕地跪在地上。
他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爸的亲儿子。
平时挨打挨骂也就算了。
今天拿回两条鱼,竟然也要挨打!
“平白无故的,叶天为什么要给你鱼?”
“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跟着叶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干坏事了?”
刘海中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是被叶天给利用了。
“爸,我答应过天哥,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刘光天守口如瓶。
“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我犯牛脖子(使性子),我是你爸,还是叶天是你爸?”
刘光天气得踹了刘光天两脚。
“我倒是希望天哥是我爸呢……”
刘光天小声嘀咕。
“你小子嘀咕什么呢?”
刘海中边打边骂:“人家给你两条鱼就把你收买了?你这是被叶天利用了知道吗?”
贾家。
“妈,我饿。”
“妈妈,我也饿。”
“妈妈,槐花的肚肚好饿。”
贾梗、小当、槐花躺在炕上,不停地喊饿。
“快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秦淮茹心烦意乱地安抚着三个孩子。
“哼,天天吃窝头,啃咸菜,孩子们能不饿吗?
别说孩子们了,连我这个大人都受不了,那是人吃的吗,我们都两天没吃过肉了!”贾张氏躺在炕上,不满地抱怨着。“妈,你们那是饿吗?分明就是馋的。”秦淮茹对自己这个婆婆是厌恶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的三个孩子变成这样,都是贾张氏带坏的。
她很想把贾张氏送回乡下,让她自生自灭。
可是又怕被别人戳脊梁骨。
秦淮茹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婆婆的为人。
如果她真的把贾张氏送回乡下。
贾张氏一定会去厂里闹,去街道办闹,甚至去区里市里闹。
到时候秦淮茹在轧钢厂和这四合院都待不下去了。
秦淮茹的工作是顶的他死去的丈夫贾东旭的班。
所以她不能改嫁,还必须得养着贾张氏,要不然这个工作就保不住了。“谁馋了?谁馋了?我和孩子们不就是想吃点肉吗?”
“棒梗这么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我又老了,多吃点肉补充点营养不应该吗?”“我都已经两天没有吃到肉和细粮了,两天啊,整整两天啊!”“要是我儿子东旭还在的话,怎么可能会让我受这种委屈?”“我的东旭呦,你怎么就走得这么早呦……”贾张氏又开始号丧。
“妈,这大半夜的,你还想不想睡觉了?”秦淮茹也有点火了。
“肚子里一点油水没有,饿得发慌,能睡得着吗?”贾张氏恨恨地咒骂:“这个傻柱也是个没用的废物,偷个东西也能被人抓到,害得我们连剩菜和馒头都吃不上了。”
“他以前还不如不给我们带剩菜和馒头呢,害得我们以前吃的这么好,现在又不给我们带了,这不是存心害我们吗?”秦淮茹怨恨地说:“傻柱是被叶天算计了,傻柱只是笨而已,叶天才是真的坏。”
“这个叶天总是跟我们做对,我们家招他惹他了?
抢了我们棒梗捡的玉佩不说,还打了我一巴掌,真不是个东西。”
提起这个,贾张氏就来气。
棒梗也怨毒地说:“妈,奶奶,你们放心,我饶不了叶天,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还是我宝贝孙子有出息,奶奶以后可就指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