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充满了仇恨,恨大毛,恨秦淮茹,恨所有的人。
这下他以后彻底没脸见人了。
秦淮茹半天没有见到棒梗,于是担心地出来寻找他。
刚一到胡同口,她就看到那里围了一群人,于是连忙走了过去。当她看到人群中的棒梗的时候,顿时悲痛地大喊道:“棒梗,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
秦淮茹见到自己的儿子受羞辱,眼泪顿时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连忙帮棒梗穿好裤子,愤怒地冲众人骂道:“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儿子?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们连一个孩子都欺负,还是人吗?你们给我滚蛋!”众人见秦淮茹竟然骂他们,全都十分恼火,纷纷骂道:“秦淮茹,你特么骂谁呢?你儿子又不是我们害成这样的,我们看看都不行吗?”
“呵呵,秦淮茹,我们只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又没把你儿子怎么样,你骂我们干什么?”“老子愿意笑,你管得着吗?”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破、鞋,还有脸说我们?我们没骂你就不错了!”“该滚蛋的是你吧秦淮茹?你跟谁吆五喝六的呢?信不信老子揍你?”
秦淮茹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些人,只好忍气吞声,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心疼地问棒梗:“棒梗,是谁欺负你?”
棒梗指着大毛他们兄弟三个,恨恨地说道:“是他们仨,妈,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秦淮茹认识大毛他们三个,知道他们是机修厂的寡妇梁拉娣的儿子。
如果是别人的孩子,秦淮茹还不敢惹,因为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惹不起人家。
可是听说是梁拉娣的儿子欺负自己的儿子,那秦淮茹可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大毛他们三个了。
同样都是寡妇,谁怕谁啊?
秦淮茹就是一个这样双标的人,她在别人面前总是卖惨装可怜,动不动就指责别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但是她自己也是捡软柿子捏,专门挑好惹的欺负。
秦淮茹觉得自己现在还比梁拉娣要强一些,起码她还有个何大清。
于是她立刻对大毛兄弟仨骂道:“你们这三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兔崽子,竟然敢欺负儿子,我打死你们!”
她说着就去打大毛他们。
大毛生气地说:“是棒梗先欺负我妹妹秀儿,我们才打他的!”
秦淮茹骂道:“你胡说,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从来都不会欺负人!”
她说着就去拧大毛的胳膊。
大毛三人毕竟只是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秦淮茹?
他们很快就被秦淮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儿子!”
秦淮茹把大毛三个全都打了一顿,这才满意地带着棒梗回家了。
大毛三人带着妹妹也回了家。
晚上,梁拉娣下班回家后看到浑身淤青的三个儿子,连忙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大毛把秦淮茹打他们的事告诉了梁拉娣。
梁拉娣一听就火了,拿着一把焊枪就来到四合院找秦淮茹算账。
“秦淮茹,你给滚出来!”
梁拉娣站在四合院门外破口大骂。
四合院的人都好奇地跑了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们看到梁拉娣之后,立刻就全明白了。
他们早就都知道了白天发生的那些事。
秦淮茹也走了出来,她知道梁拉娣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她根本没把梁拉娣放在眼里,当下叉着腰回骂道:“梁拉娣,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呢?”
梁拉娣生气地骂道:“我骂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你这么大一个人连小孩子都打,你要脸吗?”
秦淮茹骂道:“你儿子欺负我儿子,他们活该被打,谁让你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既然你不管教,我只好来帮你管教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梁拉娣怒道:“是你儿子先欺负我闺女,我儿子才打的他,再说就算我儿子犯了错,你也应该来找我说,你打我儿子算怎么回事?
怎么?觉得我梁拉娣是个寡妇好欺负是吧?你秦淮茹不也是个寡妇吗?
噢不对,我忘了,你又结婚了,而且还嫁给了一个老头子,秦淮茹,你怎么这么贱呢?这么短的时间竟然都已经改嫁两次了。
你儿子现在是姓贾,姓许还是姓何呢?”
这番话顿时戳了秦淮茹的肺管子,她立刻气急败坏地怒骂道:“梁拉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不也经常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吗?你要是不勾搭男人,能一个人养活四个孩子?说出去谁信啊?”
梁拉娣啐了一口骂道:“呸,秦淮茹,你真是脏心烂肺,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呢?
我梁拉娣行得端坐得正,清清白白,我是四级焊工,一个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我平时还帮别人缝补衣服赚钱,白天在厂里上班,晚上回家后还要继续干活。
我自食其力,从来没有靠过别人,而你秦淮茹呢?工作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一级钳工,整天就知道依赖别人,吸别人的血,不是占这个的137便宜,就是占那个的便宜,让你们厂的厨子天天给你带饭盒,纵容你的孩子偷东西,甚至连你自己都偷厂里的东西,你有什么脸和我比?
你自己做不到,难道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吗?你以为所有的寡妇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吗?我们寡妇的名声就是让你这种贱人败坏的!”
大家都觉得梁拉娣说的没错,和梁拉娣一比,他们就更加瞧不起秦淮茹了。
“梁拉娣说的没错,她比秦淮茹可强多了。”
“同样都是寡妇,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人家梁拉娣比秦淮茹还多一个孩子,都能自食其力把四个孩子拉扯大,秦淮茹怎么就不行?她从来就没想过自食其力,只想着让别人接济她。”
“秦淮茹比梁拉娣差太多了,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脸骂人家。”
秦淮茹这下可是丢尽了脸面。
人就怕被比较,和梁拉娣一比,她显得实在是太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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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恼羞成怒,她今天算是碰到对手了。
见说不过梁拉娣,她只好选择直接动手,梁拉娣当然也不甘示弱。
于是两个寡妇就这样打了起来。
秦淮茹不是梁拉娣的对手,脸上很快就被抓了好几道印子。
她怒急之下,一把就将梁拉娣手里的焊枪给抢了过去。
梁拉娣拿着焊枪只是用来吓唬人的,当然不敢真的用焊枪烧人。
可是秦淮茹可不一样,她被逼急了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梁拉娣连忙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那个焊枪可是很危险的,你赶紧把焊枪还给我!”
秦淮茹冷笑道:“呵呵,怕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有本事别怂啊!我今天就是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说着就打开了那个焊枪。
可是她根本就不会使用焊枪,焊枪的喷头竟然对着她自己的头发。
焊枪喷出的火苗立刻就把秦淮茹的头发给点燃了。“啊!救命啊!”
秦淮茹拼命地拍打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枯燥,燃烧的很快,头上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火球。“救命,救命啊……”秦淮茹害怕地喊着救命。
大家全都被吓坏了,何大清见旁边有一个尿桶,里面还有满满的一桶尿,连忙把那一桶尿都泼到了秦淮茹头上。
秦淮茹头上的火焰这才被浇灭,可是她的头发却已经被烧掉了大半,变成了一个丑陋的阴阳头……。
第一百七十九章棒梗变畸形人,噩梦才刚开始
“啊……”
秦淮茹头上的火虽然灭了,但是她的头发被烧掉了一半,看上去十分恐怖。
而且她的头皮都被火焰烧伤了,露出了血红的肉,光秃秃的脑袋上不停地流着血。
这种剧烈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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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叫得那叫一个凄惨,旁边的人听着她的惨叫声,看到这惨烈的一幕,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撕心裂肺地哀嚎了一会儿,便痛得晕了过去。
大家全都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给吓坏了。
“天啊,秦淮茹也太惨了吧,连头皮都被烧伤了。”“这得多疼啊,我看着都疼!”
“妈呀,这可真是太恐怖了,秦淮茹怎么连自己都烧啊!”“秦淮茹的头看着好恶心啊,她该不会被烧死吧?”
“呵呵,要我说秦淮茹纯粹是活该,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错,这是她自己烧的自己,可怨不得别人。”
“她不会使焊枪,还非要抢梁拉娣的焊枪,这不是作死吗?”“秦淮茹想烧梁拉娣,结果却烧了她自己,这就叫报应啊!”“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梁拉娣也被吓坏了,她连忙对众人喊道:“你们大家伙儿都看到了,是她自己烧的自己,跟我可没有关系!”叶天开口道:“梁拉娣,你放心吧,我们都可以给你作证。”“叶副厂长,真是太谢谢你了!”
梁拉娣见连叶天都帮她说话,这才踏实了下来。
何大清连忙把昏迷不醒的秦淮茹送去了医院。
秦淮茹被送进了急诊室抢救,何大清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经过一番抢救之后,秦淮茹终于被救了过来。
其实秦淮茹头上的烧伤并不是特别严重,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留下了大片丑陋的疤痕,而且她的头发都已经被剃光,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只能当一个秃头了!
秦淮茹还需要在病房里养一段时间的伤,身边离不了人,何大清只好在医院陪她。
另一边,棒梗见秦淮茹被烧伤送进了医院,坐在四合院大门口的地上大哭了起来。
渐渐的,看热闹的人陆陆续续散去,天色黑了下来,外面只剩下了棒梗一个人。
棒梗哭得筋疲力尽,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
秦淮茹进了医院,现在连个给他做饭的人都没有。
就在他彷徨无助的时候,傻柱突然出现了。傻柱见四下无人,来到棒梗身边,对他说道:“棒梗,你想吃烧鸡吗?”
棒梗一听有烧鸡吃,顿时连亲妈也忘了,激动地说:“我想吃,烧鸡在哪儿呢?我要吃烧鸡,你快给我!”
傻柱道:“我现在没有烧鸡,但是我有钱,我可以带你去买。”棒梗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不停地催促着傻柱。“你快点带我去买烧鸡!”
“好,你跟我来,我这就带你去。”傻柱带着棒梗走出去很远的一段距离。棒梗不耐烦地问:“怎么走了这么半天还没到?你这头傻猪,该不会是在骗我吧?”“马上就快要到了,再坚持一下。”
“哼,我谅你也不敢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打死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傻柱带着棒梗来到了一条偏僻无人的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