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是有些那啥。
路西法说道——
“其实不只是食腐者，还有很多人都喜欢这东西，比较罕见。”
陈明看了看鱼，托了托下巴。
很多人喜欢？
难道是真的很好吃吗？
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找时间来做一次鱼烧？
他弹了弹酱油瓶壁，里面的小鱼缩了缩自己的触手，再弹一下它就变成了一团雾气。
然后慢慢又恢复。
还挺好玩。
12.房东小姐
凌晨的事情只算一个小插曲。
到了第二天早上，那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是小说的话都要写个十来吧。
陈明收拾好自己的钱包手机……
想了想还是把钱包丢回去，现在他已经不带钱包了，手机支付是真的方便。
路西法拿着碗吃饺子，看着他，说道——
“你要出门吗？”
“嗯，带你出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
路西法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道——
“我没钱的。”
“当然是我出钱啊。”
“为什么？”
“你的衣服不是破破烂烂的？也不能总是穿我的吧，额，穿我的也行，但是女孩子的衣服也要备一些吧。”
陈明说的理所当然。
只是路西法还是觉得有些不好吧，还要花别人的钱，但是如果她这么说的话，他肯定又要说什么自己欠了她一条命的价，让她不用客气。
真奇怪……
明明按照他的说法，她应该是掌控着他才对，却为何好像反而被他用这件事来束缚住了？
果然欠钱的都是大爷吗？
奇妙。
路西法拗不过他，接过他递过来的鞋袜。
陈明说道——
“袜子是干净的，没穿过的，这双鞋子原是打折买的，但是买小了，反正也是便宜货，就没退。”
某宝上的便宜帆布鞋，以前是打算买来爬山的，不怕穿坏。
路西法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开始穿袜子，把纤细的脚掌包裹住。然后弯下腰穿鞋子，指头伸进鞋子里面把鞋帮捋直，贴着脚背。
低帮鞋和短袜，露出白里透红的脚腕，裸着一双纤长圆润的腿足，他想起昨天抱路西法上床时候的那份柔软，忍不住撇开视线。
“好了。”
路西法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宽大的白色T恤衫，黑色的短裤，脚上一双黑白两色的帆布鞋。
非常简便的一套。
放在别人身上没什么，但是面前的路西法一穿上就觉得非常的青春靓丽，果然穿什么都得看身材看脸。
路西法纤柔的身子，胸前饱满，臀部紧致，美好的曲线隐隐透露出来，让人遐想。
白色的发，红色的眸子更是出尘脱俗。
他觉得有些看不够，但一直盯着人家实在不礼貌，就说道——
“走吧。”
“去哪里？”
路西法跟着他走出去，然后看着他把门关上，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在外面看到了一个拿着扫把扫地的小女生。
陈明眯起了眼睛，走过去一把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哇啊！谁！”
小女生几乎要跳起来，回头一看，呼出了口气，道——
“是你啊，别整天吓我，我也是会生气的。”
“这么容易被吓到，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陈明眯起了眼睛，说道——
“房东小姐，我听说，我那间房似乎有点什么问题……”
“……”
房东小姐看了看他，确认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唬人。看到了一直很好说话的陈明现在却微微皱起眉头。
大概是知道了他已经发现了什么，然后默默地撇开了头，道——
“我也没坑你啊，老人家过世都好几年了，喜葬，应该说没有什么晦气才对，而且我不是已经几乎白菜价租给你了。”
她微微瘪了下嘴，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陈明挠了挠头，看着小女生委屈的样子，其实来也没有什么问责的意思，就像她说的，没什么晦气，而且过了很久了，房租又这么便宜。
他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好了好了，没有怪房东小姐的意思。”
“……那你还提起来？”
“不提起来你会乖乖给摸头吗？”
“……”
房东小姐觉得有时候陈明是真的有些奸滑，女孩子的头是不能随便摸的啦，虽然摸了也不是性骚扰。
房东小姐正要抗议，视线转移到了一旁走过来的路西法身上。
微微一呆。
好漂亮的姐姐，眼睛是好看的红色，头发像丝绸一样，是白色的。
这是……
她看了看路西法，又看了看陈明。这两人看起来是在一起过夜了？
房东小姐下了判断，然后脸上发红。
“陈明先生真是……不正经。”
“……小小年纪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
陈明改摸为敲，轻轻敲了几下她的脑袋瓜。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面红耳赤的事情就好了，他当然很欢迎。
但是并没有。
房东小姐鼓着脸颊把他的手拍开，说道——
“我才不管你干了什么呢，总之，你都知道了，那就行了。”
“嗯……虽然说是喜葬，但是为什么老人家要来你这里租房呢？他没有家人吗？”
“那时候我还小呢，不是很清楚。”
房东小姐摇了摇头，头上的双马尾一甩一甩的。陈明低头看着这小萝莉，心里想着，你现在也不大啊。
房东小姐继续道——
“只不过，听我爸妈说的，老人家是来旅游的，自己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走起路来健步如飞，根没有人想到他是个百岁老人……”
“旅游？老人家自己一个？”
“对啊，说想穿越那片山脉。”
清州有一片比较原始的山脉，甚至听说都蔓延到别的国家去了，那样的地方就算是年轻人都难以翻越吧？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什么超人吗？
陈明抽了抽嘴角。
房东小姐叹了口气，道——
“结果在出发的前一天，老人家就在这里仙逝了，他家里人过来给了我们一笔钱。大家都说老人家成仙了，登天宫了。”
“原来是这样……”
陈明点了点头。
他看向了路西法，以前是不太相信这种传说的，大多是听过就算，当成是大家的祝福。
而现在却有点想问一下路西法怎么看。
他看了眼她的红眸。
她似乎明白了陈明想问什么，但是只是默默地摇头。
看来只有祝福是真的。
他想起了那只小鱼，说是想做鱼烧，但是又实在太浪费了，先留着做个纪念吧。
房东小姐看着他们互相使眼色，心有灵犀的样子，笑了笑，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道——
“这姐姐真漂亮，不声不响居然带了个女朋友回来。”
“额，还不是女朋友。”
他小声地对房东说道，但是用词就很值得品味。“还”不是，就是说，有这么个想法喽？
路西法似乎是没有听到他们在嘀咕什么，只是歪了歪头。
13.婆婆妈妈的男人
陈明其实没仔细问过房东小姐的年纪，但是感觉上还是个小孩子，却已经开始出来收租打理房子了。
梳着双马尾的头发，眼睛大大的，就像个领家妹妹一样，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