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都不敢相认!
这是自己儿子棒梗吗?
怎么成了一个光头屎人?
第24章 贾张氏:莫非棒梗真是傻柱的种?(求鲜花收藏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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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倒吸一口气,简直不敢相认。
“妈,这……这,棒梗的头发怎么全光了?这都变成秃驴了?!!!这是那只鸡干的?”
“还有这头上、脸上的鸡屎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也是气得咬牙切齿。
“可不就是许大茂,那个杀千刀家的老母鸡啄的弄得!”
“我的乖孙啊,满满的一头黑发,这转眼就变成了和尚秃驴了!这以后还怎么上学?”
“而且,这大冬天的,光秃秃的脑袋,以后要受罪了!”
说着说着,贾张氏就要再次拍腿飙泪。
“棒梗,棒梗,你醒醒!”
秦淮茹试着摇醒棒梗,却被赶着来的易中海和傻柱制止住了。
“他晕过去了,你摇也没用,还不赶紧送医院!这样危险!”
当易中海和傻柱看到棒梗这秃驴的造型时,二人也愣住了!
这也太夸张了!
昨天晚上还一头黑发,今天就变成光头了?
而且,怎么看都有一些滑稽!
二人差点忍不住笑了声来。
光头棒梗,他们倒是第一次看见!
这小兔崽子,这一次算是倒了大霉!
不过,在看到闻到棒梗头上、脸上的鸡屎,二人也不由得皱起了鼻子。
怎么弄一头一脸的鸡屎?
这也太臭了!
而阎解放一看到棒梗来了,顿时如获大赦,立马找了一个借口,就开溜了。
没法,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了傻柱。
傻柱本来也是一脸的嫌弃,不过看到秦淮茹那哭哭啼啼,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心就软了。
立马二话不说地背起棒梗,就奔向医院。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是一左一右地扶着棒梗,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以后,医生一看到棒梗一头一脸的鸡屎,差点恶心的想吐。
“这是怎么了?怎么头上、脸上,甚至嘴里,都搞了这么多鸡屎?你们不会搞什么封/建/迷/信吧?”
秦淮茹等人一听,顿时吓得连忙摆手。
正要解释,却被医生一把打断了。“解释什么?还不赶紧弄点水,给他洗掉!”
秦淮茹连忙用毛巾去弄了点水来,但是,她嫌恶的不敢擦。
贾张氏只顾着弄自己怀里袄子上的鸡屎,根本不顾这边。
医生一看,连忙喊了一句。“当爹的,你来吧!赶紧的,我还要看病!”
听到当爹的,傻柱眉头皱了一下。
一时又喜,一时又愁。
喜的是,这能与女身秦淮茹扯上一点关系;
愁的是,这可是贾东旭的种,又不真是自己跟秦淮茹的。
他倒是想和秦淮茹生一个,但是现在没机会啊!
不过,被医生一催促,又想到棒梗正在昏迷。傻柱索性就冲了上去,拿起毛巾擦拭起来。
听到医生喊‘当爹的’!
一旁的贾张氏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偷眼瞄着。看到傻柱义无反顾地冲上去,给棒梗细致擦拭。
心中再次咯噔了一下!
莫非棒梗真是秦淮茹背着我们偷人,与傻柱的种?
这天杀的,难怪对秦淮茹和棒梗那么好!难道真是我贾家一直在替他养儿子?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就急火攻心。
忽然。
眼前一黑。
噗通一声!
贾张氏身子一软,竟然也倒了下去。
又晕了一个!
“哎呀!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
贾张氏怎么也晕了?
傻柱回头一看,嘿,可不是嘛,这老泼妇竟然也晕了。
医生连忙上前查点,试了一下贾张氏的呼吸,再查看了一下眼皮。
“没事,急火攻心,气晕了!怎么好生生的气晕了?奇怪!”
“地上凉,你们俩赶紧将老人抬到床上!躺一会儿就好!”
医生指示傻柱和秦淮茹,将贾张氏从地上抬到了床上。
随后,又去查看棒梗的情况。
“这孩子呼吸正常,应该是痛晕了!他身上应该有伤……哟,这不是天生光头啊?”
刚送来的时候,他以为是棒梗是一个天生的光头。
现在近距离一看。
好家伙,这头发好似是刚被拔掉的!
“我的天!这头发是被人拔了?整个头的头发都被人拔了?这得罪谁了?这罪遭的!不行,必须报警!”
第25章 傻柱被棒梗一拳砸的鼻血四溅!(求鲜花收藏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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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检查检着,脸色越来越严峻。
下一瞬,竟然义正言辞地要报警!
“不行,不能报警!”秦淮茹连忙制止。
秦淮茹虽然听贾张氏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但是,事实的真相肯定还有隐瞒。
她太了解贾张氏和自己的儿子棒梗了。
说不定,就是贾张氏和棒梗馋那老母鸡,去偷鸡,被那鸡啄的!
只是,那老母鸡似乎也太厉害了。
竟然将棒梗一头的头发都拔个精光。
如果医生报警了,派出所一介入,肯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
到时候,棒梗偷鸡,婆婆诬陷对方,都会被查出来,甚至还会去派出所留案底,那丑就出大了!
说不定最后,许大茂还要我们赔偿。
这肯定不行!
这也不方便我们浑水摸鱼,好到时候回去,找许大茂家要赔偿!
秦淮茹赔笑了一下。
“是我家孩子淘气,打了一只公鸡,被那鸡发疯啄的!”
秦淮茹都没敢说是一只老母鸡。
说公鸡,攻击力强,起码信服度高一些。
“什么?被一只鸡啄的?满头的头发都拔光了?”
“我的乖乖,这是什么公鸡?这也太吓人了!这不是人打的就算了!”
医生摇摇头,还是一脸的惊诧。
这还真是天下奇闻!
一个八岁的男孩,竟然被一只公鸡攻击,把满头的头发给啄没了!
呵,这孩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只鸡的事吧。
这鸡是来报复的。
在内心调侃完,医生继续查看。
“他这头发被拔光了,上面还有点点血迹,而且还搞了鸡屎,怕感染,必须要全面消毒,全部搽药水!等下会很疼!”
“等下我一消毒,他就会疼醒,然后涂抹药水,这个过程他肯定挣扎不止。你们两个一个摁着上半身,一个摁着下半身!”
随后,医生刷刷刷开了药方。
一共二十二块钱!
递给秦淮茹,让她去交钱。
秦淮茹一看二十二块钱,顿时傻眼。
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几块钱。
这一下子就二十二块钱,自己到哪里搞去?
再说,贾家的钱都不在自己身上,都在贾张氏身上,被她卡得死死的,自己分文都别想动。
秦淮茹再次露出一副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