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明听到阎埠贵的询问,一边走,一边回答道:“三大爷!今天出去办点事情,结果就错过食堂吃饭的时间,就回家简单对付一些。”
阎埠贵听到贾东明的话,立刻对贾东明说道:“贾科长!你们家秦淮茹,就在你前脚跟提著盒饭回来,你这个时候回去,应该能够赶上饭点。”
贾东明听到阎埠贵的话,笑著说道:“三大爷!回见!”
此时的别院堂屋内,贾张氏手里拿著一个白面馒头,一边吃,一边得意地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自从东明回来以后,咱家的生活,是一天比一天好不说,你以后可要念著东明的好。”
正如贾张氏说的那样,自打贾东明回来以后,压在秦淮茹身上的担子,仿佛像似一夜之间消失了,贾东明不但掏钱养家,还给她调了一个工资高,而且还轻松的工作,更重要的是,不用她掏钱养家,所以秦淮茹是打心眼里感激贾东明。
正在吃饭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提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记得大伯的好!”
秦淮茹的话音刚刚落下,院子里就传来自行车的声音,正在吃饭的棒梗,听到自行车的声音,脱口喊道:“肯定是大伯回来了。”
贾张氏听到自行车的声音,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喃喃自语道:“东明这个时候,怎么会回来呢?”
秦淮茹听到自行车的声音,立刻从餐桌前站了起来,当她看到从外面走进堂屋的贾东明,立刻对贾东明问道:“大伯!你怎么会有空回来?你饭吃了吗?”
贾东明听到秦淮茹的询问,看到正在吃饭的一家人,笑著回答道:“早上出去办事,所以就没有回厂里吃饭,家里还有多余吃的吗?”
“大伯!奶奶今天蒸了许多白面馒头,你快坐,我去给你拿碗筷。”棒梗得知贾东明还没吃饭的消息,连忙放下手中的馒头,跑去厨房帮贾东明拿碗筷。
贾东明在餐桌前坐下以后,就想起他今天早上去街道办办的事情,连忙打开自己的公文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开口对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说道:“妈!淮茹!这次我帮厂里打掉一个敌特团伙,厂里原本是准备奖励我五百块钱,不过我没要,我!”
“东明!你是不是傻呀!五百块钱,你为什么不要呢?”贾张氏得知贾东明放弃五百块钱的奖励时,马上就急了,不等贾东明把话说完,迫不及待地对贾东明问道。
贾东明见到贾张氏那一脸财迷的样子,让他感到无语,开口对贾张氏抱怨道:“妈!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贾张氏听到贾东明的抱怨,讪讪一笑,开口对贾东明说道:“东明!你说,妈保证不插话。”
贾东明听到贾张氏的话以后,这才打开手中的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份房契,放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前,这才接著介绍道:“妈!淮茹!我之所以放弃厂里的奖励,主要是为了咱家住的房子。”
“咱们住的房子是公家的,如果以后有个万一,厂里就可以把房子给收回去,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就放弃了厂里给我的奖励,要求厂里把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卖给我,这是东旭那套房子的房契。”
贾张氏不识字,当她得知贾东明放在她面前的这张纸,是他们那套房子的房契时,激动的拿起房契,向贾东明确认道:“东明!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真是我们家那套房的房契?”
贾东明听到贾张氏的话,看到一脸激动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妈!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因为淮茹在厂里工作,我就把房契落在淮茹的头上,而你也可以拿著这张房契,把户口从农村转到城里来,以后也能够吃上商品粮。”
秦淮茹得知贾东明把他们住的房子,落在她的名下,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激动而又感激地向贾东明确认道:“大伯!你说什么?你把这套房子,落在我的名下?”
贾东明听到秦淮茹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答道:“淮茹!你是东旭的妻子,东旭走了以后,他的财产理应由你来继承。”
虽然贾东明说贾东旭的财产理应她来继承,但是秦淮茹却清楚的知道,他们住的房子,产权是属于轧钢厂的,贾东明放弃轧钢厂的奖励,把房子买下来送给她,在这一刹那间,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心被温暖的电流击中,一份无声的感动,在她的心底悄然滋生。
贾张氏双手颤抖地放下手中的房契,开口对贾东明问道:“东明!你告诉妈,你这座院子和东旭的那套房子,总共花了多少钱?”
这原本是一件非常暖心的事情,结果贾张氏这一提钱,让贾东明顿时感到非常的无语,有些不高兴地对贾张氏问道:“妈!难道在你的眼里,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贾张氏听到贾东明的抱怨,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一脸心虚地回答道:“东明!不是妈贪钱,而是妈觉得咱们掏那么多钱,把原本就是我们自己在住的房子买下来,有些不合算。”
贾东明听到贾张氏的回答,只能说贾张氏头发长,见识短,于是就针对贾张氏的弱点,满脸无语地对贾张氏说道:“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贪小便宜吃大亏?”
“妈!不知道你还记得六零年的时候吗?当时因为城里的定量不足,街道办是不是要求农村户口的人,留在农村或回到农村去?当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回农村,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是想回农村呢?还是继续留在城里享福?”
贾张氏听到贾东明提起六零年发生的事情,当时她以为有易忠海的照顾,没有被遣返回农村,但是农村到底是什么情景,贾张氏可是一清二楚。
想起这段记忆,贾张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满脸畏惧地对贾东明说道:“东明!你是干部,既然你做出这种决定,肯定有你的道理,妈都听你的。”
贾东明听到贾张氏的回答,看到贾张氏那一脸惧怕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秦淮茹吩咐道:“淮茹!这几天,你找个时间,把妈的户口迁进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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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后悔的刘海中!
傍晚五点多钟,当《咱们工人有力量》的歌声,在轧钢厂上空响起的时候,许大茂跟科里的同事们道别以后,就朝著轧钢厂的停车棚走去。
“大茂!你等等我,二大爷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许大茂推著自行车,刚刚走到轧钢厂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刘海中的喊声。
许大茂听到刘海中的喊声,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扭头看到朝著自己走来的刘海中,一脸疑惑地对刘海中问道:“二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早上刘海中去上班的时候,他在路过前院的时候,从阎埠贵那里得知,许大茂昨天晚上跟贾东明一起和厂领导吃饭的消息,还跟贾东明一起,坐轧钢厂的车子回来的。
这个消息让官迷刘海中,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感到非常羡慕,同时在心底琢磨著,贾东明为什么会带著许大茂,和轧钢厂的领导一起吃饭。
因为这个问题,今天上班的时候,刘海中一直都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在想,贾东明为什么会带许大茂去吃饭的事情?
最终刘海中通过一番自行脑补过后,认为贾东明跟厂里的领导吃饭,会带上许大茂,那是因为许大茂曾经请过贾东明吃饭的缘故。
心中产生这个想法以后,刘海中就想著找许大茂确认一下,在下班以后,就第一时间来找许大茂。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询问,想到他找许大茂的原因,笑著对许大茂问道:“大茂!我听说昨天晚上,你和贾科长一起,跟厂里的领导们吃饭,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许大茂是一个喜欢显摆的人,当他听到刘海中问起昨晚吃饭的事情,让许大茂感到无比的得意,假装惊讶地对刘海中问道:“二大爷!你的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嘛!竟然知道我昨天晚上和厂里的领导们一起吃饭。”
刘海中确认许大茂昨天晚上,跟厂里的领导一起吃饭的消息,连忙对许大茂问道:“大茂!你快跟二大爷好好说说,你怎么会跟厂里的领导一起吃饭?”
许大茂问起昨天晚上,他被科长喊去吃饭的原因,想都不想就脱口回答道:“二大爷!当然是因为我贾哥的缘故了,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跟厂里的领导吃饭。”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回答,误以为是贾东明带著许大茂一起去吃饭。
想到许大茂因为贾东明的缘故,能够跟厂里的领导一起吃饭,刘海中就在心底暗暗后悔,后悔他没有像许大茂那样,请贾东明到家里吃饭,这样他就有机会认识厂里的领导们。
想到自己错失的机会,让刘海中感到心疼不已,连忙对许大茂问道:“大茂!那你能不能跟二大爷好好说说,昨天晚上跟领导们吃饭的情形?”
许大茂是一个非常喜欢显摆的人,当他听到刘海中问起昨天晚上吃饭的事情,看到刘海中那一脸羡慕的表情,得意地介绍道:“二大爷!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跟贾哥坐在一起吃饭,我绝对想像不到,贾哥在咱们厂里的权力,竟然会大到厂里的领导都要巴结他。”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介绍的情况,得知厂里的领导都要巴结贾东明的消息,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带著质疑的口气对许大茂问道:“大茂!贾东明只是保卫科的科长,厂里的领导,为什么要巴结他?”原本在许大茂的潜意识里,保卫科也是归轧钢厂的领导管,昨天晚上跟厂里的领导们坐在一起吃饭以后,许大茂这才明白,保卫科是双重管辖,同时还拥有监管厂领导的权力。
想到这件事情,许大茂得意地向刘海中介绍道:“二大爷!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饭局,我也不可能知道,原来保卫科是属于双重管辖的部门,如果咱们厂里的领导犯事,保卫科有直接抓人的权力,就好比咱们厂的周副厂长,昨天就是被贾哥带人给抓走的。”
刘海中是个官迷,甚至是做梦都想当官,当他得知担任保卫科长的贾东明,竟然拥有比厂领导还大的权力,这让他感到羡慕不已,在心底暗暗决定,明天早上让自家媳妇,去市场割点肉回来,明天晚上请贾东明吃饭。
刘海中回到家里后,立刻对正在准备晚饭的二大妈吩咐道:“媳妇!明天早上,你带上家里的所有肉票,早点去市场割两斤肉回来,另外再买点其他菜,我打算明晚请贾科长咱们家里吃晚饭。”
二大妈见到刘海中突然要请贾东明吃饭,脸上流露出不解的表情来,疑惑地对刘海中问道:“当家的!你没事怎么会突然想请贾东明吃饭呢?”
刘海中听到二大妈问起他请贾东明吃饭的原因,就想到许大茂只是因为请贾东明吃了一顿饭,就被贾东明带去陪厂里的领导们喝酒,这让刘海中感觉自己仿佛错失了一个亿似的。
想起这件事情,刘海中的脸上流露出懊悔不已的表情,开口对二大妈说道:“媳妇!你知道吗?许大茂就是因为请了贾科长吃了一顿酒,昨天贾科长就带著许大茂,跟厂里的领导喝酒。”
“如果我能够早点请贾东明喝酒,昨天贾科长带的人,恐怕就是我,而不是许大茂了,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会来事呢?”
得知贾东明带著许大茂,跟轧钢厂领导喝酒的消息,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地对刘海中问道:“当家的!你怎么会知道,贾东明带著许大茂跟轧钢厂的领导吃饭?”
满脸懊悔的刘海中,听到二大妈的询问,想到消息的来源,连忙对二大妈说道:“这件事情,我是听阎老西说的,为了证实阎老西没有在骗我,今天下班的时候,我专门在厂门口堵许大茂,这才从许大茂那里确认这件事情。”
刘海中介绍到这里,突然想起许大茂告诉他的消息,连忙向二大妈介绍道:“媳妇!我原本以为,保卫科归我们轧钢厂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保卫科虽然是轧钢厂下属的科室,却不属于轧钢厂管,而且还拥有监管轧钢厂领导的权力。”
“如果我跟贾科长攀上关系,到时候只要贾科长在厂领导面前,随便帮我美言两句,我是不是也有机会,能够成为轧钢厂的领导?”
二大妈听到刘海中告诉她的消息,得知贾东明的权力,竟然比轧钢厂的领导还大,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半信半疑地对刘海中问道:“当家的!许大茂该不会是在骗你吧?毕竟保卫科只是轧钢厂下属的科室,贾东明的权力,怎么可能比轧钢厂的领导还大?”
刘海中见二大妈不相信许大茂说的情况,立刻向二大妈介绍道:“媳妇!如果不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或许还不会相信许大茂说的话,但是昨天下午,我们厂的副厂长,就是被贾东明带人给抓了,听说好像跟敌特有关系。”
二大妈听到刘海中告诉她的消息,原本半信半疑的脸上,流露出震惊的表情,连忙对刘海中说道:“当家的!明天我要带够钱和票,多买一些菜回来,等咱们家跟贾东明攀上关系,你要当轧钢厂的领导,还不是贾东明一句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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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深夜的敲门声!
正当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昌平秦家村,秦淮茹娘家,秦母双眼含泪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秦父,声音哽咽地对其说道:“当家的!你这样忍著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就进城找淮茹借点钱,然后去医院看看吧?”
躺在床上的秦父,听到秦母的话,强忍著腹部的疼痛,语气十分虚弱地说道:“孩子他娘!淮茹那个婆婆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去找淮茹,那不是为难淮茹吗?”
秦母听到秦父的话,看到秦父疼的满头是汗,心疼地对秦父说道:“当家的!村口的萧郎中都说了,如果他的药吃了以后没有作用,你就必须到城里的大医院去治,你这样拖著也不是办法。”
“娘!我二叔来了!”正当秦母在试图劝说秦父去城里看病的时候,秦淮茹的大哥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进屋里,开口对秦母喊道。
秦淮茹的二叔闻讯走进秦父的房间,看到满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的秦父后,一脸关心地对秦母问道:“嫂子!我大哥怎么了!”
秦母听到小叔子的询问,看著满脸痛苦的丈夫,心情沉重地介绍道:“老二!你大哥上工回来,说肚子痛,我让淮仁去村口请萧郎中来家里看了看,萧郎中给你大哥开了一些药,说如果吃了药,症状还无法缓解的话,就必须送到城里的大医院去看。”
“现在家里也没多少钱,我想去城里找淮茹借点,但是你大哥宁愿自己在家里强撑著,也不让我去找淮茹,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秦家老二听到秦母介绍的情况,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不满地对秦父数落道:“大哥!你的病都这么严重了,还想著为难淮茹!”
秦家老二的话说到这里,立刻对秦淮茹的大哥吩咐道:“淮仁!你赶紧去村长家,把队里的牛车借来,咱们连夜送你爹进城治病。”
秦淮仁听到秦家老二的吩咐,立刻点头回答道:“二叔!我现在就去村长家借牛车。”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夜里九点多钟,当四合院的住户们,全都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前院的寂静。
正在家里睡觉的阎埠贵,听到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道:“都这么晚了,是谁在外面敲门?”
阎埠贵穿好衣服,打开屋门,走到院门后,对著大门外问道:“是谁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秦淮茹的二叔,听到院里传来不满的询问声,立刻对著院里喊道:“同志!我们是秦淮茹娘家的人,我是秦淮茹的二叔,秦淮茹家里出了点事情,麻烦你帮我叫一下秦淮茹。”
阎埠贵得知敲门的人是秦淮茹的娘家人,这才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当他看到站在门外的秦家老二,一脸好奇地问道:“淮茹她二叔!你这么晚了,来找秦淮茹,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秦家老二听到阎埠贵的话,连忙向阎埠贵介绍道:“同志!淮茹他爹生了重病,我们连夜送他进城治病,麻烦你帮我叫一下淮茹。”
阎埠贵得知秦淮茹的父亲生病的消息,也没有迟疑,连忙对秦淮茹的二叔说道:“淮茹她二叔,这个点了,淮茹应该已经睡了,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喊她。”
阎埠贵说著,就领著秦淮茹的二叔穿过月亮门,来到中院贾家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对里边喊道:“淮茹啊!你快醒醒,你二叔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刚刚躺下没多久的秦淮茹,听到屋外先是传来敲门的声音,接著又传来阎埠贵的喊声,得知她二叔进城找她的消息,顿时是睡意全无,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三大爷!你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来开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秦淮茹借著月光,看到站在屋外的阎埠贵和二叔,立刻对秦家老二问道:“二叔!你怎么连夜进城,是不是我家出了什么事情?”秦家老二听到秦淮茹的询问,立刻向秦淮茹介绍道:“淮茹啊!你爹今天下工回来,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我们连夜把他送进城里的医院,医生说你爹得了什么尾炎,要马上开刀治疗,手术费需要五十几块钱。”
“你爸不让我们来找你,但是我们身上的钱加在一起根本就不够,所以二叔就自作主张,来找你借点。”
秦淮茹得知自己的父亲生了重病,需要动手术的消息,马上就急了,连忙对秦家老二说道:“二叔!你等我一会,我去换一件衣服,然后跟你去医院。”
秦淮茹的父亲,之所以会在家里强撑著,也不愿意进城治病,就是因为知道秦淮茹的婆婆,并不是好相处的人。
但是医院的治疗费用实在是太高了,而他们这些送秦父进城的乡亲们,都是在土里刨食的农民,大家的钱都凑到一起,还不够手术费用的零头。
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秦家老二才不得不连夜上门找秦淮茹借钱,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秦家老二听到秦淮茹话,想到手术的费用,不忘对秦淮茹提醒道:“淮茹!手术的费用还差五十块钱,你记得带上钱。”
虽然秦淮茹的工资以后可以自己留著,但是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秦淮茹的现在的身上只剩下不到十块钱。
正在换衣服的秦淮茹,听到秦家老二的话,第一个想法就是找贾张氏借钱,当她想到贾张氏的貔犰性格时,很快又放弃这个想法,决定去别院找贾东明借钱。
被吵醒的贾张氏,得知秦淮茹的娘家人,这么晚上门借钱的消息,是怎么看秦淮茹,就感觉怎么不顺眼,正打算出声数落秦淮茹的时候,突然就想起贾东明的警告,只能强忍著内心中的不满,把到了嘴巴的话给咽进肚子里。
秦淮茹穿好衣服后,立刻走出贾家,对满脸焦急地秦家老二说道:“二叔!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找大伯借点钱,然后再跟你一起去医院。”
秦淮茹说著,就快步走到别院门口,伸手推开大门,见到还亮著灯光的屋子,小跑著来到贾东明的屋门外,伸手敲了敲门,对著屋里喊道:“大伯!你睡了吗?”
靠在床上看书的贾东明,听到屋外传来秦淮茹焦急的询问声,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籍,对著屋外问道:“淮茹!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听到贾东明的询问,心急如焚地对贾东明问道:“大伯!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爸得了重病,需要动手术,现在正在医院里等著钱救命。”
贾东明得知秦淮茹父亲得病的消息,立刻伸手打开屋门,对秦淮茹问道:“淮茹!你爸得了什么病,怎么会需要做手术?”
心系父亲安危的秦淮茹,听到贾东明问起父亲的病症,脸上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十分紧张地回答道:“大伯!我二叔说是什么尾炎,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医生说需要马上动手术。”
“医生说手术的费用需要五十几块,我的身上就剩下几块钱而已,所以我就想找你借点,等我开工资以后,再慢慢还你。”
贾东明听到秦淮茹介绍的情况,立刻就明白秦父得了阑尾炎,这种病换做是在后世,只是一种非常普通的病症,但是在这个医学还不怎么发达的年代,却是一种能要人命的病症。
这刻的贾东明,也不再迟疑,立刻回屋拿上自行车的钥匙,一脸严肃地对秦淮茹说道:“淮茹!走!咱们马上去医院。”
第99章 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