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可这凌乱的床铺,就这么摆著,也不是个事..
这要是被赵卫红又或者是常定方看见,指不定会说点啥呢!
万一赵卫红再跟念经似的,把“三大条令”往出搬。
估计黄征就真该被拉去总院了..:
念及于此,黄征一咬牙,一脚,直接亲自上手,开始整理内务!
并且黄征也没有随随便便的糊弄了事。
而是拿出了自己当年筹备提干时的劲头,认认真真的整理著内务!
黄征甚至还找来了抹布和扫帚之类的清理工具,把招待室打扫的是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不过黄征已经很久没有干过这种琐事了。
这才忙活了不到半个小时,黄征便已是腰酸背痛,满头大汗,心说老子这是来重温新兵连生活了吗!
但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是疲累的黄征,还是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征这么卖力,不为别的,就为了不给常定方阴阳怪气的话柄。
更不想给赵卫红“念经”的机会!
被子,老子叠了。
卫生,老子也亲自收拾了!
你赵卫红,这下应该没什么可说了的吧?
“副处长...”
“以往走队列,我还没啥感觉...”
“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呢?”
赵卫红的“提醒”,还是很有效果的。
等到短促有力的开饭号响起后。
准备去吃饭的黄征等人,刚刚迈出大楼,便下意识的按照队列纪律,排成一列,整整齐齐的朝看机关食堂走去,动作标准的简直无可挑剔!
可他们脸上的表情,瞧著却是有些憋屈..:
一双眼晴更是在四处乱瞟,也不知道是找谁.:
闻言,黄征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道。
“废话!”
“你自已想走跟别人逼著你走,那能一样吗?’
“这倒也是..:””
“赶紧闭嘴!”
“你就不怕那个活爹突然冒出来,把条令条例到你脸上?”
“没准还会给你来上一句行走时不能在队列里讲话,你就老实了!”
正所谓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这才和赵卫红打了半天的交道,黄征便不经沟通的,和四连长达成了“共识。”
开始用“活爹”来称呼赵卫红。
只能说这个用来形容赵卫红的称呼,实在是“深入人心!”
一想起赵卫红,黄征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默默地在心里骂了声“晦气!”
而队列的其他人,一听这话,顿感后背发凉,赶忙紧张兮兮的朝著周围巡视了一圈。
直到确认周围并没有赵卫红的人影后,他们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加快了步伐,生怕黄征一语成识。
尽管不愿意承认。
但检查组包括黄征在内的所有人,似乎都患上了“赵卫红PTSD”,一想起赵卫红就有点发忧...
慌慌张张的来到食堂,刚一进门,黄征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常定方,正一脸坏笑的朝著自己招手。
“黄处长!”
“来一起吃点啊?”
常定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欠揍,似乎已经得知了黄征一行人的悲惨遭遇。
黄征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常定方,但还是出于礼貌的回了一句,
“谢谢,不必了。”
说罢,黄征拔腿就走,根本不给常定方继续瑟的机会!
“矣,这人咋回事?”
“客随主便的道理都不知道么?”
“还非要自己吃。”
“没看出来啊,黄处长这人还挺孤僻的!”
“我还想问问他这作风,是怎么养成的呢!”
“来到基层单位检查,都不忘出早操,真不愧是jun部机关的干部!”
很是曦嘘的咂了咂嘴,常定方似乎是在为自己没能“采访”到黄征,而感到非常遗憾而常定方身旁一众347团的干部,听了这话都在捂著嘴偷乐,摆明了就是在幸灾乐祸!
“笑什么!严肃点!”
“黄处长如此过硬的作风,难道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说罢,常定方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也笑出声了。
“哈哈哈...””
“咳咳...嗯...先吃饭!”
“方浩然!”
“到!”
“一会吃完饭,让卫红来团部找我。”
“是!”
“副处长...”
“咱们要不给jun部说一声,就这么回去算了.
“您也看到了,347团根本不欢迎咱们,换著法的在折腾人...”
“咱没必要跟他们在这耗...”
吃完饭后,黄征一行人并没有急著离开食堂,而是聚在一起,小声的商量著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是啊!”
“副处长,咱们没必要在这受气啊!”
“把情况如实上报,让jun部跟347团扯去!”
“以参谋长的性格,他老人家没准还会亲自过来!”
“我不就信了,常定方和那个赵...”
“赵卫红。”
“对!常定方和那个叫赵卫红的新兵,还敢像折腾咱们似的,折腾参谋长?”
此言一出,立马就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而他们口中的参谋长,指的自然是周克虎!
并且还有一个月,现在身为集团jun参谋长兼第一副jun长的周克虎,就会正式升任jun长!
而现在,周克虎依旧是集团jun司令部的顶头上司。
所以这群作训处的干部,才会想著找周克虎汇报情况,好让周克虎来给他们“出气!”
我们治不了你们347团,有人能治你们!
“不行!”
出乎其他人的意料。
面对这个“众望所归”,并且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提议。
黄征却是非常果断的拒绝了。
“现在回去,检查的任务怎么办?”
“还有,你们都说要找参谋长,反应情况。”
“参谋长要是问事情的经过,咱们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啊!”
“他们347团这样折腾人,还有理了不成?”
“人家当然有理!”
黄征似乎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立马就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咱们要闯岗,人家拿枪指著咱们,不让进。”
“有错吗?”
“...没有。”
“喊咱们出早操,提醒咱们注意条令要求和队列纪律,有错吗?”
“好像也没有...”
“那特么不就完了?”
“你拿这话跟参谋长说,那不是找挨骂去了吗?”
闻言,黄征身旁的干部,立马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很是失落的低下了头。
“副处长...照你这么说,这口恶气,咱们就只能忍了?”
“那倒不是。”
非常潇洒的翘起了二郎腿。
黄征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大机关干部,来到基层时该有的从容。
“别忘了,咱们是来干啥的。”
“他常定方为啥变著法的恶心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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