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地宛如芭比娃娃。
巧了不是,这会儿正好趁著空挡冲他们这边挥手呢~
“啊啊啊!小元好美!”
“救命!看我看我!”
“这边!”
“.”
安鹿宁:
听著周围那些姜元初粉丝兴奋的尖叫声,她到时候没啥,但就是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于是拉了拉白又楼的胳膊,忍不住来了一句很经典的问话。
“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白又楼都踏马乐了。
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来了句:“当然是你,这还用觉得?”
这类问题,永远都是在面前的最好看喽!
但会这么问的女孩子也永远都吃这一套,安鹿宁顿时觉得心里一甜,嘿嘿~
然后,白又楼就感觉她的两只小手有点不太老实,似乎想要抱住自己的腰,就是动作有些慢吞吞的。
“占我便宜?”他低头笑著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反而让安鹿宁支棱起来了。
吧唧一抱住,同时“凶巴巴”地抬头,眉毛一扬,“对呀,就是占你便宜,有意见?”
“没意见,礼尚往来嘛~”
这话一开始安鹿宁还没听懂,不过虽然没能做到秒懂,但半饷后还是反应过来了。
何为礼尚往来?
那当然是白又楼占过她便宜了,这会儿还给她嘛。
那么问题来了,最近一次占便宜,自然是她“醉酒”上了白又楼的房车.哎呀!
哪里是占便宜!那分明是耍流氓嘛!
不过,安鹿宁也不敢说啥,毕竟自己“醉了”。
醉了的人,哪还记得这些呢。
于是只能装傻,就当没听见。
演唱会的氛围很是火热,姜元初的人气确实不是盖的,不过这反而显得白又楼和安鹿宁多少有那么点突兀了。
周围人也多少注意到了这对格外平静的情侣,你俩到底是花钱来看演唱会了,还是找地方约会啊?
“周围有人偷看咱们呢怎么办啊?不会要露馅了吧?”安鹿宁小心问道。
白又楼一愣,拿起主办方摆在座位底下的萤光棒,摇了起来。
他其实是有认真看演唱会的,刚刚心里头还盘算了一下开一场演唱会的成本和收益呢~
至于安鹿宁嘛她确实不是来正经看演唱会的。
不过在发觉不对后,也渐渐地进入了状态。
也就十分钟不到,这小妞就融入了周围那些姜元初的粉丝当中。
“小元小元!”
白又楼都看傻了,这也行啊?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安鹿宁是姜元初粉丝呢。
等到章小茸出场助唱的时候,安鹿宁更来劲了,完完全全融入!
蹦跶的比周围那些真歌迷们都要来劲的多,疯狂打Call。
然后要死的来了。
现场的大荧幕上出现摄像机捕捉观众席的画面,一开始只是稍微在安鹿宁和白又楼这停顿了一下,也没引起什么动静,毕竟两人还做著伪装呢。
但可能是因为安鹿宁太融入了,且.美女就算是做了遮掩,也能让别人感觉是美女。
这类镜头就喜欢给那些长的好看的选手。
只能说,干导播的都喜欢整这种加鸡腿的活儿。
于是安鹿宁再一次上镜。
这次停留的时间就更久了些然后,当镜头走了之后,控制镜头的导播似乎感觉有点不对劲,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没有任何其他可能,就是认出她来了!
好在,白又楼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于是当镜头回来的时候,直接扑了个空。
哎~人没了。
此时,被白又楼拉著就跑的安鹿宁倒是也没问为什么。
就跟和他一起看演唱会很开心一样,这会儿被拉著手一起跑,同样很开心。
等到停下来后她才好奇地问了句:“咱们为什么要走呀?”
“你别人家认出来了。”
“认出来应该也没事儿吧?”
“你忘了你一开始占我便宜的事情了?周围那些观众可是都看到了”
听到这茬,安鹿宁这才后知后觉。
确实嗷!
要是两人一开始就搁那规规矩矩地坐著,就算身份曝光了其实也没事。
但关键就是,她安鹿宁小手不是很老实
这要是被逮住了,明儿个两人的恋爱传闻就要满天飞了。
“好刺激哦!”
安鹿宁眼里头闪烁著兴奋道。
所以说,如果她看尽人间繁华,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呢~
这位泡在糖罐子里的人间富贵花,还真得用穷小子追白富美那套。
带她玩一些之前没体验过的花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儿。
不过白又楼倒是没有刻意地对安鹿宁用一些撩妹手段,他只是比较自然地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
说人话就是:人家喜欢你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要不要去后台玩一下?和小茸还有姜元初打个招呼?”
白又楼看了下自己手机收到的短信后,问了这么一句。
要是之前,安鹿宁是指定要去转悠一下的。
她跟章小茸是闺蜜,跟姜元初虽然有点事业上的竞争,但确实没有私下的矛盾。
不过吧~
安鹿宁低著头想了想,问了一句:“能不去吗?”
“能,当然能。”
“那你呢?你要去吗?”
白又楼愣了一下,似乎知道这姑娘在想什么了,迎著她那有些期盼外带三分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摆了摆手,“我今天是陪你出来玩的,你不去我去做什么?走,演唱会看不了了,下一站。”
“好耶!”
下一站其实就很简单了。
俩人属实不太敢在外面瞎晃悠,单独一个可能还能藏一藏,他俩凑一起被发现或者认出来的概率太高了。
所以下一站就是房车上。
酒,白又楼早就提前买好了。
车上也让人稍微布置了一下。
宽敞的豪华大房车就是这点好,舒服的同时也兼顾了私密性和机动性。
来过一次的安鹿宁其实对这房车上的布置门清。
上次是她先醒过来的,好奇地把这车到处都晃悠了一遍,后来在白又楼醒之前又钻回被窝里装睡。
她觉得自己这操作很溜。
但爱干净的习惯还是出卖了她。
哪有装睡的人嘴里一股牙膏味儿的。
不过白又楼当时也没揭穿她,人家喜欢玩这样的游戏,自己当然要配合。
但安鹿宁这回又偏偏要装出一副陌生的样子。
很难受,感觉自己要精分了。
“来!大战三百回合,我这次一定把你给喝趴下!”
看到酒的时候,安鹿宁眼睛一亮,然后脸蛋一红,脑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为了掩饰又很“豪气”地发出挑战宣言。
乍一看,特别像那种又菜又爱玩的。
但她心里的小九九,白又楼倒是门清。
“今天少喝点吧,上次你喝大了都神志不清了。”
“有吗?”安鹿宁眨眨眼睛,似乎想要装傻。
白又楼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记得了?”
这下子,安鹿宁有些装不下去了,有种奇怪的羞耻感,觉得自己仿佛在和白又楼表演一出对手戏,两人都拿著剧本,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还要互相试探。
这样的行为好蠢,但她却乐在其中。
以前不明白什么叫做爱情让人变愚蠢,现在她倒是越来越懂了。
哪里是爱情让人变蠢,分明是这东西让人享受那种彼此装傻的感觉。
所以,安鹿宁又醉了。
这是一个信号,她“醉酒”的速度,并不取决于喝了多少,而是取决于.她什么时候想要白又楼吻她
那种情难自禁的感觉上来了之后,安鹿宁感觉自己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装醉了。
不过这一次,“醉了”的她倒是开辟了一种全新的玩法。
那就是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