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未来的第三代第四代，是继续只识别自己的游戏还是引入三方，到时候要具体再看，毕竟，当芯片运算能力强的时候，加上历史已经改变了不少，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批量的优质游戏，如果拒绝引入，那就等于将市场让给别人了，就算雅达利倒台，日本那边的游戏公司，恐怕也是馋涎欲垂了。
“没问题，不过这一次，我想放在香港这边研发。”雷盛利说道。
“有把握吗？”陈志文问道。
“上一次红白机的开发，我派遣了数百名香港的工程师去美国学习，也都参与了开发过程，这一次只是优化融入新游戏的话，难度要比从头开始要简单一些，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下，不然美国那边做事的效率太低了。”雷盛利说道。
“行，迟早是要让香港这边试试的，美国那边也应该招聘了不少华裔工程师吧，想办法让他们也来香港，另外也可以从湾湾挖人，美国日本的华裔工程师也可以挖，总之我需要将香港这边的团队能力再提升一个档次。”陈志文想了想说道。
不管以后香港会不会变成科技荒漠，但至少现在还不是，自己本身就有一些外加从外面挖人，应付自己一家的需求应该还是够的，至于以后，还是得依赖国内的大量人才才行，从全国几千万年轻人中挑选优质人才，然后集中资源进行培训，优秀的可以送到海外或者就在香港这边实习，又或者去深海市建研发基地等等。
“好的。”雷盛利点点头说道，如今美的在全球电子市场的知名度，是必须要进行技术研发的阶段了。
“还有一件事，我准备要美的做个人计算机，你觉得香港这边有了足够人才后能研发出来吗？”陈志文突然又问道。
(本章完)
第297章 进军个人计算机市场
“现在就做做计算机？但是这样一来的话，不就与苹果冲突了吗？苹果还没上市呢？”雷盛利想了想说道。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家肯定不会满足在游戏领域单独发展，陈志文也说过未来会进军个人计算机市场，只是原本以为会在苹果上市后一年，老板大规模抛售股票后再说。
美的初期的很多游戏，都是沃兹主持开发的，在沃兹去了苹果之后，也仍然帮了美的不少技术上的问题，雷盛利也多次去拜访过苹果，美的与苹果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乔布斯甚至还要求过美的为苹果计算机专门开发过电脑游戏，不过一直没有什么思路。
“个人计算机这个市场太大了，可能在工业领域，也就汽车能够强上一点，苹果再强也不可能垄断这个市场，再说，就算我是苹果的股东，也不可能因为苹果做个人计算机，就放弃这个千亿美元市场。”陈志文说道。
现在的半导体产业才刚刚发展，美国的很多法规也不是很完善，等到半导体以及个人计算机等高科技公司展现出气吞山河的发展趋势后，美国政府就会为了保护自家的科技公司而对外商投资进行非常严格的限制，比如非美国资本或美国人，只能持有不超过5%的美国科技公司股票，同时该科技公司的总外国资本不得超过25%等等。
虽然理论上可以绕过去，但美国监管组织也不是傻子，适量多一点股份是没问题的，但想控制很多是很难做的。
再说，股份再多，也只是投资回报，虽然回报也很惊人，但相关的权利可都是别人的，类似好市多、家得宝这类普通行业的公司，自己还是有管理权或者董事会投票权的，但科技公司？根本就没什么机会插手，美国政府是绝对不会容许外人干涉美国的高科技巨头公司管理，不要说华人，就是欧洲人也不行，甚至移民美国也不行，如后世谷哥的联合创始人，有一位来自俄罗斯，就只能参与技术方面的研发管理。
想在计算机这个市场获得丰厚回报，自己必然要亲自参与进去，之所以前几年苹果刚刚诞生的时候没参与，一是自己这边技术能力不足，二是个人计算机能够成功，与乔布斯这个人对市场的强大推动能力有不小的关系，特别是他被美国媒体称为美国的创业英雄后，光环加身，不但推广了苹果电脑，还推广了整个个人计算机的知名度，有点类似与后世的特斯拉之于电动车，让市场接受了个人计算机，第三则是不能做出头鸟，不然在技术还不够成熟的时候，自己光环加身的话，美国政府能够轻松捏死自己。
穿越者能力再强，也没办法改变大势，美国不可能容许这类高科技产业被外人控制，就是盟国欧洲也不行，比如后世法国的阿尔斯通.
不过现在么，苹果崛起，乔布斯光环加身，IBM、惠普、DEC、MITS、德州仪器等公司都参与了进来，市场已经开始竞争，这个时候，出现海外的计算机公司也很正常，只要不表现出如同后世华为那样能够压制美国大部分品牌的潜力，就基本上不会被针对，毕竟，核心产业不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美国政府也不至于亲自下场来干涉自己一直宣传的“自由市场”逻辑。
再加上芯片的发展也比几年前要好的多，电脑性能提升很大，陈志文记忆中关于电脑的很多创意、软件、游戏等等可以变成现实，现在自然就是美的进军个人计算机的最佳时间。再说，除了美国，其他国家的市场也不小，甚至内地也是一样。
“香港这边的研发能力不足，还是需要在美国成立一个相关的队伍。”雷盛利想了想说道，美国是目前半导体科技发展的前岩阵地，香港这边则落后的比较多，想研发这类复杂商品的话，还是得暂时依赖美国那边。
“好，计算机的研发，还是在美国，香港这边一样送人去学学，跟之前红白机一样，不过很多软件方面，可以由香港这边研发，比如我们最擅长的游戏软件，就竞争力来说，我们比不过光环在身的苹果，技术方面也比不过惠普或者德州仪器，资金方面更比不了IBM，所以游戏软件或者一些比较方便办公的软件，就是我们的突破口。”陈志文接着说道。
跟美国那么多巨头拼技术资金，绝对不是对手，那就只能是创意了，只是80年代的计算机什么样，他也不清楚，毕竟他也只熟悉windows，而这个系统软件他更不可能插手，插手也没用，就算他做出来，再好用，美国那边那么多科技公司也不可能使用。
自己这边顶多未来投资维软获得经济回报就行了，但各类办公软件、游戏算是一个突破口了，即使不可能让美的的个人计算机大获成功，但获得一部分市场也不难，再加上，自己也会在美国筹备巨资进入电子产品销售终端，与之前的好市多一样，凭借这资本为自己的产品开拓出销售渠道。
一般的计算机公司，哪怕是苹果也不可能花这个钱做这件事，因为他们的资金也是有限的，IBM倒是有钱，但不可能投入零售市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IBM也只是将个人计算机当做一个辅助业务来对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计算机游戏？陈生可否提醒一下是什么样的？”雷盛利问道，目前整个美的，虽然前前后后已经发布的不少游戏，但最火爆的都是陈志文的创意，有时候，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做的游戏不差，但到了市场上根本就毫无波澜，只有少数几款，能够回本。
“有一款游戏，叫做扫雷，不过目前我这边还没有计划书，等我从美国回来在给你吧，至于其他的游戏，可以开发一些棋牌游戏，具体什么棋牌，你们在全球各地找吧，找到可玩性强的，就可以转换成电子软件游戏，要注意专利版权，至于办公软件的话，我也会给你们一份计划书。”陈志文接着说道。
电脑游戏这一块，他也知道一些最普遍的单机游戏，虽然他觉得一般般，但考虑到这个时代的娱乐，可能一款简单的扫雷就能爆火，纸牌类游戏的话，他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靠公司层面自己的研究了，至于办公软件，他自然知道后世最出名的window三件套，也需要尽快研发出来，哪怕是比较初级的版本，至少先把很多专利拿到手。
“好，我会让游戏开发部门专门成立一个负责电脑游戏的小组。”雷盛利点点头说道。
“大组，小组可不够，除了《大金刚》，街机或者家庭游戏机的游戏研发没有这个重要，伱适当调节人员安排，以我的理解，计算机的功能太强，未来会在一定程度上挤压家庭游戏机的市场，这一块必须重视。”陈志文顿了顿说道，游戏历史上的知名游戏他脑中还有不少，靠着这些至少还能吃10年红利，但他脑中的知名电脑游戏，可不包括80年代的电脑游戏，这就需要自己这些年来花费大力气培养的游戏开发团队来攻克了。
“好的，我明白了。”雷盛利点点头说道。
“除了个人计算机本身的硬件开发，还有一个问题，美国那边有一种技术叫做局域网，我们也需要获得相关授权，如果以后开发游戏的话，也可以考虑以这个技术，将几台电脑连在一起，然后一起玩游戏，游戏这东西，本身就是人玩的越多越好，这样吸引力才更强，我们的红白机可以做到两个人一起玩，那电脑也有这方面的要求。”陈志文又说道。
“局域网？”雷盛利说道：“好，我去了解一下。”
刚刚开发出红白机，现在又立刻需要开发第二代红白机与第一代属于自己的个人计算机，香港的技术人才规模他也是知道的，虽说主力可能还是依赖海外工程师，但仍然有点亚历山大。
“另外之前在内地，我与燕京那边达成了一个协议，我出资金，他们出人才开共同开发万数的电话程控交换机，如果你这边人才不够的话，也可以想办法将部分任务委托给国内的一些大学，虽然国内在电子领域很多已经落后不少，但总还是有很强基础的，可以合作试试。”陈志文又说道。
从第一款街机《贪吃蛇》获得大量资金开始，陈志文便一直想办法提高美的公司在人才储备上的能力，包括从美国、日本以及湾湾挖华人，或者少部分外籍工程师，又或者去海外建研发中心，所有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
个人计算机的研究其实不难，但想开发出来一款让市场接受且成本低的，就是超级难，大规模工业品就是这个特性，就说汽车，劳斯莱斯的技术难度，可是远低于迈腾、朗逸这种大规模生产的产品，前者只要有一定的专利在手，砸钱就能造出来，反正是亏本的，而后者，想在利润、价格、市场、质量与技术之间找到平衡，再有能力全球畅销，简直难如登天。
之前的街机就没有这个特性，因为游戏本身就是一个专利屏障，阻止了其他人做同样的街机，这样一来，哪怕成本高一点，但垄断的特性就注定了暴利。
而现在正式开始研发个人计算机了，虽然不差研发资本，但想造出能够让市场接受的计算机，还是得靠大量的技术研发了。
“那能不能直接从国内挖人？将有能力的人带到香港来，总会方便很多。”雷盛利问道。
“少量可以，但不要太多，太多了，国内那边也会有意见，如果你真的需要，可以与这些大学或者教育部商量一下，让这些人暂时停职来香港辅助我们，这样算是共赢吧。”陈志文想了想说道。
以香港的生活条件，外加美的能够给研发工程师的待遇，以及最重要的是能够提供外汇，恐怕国内不知道多少教授要来了，真来的太多，恐怕就影响国内大学正常的运转了。
当然，如果深海大学能够快点通过，自己就更方便了。
(本章完)
第298章 私有化九龙仓
第二天，陈志文召集了和黄、九龙仓及星河的几名最高层坐在了一起，这几家，可以说是他旗下地产、基建与各类重投资的公司，除了星河，和黄与九龙仓都是收购而来，在很多业务上其实都有不小的重复，陈志文也早就有了要重新对这三家公司进行规划的想法，只是之前的主要精力还是在美国的黄金期货，现如今，还是要重新安排一下的好。
“陈生，九巴的股票，我们已经收购了30%，也已经通过了股东大会获得了九龙巴士的管理权，不过远管理层我们没有动。”九龙仓集团的总经理赵立林汇报道。
“好，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将股份提高到34.9%，然后正常运营即可。”陈志文点点头说道。
九龙巴士这种小公司，连香港上市公司前一百都排不进，陈志文也没什么兴趣管怎么收购的，让手下自己想办法就行了。
于是，这几个月来，九龙仓委托获多利，寻找九龙巴士现有的股东，一个一个的攻破，最后直接收购到了足够的股份，入主自然也就理所当然了。
这也是香港资本社会的一个好处，哪怕当初陈志文收购九龙仓以及收购港灯的时候，扫了汇丰银行的面子，但只要有钱赚，获多利作为汇丰旗下最重要的投资公司，也不在乎为谁服务。
“还有一件小事，九龙巴士旗下很多中巴已经非常老旧，不少都是带病就业，另外，很多中巴连空调都没有，很多客人抱怨很深，之前的九巴因为资金问题一直无法改变，我们入主九巴后，一些小的媒体也在呼吁我们更新一下部分中巴。”赵立林说道。
“该换就换，我们赚钱是很重要，但员工或者客户的安全更重要，空调的话，就成为标配吧，另外，天星小轮现在也很旧了，也可以考虑更换了，空调也要有，不然夏天也要热死人。”陈志文说道。
“之前的天星小轮，都是开放式的，四周相通，并没有封闭，如果要买全封闭的话，那成本会增加不少，最重要的是，运载能力可能还会受到影响，港府对于天星小轮的定价也有限制，我们恐怕收不回本。”赵立林想了想说道。
“那就先定个几艘高级的，算是VIP吧，港府也就是对普通天星小轮的定价有限制，但我增加服务，再收高价，类似飞机的头等舱，应该没问题吧？香港几百万人，很多人都要乘坐轮船，也不是每个人都只追求便宜吧？”陈志文想了想说道。
港府对天星小轮的定价还是60年代，那时候香港的人均财富与现在可是相差很大的，特别是最近五年，不知道多少人靠着房子升值而变成曾经做梦也想不到的有钱人，但有钱人可以买车，却没办法买船啊？虽说有着红磡海底隧道，但香港也不小，总不能都开车绕一大圈吧，再说香港的岛屿也不止港岛。
“这样应该也可以，我等会去咨询一下法务部。”赵立林点点头说道。
“其实不管是天星小轮还是九龙巴士，在九龙仓里也不过是小业务罢了，我们不需要靠着这两家公司来赚什么大钱，只要不亏本就行了，公共服务型的公司，对公众影响很大，如果通过增设空调就能让大量人对我们增加好感，那也是值得的，就说九巴，如果没空调，到了夏天，很多人可能就懒在家里不出来，如果有的话，他们出来后也许就会去海港城消费，我们赚的更多。”陈志文说道。
也不是所有生意都为了赚光每一分钱，这种公共服务公司，如果能够将服务做好，也能获得更好的名声，再说，同为公共服务公司，港灯显然才是用来赚大钱的，不过即使如此，在服务这一块也需要提高，赚老百姓的钱，那自然也要服务好。
“好的，我已经准备增加各个地方到海港城以及黄浦广场的班次了，天星小轮的话也会一样。”赵立林说道。
“不光这样，规定一个消费数字，只要消费了一定程度，当天就可以免一次中巴或者小轮费用，类似停车位吧。”陈志文又说道。
后世的国内，很多商场或者说大超市，都有固定免费的班车，虽然一直在亏钱，但把人带到地方来消费就行了，哪怕有白嫖的，只要自己赚的更多就行了，而如今自己控制了公交，那就更方便了。
“好的，我明白了。”赵立林点点头说道，九龙仓集团，目前的主要业务就是海港城以及旗下的地产开发，其他业务，很多规模也不小，但利润方面就差远了，中巴或者天星小轮赚钱与不赚钱，对九龙仓影响是不大，如果能够让海港城的生意更好，那总体还是更赚的。
“海港城最近人流量怎么样？”陈志文又问道，当初收购九龙仓，一半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个海港城了，这个也是躺着收租的代表了。
“一直很不错，无论是金银、服装还是餐饮，生意都很好，很多人原本是喜欢在中环购物的，也都来了海港城，特别是下雨的天气，等到以后夏天天热了，估计也会一样。”赵立林笑着说道。
“好，不过也不能仅仅满足于此，海港城想再进一步，就需要大量吸引海外游客，他们这群人的消费能力比香港本地人还要强，要多跟一些旅行社谈一谈，给他们一点好处，让他们将人送到海港城来，还有香港入境机场那边，可以派人去发传单，打广告，或者直接从国泰航空公司购买飞机后座椅的广告位，总之就是要将人吸引过来。”陈志文接着说道。
不得不说，怡和系还是很有能力的，他们一手打造的海港城项目，设计的非常好，很多人来过一遍后就喜欢上了这里，香港本地人就是这样，不过香港本地人的数量总是有限的，很多人也只是来玩玩不消费或者消费很少，而海外游客就不一样了，难得来一次香港，总得买点什么吧？至少要吃一顿好的吧？
“明白了。”赵立林说道。
“另外，九龙仓也有港口业务，这一块也要与和黄合作，不过现在的九龙仓，重点已经不再是港口，你们内部协商一下，要不和黄出个合适的价格，将九龙仓的港口给收购了，未来和黄来专心做港口这一块的业务。”陈志文又说道。
九龙仓，曾经的业务就是港口码头，在码头开始集装箱化后，九龙仓也获得了葵涌码头的1号位泊位，只不过在原先历史上的包船王家族，对于码头方面的投资并不大，后面就被和黄给超过了，到了21世纪基本上也没什么名气了。
现在自己旗下的两家公司都有这个业务，虽然不至于冲突，但分开经营只会消耗更多的资源，至少目前在资金优势上，和黄要强的多，港口业务也是陈志文给和黄定义的主要业务之一。
“陈生，港口也是九龙仓的主要业务之一，哪怕以正常价格出售给和黄，恐怕也会引起一些闲言细语，不如我们私有化九龙仓，然后再内部交易，如何？”一旁的周家杨建议道。
“也行，那就先私有化，这样以后很多业务的扩张也会方便很多。”陈志文略微思考片刻后便答应下来。
对于九龙仓，他一直想私有化，当初收购的时候没有私有化九龙仓，是因为收购战的时候股价被炒的太高，以那个价格私有化太亏了，现在么，股票价格比之前低，而考虑到只是一家海港城未来的收益都非常高，花个十几亿私有化，恐怕未来几年房租就能赚回来了。
赵立林点头说道：“那也好，港府之前的收购要约还逼着我不得不慢慢的抛售股票，导致了九龙仓股价下跌，这样一来倒也好，我们全面私有化的话，反而成本会低一点。”
“这也是意想不到的好处了。”陈志文笑了笑说道。
港府为了保护英资设定的35%收购触发要约，是针对所有公司正常状态下的，毕竟，港府修改股市法律，也只能打着为股民着想的名义。
新法规要求，任何人或者法人机构持有公司超过35%股票时，就需要发起全面收购要约，包括曾经的大股东，这自然也利好英资，因为哪怕是香港这边的英资家族企业，基本上控股也没有超过30%的，唯一一个太古集团，人家总部在英国，没在香港上市，香港法规管不了人家。
这就导致了很多华资公司需要抛售自己手中股份，不过新法也规定控股股东在持有公司股票超过两年后，可以将股份增加到40%，这就是香港目前最高的持有上市公司的比例。
陈志文之前对九龙仓的持股已经高达49.9%，但因为新法原因，不得不改变，当时市场上有传言陈志文可能会对九龙仓进行私有化，反而导致股价又一次大涨，而当时的主要资金还在美国，陈志文才懒得管呢，按照法律慢慢降低自己股份就行了。
“陈生，那淘化大同要不要也私有化？他们的辣酱在美国卖的还不错，最近也在开始推出新的番茄酱、芝士酱，在美国的市场应该很大。”星河集团的许金宏问道。
“不用，不需要什么都私有化。”陈志文摇头说道，只有收益非常高、且不需要与别人分享的他才私有化，其他的，该上市就上市。
“九龙仓的未来发展方向，就是专门进行商城的开发，比如说海港城这样的项目，能不能在其他地方建起来？比如湾湾、日本甚至未来的内地，或者建一些小一点的商场，这其实跟零售超市一样，好市多适合超一线城市，而沃尔玛就适合普通超市，具体怎么发展，你们自己内部决定。”陈志文说道：“我们只有一个海港城的时候，与进驻的商家谈判，优势其实不是很大，但如果我们有几十个几百个大小不一的这类商场后，议价能力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当密度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广告宣传起来效果也就越好。”
“日本房价比较高，而且文化也比较排外，如果要建新商场的话，湾湾那边的确比较适合，除了台北，其他地方小一点就行了，就是这资金压力会非常大。”赵立林想了想说道。
陈志文说道：“资金的压力，等私有化之后我再给你一点资金，但总是依赖我这边也不是长久之计，除了贷款，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利用当地上涨的房价来发展自己。
可以参考和黄的黄浦广场，当初建的时候，其实和黄也没什么钱，但因为面积够大，旁边都是住宅与写字楼，后面几年，香港房价大涨，住宅与写字楼卖了之后，不但抵掉了当初建黄浦广场的投资，还额外赚了一笔。
当然，黄埔花园以及黄埔广场的地皮都是自己的，有点不一样，但思路是一样的，只要当地的房价一直在涨，那就可以在买一片更大面积的地皮，然后建住宅、写字楼、酒店、公寓、商业广场，我们只要留商业广场就行了，其他的完全可以出售，这样一来，只要房价涨的够快，说不定就可以白得一个广场了。”
“那湾湾与日本的房价能涨这么多？”赵立林问道，其他几人也很好奇，这个理论在房价上涨的情况下肯定可以实现，但一旦房价不涨，那可就把资金给卡住了，不过亏也不至于亏。
“当然，湾湾和香港不一样，香港这边，房价这一波牛市已经快到头了，所以我要求伱们所有的地产项目都要追求快速开发早期回本的策略，湾湾那边不一样的是，那边有制造业，特别是现在全球化刚刚开始，欧美的很多普通工业都需要转移，湾湾只要吃下一小部分，经济连续发展个十几年不难，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再说，未来除了内地，我也会在湾湾那边投资一些制造业。”陈志文说道：“另外，百佳超市、大润发也需要在湾湾进行快速扩张，我们的采购成本最低，只要能够保持长期低成本优势，那湾湾本土的零售业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虽然在前世，他没怎么研究过湾湾的地产市场，但也没听说过湾湾爆发过什么地产危机，按照经济发展的最基本规律，当湾湾的电子产业及出口产业快速发展的时候，房地产市场必然会大规模爆发，而内地制造业崛起后，大量工厂转移到内地，湾湾制造业开始衰败的时候，房地产市场才会平缓。
80年代，是湾湾经济发展最迅速的十年，房价必然也会跟着高速发展，陈志文倒是没必要专门带着大量资金去炒房子，但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发展商场、零售等产业了。
“这没问题，这几年在湾湾那边，也培养了不少零售方面的团队，新店建起来，也不愁没人。”周家杨点点头说道。
和黄的主要业务之一就是零售，分别是屈臣氏化妆品零售、百佳中型超市以及大型超市大润发，前者主要在欧美经营，后两者则是日常零售，第一步目标就是东南亚，其中已经与马来西亚的嘉里集团合资经营马来西亚市场，而湾湾，其实更早，但新店数量并不多，一直处于培养人才以及学习经验的状态，现如今时间也差不多了，和黄本身资金也更多了，自然可以进入高速扩张状态了。
“行，那就先攻克湾湾的市场，等几年后成功了，再进入日本或者其他东南亚市场。”陈志文点点头说道。
九龙仓的优点就在于在香港有大量地皮，本身价值高，但就人才方面还是远不如和黄的，再加上和黄很早就进入自己管理的状态，对于未来扩张也一直在做人才储备的计划，资金也更多，因此，港口业务以及超市零售这类复杂业务，陈志文还是决定交给和黄。
而商场就简单的多，一般情况下，只要看好位置，投资建起来，基本上就可以躺着收钱了，这也是陈志文对于九龙仓未来在自家集团体系中的定位，当然也不只商场，原先历史上的九龙仓，也特别喜欢在国内兴建超高写字楼，收租也收的很爽。
“没问题。”周家杨与赵立林几乎同时回答道。
(本章完)
第299章 即将上市的苹果
“那九龙仓就先这样，以这两个方向为主要运营目标，其他业务的话，跟和黄、美的、红牛一样，如果你们管理层觉得可行的话，可以尝试看看，能够有希望我们再商量。”陈志文接着说道。
“好，那我先准备私有化，后续的事情再说。”赵立林点头说道。
陈志文接着说道：“和黄也是一样，之前的几个方向继续发展，矿业勘探公司进展怎么样了？”
周家杨回答道：“我们已经锁定了两家矿业勘探公司，一家是欧洲的，一家是美国的，这两家公司并没有任何土地的勘探权限，都是纯正的勘探公司，专门在国际上承接这类任务，报价的话，一家5500万美元，一家7000万美元，考虑到价格方面，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定下来。”
“他们的技术怎么样？”陈志文问道。
“不算顶尖，但也都是不错的水平，真正业内顶尖的，其实已经被石油或者矿业巨头给收购了。”周家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