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什么?”
石野还是没有回答,把他抱到二楼卧室的床上。阴茎在走动时从李文筝的穴口滑出,大股色情粘稠的液体争先涌出体内。
石野帮他脱了上衣,滚热的吻从肩头落下。他做爱那么粗暴,吻却珍而又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可怜起了对方。
“……在哪里?”石野的声音含糊不清,李文筝却懂了他的意思。
细手反伸在后背,按住了瘦削的肩胛骨。
石野的嘴巴就移动到那处,亲他光裸美丽的脊背,一下一下啄吻舔舐,徒劳抚慰着旧时的伤疤。
“对不起。”石野嗓子哑了,在吻的间隙里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李文筝怔了怔,倒不是因为这些情热后的爱怜,只是意外于疤痕明明已经手术祛除,但被吻的那块皮肉却像经历了漫长的冬眠后骤然苏醒,开始传递起灼烧的痛信号。
竟然跟李文筝一样学会了撒娇自己的可怜。
彩蛋:
石野:想给你买包。
李文筝:芬迪秋冬新款,我看好了,去付账吧。
石野:……
李文筝:要么别买了,还是搞屁股,搞屁股搞屁股搞屁股。
石野:……唉。
第十九章 李文筝,你喜欢我
石野不知道李文筝怎么回事儿。
早晨一睁眼,嫂子的r穴架在他鼻梁上磨蹭,里面粉色的肉颤颤巍巍凝着出水儿。
石野感觉还在梦里,眼闭了再睁开,嫂子被他操开了仍未闭合的肉花还在不知足对着石野鼻子流口水。
石野:“……”
石野:“你他妈是不是有性瘾,滚下来!”
晨起的嗓音低沉,嘶哑又带点性感。张口说话的热意扑到阴阜。
石野骂完,李文筝不仅没滚下去,还喘了两嗓子。石野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穴口还更加过分地蠕动张合,骤然滴出一大股粘液。
太他妈过分了,石野晕晕乎乎边舔边想,这真是太他妈的过分了。
舔了半天才给李文筝舔爽了,腿一抬从石野脸上爬下来,开始算账:“你刚刚让我滚。”
石野半张脸都湿了,非常狼狈地骂他:“你他妈大早晨起来就发骚,我可不得让你滚吗?”
李文筝面无表情:“你昨天还说我可怜。”
石野脑子这会儿才开始重启调档:昨天、可怜、真假阴茎、石田、照片……
他沉默了。
李文筝不依不饶:“你还要替石田还债,让你舔舔你都不给。”
石野彻底醒了。昨天晚上那股子痛苦回巢,像在心里头给混杂的情绪挤上最后一剂胶水,把他憋得难受极了。
“……你让我卖身给你?”
李文筝说:“你觉得你很厉害是不是?总是弄得我哪里都痛。”
石野不想敷着他的骚水面膜评价“哪里都痛”。
他还是有点过不去石田的事儿。一方面他恼火石田死得太轻易,另一方面也庆幸石田已经死了,让李文筝的痛苦得到安息。
李文筝让他的沉默搞得警觉起来。
“你说你替他还的。”李文筝在被子底下揪住石野的腿毛,“你想反悔吗?”
他下手没个轻重,石野让他揪得“嘶”了一声。
“放开。”
李文筝不放,抬着眼皮跟石野对视,把上身紧紧贴在石野臂上,像威胁也像撒娇。
石野看了他一会儿,觉得看不懂,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了。
事是石田做下的,跟石野其实没有关系。李文筝心里头凉了半截,觉得石野可能琢磨出来了。
两人在床上对峙,一个扭头不看,一个半贴着威逼,谁也不说话。
石野在想,李文筝是谁呢。
本来以为是嫂子,现在不是了。李文筝可怜他才收养他,但明明李文筝比谁都可怜,怎么还有多余的可怜给罪人的弟弟呢?
做爱也不是偷情,李文筝的勾引抛开禁忌的关系就变成纯粹的调情,他又为什么偏偏跟石野调情?
石野说:“你是不是恨石田,顺便也很恨我?”
李文筝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恨石田,为什么要恨你?”
那就是不恨了。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石野说,“从以前就喜欢我?”
沉默再次出现,李文筝没有动。
很久很久,石野翻身下床,开门走了。
李文筝仍然没有动。他趴在枕头上呼吸急促,脸颊耳朵,甚至连脖子一起都染了层滚烫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