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双一对,更不可能一生一世~
无法得到,却又不愿意放弃,那样的折磨让他有着难以承受的非一般心痛,很无助。
少杰心碎了。
面观向南这边,何尝不是。
嘴上潇洒,心如针扎,可是,他能够怎么样?
向南如行尸走肉来到大楼楼下。
被人拦住了去路,大叔抬眼,看到萧筱,微怔。
“你……”
向南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看似是有话要对他说的萧筱,稍稍侧开身,接通手机,小声:“喂……”
“哥……哥……”向善在手机那头哭嚷:“老北……老北他出事了……”
大叔一愣,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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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
向北没想到自己被撞醒来已经变成了一个罪人。
他的头被包扎,躺在羁留病房,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正巧撞了向北的是高皓坐的车。
向北之前是昏迷不醒,高雅现在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醒。
大卫作为当时屋里唯一一个证人报的警。
他指证向北,说他当时回来上楼洗完澡,原本是想要叫佣人帮他煮点东西送上来,怎知出到房门口听到吵闹声,出来一看,看到高雅与向北拉扯之时被向北推下了楼梯。
大卫说他当时马上就一声大喝,向北惊慌失色,逃跑了。
后来又有仆人作证,说回来看到向北慌失失地从偏楼奔出来,拉住她,一直说什么快打电话之类的,后来向北似是又想冲进偏楼,又跑主宅,被载着高皓回来的车撞上了。
大卫和仆人证词衔接,没有漏洞,向北猛摇头,大嚷这不是事实。
他说在场还有一个女人,是那个女人和大卫害了高雅,但是因为接报赶去的人根本就没见到凌娜这一号人,所以没人相信。
盘问的人很直接告诉他,大家去到现场并没有看到他所形容的那个女人。
向北一直提,一直提,百口莫辩,坚持己见,又没有凭证,被漠视了。
向南和程南去见过向北,听他一番叙述,给向北四处奔走,找律师。
事情涉及高家,又涉及向南,新闻大肆传播,猜疑铺天盖地,向南的事,向北的事,向善有心想瞒都瞒不住。
向母得知,大叫一声,当场就昏了过去。
医生抢救过来,对他们交待,老人家往后再不能受一点刺激了。
向南几近崩溃。
在向母床前跪了一天一夜。
舆论的压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煽动,落井下石,向北被人冠上了很多不堪骂名。
事情真相明明还没清楚,已经被人绘声绘色。
甚至,什么□未遂之类的话都被扣到向北的头上。
向北觉得自己快疯了。
再见向南,短短时间,他整个人已经足足瘦了两三圈了。
其实不只是向南这一边,高家那边也完全被阴影所笼罩。
高皓没日没夜地守在高雅床前,求着,唸着,要高雅快点醒。
高皓的外公直言所托非人(对唐晴岚有成见,赖),在高家大吵大闹,扬言说要分家。
关于向北觊觎高雅,以为空宅,逞凶不成,推扯间把高雅推下楼梯的版本形成,向南再也找不到新的能证明向北无辜的其他人证无证,向北被正式立案,择日庭审。
消息一出来,高皓就在病房外被程南揍了。
“闪开!”程南推开高赫,拧起拳头就往高皓脸上送来,高皓到底是练过的,闪得快,还往程南脸上招呼,赶来的向南连同高赫从后面抱上,一人架一个,硬是把他们拉了开去。
向南硬是把程南拖走了。
看着向南远去,高赫依旧淡漠表情,高皓进病房里就把西装外套一砸,坐到高雅床前,双肘撑膝,烦躁地揪着头发,少有的,心烦意乱。
高赫回家了。
程南刚才说向北有在偏楼见过凌娜,高赫想到偏楼那里去看看。
高赫一进偏楼,正在收拾地方的幺婶便交给他一样拇指大小的东西。
高赫听说是在木雕茶几下找到的,看了看,是全球最新一款的记音盒子。
他觉得有点眼熟,没有说话,收进手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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