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冲奖,自然就要搞的高大上一些。
幸好这是八十年代末,现在这一套故事还能讲。
要是再过上个三十年,他想冲奖估计就只能朝女性平权,性少数群体等方面叠BUFF了。
这时,苏菲·玛索好似想起了什么。
女人突然问,“我是被好似猫叫的声音吵醒的,刚才你也听到了,你这里还养猫吗?”
“猫?”
羽生秀树先是疑惑,然后露出恍然的笑容。
他从画架前站起身,拉起苏菲·玛索的手走到书桌前的窗边,指了指外面道,“你说的应该是它们,确实很像猫叫。”
苏菲·玛索顺着羽生秀树所指一看,发现外面根本没有猫,有的只是两只在草地上漫步的孔雀。
而且正当他们看的时候,其中一只雄孔雀还恰逢其时的开屏了,华丽的尾羽张成巨大的扇形,布满五色金翠线纹和眼状斑纹尾翎,在阳光下反射出灿烂夺目的光彩。
如此美景,立刻让苏菲·玛索感慨道,“真漂亮。”
“朋友送给我的礼物,照顾起来其实很麻烦。”
羽生秀树说了一句,又似是想到什么。
转身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递到了一脸疑惑好奇的苏菲·玛索面前。
“这是什么?”苏菲·玛索问。
“送给你的礼物,本来想离开时送给你,但看到孔雀后,突然觉得现在就很合适。”
羽生秀树说完,在苏菲·玛索面前把盒子打开。
然后他就看到,女人一双眼睛如星星般亮了起来。
因为在盒子里,摆放着一条项链。
这是一条设计颇为特殊,非对称的项链。
因为它的样子,就好似一条盘绕起来的孔雀翎羽。
白金链身上镶嵌无数钻石,从细到粗,勾勒出最为精致的翎羽细节,项链延伸到了最下方的时候,便是一个如眼睛般的翠绿宝石。
整条项链极富设计感,漂亮的足以让任何女人移不开视线。
“真的要送给我吗?”
苏菲·玛索呼吸急促的问。
“当然,我自从设计出它之后,一直不知道该送给谁,直到今天才明白,它一直等待的主人就是你。”
渣男的情话张口就来。
可事实呢?
只是一条项链罢了,渣男为不同的情景,不同的女人,不知道准备了多少首饰。
今天即便他带回来的不是苏菲·玛索,是其他什么女人,他也会说出相同的话。
可问题是,女人最吃的就是这一套。
所以当羽生秀树的话一出口,苏菲·玛索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直接便被难以言喻的浪漫冲昏了头脑。
某个远在法国的导演,彻底被女人抛到九霄云外。
女人轻轻拿起项链,手都不自觉的在颤抖。
“它很贵吧?”
羽生秀树摇摇头,“它叫孔雀之心,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或许很贵,但遇到同样独一无二的你,价值就变得毫无意义。”
渣男此言一出,法兰西玫瑰就彻底沦陷了。
苏菲·玛索猛地扑进羽生秀树怀里,感觉自己呼吸都似乎都要停滞了,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为浪漫的情绪。
羽生秀树见状,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迅速收敛。
他对苏菲·玛索没有任何感情,纯粹是名人效应外加见色起意。
之所以做这些,也只是渣男恶趣味发作,喜欢看女人被他撩动,享受女人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种感觉罢了。
想到这里,他缓缓抓着苏菲·玛索的肩膀推开,然后柔声道,“让我帮你戴上吧。”
苏菲·玛索点点头,把项链递给羽生秀树。
羽生秀树作势欲要帮对方戴,可手刚抬起来却又停下。
苏菲·玛索见状,疑惑问,“怎么了?”
羽生秀树看着苏菲·玛索皱眉道,“感觉不对。”
“什么感觉?”苏菲·玛索好奇问。
羽生秀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扶住下巴,摆出艺术家的姿态,开始上下打量起苏菲·玛索。
片刻后,他好似想起来什么般,突然打了个响指道,“我知道了,接下来你不要动。”
羽生秀树说完,竟然伸手解开了苏菲·玛索身上睡衣的肩带,任凭睡衣从对方身上滑落,让对方回归了最为原始的状态。
或许是做演员习惯了,又或许是渣男艺术家派头十足,苏菲·玛索面对羽生秀树的动作,乖乖听话一动不动。
而这时,羽生秀树才重新拿起项链,戴在了苏菲·玛索的脖子上。
然后,这条名为孔雀之心的项链,便成为苏菲·玛索身上的唯一装饰。
羽生秀树紧跟着伸出双手,把苏菲·玛索拦腰抱起来。
女人也第一时间环抱住渣男的脖子,配合的想要送上亲吻,因为情动之下,她以为羽生秀树想要做些什么。
可她没想到的是,羽生秀树仅仅是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竟把她放到了书桌上。
紧跟着开始摆弄她的姿势,将她摆出一个非常美好的样子。
然后,羽生秀树便重新坐回画架前。
换上新的画稿,竟然摆出要作画的架势。
“我觉得,我应该画下现在最美,也是最独一无二的你。”
开玩笑,杰克是怎么撩上柔丝的。
这些一瓶子不响半瓶子哐当的女明星,最受不了的就是文艺青年的装逼做派。
再说了,羽生秀树可不是单纯的文艺青年。
他可是世界公认的艺术家。
他流传出去的画作很少,但每一幅,哪怕只是一张手稿,都能卖出不菲的价格。
只不过他自己不缺钱,主职是作家而不是画家,所以很少作画罢了。
因此当他决定要给苏菲·玛索画画后,苏菲·玛索明显激动的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羽生秀树最后一笔落在画纸上,口中也跟着说出,“结束了。”
然后,书桌上的苏菲·玛索身子一垮,直接瘫软下去。
很显然,白了这么长时间的姿势,女人也有些撑不住了。
“差点就坚持不下来了。”
苏菲·玛索说完,羽生秀树上前欲要扶起对方,“先看看画如何?”
谁想苏菲·玛索却伸腿勾住羽生秀树,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般妩媚道,“全身都有些僵了,需要你帮我放松一下。”
面对这种要求,渣男从来都是义不容辞。
很快,比孔雀还奇怪的鸣叫,便在书房中连绵响起。
——
苏菲·玛索在红枫庄园里并未住太久。
仅仅待了两天,便因为工作不得不离开,返回法国去了。
离开时,女人带走了那条项链,还带走了羽生秀树给她画的画。
时间虽短,但不管是羽生秀树,还是苏菲·玛索,都感受到了各自的快乐。
渣男的快乐不必细说。
至于苏菲·玛索,从离开时那依依不舍,仿佛渣男一句话就能抛弃一切的样子就能看出,这女人明显是被渣男撩的意乱情迷,沦陷的深不见底。
渣男倒是很好奇,对方返回法国后,会怎么处理与那位导演的关系。
当然,他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毕竟他可是渣男,只管撩不管负责。
而且苏菲·玛索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这女人抛到脑后,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在洛杉矶,他除了忙于创作外,还会处理各种工作。
比如个人的一些投资,以及安排云上影业投资一些前世熟悉的电影,又或是购买一些熟悉的剧本及原著等等。
忙完洛杉矶的事情,紧跟着他又返回圣何塞。
陪伴周绘敏的同时,也少不了去思科、神灵视觉、精灵娱乐及研发中心走一走,顺手把迈克尔·克莱顿的《亚马逊女战士》游戏续作制作权买下扥等。
只不过比起在洛杉矶能随时搜刮不同的美女。
在圣何塞,为了陪伴周绘敏,他也只能偶尔在晚上私会一下球花,以缓解个人需求。
不过来自球花的帮助,却在十一月十号这天戛然而止。
这天,正好是周绘敏的生日。
羽生秀树在陪周绘敏过了一个温馨的生日,夜里刚刚把女孩哄睡着后,莫妮卡·贝鲁奇便在夜里找了过来。
车库里,羽生秀树皱眉道,“不是说了今天她过生日,先被来找我吗?”
听到羽生秀树的话,球花露出委屈的神色,紧跟着将一张纸递给了渣男。
羽生秀树结果一看,赶忙故作愧疚的揽住球花。
没办法,谁让莫妮卡·贝鲁奇递过来的是一份孕检报告。
“球花”日思夜想的取经愿望,终于实现了。
“抱歉,是我说话太不注意了。”
“为了补偿,我也要你陪我。”
莫妮卡·贝鲁奇十分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
现在就是要借着羽生秀树短暂的歉意,为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谋取好处。
“没问题。”
渣男满口答应,紧跟着又问,“你打算在哪里待产?”
球花立刻道,“我要回意大利,我已经把秘书办公室的工作交接好了,接下来北美的工作由约翰·李负责。”
约翰·李,羽生秀树秘书工作室的职员,一位韩裔阿美利卡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