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钟岑宏大概率能是前三,甚至首富。
“首富?”雷初夏听到首富两个字,脑海里闪过好多好多画面。
吐口而出道:“我好像想起你是谁了,你是世界首富,钟先生!”
果然,十年后的钟岑宏,没有任何意外的成了世界首富。
“行了,我是世界首富的事你知道就行,别告诉别人喔。”
“我的天呐,真的是你,可为什么我会认识你呢?”
“可能是你太漂亮,我就把你追到手了,你成了我女朋友,当然认识我了。”
“真的吗,我很漂亮吗,比在鹅城那个天天陪你睡觉的女孩子还漂亮?”
“是,你更漂亮,脸蛋儿又美,身材又好,腿还又嫩又长。”
“哼~就会哄我~”
那是,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本事,钟岑宏向来是用的炉火纯青。
看美少女这样,都快被钓成翘嘴了,显然很受用嘛!
...
回到公司后,钟岑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许久没有联系的吉米仔,忽然甩了通电话过来。
“老板,是这样的,港口那边有人托关系,打了一通电话到我这里来。”
“有个徐姓的老板,想买乌克篮的半成品的“瓦良格号”航母。”
“但他找不到合适的海运路线,把这艘航母运回来。”
“所以,找来找去,找到了我们这里,希望我们能想想办法。”
什么玩意?
买航母?
钟岑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东西也能买到?
可仔细想想,华夏的第一艘航母,好像还真是买回来的。
可那是国家出钱买的,这次怎么成私人买的了?
钟岑宏眉头皱了皱,又想起一件事,前世确实有个徐老板为国家买了个航母。
只是这艘航母的回家,遇见了太多波澜。
被沿路的那些屑小之辈拦住,拖了整整四年才回家!
1998年买的,2002年到的家。
“行,你把我的电话给这位徐老板,我来跟他交流一下。”
思考不过一瞬间,钟岑宏决定出手帮这个忙。
“好的老板!”
...
嘟——
吉米挂断电话后没几分钟,钟岑宏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是钟岑宏。”钟岑宏把电话接通,并报上了自己的大名。
电话那头的徐老板一下子有些激动:“钟先生,很冒昧跟您打这通电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钟岑宏嗯了一声:“不急,我会帮你解决,你先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经过了解。
原来徐老板不是准备买航母,而是已经买好了。
甚至连图纸都搞到手了!
就差,把几乎只剩一个空壳的航母给运回来而已。
得知这个结果,钟岑宏立马拍板道:“行,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安排托运事宜!”
“另外,我会以远航的名义,向世界发出公告。”
“确定你购买这艘航母,只是为了建造海上娱乐场所。”
“谁敢拦你,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后续有任何问题,我都会帮你处理。”
钟岑宏一字一句的保证,让徐老板充满了信心。
接下来,他一定可以跟钟岑宏一起,把航母运回家!.
【162】:敢呲牙的土耳旗,直接搞到他低头认错!
决定买航母的第二天,钟岑宏立马发了声明。
这艘航母是他要买的,就是为了搞海上博彩。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这么一个名义。
这样一来,后面谁敢龇牙咧嘴,钟岑有也有发飙的理由。
结果没想到,这消息才放出去几天。
就来反应了。
依旧是那个叫土耳旗的国家,不肯放行.
说什么不给他十亿刀,这艘航母就过不去他们的海峡。
即便知道这货敢开腔的缘故,是其后面丑国在施压。
但钟岑宏还是有点不开-心。
钟岑宏不开心,那就有人要遭殃。
“怎么说,土耳旗对我国发出去的抗议书,有什么说法没?”
远航总部,钟岑宏站在最高处,眺望着远方。
眼神中的寒意,明灭不定。
下属答道:“土耳旗的总理是站在华夏这边的,他举意直接放过这艘空壳航母。”
“但土耳旗的总统,却持相反态度,他始终是亲近丑国那边。”
“更是在昨日的会议上,他俩发生了激烈争吵。”
“结果不是很理想,总理比轮特·唉杰维特,十分愤然的离开了会场。”
“呵,作秀罢了。”对于这所谓的争吵,钟岑宏一眼看穿了其本质。
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计较了。
直接拨通了爷叔的电话。
“喂,爷叔我这边准备好了,开始吧!”
“嗯,好!”
爷叔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沉稳。
很快。
有关土耳旗争吵的‘内幕’,实际是华夏跟丑国的博弈之说。
一下子传遍了全世界。
无数人的目光,聚焦于此。
‘恰好’,土耳旗的总统与总理因为这事儿大吵一架的消息。
也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一时之间,无数的狼群闻到了血的腥味。
其中,就有已经对东亚市场,开始进行收尾工作的大鳄索罗嘶!
“厚礼蟹!土耳旗是脑子出问题了吗?敢把自己的国土当大国博弈的棋盘?”
索罗嘶看着报纸上的新闻,拿着雪茄的手指都在抖。
一旁的助理好奇道:“怎么了先生,这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索罗嘶放下报纸,没有第一时间为助理解惑。
而是扭头拨通了他们团队的聚集号码。
“具体的我不多说,你们好奇的话,可以看一下今天的报纸。”
“接下来,把我们手里那该死的丑刀全都拿出来!”
“这次,我要做空土耳旗的股市!”
索罗嘶的合作伙伴,向来相信索罗嘶的直觉。
二话不说,直接开始了运作。
刹那间,数千亿的资金,开始涌入土耳旗市场。
做空、做空、疯狂做空!
...
魔都,和平饭店。
“爷叔,果然不出钟哥所料。”
“之前一起做空东亚市场的那伙人,再次出手了!”
阿宝一边接听着前线的电话汇报,一边跟爷叔交流着眼下的形式。
爷叔推了推眼镜,没有抬头。
只是轻声道:“这次是我们主导,钟先生可是要下狠手了。”
“土耳旗指不定要发出,国家级别的抗议声明啊!”
阿宝无所谓摊开手:“抗议就抗议呗,是他们先不讲道义在先嘛。”
“钟哥要搞海上博彩业碍他们什么事了,还敢敲诈十亿丑刀,真是穷疯了。”
爷叔恨铁不成钢的斜了阿宝一眼。
“你啊你,人人叫你宝总,是不是把你叫飘了。”
“国家级别层次的博弈,事情会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