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672节

  “诶!”王虎转身就朝着李福强家跑去。

  徐宁转身走到狗窝前蹲下,瞅了眼狗窝里的环境,铺在地面的褥子有点潮湿,这可不是花狼尿在窝里了,而是昨晚下了场雨夹雪,虽然雨夹雪不大,但地面铺着的是红砖,雨水顺着缝隙侵入狗窝,染湿了褥子,造成了狗帮都有点感冒。

  “谁把狗窝下边的木板子顺走了?”徐宁微微皱眉,心中略有疑问。

  原本盖狗窝的时候,徐宁让刘大明和老魏在每个狗窝里都塞了木板,这样能起到防潮作用,但现在狗窝褥子下边的木板却没了。

  “指定是徐老蔫干的事!”

  徐宁低头瞅着地面,跃过狗粑粑将狗绳解开,把狗全都牵到了下屋,并在地面铺了一层稻草。

  狗帮趴下之后,徐宁顺手将下屋门插上,防止狗逃窜出来。

  随即,他就走进了屋内,向右一转推开东屋门,刘丽珍抬头问:“你咋没走呢?”

  “狗得病了。”

  “得病了?不能吧!咋回事啊?”刘丽珍闻言起身就要下地去瞅瞅。

  徐宁说道:“不知道谁把狗窝下边的木板顺走了,昨晚下雨把狗窝里的褥子整湿了,狗搁湿褥子上边睡一晚,肯定得病啊。”

  老妈瞅着老儿子的眼神,顿时秒懂,她抬脚猛踹,直接蹬在徐老蔫后腚。

  徐老蔫往前一挺,大叫道:“诶妈呀!踹我干啥啊?搁这睡觉呢。又做梦说我搞破鞋啦?”

  他紧忙起身向后望去,瞅见徐宁站在炕沿边,皱眉问:“你咋搁这呢?有毛病啊?”

  “可不有病咋滴,狗都得病了!是不是你把狗窝褥子下边的木板拽走了?”

  面对刘丽珍突如其来的质问,徐老蔫先是一懵,说道:“啊,咋啦?那不是铺到苞米仓子下边当垫板了么,我当时问你行不行,你说乐意咋整就咋整。”

  刘丽珍上去就是一炮拳,骂道:“你虎逼啊!给木板子拿出来干啥?那地上死潮的,你咋不把狗泡水里边呢?门外的小河都涨水了,你不知道山里下雨了啊?”

  徐老蔫挨了一嘴吐沫星子,委屈巴巴说道:“我问你行不行,你也没回话啊。”

  “上回你动唤我老儿子的枪,差点让我老儿子栽歪到山里喂黑瞎子,这回你又动唤狗窝!我全都给你攒着呢,今个我非得闷死你!我让你活,你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刘丽珍掀起棉被直接盖在徐老蔫脑袋上,身体往徐老蔫腰部一坐,随之小炮拳疯狂落下,真就像雨点似的,噼里啪啦一顿削。

  徐宁站在旁边抱着肩膀咧着大笑,听闻徐老蔫痛哭哀嚎声音,他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在西屋和东二屋睡觉的孟紫烟和王淑娟都被惊醒了,两人紧忙套上衣服,踩着拖鞋匆匆跑了过来。

  “诶妈呀,妈!快别打了,二宁,你倒是拦着点啊。”王淑娟急忙上炕拦着刘丽珍。

  徐宁拉住王淑娟胳膊,说道:“嫂子,你怀孕了,快别上前儿凑热闹了,再给你碰着咋整。”

  孟紫烟单腿跪在炕沿,拦着刘丽珍,说道:“妈,快别打了,我爸知道错了!”

  “你别拦着,我今个非得锤死他!我让你嘚瑟!一笔一笔的账,我全给你攒着呢,今个全让你还喽!”

  刘丽珍胳膊有点累,便起身用脚丫子猛剁,打的徐老蔫一个屁都不敢放,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徐老蔫错了,上回徐宁进山打棕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真得被棕熊拍死……

第644章 地位不如狗 啥都指不上你

  窗外天色微微亮,东屋黄灯泡瞬间亮起,徐宁松开灯绳便拽着孟紫烟和王淑娟,不让两人上前。

  倒不是徐宁满肚子坏水,而是以刘丽珍的性格,你越拦着她打的越狠。

  徐老蔫身上蒙着厚被,他深知理亏,便用双手护着脑袋,嘴里大声求饶,声音之大堪比杀猪惨叫,刘丽珍踹累了又骑在他身上挥舞着炮拳……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刘丽珍抬手擦拭着额头细汗,没好气的蹬着他屁股,说道:“你咋这么损呢?如果狗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咋整!长没长脑袋,还能把狗窝里防潮的木板拿去垫苞米仓子?我踹死你得了!”

  这时,王淑娟上前拉着刘丽珍胳膊,劝说道:“妈,你消消气,我爸知道错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想到那了,没往深处寻思。”

  孟紫烟说道:“嗯呐,妈,咱去西屋看会电视,早晨都是现成饭,待会我烧火就行了。”

  刘丽珍耷拉着脸,说道:“你赶紧给狗整木板子去!别搁着装死。”

  徐老蔫闻言掀开厚被,揉着脑袋说道:“我有点迷糊,不得让我缓缓呐。你当着俩儿媳妇面削我,一点没给我留脸……”

  “该!我忍你这么长时间,你寻思我乐意搭理你呢?还给你留脸,你自个都不要脸,想让谁给你脸?”

  徐老蔫低头套上薄毛衣和外套,待俩儿媳妇将刘丽珍送入西屋之后,他猛地扭头见到了站在门口呲牙咧嘴笑的徐宁。

  “你瞅啥呀?我挨削,你挺高兴呗?”

  徐宁笑说:“没太高兴,你毕竟是我亲爹,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恩……这话倒是像人话。”

  徐老蔫见徐宁没有出言讽刺,接着问道:“都哪条狗病了?淌大鼻涕了?”

  “都有点蔫巴,花狼最严重,我寻思待会找张银山拿点药片。”

  “诶,我真没寻思木板防潮的事儿,你说你也是,当初搭狗窝的时候,咋不把狗窝地基抬高点呢?还他妈铺层木板子,就知道瞎糊弄……”

  “先铺的地面,后盖的狗窝,不铺层木板,还能把砖起出来,重新刮一层水泥啊?赶紧叠被得了,这回脑袋不迷糊了?”

  “滚犊子!我用你指使……你去下屋取几块板子和木方子,我待会再给狗窝做个垫板。”

  “不用你啊,你该上班就上班,我今个不进山了,搁家里收拾完,明个打溜围。”

  徐老蔫叠完被,下地穿鞋捂着腰,道:“你妈下手真狠,这给我腰踹的,一伸腰就疼。”

  “谁让你不干好事……”

  徐老蔫瞪着眼,跟徐宁来了能耐,道:“你干的都是好事啊?那老魏提你名儿,我请保卫科吃饭就花了将近20块钱,你得赶紧还我!”

  徐宁笑道:“吃啥饭能花20块钱?你搁这报假账呢,不愧是大会计哈……”

  “滚他妈犊子,你赶紧给我!”

  徐宁顺手掏兜,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数出五块钱扔在炕沿,“就这么多,爱要不要嗷。”

  “再多给五块呗,我瞅你手里这一沓得有80多块钱吧?再给我五块,你不还剩七十多么。”

  徐宁闻言根本没废话,转身就出了门,他听到刘丽珍和俩儿媳妇唠的挺愉快,就没进西屋打扰。

  而徐老蔫瞅着他的背影撇嘴,说道:“我就不信你没难处的时候,你等让我抓着把柄的,我讹死你!诶,我现在的家庭地位都不如一条狗,失败……”

  徐老蔫站在地上挺直了腰板,之前他总是觉着有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身上,但是被刘丽珍一顿舒筋活骨之后,他只觉着全身轻松,因为欠债就会没底气,现在债还完了,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虽说徐宁说不用他整木板,但刘丽珍发话了,他哪能不听?

  待他搓了把脸,走到下屋门口,顺眼望去,见到狗帮全都蔫巴巴的趴在稻草上,便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瞅见这一幕属实有点心疼。

  “你给狗插点食去,我整垫板。”

  徐宁扔下两块木板,道:“先不着急喂,再观察观察。”

  这时,李福强和王虎快步走进当院,见到两人在棚子下锯木板,李福强问道:“兄弟,狗咋样啦?”

  “我觉着应该没啥大事,兴许是昨晚凉着了,我大嫂整好饭菜了?”

  “嗯呐,待会我端过来……老叔瞅着咋蔫巴了呢?”

  徐宁笑道:“刚才让我妈一顿炮拳。”

  徐老蔫磨牙切齿道:“你嘴可快了!少说点话能憋死啊。”

  “哈哈哈……那你自个干的事,还不让人说啊?”

  “滚一边去,烦人!”徐老蔫没好气道。

  李福强笑问:“咋回事啊,老叔?我老婶儿为啥给你一顿炮拳啊。”

  “诶呀,我说后背有点刺挠,她就拳打脚踢了。”

  徐宁说道:“爸呀,你就说点实话呗,咱都是自个家人,还怕谁笑话啊?”

  随即,徐宁将今早晨发生的事简单阐述一遍,在阐述的过程中,王二利和韩凤娇、关花都过来了。

  众人聚在迎客厅听闻事情经过,便是一顿狂笑,徐老蔫恬不知耻道:“笑啥啊,我全身刺挠,让你嫂子捶两下能咋滴?”

  王二利说道:“大哥,那我嫂子咋不拿钩耙子给你挠呢?”

  “你更损!我可不乐意跟你唠嗑。”

  徐老蔫甩着脸子进了北厨房,在刘丽珍身边瞎晃悠,正当刘丽珍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搂着刘丽珍的腰,说道:“珍呐,我知道错了,你别气坏了身体嗷。”

  “哼,家里有你们四个瘪犊子,我早晚得气死。”

  “诶呀,可不能说这话,你是咱家第一大功臣,谁敢气你啊。”

  周围韩凤娇和仨儿媳妇捂嘴偷笑,该咋是咋地,徐老蔫哄媳妇有一手,否则徐龙和徐宁也不可能有如此高的情商,徐老蔫心里讲话:这才哪到哪,老爷们最重要的是啥?脸蛋子!当初要不是有这张脸,亲爱的珍能相中我啊?

  李福强回趟家和杨淑华端来两盆菜,一道鸡蛋糕,一道醋溜白菜,刘丽珍早晨熬了锅粥,配着小咸菜,味道极其鲜美……

  饭罢,老爷们在当院叮叮当当的钉狗窝垫板,老娘们则在北厨房收拾锅台和案板,或是在给狗帮插食。

  待徐老蔫和王二利离开后,徐宁骑着倒骑驴去了张银山家,取了点药片,到家碾碎掺到狗食中,这种喂药方法比较简单,另外就是现在的药效太猛,必须得经过稀释才能喂狗,否则容易喂出毛病。

  将狗窝垫板全部整完,又把破褥子晾在杆上,今个太阳比较足,晒半天就能彻底干燥。

  徐宁又仔细把狗窝里的稻草重新规整了一番,并和李福强、王虎把狗屎铲干净了。

  午后,刚吃完饭,三人就朝着楞场去了,徐宁把在林场得到的消息说与杨军、刘大明和关磊听,听闻林场的准确回话,杨军和关磊、刘大明就心里有底了。

  既然林场不再追究,楞场也招满了人,那自然就没别的事了。

  杨军嬉笑道:“反正我现在手里不紧巴了,也不着急再卖木头挣钱了。二宁,你要有工夫就开车帮我把苞米送到街里卖了呗?卖完的钱也不用给我,你直接给我老婶儿,让她帮我搁屯子里研究个好房子。”

  刘大明闻言心里微动,道:“真得卖苞米,再留一阵该发霉了,街里粮站没下来人收粮么?”

  “没听着信儿啊,我估摸不得月底才能下来收粮啊。”

  刘大明摇头:“那不行,到月底就该压价了,去年苞米产量算凑合,一斤才给9分钱,我听万业那边都给9分5……”

  杨军说:“咱这不是产粮的地方,能有这价就不错了,我家那一仓苞米能有2000多斤,按照9分钱,也就能卖180。”

  徐宁点头道:“等我问问市里啥价,咱再说卖苞米的事儿。”

  “成!”

  这年头全国的苞米价格约莫在8分-1毛1之间,有些地方价格高、有些地方价格低,并非全国都是统一价格。

  况且头些年种地根本挣不着钱,还需要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往上边交粮,现在就好多了,种地产的粮食能自个吃、还能卖掉补贴家用。

  傍晚,徐宁到家之后,便听刘丽珍说道:“你哥来信儿说,援军单位的细糠和麦麸子挺便宜的,他已经谈好价了,过些天直接给送到家来,就不用咱们去市里取了。”

  “啊,那挺好,拢共有多少糠和麦麸子?”

  “得有2000多斤吧,拢共才花了不到50块钱,平均下来好像是2分3,听你哥说,还能给300多斤苞米面。”

  “挺好,这价便宜,你没问问市里苞米多少钱一斤啊?”

  “那能不问么,苞米粒子9分7,小麦1毛1,剩下的没问。我是寻思把咱家苞米打成粉,上回你从街里农机站借来的粉碎机不是整不了么,让你哥在市里研究研究,整回来一台咱自个打。”

  “实在不行就买一台,机器没多少钱的玩应,扔家里都能使!省着再去借了。”

  刘丽珍迟疑道:“那一台机器不得1000多块钱呐?”

  “诶呀我滴妈呀,你寻思啥玩应呢,它也不是金砖,哪能这么贵?撑死也就二三百块钱!市里商场就有卖的,也不需要票,让我哥去问问。”

  “那你明个去打电话呗。”

  “我还寻思明个去山上溜达一圈呢。”

  刘丽珍翻着眼皮:“啥都指不上你。”

  晚间,徐宁和孟紫烟躺在西屋炕上,孟紫烟单腿搭在他肚子,另一手杵着脑袋,幽幽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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